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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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她偎在我懷裏,讓我從後面抱着她的房按,她説:“好久沒和男人這麼瘋了。”我説:“這次怎麼樣?還是勉強及格嗎?”王詩芸説:“給你79分吧。”我説:“我這麼賣力才給這麼點分。”説完,稍微用力掐了她的頭,王詩芸馬上説:“69!”我又温柔地撫摸她,在她耳邊説:“你了褲子就像個小女孩,穿上衣服就是個惡婆娘。”王詩芸咯咯笑,説:“是嗎,那時候你恨死我了吧?”我説:“是啊,殺了你的心都有。”王詩芸説:“可惜你不敢,重傷害罪犯。”我抓着她的房用力了一下,王詩芸還沒玩夠,大聲説:“不及格了,59。”我笑着説:“你還沒完了,真越來越像小丫頭了。”王詩芸在我懷裏扭了扭説:“公是公,私是私,牀上玩得瘋,可不代表我平時會對你怎麼樣。我分得很清的。你對我來説,最多算是個Sexpartner。”我説:“好吧,就是吧。”王詩芸已經成了我暫時的盟友,我對她仍然心存疑慮,她絕對是李萱詩的人。雖然我相信李萱詩不會對我有任何異心,可王詩芸卻不然,在關鍵的時刻她會不會為了她的同情人把我出賣,我完全不能掌控。更可怕的是,王詩芸完全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女人,她的冷漠,她的熱情竟然可以同時用來對待同一個人。
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和王詩芸一起去浴室洗浴,嬉鬧着給對方身體上淋水塗抹浴,各處部位都曾碰過,更是在花灑下長長濕吻,不過我沒能再硬起來,王詩芸逗着我軟綿綿的東西説:“這就不行啦?不及格了哦?”我説:“嗯……昨天太多了。”王詩芸八卦兮兮地説:“幾次啊?”我眨眨眼説:“你猜!”王詩芸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穎穎又回來過,得一牀都是水,我讓服務員來換被褥,都丟死人了。”我説:“那不也有你的。”王詩芸揪着我的耳朵説:“那你們不會還在那張牀上做啊,害得我晚上沒地方睡覺。只能找人來打掃了。”她白我一眼説:“你們倆可真行,這麼多年了還那麼黏。説,到底幾次?”我算了算説:“昨天,三次吧,今天早上還有一次……”
“小樣的,沒想到你也很強啊。”也和強,和誰比呢。
穿回衣服的王詩芸隨我走出了房間,她又恢復了冷冰冰的外表。我叫上老宋,到前台結了賬,開着車向山莊出發了。還像來時一樣,老宋做司機,我在副駕駛,王詩芸在後座斜躺着,一言不發。
我回到山莊的第二天,又開始正式上班了。在李萱詩的辦公室裏,我、李萱詩還有王詩芸都在場。兩份文件擺在我面前,一份是是需要我簽字的,李萱詩準備好的新一份股權轉讓書,額度是70%,她聽了王詩芸的建議,給了我這個額度。李萱詩説剩下那些股權早晚也是我的。另一份是王詩芸的同意書。我拿起了筆想籤,卻覺得有些下不去手,我在李萱詩嗎?錯的明明是她,怎麼這一刻我卻覺得像是我做出了不義之事。
兩個女人都在看着我,他們對我的遲疑不解,王詩芸最先開了口:“左京,萱詩姐以前做的確實不對,你沒必要猶豫,她給你,你就要。你不要沒辦法對付郝江化,如果你什麼都沒有,你怎麼去對付他。”王詩芸的話很理智,也給了我動力,我在文件上籤了字,心情卻沒有絲毫喜悦。看看李萱詩,我想我們母子的情在我報復過郝江化之後也就走到了盡頭。其實現在何嘗不是呢,我在人前還要喊她一聲媽媽,可心底,我還把她當母親嗎?
我沮喪地拿了一份文件回了自己的辦公室,緊閉大門誰也不願意見。下班時也是等所有人都不在了,才獨自離開的。
晚飯沒有吃,躺在牀上輾轉反側,難以成寐。睡不着,又穿上衣服出去亂走,這次我索出了內宅,在山莊裏閒逛。上次停業整頓後,山莊的業務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我沒有想去恢復,造成現在經營慘淡的局面。現在又是淡季,四下裏靜悄悄的,人跡全無。
信步走着,卻看見前面涼亭中有一個孤坐,仔細一看,那背影和李萱詩一模一樣。我想避開她是完全可以的,可是我走了上去,直到進了涼亭她也沒有發覺我的到來。
我想了想竟然不知道該叫她什麼,媽媽,我喊出來,名字,好像也不太合適,用公司的稱呼李總?那好像太生遠了,我不忍,真的不忍。於我,於她都是。
我只好假裝輕咳一聲,喚起她的注意。
李萱詩回過頭來,看到來人是我,有些驚喜,她也許不曾想到,我還會主動和她打招呼。她用手背抹去了眼角的淚水,輕聲説:“小京,你怎麼來這裏了?”我説:“睡不着,出來散散心。”在李萱詩轉給我她的股份後,我突然對她恨不起來了,到底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我還有很多話想和她説,可是又不知該從哪裏提起。
我説:“一起走走好嗎?”李萱詩起身,和我並肩走在山莊風景優美的羊腸小路上。
我們走了很久,誰都沒有開口,可能是各有心事,卻無從談起吧。我心裏有些享受這種漫步,那時我努力讓自己什麼都不去想,就想着身邊這個人還是母親,這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陪她散步,就像小時候和她一起走在街上。
但是,這只是最後一次。
繞着繞着,又到了通往內宅的小路上,李萱詩在此駐足,她説:“小京,你有話對我説吧?我們回去説吧。”又回到了李萱詩的辦公室,她沒有坐到她的老闆台後,而是和坐在沙發上的我面對面坐着。
我想了想,不知道從哪裏開口,關於白穎的事情我已經知道的很多了,我沒必要再知道。我心裏最不願接受的其實還有一個,那就是她為什麼會讓郝小天對她那樣。白穎和郝小天的事情,是我心裏的兩塊大石,這也是我為什麼急着就要郝小天付出代價的原因。
可這個話題我要怎樣問她,會不會傷害她,但她都那樣了,她還怕人説嘛?她那時對郝小天那麼好,早就不把我這個親兒子放在眼裏,還説什麼愛我?還説什麼疼我?就算這樣又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讓郝小天隨意褻玩,那些種種不堪的動作,和讓郝小天壓在身下蹂躪又有什麼區別?
