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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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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在她家裏,我和岑青菁抵死纏綿,從八點多一直做到凌晨五點。岑青菁了五次後,我才把滾燙的濃入她身體深處。

“郝大哥,我算是明白了,萱詩姐為什麼那麼死心蹋地戀你。”高過後,岑青菁偎在我懷裏,摩挲着我長滿黑膛,痴痴地説。

“換作是我,如果早一點被你把上,肯定和萱詩姐一樣,不願同其她女人一起分享這種覺。”

“現在讓你跟劉可分手,你同意不?”我把玩着岑青菁一隻傲人的房。

“分,馬上分,”岑青菁斬釘截鐵地説。

“其實,我跟劉可真沒什麼,一直是他追我。那天,我為了氣你,為了斷絕你的念頭,才賭氣把他拉過來作陪。”

“他上過你沒?”我問。

岑青菁搖搖頭,説:“他倒很想上,可我一直沒同意。”我把岑青菁手機拿給她,聳聳肩膀,説:“打電話告訴他,説你另有所愛,叫他別來找你了。”

“劉可財大氣,是個大財團的少爺,我怕他報復,”岑青菁咬咬嘴

“依我之見,還是温水煮青蛙,慢慢疏遠他,好讓他自己明白。他那邊真沒什麼,現在,我唯一擔心就是,萱詩姐不肯接受我。萱詩姐對你用情至深,依她的脾,不可能同意二女共侍一夫。我的第二個條件,你昨天晚上口頭上答應很快,恐怕心虛要死吧。”話説到這個份,我沒什麼好隱瞞,只好如實相告。

“你放心,夫人要是不同意,我就跟她分手,同你在一起,”我信誓旦旦地説。

“對付夫人,我還是有一套獨特辦法,由不得她使小子。”

“什麼辦法?”岑青菁笑嘻嘻地問。

“暫時沒想到,不過,我堅信,一定會有辦法,”我説。

岑青菁若有所思,突然湊到我耳朵邊,神秘兮兮地説:“我倒有個好辦法,既不讓你失去萱詩姐,又保管她服服帖帖同意。”我心下一喜,忙問:“什麼辦法?”岑青菁接着説:“萱詩姐不是以為我還不知道你們的關係麼,她面子薄,不扛。你哪天跟她做愛時,使一點小手段,剛好被我撞見,肯定把萱詩姐羞死。有了這個小曲,你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跟她説明情況,把事件言明,讓她選擇。”

“萬一夫人懷疑我故意安排你撞破姦情,事件就辦砸了,”我不放心地説。

“所以説嘛,重點在於你,如何把這場戲演的順其自然,”岑青菁齒一笑。

“這只是萬里長征第一步。第二步,你要用心研磨萱詩姐,讓她對你舍也不是,不捨也不是。在她左右為難之際,要表現出你的萬分情誼,表現出你對她的愛意,令她更加悔恨,更加懊惱。第三步,習慣成自然,我們時不時在萱詩姐耳畔吹一下風,秀一下恩愛,這個時候,她不接受也得接受了。”岑青菁説了一大通話,奈何沒一句重點。稍加琢磨,我就總結出對付夫人六字真經:破、磨人、就範。於是,我俯在岑青菁耳朵邊,嘰裏呱啦説一遍。

聽完後,岑青菁一笑,對我豎起大拇指。

“郝大哥,萱詩姐同意我做你小老婆那天,就是我菊花給你開苞之,”岑青菁笑盈盈地説。

“此話當真?”我驚喜不已。

“千真萬確,如有半點虛假,五雷轟頂而死,”岑青菁起手發誓。

“嘿嘿,你等着看好戲吧,你的菊花我開定了,”我成竹在

【第九十三章】好了,以上便是郝江化與母親往的詳細過程。從中我們可以看到,郝江化身賦異稟,自從母親被他玩過一次後,便死心塌地愛上了他。與其説母親愛上了郝江化,其實,倒不如説,她愛上了那種死的快。這種快,父親以前從來沒有給過母親,而她卻從一個老實巴的農村老漢那裏找到了。母親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女人,從小深受傳統文化影響,讓她嘴巴上承認,簡直比登天還難。

雖然我瞧不起郝江化,但不管怎麼説,母親有權力選擇自己想要的幸福。郝江化用任何齷蹉方式玩母親,只要他們郎情妾意,一個願打願挨,那是他們夫的自由,我沒有權力干涉。

當然,在郝江化敍述他與母親往的過程中,提及白穎股和子大小的那個細節,使我比較憤慨。相對郝江化,母親更讓我生氣,因為不僅事由她起頭,而且她還詳細描述了白穎的陰和叫牀聲。那一刻,我子,赤地站在郝江化面前,任他嘲笑和羞辱。但是,在夫往過程中,這種事似乎又很微不足道,時常在我們身邊發生。比如説,我也曾和白穎討論過,她和母親比起來,誰做愛厲害,誰更有男人緣。甚至,白穎還為我扮演母親的角,來提高我們夫趣。

從郝江化的敍述來看,母親最後竟然甘願做他的臠。由此可見,母親表面上端莊高貴,優雅知,那不過是在外人面前的表現。只要合適的男人出現,經過一系列調教,母親骨子裏蕩的一面便會顯山水好了,閒言少敍,言歸正傳。母親嫁到郝家溝的第二年天,懷上了第二胎,就是郝思遠和郝思高這對雙胞胎。得知自己懷上雙胞胎兒子後,郝叔和母親喜上眉梢,甭提多高興了。這一年清明,因身孕不便,母親沒能去父親墳頭祭祀,只讓郝叔代自己匆匆去了一趟。

