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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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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天市監獄上空,夜穹正寒,清冷的月透過鐵窗傾瀉在躺在牀上的男人身上。

睡夢中的男人眉頭緊鎖,一幕幕的畫面如同電影放映,在他的腦子裏一遍遍走過。

「宋局,怎麼約在這個地方見面,是有什麼事嗎?」

「孫揚,如何姍姍來遲?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還在整理案件,你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什麼人這麼重要,非要現在見不可嗎?」

「非見不可!這個人,我想你一定會興趣的,都是自己人,有好處大家一起分享嘛。」

「哦!有好處?那我一定要見識見識了,沒想到宋局如此言而有信。」

「哈哈,那是肯定的,咱們都是兄弟,既然選擇了合作,有好事我也不能獨享不是?」孫揚看着宋局笑眯眯的樣子,有些愣神道:「這……宋局説的人可是她?」

「沒錯,就是她。」宋局拍着他的肩膀笑道,「怎麼樣,這個人你一定很有興趣的吧?」孫揚呆了一會兒,眼神慢慢地發亮起來,竟不由地嘴巴,還一邊起手來。

只見他小雞啄米般點頭道:「難得宋局如此好心,只是……我怕受用不起啊!」

「嗨,這有什麼受用不起的?正所謂朋友不客氣,兄弟大家騎。孫揚老弟,可千萬不要辜負了哥哥這一片好意啊。我可是擔着很大的風險讓你分一杯羹的,這女人犯下了殺人案,很快就要移給上面了,哥哥我當初有意往後拖了幾天,什麼目的你現在知道了吧?」

「這麼説來,我還真是佔了大便宜了,多謝宋局!」孫揚一臉的興奮,無比道。

「嘿嘿,跟我你還客氣什麼,咱們都是兄弟。那……老弟慢慢享用,我先出去了。」宋局又笑着拍了拍孫揚的肩膀,在看了那個女人一眼後便離開了房間。

「唔!」女人全身被麻繩緊緊綁縛,嘴巴的位置還被貼着膠布,無法開口説話。

她身上僅穿着一件透明的薄紗裙,燈光打在上面,其中的雪白肌膚一覽無餘,甚至連神秘的三點都依稀可見。叉式的入捆綁更是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姿,尤其是那對美好且飽滿的雙峯,最前端的凸尖令任何男人看到,都會瞬間發起內心深處的獸慾來。還有那渾圓的大腿和後翹的部,每一塊地方都是那麼的誘人,隔着這麼遠的距離,彷彿都能聞到香!

這女人併攏着雙腿蜷曲在那裏,大大的雙眼閃着淚花,有悲哀有傷痛,看起來很是可憐。

孫揚一臉笑,他慢慢走近對方,而這個可憐的女人只能無助地搖擺着頭顱,希望能用這種哀求的方式讓孫揚能夠放過自己,即便她認為這希望非常的渺茫。

孫揚來到女人的面前,緩緩蹲下身來,他先是伸出鹹豬手摸了摸對方的臉蛋。

女人頓時瞪大了雙眼,急忙撇開頭去,看向孫揚的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憤怒和深深的厭惡。

而孫揚卻沒有因為女人的眼神和動作發怒,他那眯眯的雙眼始終溜溜地,近距離欣賞着對方的誘人嬌軀。在麻繩的束縛下,這美好的體是那麼的睛,妙就妙在這件薄紗裙上,若隱若現始終是描繪女人美麗與神秘的最佳選擇方式,如果是全反倒沒什麼意境了。

孫揚伸出顫抖的手,把緊貼在女人嘴巴上的膠布撕了下來。

可能因為長時間被膠布封住嘴巴的緣故,在膠布被撕下來的那一瞬間,女人吃痛一聲。

她看着孫揚,既有哀求又帶着一絲怒意道:「放過我,不要這樣對我……」可對方並沒有因為她的可憐模樣而善罷甘休,而是笑聲更大了幾分。

只見孫揚一把將她橫抱在了懷裏,竟無一絲的憐香惜玉,直接丟在了那寬大的温牀上。

女人想要掙扎着站起身來,可她全身都被緊緊綁縛着,如何掙開來?而站在牀邊的男人,已經開始下身上的衣服了。那象徵着正義的警服,就像一團軟下來的面狀物被無情地丟在了地上,緊接着就是衣、襯衫、長褲,一直到了僅剩下的那件被陽物支起來的內褲。

