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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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門,岳母説:“睡了,有事明天説吧。”我自嘲的一笑,機會果然是不會等人的。那一晚很難過,心裏燥得慌,想女人,想岳母。
我不知道白穎什麼時候把郝家壯陽湯的配方給了岳母,反正從第二天起,我開始每頓飯要加上一大碗壯陽湯,我知道,這也是為我的行前做準備,岳母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了罌粟殼,配料這回全齊了。
我和岳母終於是又在了一起,沒敢在晚上。那個白天,也許是壯陽湯真的神奇,也許是小別勝新婚。我和岳母在牀上纏綿了一整天,怎麼親都親不夠,怎麼愛都愛不夠。最終是以岳母告饒而止。當晚我和岳母還是分房而睡。
第二天,我又向岳母求歡,岳母説昨天太夠了,説什麼也不讓我近身。
又是一天的壯陽湯,讓我慾火中燒。
晚上,估摸着白穎已經睡了,我鑽進了岳母的房間,抱着她求歡,岳母説她真夠了好歹讓她緩一天,昨天被我了一整天,都害怕了。我説:“要不,用嘴也行。”岳母出奇的順從,一開始她很痛快地答應了我的過分要求,當看見我的陰莖後,她停住了,説:“你也真是的,就知道來煩我,你不會去找穎穎啊,我又不反對。”我説:“不行,我就認定你了。”岳母説:“上次不是説好了嗎,都便宜你。”我氣惱地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一下説:“你還是當媽的呢,下。”岳母撅起嘴説:“我就是這樣子的,説出的話不會反悔。你上次都同意了,還是和穎穎離了。”説到這裏岳母撒嬌的模樣沒了,又有些傷。
我説:“別提了好嗎。”岳母也覺得話題又有點沉重,她的本意是想讓我這些子開心的,於是她吻住我的龜頭,仔細的了起來。親了好久,我還沒有出來的意思。
岳母不依的把我的陰莖甩在一旁説:“嘴都酸了,你怎麼還沒完啊。”我説:“誰讓你不讓我的,早着呢。”岳母眼珠一轉,咬着我的耳朵説:“家裏好像有冰水?”我不解地看着岳母説:“什麼意思?”岳母哈哈笑道:“少裝傻了,你們男人會沒聽説過冰火?”我這才恍然大悟,在她臉蛋上掐了一把,説:“就你花樣多,等着,我去拿。”我跳下牀,飛奔廚房,去拿冷水和熱水,岳母在身後道:“哎,你穿上褲子……哎,你關門呀!”我以為那麼晚了,白穎不會出來了。
我一手拿着冰鎮的礦泉水,一手拎着暖壺從廚房出來時,正好和白穎走了個對臉,她頭髮蓬鬆,睡眼朦朧,應該是剛剛睡醒一覺要去廚房邊上的廁所。
我光着股,着兩腿間的陰莖,和她面對面,兩人都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我尷尬地説:“還沒睡啊。”白穎也很尷尬:“嗯!”那條過道很窄,我們斜身過去,我的陰莖從白穎的大腿邊掃過。回到岳母房門前的時候,門已經關上反鎖了,怎麼叫都不開,白穎上完廁所回來,又看到了我的醜態,我心虛,溜回了房間。岳母看來也是知道我和她的事被白穎發覺,怕羞,不理我了。
不上不下的躺在牀上怎麼可能睡得着,心裏還有點慚愧,怎麼就這麼巧,讓白穎看見了呢。正自己一個人在牀上磨嘰。就聽門外,噹噹噹敲門的響聲,不是我這邊,是對面岳母的房間。
夜很深了,白穎的聲音雖然不高,我也能聽得很清楚:“媽,開門,是我。”對面門開了,然後又關上,白穎幹什麼去了?這個時候,她找岳母有什麼事?
