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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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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遊輪,某一囚室內,一男子孤零零地坐在其中,呆滯的眼神一直緊盯着地板。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囚在這兒多久,當他看到自己的乾女兒被瘋狂輪姦後,就知道大事不妙。很明顯,他們都中了圈套,可他做夢也想不出這一切,究竟是誰在背後下的手。不過,他心裏也有一種直覺,但他本不願意相信,更不敢相信,而且他心裏還念念不忘自己的新娘。

只是這一天,終於有一個人送來了消息,剛胡亂吃過早飯的他,依舊呆呆地坐在那裏。

門被人推開了,只見一個美麗的兔女郎款款而入,嘴角還掛着一絲淡淡的笑意。

「去外面幫我望着風,如果有人來了立刻通知我。」兔女郎對身後的保鏢小聲道。

那保鏢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囚室。房間內,只剩下一男一女面對面對視着。

「徐老闆,久違了。」小兔看着徐振凱,微笑道。

「你是什麼人,來這裏又有什麼事?」徐振凱十分鎮定道。

「徐老闆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徐振凱的臉頓時陰沉不定,當下低聲道:「是你搞的鬼?」小兔連連擺手道:「徐老闆可真會開玩笑,怎麼可能是我呢?如果是我的話,我也不會跟你見面了。我的確是這艘船上的人不假,可你和你乾女兒中圈套這件事絕對不是我做的,所以,你也不該恨我。你該恨的人應該是你的美嬌娘,和你的親生兒子才是。」

「菲菲,俊銘……」徐振凱喃喃道,雙眼頓時閃過一絲寒冷無比的鋭芒。

「我知道,其實你早就懷疑是他們兩個做的了,只是不願意相信,更不願承認罷了。我來這裏就是給你吃下這顆定心丸,打破你的幻想,讓你面對現實。畢竟徐老闆可是一直追求實際的人物,做夢可不是你的風格。可能你會懷疑我是在對你説謊,但過不了多久這件事就能得到驗證了,我也算是給你提個醒,讓你早有心理準備。」

「哼,那我徐某人是不是還得念你的大恩大德呢?」徐振凱冷冷道。

「這我可不敢當,我只是看着徐老闆被囚在這種地方,心裏也是一萬個過意不去。」

「廢話少説,有什麼目的就直言!反正徐某人現在落在可你們的手心裏,還不是由你們擺佈?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徐振凱一臉無所謂狀。

「果真是個大人物,臨危不亂,從容不迫!真是佩服得緊,看來我還是太年輕了。」説着,小兔來到徐振凱的面前,伸手挑了一下他的下巴,做出人的姿態來。

徐振凱看着身材火辣,長相姣好的小兔,也是一陣心神盪漾,但他也是見多識廣,閲女無數,怎麼可能被對方這一撥就失了心

當下他開口道:「所謂無利不起早,你找到徐某人,一定是有事相商,那就請講吧。」小兔微笑道:「徐老闆真是個聰明人,我喜歡跟聰明人打道,尤其是你這種大人物,説起話來更不需要費力氣。那就恕我直言不諱了,我的確想和你談一筆生意,而且是於你於我都有利的生意,不知徐老闆可有興趣一聽?」

「哦!於你於我,都有利的生意?哈,這可真是天方夜譚了,我徐某人現在是囚徒一個,你卻説要和談生意,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不過,我倒有幾分興趣,請講吧。」

「痛快!」小兔再次出一個人的微笑,竟是直接走到徐振凱的身邊,坐了下來。

她衣着暴,一雙豪更是扎眼,那白花花的就在徐振凱的眼皮底下晃來晃去,令其眼花繚亂,再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氣息,陣陣鑽入徐振凱的鼻孔,徐振凱險些沒有把持住。但表面上,還要裝出正人君子的模樣,始終保持一臉的淡漠與冷酷。

「真他媽是個欠乾的騷貨啊!不知道按在牀上玩一玩滋味如何?」徐振凱這般想着。

「徐老闆……」小兔故意衝其拋了個媚眼,並拉了個魅人的長音,又把的嬌軀依靠在對方的肩膀上。她雙臂攬着徐振凱的胳膊,這樣一來,那對豪直接貼在了對方的手臂上。

「嘶……果真是個死人不償命的小妖啊!」徐振凱不了一口涼氣,受到小兔那誇張的,渾身不由一陣盪,上下的細孔都紛紛舒張開來。

「有什麼事快説,別給我來這套,我徐某人可不是那種人。」徐振凱嘿然一聲,並收回在那白花花的上掃描的視線,做出正襟危坐的姿態。

「我當然知道徐老闆你的脾氣,你閲女無數,哪能把我這樣的小女人放在眼裏呢?」小兔也故意做出泫然泣的模樣,她伸出手指在其膛上畫着圈圈,繼續道:「人家就是想和你談筆生意,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只能怪自己時運不濟了。雖然你現在是被囚的,但在國內,你畢竟還是個大人物,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就活不了了。不過,還是希望徐老闆不要那般絕情才是,小女子就是恩戴德了。」徐振凱自然清楚小兔這是在拍自己馬,美和溜鬚拍馬兩結合,實乃最佳攻心利器。

