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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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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的某間奢華卧房內,此刻,竟傳出了一陣極度悽慘的痛呼聲,聞之令人不動容。

「啊啊啊!」小兔卻是直接栽倒在了地上,雙手早已不由自主地抱緊了自己的腹部。

只見一道殷紅自她的黑丁字褲細縫中緩緩出,從雪白的大腿部蔓延而下。

她能覺到肚中的那個小生命,正逐漸消失原有的生氣,同時陣陣劇痛猶如千萬針刺齊刷刷地扎進她的子宮,就連陰道都是火辣辣的覺,如烈火灼燒一般令其痛苦不堪!

她蜷縮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腦海中只剩下一個疑問:「怎麼會這樣?」在小戴按照俞清霜的吩咐,完成新藥實驗後,小兔便想方設法把剩下的四粒藥偷了過來。偷,也是無奈之舉,因為俞清霜對新藥的研製成分物分配並不多,第一次只夠生產五粒,一粒用於實驗,另外四粒被小戴收去給俞清霜保管,什麼時候再能生產這種藥物不知要等到猴年馬月。小兔生怕俞清霜暗中「使壞」,萬一被其搶先一步,讓主人愛上她,可就麻煩了。據安在實驗室小組卧底的彙報,這種藥物具有搶佔的效果,也就是説後服藥的是無法奪取第一次服藥的控制權,所謂先下手為強,不是沒有道理的。

新藥的實驗非常成功,小兔便迫不及待地設法把俞清霜保管的四粒藥全都偷了過來,她一定要搶在俞清霜的前面,用這種藥物迫使主人肖勇愛上自己。小兔非常清楚,主人對俞清霜已經戀到無法自拔的地步,因為俞清霜長得和主人的母親,也就是曾經的夫人,簡直一模一樣。即使自己比對方漂亮百倍,身材也比對方,主人也不會再對自己有意思,若不用這種霸道的藥物,這輩子主人都不可能再看自己一眼。如果再讓俞清霜搶先對主人用藥,自己就徹底無望了,被丟到海里餵魚是遲早的事。

説來也巧,自前天肖勇受到刺,當晚喝得酩酊大醉,把俞清霜狠狠地蹂躪一番後,一直沒有再有去俞清霜那裏,或許是心生愧疚,亦或許是不敢再面對那張面孔。

可結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在好不容易把主人哄騙到卧房後,她就分別在兩個水杯中偷偷溶解了藥物。雖然這藥物不是雙向的,但男女雙方同時服用,也可以達到雙向的效果,會同時深愛上彼此。孰料,當兩人喝下杯中的開水後,主人肖勇倒還沒什麼反應,小兔卻出了狀況,直接在卧房中,當着肖勇的面來了個人!自下體淌一大灘刺眼的鮮紅!

雖然現在的肖勇對小兔沒什麼情了,但看到從小和自己長大的女孩發生如此慘劇,也不狠狠地皺起了眉頭,急忙取下間的對講機,把醫務室的工作人員全部喊了過來。

他也顧不得手上沾滿了血污,直接將小兔抱到了牀上。當小兔到自己被主人抱起來的那一刻,兩行清淚自眼眶了下來,好久沒有受到這種温暖的懷抱了。她很想張開雙臂摟住主人的脖頸,但下體的陣陣劇痛讓她提不起一絲氣力。

當肖勇放她在牀上的那一刻,她竟是直接疼暈了過去,只有嘴角還兀自掛着淺淺的笑意,似乎受到了久違的幸福……卧房內,肖勇看着牀上的小兔,心情變得極度複雜,有種説不出的擔憂。

再看那幾位醫務人員,他莫名到一陣煩躁,低聲怒喝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就什麼都查不出來嗎?養着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關鍵時刻以一個個都變成了廢物!」為首的那位醫務人員戰戰兢兢道:「回主人,小兔姐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肚子裏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另外……她是不是有做什麼劇烈運動,或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肖勇看到對方的眼神,不大怒:「一直待在屋裏,能做什麼劇烈運動?你這麼看我是什麼意思,她肚子有孩子,我還能和她上牀做愛不成?還有,什麼叫吃了奇怪的東西?」

「比如墮胎藥之類的……」對方低着頭,小心翼翼道。

「荒唐!一杯水讓你説成了墮胎藥,你們不是有各種儀器之類的嗎?就查不出她胃裏有什麼殘留物?」肖勇看着對方,若這位醫務人員不是女人,他現在一定狠狠地其一巴掌。

「回主人,我們已經查看了小兔姐的胃部情況,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殘留物。」

「你們確定什麼都沒有發現嗎?」肖勇咬着牙道,「難道肚子裏的孩子説沒就沒了?」

「這……」那醫務人員一時束手無策,不過,她反應倒也很快,小聲道,「主人,要不請讓俞姐過來看看?她醫術高明,一定會查清楚是什麼狀況的。」這下,輪到肖勇愣在了那裏,他也想去請俞清霜過來,可前天晚上發生了那種事情,如何還能見面呢?

