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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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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有了老媽,就不要老公,什麼人啊——”我躺回牀上,憤憤不平地想。同時情不自伸手握住東家,緩緩擼動起來。一會兒,快便如水般緊緊裹住我,收不住手腳。

“不行,要留到明天晚上,不能費!”我想起子的話,心頭一哆嗦,冒死爬起身,衝到衞生間。然後拿起花灑對準東家,用冷水一陣猛澆,直到它趴下去,軟綿綿沒了力氣。

“噓——差點了,真他媽夠懸。”我擦擦額頭冷汗,找來乾巾,抹掉東家上的水珠。

“與其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睡,不如去我媽房間轉轉,説不定有意外收穫。興許能逮着我媽跟那個鄭姓領導的姦情,以便驗證自己推測。”當然,我只是嘴巴上這麼一説,為自己的夜貓子生活,找一個聽上去還算靠譜的理由。如果你信以為真,那就大錯特錯。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早已註定,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陰差陽錯,還真讓我給撞見了。

不過,撞見母親和鄭姓領導姦情之後,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所推測的東西,只有三樣東西正確無誤。第一樣東西,就是鄭姓領導一直貪戀母親美,朝思暮想,要不擇手段一親芳澤。第二樣東西,鄭姓領導上我母親,郝江化完全知情。換言之,郝江化拿母親的美,跟鄭姓領導做了筆權易的遊戲。第三樣東西,為了郝江化的青雲仕途和他倆的幸福家庭,母親心甘情願做出犧牲,並無任何怨言。

當我親眼見到母親,在鄭姓領導那一身肥堆砌的下,婉轉承歡時。我明白,除了盡力配合和討好,母親沒有任何快。鄭姓領導不是郝江化,他本滿足不了母親。面對他,儘管母親笑臉相,和和氣氣,温柔如水。可我知道,那都是客套,是虛情假意,是一個賢惠子為了丈夫作出的無畏犧牲。不得不説一下,我今晚所見鄭姓領導和母親的姦情,這是他倆第一次發生關係。所以説,如果劉鑫偉是繼郝江化之後,第二個上過母親的男人。那麼,鄭姓領導則是繼劉鑫偉之後,第三個上過母親的男子。

當然,我沒親眼目睹母親被劉鑫偉上,只是從一起親眼所見事情中推測,母親極有可能被劉鑫偉上過了。這個可能,高達百分之九十五,以至於我才一葉障目,看不到其它問題。

後來,又是可笑的後來,我才明白,那天晚上,劉鑫偉本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把話再説白一點,徐琳夫婦到達郝家溝那天晚上,郝江化早設好圈套,在劉鑫偉的酒裏下了藥。換言之,我還以為郝江化和劉鑫偉倆人玩換遊戲。殊不知,郝江化把徐琳偷了,劉鑫偉原來一直矇在鼓裏,成了名副其實的冤大頭。

我向來不以最壞念頭去揣測他人心意,總相信世界存在最後一片美好,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接連犯錯誤。這是我的悲哀,也是世界留給善良人的悲哀。

【第一百六十六章】我轉到母親房間前,門虛掩着,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什麼情況。老遠便聽到時不時傳出的女人嬉笑尖叫聲,“嘩嘩譁”的洗牌聲,以及男人爆口。站在門口一瞧,只見一屋子男女,兩桌麻將,還在鬥氣衝牛地酣戰。

女人一桌麻將,四個腳分別是:母親、徐琳、王詩芸、岑筱薇。男人一桌字牌,三個腳分別是:郝江化、劉鑫偉、鄭姓領導。吳彤坐在母親身旁,漂漂亮亮,花枝招展,一副乖巧女兒模樣。何曉月領着兩個保姆,負責照看嬰兒,端茶倒水,送點心和水果。

“京京,你來了呀——”母親眼尖,我甫一出現門口,就被她瞧個正着。

“親家母和穎穎呢,她倆可好,怎麼沒跟你一起來吃宵夜。”我動一下嘴角,悶悶不樂地説:“媽,她倆先睡了。”然後不顧他人搭理,徑直走到母親身旁,看她手裏的牌。

“京哥——”吳彤怯生生喚我,粉臉含羞。

“吃杏花酥吧,廚房剛做好送來,味道既香又甜。”我咧嘴笑笑,從吳彤手裏接過一塊香氣四溢的杏花酥,放在嘴裏慢慢嚼着。

“嗯,味道真心不錯——”我豎起大拇指,點頭稱讚。

“多吃一點吧,兒子,”母親轉頭一笑。

“還有這個油麻餅,媽媽知道,你肯定喜歡吃。”我一手搭母親肩膀,挨緊她靠椅子邊緣坐下來,接着拿起桌子上的油麻餅,津津有味吃起來。

“很好吃吧,兒子,媽媽沒説錯吧,”母親打出一張牌,笑眯眯地説。

“嗯、嗯、嗯——簡直是絕世美味,”我連連點頭,狼虎嚥。

“媽,是你做得麼,不然哪能如此好吃,堪比瑤池仙果。”

“吆嘿,一個普通油麻餅而已,還堪比瑤池仙果,你當自己媽媽是王母娘娘啊,”徐琳出言挖苦道。

“知道你們母子情好,就別在我面前秀恩愛了。”

“琳姐,你吃哪門子飛醋啊,”母親搖搖頭。

“要説母慈子孝,你可是有倆陽光帥氣的兒子,他哥倆誰比京京差呀。”繼而看一眼吳彤,換了個語氣道:“彤彤,你不是沒找男朋友嘛,阿姨把琳姐小兒子介紹給你,如何?”

“萱詩姐,你饒了我吧,我兒子哪能配得上你的貼身秘書,”徐琳咯笑道。

“依我看,彤彤對京京倒蠻上心。萱詩姐,不如你給京京找個愛妾,招彤彤做二媳婦吧。”

“你這張嘴…”母親頓時哭笑不得,“看哪一天,我不把它撕爛!”

“好怕呀,人家好怕呀——”徐琳放下麻將,比了個鬼臉。

正説着話,母親放在桌子一角的手機,“叮咚”一聲,傳來一條短信。我迅速瞄一眼,犀利地掃到屏幕上發信人的名字,原來是子。母親拿起掃看一眼,然後趕緊摁下屏保,把手機放到褲袋裏。接着,母親轉頭看我一眼,很不自然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