不過,好話誰都喜歡聽,更何況徐振凱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大人物,更是聞之受用無比。

當下他冷笑道:「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既然知道徐某人的大名,就不該來趟這趟渾水。如果是在此之前你能阻止我落入圈套,説不定我還能對你網開一面,可現在……」

「哎呀,人家剛才都説了,害你的人本就不是我,我敬重你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故意害你呢?都是你那新婚老婆和新生兒子做的好事!」小兔搖了兩下他的胳膊,撒嬌道。

「只有他們兩個,能害得了我?你敢説這其中沒有外人手嗎?」徐振凱眯着眼道。

「當然有啊,就是這艘船的主人了,所以説到底這事不是我做的,徐老闆應該理解才對。」

「我怎麼能知道你沒有參與其中?還有,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而且剛才聽你那麼一説,你好像和這艘船的主人並不對付呢!」徐振凱眼珠一轉,腦袋依舊保持着應有的靈光。

「你説的對,我和這艘船的主人並不對付,與其説你是被囚的,我又豈是自由身呢?」小兔頓顯落寞的神情,語氣中都帶上了一絲哀怨:「我從小就被帶到這艘船上,被人呼來喝去的,一直過着擔驚受怕的子,也是長大了,有了些資本,這才稍有改善。如若不然,我比徐老闆你不知道要慘多少倍,可能早就被主人丟進海里喂鯊魚了。」

「喂鯊魚?!」徐振凱頓時出驚疑的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小兔美眸一閃,低聲道:「徐老闆可有聽説過粉紅教坊的事吧?」

「粉紅教坊……啊,倒是聽説過,只是……瞭解的不多。」徐振凱敷衍道。

「那你有沒有聽説過之前發生過的那件事情呢?就是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突然莫名其妙地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小兔又問道。

徐振凱自然知道那件事,之前凌菲菲的合作伙伴斌哥,也就是粉紅教坊的幕後老闆,與別人合作,把粉紅教坊的超級VIP包間特權外包出去了一部分,因為自己身在安天市,距離天雲山莊很近,所以從沒有去過外面享用過。但是不多久,外包出去的VIP包房就出事了,原因就是斌哥和那個合作者發生了矛盾,許多去享受VIP包房的有頭有臉的人物突然喪命,但如何喪命的他也不太瞭解,據説是在公海上發生的事故,因此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小兔似乎看穿了徐振凱的心思,解釋道:「其實這艘船就是那場事故中的發生地點。」

「啊!」徐振凱不一愣,「你……你不是在騙我的吧?」

「這種事我怎麼可能騙你徐老闆呢,你要是不信,就看看這個吧。」説着,小兔取出手機,打開了一個視頻。徐振凱看了看那個視頻,頓時身上一陣哆嗦。

卻見視頻中,有很多人被麻繩捆縛然後被無情地扔進了大海,那些人物裏面有不少是自己認識的,就像被下餃子一樣丟入冰冷的海水中,而等待他們的就是聞着氣息趕來的鯊魚羣。

徐振凱擦了一把額上的冷汗,道:「這也是你那個主人做的?」

「那還有假嗎?在這裏,除了他還有誰敢做出這種事呢?所以,我才想着和徐老闆你談一筆生意,既解救了你,也算是解救了我,如何?」小兔收回手機道。

「那……你就不怕我把你説的這些告訴你的主人嗎?」徐振凱心中一動道。

「怕啊,如何不怕?可凡事都需要自己爭取,我也是拿着自己的命來賭博的,贏了自然一切順利,如果輸了,大不了我也像剛才那羣人一樣,被丟進海里喂鯊魚。」小兔可憐兮兮地依靠在徐振凱的身上,像極了一個傷痕累累的小白兔。

徐振凱還是有些憐香惜玉的,更何況,面對這樣一個尤物,他也不忍心把這塊可能入口的好給丟掉。

「那你怎麼和我談生意呢?」徐振凱想了想,問道。

小兔雙眼一亮,抬頭道:「我聽説徐老闆可是有一份十分珍貴的醫學資料,我想……」徐振凱皺了皺眉,打斷道:「怎麼,你想打它們的主意?」

「徐老闆,據我所知,那些資料可都是殘缺的,並非完整的手稿,這麼多年你也一直用它們來給自己續命。而且我還知道,你用的那些藥物裏面本身就含有致命的毒素,所以需要定期對身體進行全面的清理。還有,那些藥物可能被人動了手腳……」

「你説什麼?」徐振凱猛地站起身來,「你説我用的那些藥物,被人動了手腳?!」小兔輕聲一笑:「那還有假嗎?在藥物裏面動手腳的人也不是別人,正是你的美嬌娘和親生兒子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