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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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郝從我身上爬起來,他氣咻咻説了一句“靠,還是老婆的小又濕又緊,超會雞巴,得舒服!”聞言,我心中竊喜不已,嘴上卻道我半老徐娘一個,哪能比得上詩芸,她即年青,又漂亮。老郝穿上褲子笑嘻嘻説她是年輕漂亮,但下面小嘴沒你厲害。我拍他一掌,唾罵道胡説什麼,誰還不是一樣。
“媳婦呢,在哪?”老郝點上香煙,眯起小眼睛,悠閒地一口。
“在三樓房間休息,上次那間…”我背轉身,讓詩芸替自己繫好紋,才彎去穿內褲。
“你倆餓不?”老郝拍拍袖口,撣掉煙灰,咧嘴道:“走吧,我們去看看她。”説完,徑直而去。
“等一下…”我喚他一聲,急匆匆穿好衣服,和詩芸追上去。
上了三樓,進入房間,老郝正推門進去,被我一把拉住。
“你倆在外面休息,我先進去看看,”我做了個噤聲手勢,小聲説道。
“快十二點了,穎穎許已睡下,你倆安靜點,別吵着她。”囑咐完,我輕輕推開卧室的門,走了進去。只見穎穎身上蓋着被子,曲線玲瓏,背向門而眠。
“穎穎——”我柔聲呼喚,在牀畔坐下來。
穎穎面容安詳,嘴角微微揚起,眼稍還掛着一絲未乾的淚痕。我心下一疼,不覺伸手替她擦去淚漬,暗想:穎穎,媽對不起你。
老郝走進來,看一眼穎穎,便去短褲,出黢黑光亮的玩意兒。我慌地攔住,質問他幹什麼。老郝説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幹穎穎啊。
“她不喜歡同我們一起玩,這會兒正好,我專門來服侍她。”老郝説着把下體湊到穎穎臉蛋前,腥紅的龜頭觸了觸櫻桃小嘴。
“老婆,你到隔壁房間,跟詩芸倆人睡。這裏給我,我保管把咱兒媳婦伺候得舒舒服服,讓她飄飄仙。”第006章“你胡鬧什麼!”我氣得推開老郝。
“穎穎已經睡,你一鬧,還不把她吵醒。拜託你,別折騰她!”
“哪裏睡着了,分明在裝,”老郝目光掃向穎穎。
“説好來玩,我不信她能睡着。你瞧她眼睛紅紅,剛才還在哭呢,打這會兒便能睡着?”
“她之所以哭,還不是因為你,”我悻悻地説。
“她一個人跑開,你非但不追上來哄,反而只圖自己快活。口口聲聲跟我説會疼穎穎,你就是這樣疼她!”老郝情知理虧,苦口婆心地説:“老婆大人,我這不是一心一意來疼媳婦了麼?你相信我的話,媳婦沒睡着,她在裝呢。她之所以耍小子,還不是因為大小姐脾氣使然。我好好她一次,將功補過,第二天就沒事了。要是今晚不,指不定媳婦一生氣,連夜跑回北京。”
“哼,看你説得那麼動聽,”我嗤之以鼻。
“好像我們女人,是你對我們的一種獎勵似的,臉皮要多厚有多厚。”
“難道不是?”老郝反問一句,掀開被子鑽進去。
“呵呵,你要是想看,只要穎穎同意,我不介意。”説着,下身貼緊穎穎背,一隻手撫上她脯,一隻手摸進她雙腿間。
老郝動作生猛,穎穎依然緊閉雙目,任他肆意捏着身上部位。這一下,我相信老郝所説沒錯,穎穎果然在裝睡。記得老郝第一次上我,為免尷尬,我也是這樣假裝睡覺,半推半就。於是,我臉上一紅,走出房間,帶上門。
“詩芸,我們也睡吧——”我牽起詩芸手,倆人步入隔壁卧室,相互褪去對方身上衣紗。
“萱詩姐,你的身材真好,真完美。”詩芸纖葱手指尖從上至下劃過我背脊,停留在豐滿的部。
“你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我轉過身,摸着詩芸拔的房,莞爾一笑説:“詩芸妹妹,你的身材也很好,也很完美。”
“萱詩姐…”詩芸蹲下身,呼撲在我陰上。
“你下面好多水…”然後伸出香舌,輕輕嚐了一口。肱骨廝磨、纏綿悱惻之際,隔壁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啪啪啪”聲,然後響起穎穎的叫牀聲。先是細細呻,嬌連連,繼而大聲叫,輕微飲泣。
“萱詩姐,郝大哥正在乾白穎妹妹呢。看上去清純俗,原來她叫起來也那麼。郝大哥真厲害,什麼女人都能臣服在他下,”詩芸呢喃細語。
“我好想加入他們,被郝大哥從後面狠狠地幹。”我突然一手指入詩芸小,使勁摳挖起來。她頓時尖叫連連,身子蛇一般扭來扭去。
説心裏話,我並不是雙戀,詩芸也不是。只是聽着隔壁不斷傳來的男歡女愛聲,我倆慾火騰騰,實在耐不住長夜寂寞。老郝了穎穎一個晚上,我倆也互相摸了一個晚上。直至天微微亮,東方顯出魚肚白,穎穎的叫牀聲才停歇。然後,整個房間便鴉雀無聲,變得寧靜祥和。
我知道,這是暴風雨之後的平靜,盡情放縱之後的安寧。
清晨醒來,老郝和穎穎還在睡。我和詩芸用完早膳,在客廳看了一個多小時電視,才見他公媳倆從卧室走出。
穎穎穿戴整齊,儀表端正,主動跟我和詩芸道了聲早安。昨晚那個叫的女人,已經離她遠去。現在的穎穎,自信滿滿,臉上寫滿矜持。跟你説話時,巧語嫣然,顧盼生輝,全身上下散發着如蘭的氣質。
