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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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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説:“不就一個人嗎。”李萱詩説:“哎……這麼晚了也不好叫曉月來了。你等等啊……”説完她自己出門了。等了很久,我以為她不會回來了,洗漱過後,李萱詩又推門進來了,她身後就是一臉羞澀的阿蘭。

這個小姑娘是郝保姆團中最小的一個,現在只有十九歲,自從前一個保姆阿藍被郝小天搞大肚子人離開後,新的阿蘭接替了她的位子。聽何曉月講過,這個姑娘還是郝江化給開的苞。

“媽,您這是……”她一帶阿蘭進來,我就明白了。

李萱詩把阿蘭推給我,説:“行了,有事我擔着。”説完她竟然走了。

我搖頭苦笑了一聲,看着眼前羞羞怯怯的少女,不心動是假的,我的目的也是搞定郝江化所有的女人,可是我就是有些下不去手,被人安排的覺很不好。前幾個,我總是有目的有計劃的進行,心理上有些準備,突如其來的豔福反而倒讓我卻步。動還是不動,我心裏已經有數,只是就是覺得彆扭,覺有些像招,我從來沒幹過這事兒。

我走過去,拉住阿蘭呼呼的小手説:“阿蘭,你願意嗎?”阿蘭點頭説:“夫人讓我來伺候少爺,我願意的。”夫人、少爺這是郝家內部的稱呼,我早知道,可是有人叫我少爺卻是第一回。李萱詩的洗腦戰術果真厲害,這些女孩對她都馬首是瞻,讓來陪我,她們也能從命。

阿蘭瘦瘦弱弱,一副若不經風的樣子,看臉蛋,也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被郝江化摘了紅丸真是讓人心痛。現在輪到我撿他剩的,心裏雖然不甘,卻又想到這是偷他的女人,也有些興奮。

歡愉過後,阿蘭説:“你比老爺温柔多了。”我把手指放在她緊窄的中輕輕,又把她汁長,問道:“那你喜歡那種?”阿蘭説:“還是温柔點的好。”我説:“今晚別走了,讓我抱着你睡好嗎?”阿蘭説:“好的,夫人不讓我走的。”我説:“要是夫人沒説,你願意嗎?”阿蘭説:“願意的。”不得不承認,李萱詩和郝江化把這些保姆調教的很好,説起話來都是輕聲細語,温温柔柔。方才在牀上的大戰,這個阿蘭滿足我任何的要求,從無怨言。

部不大,不盈一握,卻用雙掃遍我全身,讓我享受得猶如皇帝,想起來郝江化每生活在這般花叢中,怎能不快活。不過我發誓,他的好子到頭了。

不多時,我和阿蘭梅開二度,又是一番盤腸大戰。

兩次都是傾瀉在阿蘭體內,事後我問阿蘭要不要去給她買藥,阿蘭説她們有長期服用避孕藥的。

我笑她小小年紀懂得到不少,阿蘭説是夫人讓她們這麼做的,還不讓告訴老爺。並叮囑我不要外傳。阿蘭無心的一句話又提醒了我,李萱詩自己給郝生了四個孩子,卻不讓別的女人給郝生育,看來這應該是她以孩子牽制郝的手段,這樣一來,岑菁青的死因更值得懷疑了,怎麼唯一一個懷孕的女人就死了呢?而且,岑菁青是郝的第二個女人,郝的能力很強,輕易先後讓兩個女人懷孕,此後卻再無動靜,確實值得思考。

再到公司上班,李萱詩竟然問我受如何,我不好意思開口,李萱詩説:“以後啊,肯定不虧了你。該有的你全有。”當,李萱詩宣佈撤除郝龍保安部經理職務,保安隊只留三名較為老實的保安,其他人員全部遣散。

這件事在郝家引起了軒然大波,引發了郝和李萱詩的烈衝突,郝甚至動了手,打了李萱詩一個耳光。李整整一個星期都住在書房,每晚由我陪伴。

衝突發生之後,郝也害怕了,三番五次的哀求李萱詩,希望重歸於好。對我的態度也客氣了很多,他自然是裝的,怕真把李萱詩惹急了,他落個人財兩空。憑他的能耐是掙不來錢的,家裏大小女人真的怕李萱詩。

郝龍來鬧過一次,爭吵之後幾乎動手。當時正好我在,為防意外,早早把老宋叫了過來,郝龍發飆時,被老宋制住了。

李萱詩隨口問起老宋出身,我説老宋説以前是部隊上的。李萱詩大喜,當即選中了老宋作為保安主管,老宋由我的司機變成了保安的小頭。沒幾天一批新的保安上崗,由老宋帶着訓練。老宋在部隊也是班長,對於練兵還有些心得。這樣一來,山莊的攝像頭等於控制在了我手裏,將來一旦有用,行事更加方便。

王詩芸對於任命老宋為保安主管是有疑義的,可是她沒敢説出來,對李萱詩使了幾次眼,李萱詩只當做沒看見。

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迫冬梅和郝龍離婚後,郝龍又遭受開除,情緒十分低落,每借酒消愁,總是醉醺醺的。

他每天無所事事,又到商户那裏去鬧,在一個被他欺壓久了的農家院裏,喝醉了的郝龍又開始耍酒瘋,他身邊圍着一羣地痞保安時,商户怕他,現在他孤身一人,誰還把他放在眼裏?