就在肖勇愣神之際,門被人推開了,只見一直跟在小兔身邊的那個保鏢走了進來。

「你進來做什麼?出去!」肖勇呵斥道。

而對方竟是無視他的呵斥,直接面向牀上的小兔走了過去。

肖勇見狀,不由大怒,正想出手將對方打倒在地,孰料,對方一個十分巧妙的閃身,躲開了他的凌厲攻勢。這一幕,不僅讓肖勇大為吃驚,就連在場的幾名醫務人員,都是目瞪口呆,因為她們都知道主人是怎樣的身手,沒想到這保鏢居然如此輕描淡寫地躲開了主人的致命一擊,這還是從未有過的情況。

「你們下去吧。」這保鏢對幾名醫務人員道,語氣很平淡,可聞之令人難以抗拒。

幾名醫務人員頓時面面相覷起來,而一旁肖勇則是皺了皺眉,揮手示意她們離開。

只見這保鏢來到小兔的身邊,將手掌放在其腹部,道:「剛才那醫務人員向你隱瞞了一點,可能怕觸怒你……小兔的子宮完全壞掉了。」

「什麼?!」肖勇看了對方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小兔的身上,不由緊握起雙拳。

「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幹的?」肖勇一時也顧不得問對方是什麼身份。

對方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反問道:「你還愛她嗎?」

「你什麼意思?」肖勇走上前一步,看着他道,「我愛誰跟你有關係嗎?你是什麼人?」

「你不是一直在查內鬼嗎?」對方淡淡道。

肖勇愣了一下,又打量了他一番,低聲道:「果然,那次在實驗室,我受到的氣息,和你現在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完全吻合,徐振凱也是你放走的,對吧?

你本事不小啊!」

「放心,我沒有惡意,我來遊輪上的目的,是為了了卻一段恩怨。」

「了卻恩怨?」肖勇有些不解,「有何恩怨,跟誰的?」

「每個人的……」對方看着他道,後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也包括你在內。」

「哈哈哈!」肖勇頓時大笑起來,「包括我在內?我都不認識你,哪來的什麼恩怨……莫非你是我的某個仇家?不好意思,我殺的人實在是太多太多,多到我自己都數不清究竟有多少仇家。所以,你要是了卻所謂恩怨的話,不妨先報上名號,我也好留個印象不是?」話音剛落,去見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肖勇本來不及躲閃,半邊臉生生吃下了對方這狠狠的一巴掌。

「啪」的一聲,這清脆的耳光久久迴盪在卧房中。

肖勇一時呆在了那裏,似乎是被對方這一巴掌打懵了,甚至連耳朵都嗡嗡響了起來。

對方冷冷道:「如果你母親還活着,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非常非常失望的,你的所作所為,還有你的任,太讓人寒心了。不管你對她又如何的怨恨,你不該仇視這個世界。她是她,你是你,你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彩人生,而不是終活在自我陶醉的幻想與解不開的仇恨中。」

「小兔跟你從小長大,你心裏也清楚,她原是多麼一個善良單純的女孩,卻因為你的仇恨,生生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明明也知道,她始終把你放在第一位,為了你可以不顧一切,當年你母親把她留在你身邊,用意再清楚不過,就是希望你們兩個能夠在一起,過幸福的二人世界,可你直接把小兔推向萬丈不復的深淵,讓一個禽獸不如的傢伙糟蹋了她。如今更是害的她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懷孕了。你的所作所為,不可原諒!

也怪我……後知後覺,來到這兒太晚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肖勇聞言,不冷笑道:「我的所作所為,還容不得別人來妄加評判!就像徐家、江家,乃至上面的四大家族,又有哪個是乾淨的?不過……你,究竟是什麼人?」説着,他又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頰,頓時咬牙切齒道:「竟敢打我!」

「他們自然是不乾淨的,但你也想變得不乾淨嗎?剛才那一巴掌,是我替你母親教訓教訓你,以你犯下的種種罪惡,丟到海里餵魚都不為過。」

「混蛋!你是什麼東西,還敢來教訓我,我殺了你!」肖勇然大怒,一拳揮了過去。面對如此猛烈的攻勢,對方竟是不閃不避,五指張開,直接把揮過來的拳頭牢牢地握在了掌中。

「你!」肖勇大驚,一時進退不得。

對方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卻是用另一隻手在自己的面部了幾下,只見那原本的相貌發生了變化。

當肖勇看到對方新的樣貌後,頓時怔住了。

「是你……」……

駕駛艙內,工作人員正按照以往的航線讓遊輪行駛着。就在這時,肖勇推門走了進來。

「主人!」幾位工作人員同時喊道,不過內心也不約而同地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因為主人極少親自來駕駛艙,真有什麼事情,也都是在對講機裏就直接代清楚了。

只聽肖勇淡淡道:「改變航線,XX海域,北緯NXX°XX′XX.XX″,東經EXXX°XX′XX.XX″。」

「是!馬上改變航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