這一年,郝家溝發生了一件大事。村支書郝新民,被村長郝江化打斷了一條腿,起因是郝新民偷看母親洗澡。

原來郝新民趁郝叔外出公幹時候,夜裏偷偷潛入小洋房,行不軌之事。當時,家裏只有母親、公公、兩個小孩以及兩個新請的小保姆在。

郝新民偷偷來到三樓時,母親正在浴室洗澡,卧房門虛掩着,並沒反鎖。於是,郝新民踮起腳尖,輕手輕腳走進去,趴到浴室門口。他試着用手推了推門,還真開了一條細縫,便賊眉鼠眼地朝裏面瞧去。一瞧之下,郝新民頓時心花怒放,竟然忘記了作案時間。所以當保姆抱着萱萱推門進來時,看見一個賊頭賊腦的男人,正一個勁兒朝浴室偷窺,猛地發出了一聲尖叫。這一聲尖叫,嚇破了郝新民的膽,他一個趔趄倒在地上,然後驚慌失措爬起來,拔腿鼠躥。

聞訊連夜趕回來的郝叔,當天夜裏,從被窩裏揪出郝新民,一子下去,“哢嚓”一聲打斷了他一條腿。要不是眾人及時拖住郝叔,第二下去,郝新民便要一命嗚呼了。

這一年,郝家溝還出了件大事,郝江化選上了龍山鎮副鎮長。

母親懷上雙胞胎兒子後,白穎的肚子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於是,這次她跟我動真格了,硬要拉着我一起到醫院做個全面檢查。我當然自信滿滿,就陪她去了。接待我們夫婦的醫生,是白穎的朋友,叫何慧。檢查完之後,她跟我們説,一個禮拜後來拿結果。

一個禮拜後,何慧通知我們夫婦去拿體檢報告,白穎讓我去。當我從何慧手裏接過體檢報告時,她輕啓朱,淡淡地説了一句:“你倆都沒問題,回家好好準備接受小寶寶的誕生吧。”這個結果,果然如我所料,子的所作所為,簡直多此一舉。

更神奇的事還在後面,拿到體檢報告不到一個月,子竟然如願以償地懷上了孩子,而且還是一對龍鳳胎。這下該我樂開了花,馬上把好消息告訴了母親,接着又通知了其他親朋好友。母親生下雙胞胎兒子後,時隔三個月,子誕下了一對龍鳳胎。男孩虎頭虎腦,我給他取名左翔,女孩清秀水靈,取名左靜。

這一年,我因為工作原因,常去世界各國出差,短則五六天,長則三四個月,所以很少去郝家溝看母親。白穎卻不同,生下孩子三個月後,每逢週末或者節假,只要母親來電話,她都會飛去郝家溝陪伴。用白穎的話説,郝家溝山水好,空氣清新,相比嘈雜的大城市,很適合她產後恢復。更重要一點是,與母親生活在一起,耳濡目染,可以學到更多適用的育兒新經。這一年,從子口中得知了很多郝家溝的消息。比如郝叔提正了,母親的公司做大了,郝家溝被省委政府選為文明示範新農村了等等。這一年,母親學校出了件大事,岑青菁因難產去世了,死後遺體被捐獻給了子母校醫學院。這一年,加上我,母親已經是五個孩子的媽媽了。

【第九十四章】這一年,母親過四十六歲生,我和白穎提前一個禮拜,便帶着兩個半歲多的龍鳳寶寶,飛往衡山機場。和往常一樣,郝虎開車來機場接我們,唯一的變化是,接機的車子換成了一輛嶄新的白路虎。

我聽子説過,母親最近買了部新車,是倆白路虎。至於郝虎,自從母親的公司做大後,便由他擔任自己的司機,同時兼保鏢,負責母親的安危。因為每次來往北京衡山,都是郝虎負責接送,所以白穎跟郝虎算比較了,倆人一見面就能自然聊上幾句。

我對郝虎基本沒什麼好影響,並不是因為他個人原因,而是我對整個郝家溝的男,都沒有好。我不喜歡他們,就像不喜歡郝江化一樣,他們給我的覺外表木訥,實際卻內藏詐。換言之,他們都是沾着母親的恩,才能有今時今的位置。不管他們自己是否喜歡這個位置,相對三年前總要好。

郝虎戴着副墨鏡,脖子上掛了一條大拇指的金項鍊,一身裝扮,盡顯俗氣。他喜歡嚼檳榔,每次見面,他都很恭敬地問我一句:“大少爺,吃檳榔麼?”説到這裏,不得不提一下,自從母親嫁到郝家溝,不知從何起,“大少爺”就成了我的雅號。當然,他們管我叫大少爺,管白穎就叫大少

華燈初上,白路虎轉一道彎,前方出現郝家溝的夜景。

同三年前比起來,郝家溝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僅鋪上一條嶄新的瀝青公路,村東頭還蓋起一座金碧輝煌的三層大廈。我知道,這座三層樓大廈,是母親金茶油股份集團公司總部。除此外,大部分郝家溝人,都蓋上紅磚房,告別了陳舊的土夯房。當然,這一切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為郝江化娶了一門好媳婦。

路虎緩緩駛到郝家溝,早有許多村民聽到了消息,三三兩兩張望。前面不遠處,一座氣派的三層別墅洋樓,巍巍聳立在夜幕裏。門口一塊霓虹燈大扁,上書:郝家祖宅,便是母親的新家大院。此時此刻,大院裏張燈結綵,門口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看到開過來的白路虎,原本忙碌的人都一一駐足下來,圍在一起觀望。路虎直接開進大院裏,停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