老郝則不同,袒肚,很隨意地用一塊浴巾圍住下身。他也不吃早餐,往沙發上一坐,便把詩芸樓進懷裏。我左勸右勸,他才放開詩芸,把杯子裏的牛一飲而光。不料剛放下杯子,他的鹹豬手,便從桌子底下摸上穎穎大腿,來回摩挲。摸了一會兒,老郝貌似覺得不過癮,另一隻手伸向我襠部,隔着褲料輕輕抓捏花蕊。
穎穎小口喝着瘦粥,臉微微發紅,依舊跟我們談笑生風。我和詩芸看在眼裏,也當沒發現,還是一樣嘰嘰喳喳聊天打趣。
“琳姐昨天夜裏給我發短信,説她今兒上午從長沙飛來。時間差不多了,我要開車去機場接她,”我起身説道。
“接到琳姐,我倆直接來山莊,你們仨就在這裏等。”
“媽,我跟你一起去接徐伯母吧,”穎穎低頭輕語。
第007章我知道穎穎心思,於是頷首許可,牽起她走向門口。老郝跟上來,説是送我倆上車。其實,一路上手都沒離開穎穎的俏。臨別之際,還把我們婆媳倆摟在懷裏,各自親了一下。為避免山莊工作人員看見,我立刻強行推開她,四下掃視一圈,拉穎穎匆匆鑽進轎車。
“媽…”穎穎言又止,“昨天晚上是我不好…”穎穎的話,並不讓我覺意外,她會這樣説,完全出自善良天。
“你哪裏不好了,傻孩子,”我嫣然一笑,摸摸穎穎腦瓜。
“凡事都有一個適應的過程,媽媽理解。”穎穎是個好兒媳,但我卻不是一個好婆婆,簡單一句對話,又把她往那方面引導。也許是我想跟穎穎分享更多快樂,也許是我不肯輕易放棄,也許是我中毒太深。
“臠”這個詞,以前只在語文課本上見過,意思是珍貴的、不容別人染指的。現在往往用來比喻一個人臣服另一個人,心甘情願成為他的玩物。當時嘴角還掛起一絲嘲笑,蔑視世上竟然有此等不肖之徒存在。不料時隔三十年,原來一件很遙遠的事,卻落在了自己身上。
我不就是老郝的臠麼?從把魔掌伸向徐琳那一天起,我就沒了退路。唯有任憑老郝驅使,在他的鼓吹和教唆下,接二連三,把曉月、詩芸、彤彤等一一拉下水。直至那個淅淅瀝瀝的雨夜,穎穎撕心裂肺的飲泣,像刀一樣劃破夜空,我才幡然醒悟。自己對老郝的那份愛,早在不知不覺中,扭曲變形,甚至走火入魔。我的善良和包容,竟然成了他手中一柄利劍,揮向身邊最親的人。
那顆自甘墮落的快樂種子,在我腐朽的殘軀上,生機地破土、吐新、發芽、枝、長大。事已至此,大錯鑄成。思來想去,唯有瞞天過海,方能把傷害降到最低。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對穎穎最好的愛,對左京最好的愛,對我與老郝的新家最好的愛。
如果死後,好人上天堂,壞人下地獄。我深知,我不配上天堂,不配見着軒宇,不配面對左家列祖列宗。那麼,就讓我永遠隱瞞下去,把這個秘密帶到地獄裏去吧。
“媽,你有心事呀…”穎穎看我一眼,垂下頭,咬了咬嘴。
“都怪我不好,沒把持住,犯了錯…”
“別自責了,要怪就怪媽吧…”我握住穎穎的手,原本想安幾句,卻突然一陣心酸。
“也許冥冥之中早註定,怨不得任何人,這就是我們婆媳的宿命吧。當今之計,只能謹小慎微,儘量不要犯錯誤。”穎穎單手托腮,凝視着遠處山巒,一副若有所思樣子。風吹動她幾縷秀髮,飄來飄去,恍如隔世。突然,她下定決心似的,轉頭問道:“媽,我和詩芸,郝爸爸更愛誰?”我愣了愣,旋即一笑説:“那還用講嘛,當然更愛你。在你郝爸爸心中,無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跟我發過誓,説你是他這輩子最後一個女人,他要疼你一輩子。”穎穎“哦”了一聲,臉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也許是這段婆媳之間的心靈對話,讓穎穎豁然開竅。也許是徐琳手段高明,太會來事。中午吃飯,穎穎紅着臉,第一次跟老郝喝了杯酒。當她靦腆地説出“郝爸爸,我愛你”,我終於確認,穎穎算是完成了一種從體到心靈的出軌儀式。如果之前尚屬於荷爾蒙衝動下的半推半就,那麼此後,跟詩芸、筱薇她們一樣,穎穎已把自己視為老郝的女人。
在徐琳的挑逗下,還在餐桌上,老郝就開始對穎穎不規矩,把一隻大腳丫明目張膽地伸進她裙子裏蹭起來。眾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為喝酒緣故,還是情氾濫,穎穎面頰緋紅,像一朵灼灼盛開的桃花,嫵媚妖冶。清澈明亮的雙眸,宛如籠罩一層水霧,離而惆悵。嘟嘟的小嘴,微微撅起,説還休,説還休…
接下來,老郝為穎穎寬衣解帶,抱進湯池歡。其後,徐琳也褪盡衣紗,蛇一樣的雙手緊緊箍住老郝脖子。這一場湯池“三人行”,在持續個把小時候後,轉移到了休息室。直至夜噬整個大地,除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以及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叫,房門依然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