郝龍和主人爭執起來,吃了小虧,他去廚房搶了刀子。廝打中,刀尖不知怎的就對準了郝龍的心臟……郝龍死了,農家院主人也被判了。

郝家又失去了一個男丁,郝再次爆發了,和李萱詩又開戰了,他認為郝龍的死主要是由於被開除,李萱詩説這是郝龍自找的。這次夫之間的戰爭足足持續了一個月,郝每次大發雷霆都會摔杯砸碗,聽郝萱説,她家裏電視都砸了。

戰爭開始幾天之後,李萱詩索搬到了書房常住,就連晚飯都是讓廚房送來,她總是讓我陪着她一起吃,有時候還叫王詩芸也過來。

因為那次的事情,王詩芸一直對我擺着張臭臉,我也沒有退讓太多,怕對她的威懾力小了,鎮不住她。李萱詩已經看出來我和王詩芸的問題了,她簡單過問了幾句,並沒有多説。私下裏她對我説:“詩芸好的,別老針對她,你要是看上她了,以後她會想辦法。”我知道我已經和王詩芸撕破了臉,想收服王詩芸幾乎沒有可能,除非再用要挾手段,我怕我幹不出來。

郝奉化在經歷兩次打擊後已經形同廢人,都説老來喪子大不幸,他兩個兒子一死一重傷,而重傷的又是郝家最有希望的第一個大學生。他受的打擊可想而知。這個本來頭髮只是半白的老人,在得到兒子死訊後不久,滿頭的頭髮就已經全白。原本直的桿也已經傴僂。這一切有。可是如果他不做出傷風敗俗之事,他的兒子不去魚鄉里,我也沒有機會再去得手。這怨不得我。我還在為我自己的行為找着藉口。

儘管時間已經過去很久,李萱詩的氣一直沒有消,但是在徐琳找過她一次之後,兩人談了很長時間,李萱詩乖乖的搬回了中院。這二人長談的內容我不得而知。不過很明顯,李萱詩對我的態度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她不再時不時找我説話,就連書房的門也輕易不進了。

一瞬間,我對李萱詩下的功夫全都白費了。這樣的局面讓我很被動。在股份方面我必須從李萱詩身上下手,失去他的支持,我的報復計劃無法展開。可是,我突然又想,大不了報復一個郝家也足夠了,何必還要加上李萱詩呢。這個念頭在我腦海中一閃即逝。我無法原諒李萱詩犯下的罪,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岳父岳母和白穎,至於我,我已經無所謂了。我只是不明,李萱詩在我坐牢前後態度轉變太多,讓我本無法明瞭她的心思。我渴求真相。

李萱詩回到中院後,幾次晚餐的時間,我發現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徐琳在説話時底氣明顯足了很多,李萱詩反而對她禮讓有加。郝老狗説話時,時時刻刻針對我,李萱詩再也不敢反駁。這裏面一定有問題,病很可能出在徐琳身上。

我手裏攥着她的把柄,想叫她就範還不容易。狠狠地蹂躪她過後,我問她在李萱詩身上發生了什麼。她和李萱詩那次長談內容到底是什麼?

徐琳的回答滴水不漏,她一口咬定郝江化派她和李萱詩拿孩子來談判,李萱詩這才就範。對於這個説法,我半信半疑。即便是我用黑熊來要挾她,她也絲毫不破綻,一番話説得天衣無縫。

這樣一來不由得我不相信她。可是我還是覺得有哪裏不對,李萱詩的變化太大,完全不像她行事的風格,如果説對郝退縮是因為孩子,那徐琳呢?為什麼李萱詩會對她也退讓。

我找了何曉月和岑筱薇分別去為我打探消息,都沒有尋到答案。至於阿蘭,那一晚後我再沒和她有過過多集,沒有李萱詩的命令,她不敢和我接觸。

郝老狗終於開始對我下手了,我這個最礙眼的人被他趕出了內宅,藉口是小院子要裝修。郝老爺子被請到郝奉化一那裏,保姆們分散到中院各房,唯獨我這個外人,再次回到了職工宿舍。

岳母在知道種種變化後也搞不清李萱詩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不過岳母問了我一句話,讓我羞愧不已,她説:“小京,你就真的那麼在乎是不是住在內宅嗎?”岳母明過人,她已經看出我對李萱詩態度的搖擺不定,用這一句話來提點我,讓我記起我來這裏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不知道李萱詩下一步還會有什麼動作,我覺時間不多了,必須儘快找出切斷李萱詩經濟來源的命脈。迫她把股權轉給我。可是這一切,我沒有一絲頭緒。

公司裏,李萱詩對我的態度也大有改變,完全是上級對待下級的關係,多一句話都不肯説。這時,郝家安排了一個人進入了公司,於我來説,不知是吉凶禍福。

郝燕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硬是指派給李萱詩做助理,郝燕每天的工作就是坐在計算機前對着屏幕發呆,要麼就是和人聊天或者上網看看購物網站。

很明顯,郝燕是來監視我或者李萱詩的。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能利用郝燕,那次之後,我和郝燕接觸很少,慢慢竟失去了聯繫,僅僅是在內宅點頭而過。這樣一來,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會對我念舊情,又或已經由愛生恨。這些都有可能。

我還不敢輕舉妄動,更不敢去問李萱詩,我不清楚她在這當中扮演了什麼角。可是我心中更傾向於她有難言之隱。

到底郝用什麼來要挾李萱詩呢?太過奇怪了。我需要幫助,唯一能幫我分析的人就是岳母。可是我和李萱詩之間很多事情並沒有告訴岳母,如果這個時候從頭説起,會不會讓她引起誤會?或者我本就做錯了。上次説起搬出內宅的事情,岳母已經不滿。再來這麼一出,説不定會傷了岳母的心。我再次到無助了。老天爺為什麼這樣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