我盡力讓自己平靜,緩緩開口:“我只有一個問題想知道,你當初為什麼對郝小天那麼好,你把我放在哪裏?”李萱詩慘然一笑説:“也是為了氣你,讓你看看我寧可對別人孩子好,也不對你好。”我點點頭又説:“那後來,你為什麼讓他那樣對你。”李萱詩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轉瞬即逝,她故作不知問道:“哪樣?”我説:“你別説你不知道,他打車回來那天,我看到了。”李萱詩長嘆一聲:“原來你什麼都知道,算了,你想知道什麼就都説吧。我是和郝小天那個樣子了,嫁給郝江化後,我們做那事兒時候從來沒避諱過他,他從小就在那種環境里長大,你説會是個什麼好東西?好幾次差點強姦我,郝江化出面過幾次,後來他也管不了了,我實在沒辦法才那樣的,他越大我越討厭他。這是家醜,又不能告訴外人,只能任着他胡來了。之後就習慣了。”我問道:“所以你為了自保,就把白穎推到了郝小天的牀上?”李萱詩説:“白穎這件事,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那時候你還不知道白穎的事,郝小天偷拍了我們三個人的視頻,揚言要發到網上,還要告訴你,他讓我做出選擇,我或者白穎去陪他……”
“為什麼不是你?”我打斷了她。
李萱詩哀怨的看了我一眼:“看來,在你心裏白穎無論什麼時候分量都比我重。”我説:“我現在説的不是這件事,如果沒有你當年興風作,一切會變得這麼糟糕嗎?你自己做出的事情卻要讓別人為你承擔後果,你還有臉去説在我心裏的分量?”李萱詩默默點頭,她接着説:“你説的沒錯,是我造的孽,本該我還的,可是郝江化不同意,為了不把事情鬧大,最後只能是白穎了。”我嘲諷道:“郝江化不同意?這個家一直以來是你在當家做主吧,你説的話還不管用嗎?”李萱詩説:“都怪我,本來我不搞那些事情,踏踏實實做些生意,把這個家維持住,也不會有那麼多事情發生。我都跟你説了吧,從頭説,你肯定也奇怪,郝江化那種人是怎麼當得官,又怎麼能把那麼多漂亮女人當做玩物的,對嗎?”我沒回話,等着她接着往下説,算是默認了。
李萱詩説:“上次告訴你了,我是因為什麼嫁給了郝江化,對麼?就從那裏往下説吧……”李萱詩人長得漂亮,有知識,有能力,有個出的丈夫,有個聰明可愛的兒子,一直以來所有光環都圍繞着她,她是被眾人追捧的對象,在她耳邊的只有各種讚譽之聲。可是被迫嫁給了郝江化,她一下子從天堂跌倒了地獄,招來了以前那些閨中密友的嘲諷和譏笑,其中笑話她最多的就是岑筱薇的母親——岑菁青。這個號稱李萱詩最好的朋友,在李萱詩嫁給郝江化後,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郝江化的身份和地位,比如郝江化用過水馬桶嗎?你可得提醒你老公上牀之前洗腳啊……這些冷嘲熱諷讓李萱詩懷恨在心,不過李萱詩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她表面上不動聲,暗地裏卻下了決心,要讓岑菁青也嚐嚐這個鄉下醜漢的滋味,讓她和自己一起墮落。同時她也開始包裝起郝江化來,她要人看看她李萱詩不是沒有腦子的,她的男人一樣是出的。
她是個執拗偏執的女人,不願意讓人看到她自己選擇的婚姻以離婚收場成為笑話。
在一個合適的時機,李萱詩終於把岑菁青拉下了水,讓郝江化把這個女人幹得仙死。不過這樣並不能控制這個女人,她是自願上的郝江化的牀,卻被拍了照片,從此也只能屈從於郝江化的威。這一切李萱詩都沒有出頭,而是給郝江化出謀劃策,讓郝江化自己完成。等事情過後,她再以閨的身份去勸導岑菁青,讓她屈服。
勾引岑菁青上郝江化牀的同時,李萱詩也運作起自己的事業和郝江化的前途,她的山莊開業了,郝江化也走出了仕途第一步,成了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