他臉上始終掛着笑,雙眼死死地盯着眼前如待宰羔羊的美,慢慢地爬上了牀。

「不要,你走開!」女人瞪着驚恐的大眼睛,她能夠想象到下一秒會發生怎樣的慘劇。

「哈哈,清霜,我早就想得到你了!忘掉趙軍,從了我吧,我的美人!」孫揚看着掙扎不已的女人,瘋狂地大笑起來,卻是猛地向眼前的美撲了過去……

「清霜……清霜……清霜!」我喃喃地喊着子的名字,只到身體一再往下墜落。

「清霜!」終於,我睜開了雙眼,額頭上滿是冷汗,就連身上的單衣也早被汗水浸透。

是夢嗎?我擦了一把額上的汗水,歪着頭看了一眼枕邊的手機,心頭又是一陣絞痛。

或許剛才的確是一場噩夢,但是手機裏發生的一切告訴我這已是事實。正所謂有所思夜有所夢,白天的見聞與內心的牽掛,可能會在你的夢境裏重複上演。

我強忍着心口的疼痛,慢慢地坐了起來,藉着清冷的月光,我透過鐵窗向夜空望去。

不知道身在公海某處的子,會不會也和我一樣難以入眠,是不是也在看着這片星辰。

我從枕頭下面取出那封信,心中稍安,子的人身安全或許還有一定的保障。

可她呢?那個在手機裏面,在夢境中受辱的子,她現在又在哪裏……翌,大半夜的失眠與複雜心緒讓我頂着黑眼圈,無打采地來到了院子裏。

「你這是怎麼了,昨晚沒休息好嗎?」邵傑看着我有些煞白的臉,開口問道。

我笑了笑,沒有説話。畢竟我的事情他現在也知道了不少,即使我不説什麼,他或許也能猜出個大概。

「聊點兒別的吧,昨天我跟女子監獄的大姐大説了一下,她同意幫你的忙,不過,你要耐心等待,這種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對了,我還聯繫了外面的朋友,讓他們幫忙調查一下天雲山莊,或許還能幫忙蒐集一些證據。」他拍着我的肩膀道。

「我明白,謝謝你們了,改天我一定親自向他們道謝。」我點了點頭,十分道。

「謝什麼,都是一起患難的朋友,互幫互助也是應該的。説實話,你要是真能出去,就是我們這裏很多人的希望與寄託,説不定到時候最應該謝的人反倒是你。」

「這話怎麼講?」我有些不解道。

「你來這麼久,應該也瞭解了不少這裏的事情,包括在這裏的一些犯人,有很多都是和你一樣蒙冤入獄的,甚至還有僅僅只是懷疑,卻因抓不到真正的嫌疑犯,被生生屈打成招的。」我緩緩點了點頭,的確如他所説,這裏有很多犯人本來是沒什麼罪的,或者説可能僅僅犯了一個小錯誤,卻被關在這裏許多年。有一些完全是拿來頂包的,真正的犯人早就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逍遙自在地生活着。

生平第一次,我對犯人心生同情。或許正如身邊一些人所説,我實在是太單純天真了,總認為只要被關在監獄裏的就沒什麼好東西。可現實告訴我,自己錯的太嚴重了,整生活在那些歌舞昇平,一片祥和的太平人間類似的相關新聞中,還有受過的一些所謂的榮譽和嘉獎,讓我覺得警察就是正義的化身,而那些被關在監獄裏的犯人就是自己的對立面,沒什麼值得同情的,他們只能乖乖的接受現實,誰讓他們自作自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而這些曾經諷刺的話語現在用在我的身上,似乎再合適不過。風水輪轉,或許是上天為了懲罰我的單純與天真,和一直堅持的正義,讓我也落得如今這般下場,可悲可嘆嗎?説的難聽些,單純天真實則更是愚昧無知。到頭來,自己才是那個可憐人,也是最可恨之人。

我看着同樣在院子裏放風的犯人,堅定道:「如果我真能順利出去,一定早讓大家都離開這個地方。」邵傑點頭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其實我能不能出去無所謂,畢竟我之前也説過,我被關在這個地方,完全是咎由自取。可有些朋友,不能是我這樣的下場,他們現在本應該一家團圓,其樂融融,卻一關就將近十年,人生能有幾個十年?不過能被關起來也算是好的,因為還有活着走出去的希望,有些人蒙冤入獄後直接被判處死刑,他們由該向誰伸冤,地獄裏的閻王爺嗎?」

「希望地獄裏的閻王爺不會再對他們屈打成招……」我有些喃喃道。

青江市,某酒店套房內。王馨看着趴在牀上的王雨溪,心情十分複雜。她萬萬沒有想到,被視為己出的這個孩子,居然不是姐姐親生的,而是死鬼姐夫的養女。而更令她唏噓的,是這件事情太不可思議,姐姐積壓了多年的怒火竟無情地燒到了王雨溪的身上。

或許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可王雨溪也沒什麼過錯,完全是被硬生生捲進來的。

兩人已經在這裏住了好多天,王雨溪一直處在葳蕤狀態,除了每天勉強吃些東西外,就是一直趴在牀上哪兒也不去。

「雨溪……」王馨終於開口道,「跟我回去吧,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畢竟是我把你養大的,我有必要對你負責。你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了,也有了自己滿意的工作,你應該堅強起來,而不是因為發生了這種事情而變得消沉。」

「我沒有媽媽了,也沒有家人了……」王雨溪自言自語道,似乎並沒有聽到對方的話。

王馨默默地嘆了口氣,就在這時,一陣悦耳的鈴聲從口袋裏傳了出來。

她取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卻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喂,哪位?」她接通電話道,而對面是一片沉寂。

「喂!」她皺了皺眉,又喊了一聲。

終於,對方有了回應:「請問是王馨女士吧?」是個男人,而且從説話聲判斷起來,對方似乎很是年輕。

「你是誰?」王馨反問道。

「王姐,久違了,我是徐俊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