我想過去偷聽,又覺得不光彩,忍着沒動,而且一忍就是半個多小時。那邊門響後,我這邊門開,白穎出現在門口,她沒進來,在門口説:“媽讓你過去。”我腦袋嗡一下大了,這麼半天,我還沒沒穿衣服呢,白穎又把我看光了,我和白穎赤相對不是一兩天,可是現在的關係讓我這樣面對她,非常彆扭。
我説:“好,我這就去。”白穎轉身走了,還是進了岳母的房間。我套上兩件睡衣睡褲,跟了過去。
岳母和白穎都坐在牀上兩人離得不近,中間空了好大一塊,岳母笑的看着我,拍着她和白穎中間的空隙説:“過來坐這裏。”我心中一緊,突然覺到似乎要發生些什麼,腿不聽使喚似得把我帶了過去,坐下後,岳母握着我的手,輕聲説:“今晚,別想過去,別想以後,別想我們是誰,我們就是男人和女人,好嗎?”岳母勾住我的脖子,獻上香吻,我再不開竅也明白了什麼意思,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機械地配合着岳母的親吻。岳母把舌頭鬆緊我嘴裏開始攪動時,喚醒了身體裏的野獸,也不顧白穎是否在身邊,抱着岳母狂吻,這時我心裏只有男人和女人。
白穎一直在牀邊坐着,她並沒有加入我和岳母的狂歡。岳母推開我,拉了一把白穎,説:“穎穎,別不好意思了。”白穎這才轉過身抱住我的把臉貼在我的後背。我還沒有想和白穎發生任何關係,沒有顧上她,把眼前的岳母上衣了下來,趴在她前親她的頭。岳母扶着我的腦袋,隨着我的親吻閉着眼睛哼哼唧唧的呻。
岳母拉下了我的睡褲,讓我的陰莖釋放出來,隨後她去牽白穎的手,放到了我的陰莖上,白穎的手冰涼僵硬,岳母的手温暖濕熱,兩種不同的覺同時包裹住我的陰莖,兩隻手同時上下套。
岳母的手收了回去,拽着我的手放在白穎大腿上,白穎穿的是睡裙,我的手正好放在裙邊和腿界的地方,我也不管她是誰了,向上一推,直接摸到了久違的滑大腿。
我一面摸着白穎的大腿,一面順着岳母的腹往下親,小巧的肚臍,微隆的小腹,茸茸的陰阜,留下一路愛憐的濕痕。
收回在白穎大腿上的手,雙手並用剝下了岳母的睡褲,我開始隔着內褲親吻那塊已經濕透的中央地帶。我的口水和岳母的愛在內褲上匯合,讓濕痕面積更大。
再一拉,岳母身上最後的防守被我去除,我直接親到了岳母嬌羞的私處,舌尖撥開兩片花瓣,裏面還滲着汩汩瓊漿微微有些發酸,逆着向上是那顆已經粘膩的芽,她已經悄然漲起。
我跪趴在岳母的腿間,温柔的伺候這岳母的花心,突然覺得龜頭一涼,接着又進入一個温暖濕潤的空間,回頭一看,一直默不作聲的白穎已經鑽到我的身下,把我陰莖含入口中。我沒理會他,繼續疼愛我的岳母。又用舌尖頂進了,雙手探到岳母前,捏住頭。
白穎還在我下努力,她很賣力的吐,舌尖不時在龜頭上打轉,哧溜哧溜的聲音不絕於耳。我覺我快爆了,這是我第一次享受到白穎如此高超的口技。
為了控制節奏,我從白穎口中拔出了陰莖,白穎以為我嫌棄她,像只小貓一樣躲到了牀角,我無暇顧及她,扛起岳母的兩條腿,頂開外側的,把陰莖了進去,岳母眯着眼説:“輕一點,輕一點,還腫着。”岳母沒有嚮往常一樣肆無忌憚的叫牀,只是隨着我的節奏啊啊啊的呻,我一面幹着岳母的温柔鄉,一面在岳母的小腿上親吻。
不多時,一股熱襲來,岳母身子巨顫,她已經達到高。我離爆發的時候還遠,繼續在岳母身上馳騁,岳母在我的一次送中肢一扭,了了我的身體:“京,我真的疼了,今天放過我好嗎?你可以……”岳母把目光投向白穎,“穎穎,過來吧。”窩在牀角的白穎扭捏地爬了過來,岳母一推我,“去啊。”我也是頭一次享受這種世人難尋的待遇,情不自的摟住了白穎,去吻她,白穎仰起頭,讓我親上了她的脖子。我倆順勢滾在牀上,由於剛剛和岳母正在戰中突然停止,我沒有和白穎過多前戲,掀起她的睡裙,扯下她的內褲,就將陰莖了進去,在觀戰時白穎就已經濕透,倒也沒費什麼力氣就盡而末。接着就是狂暴地,在岳母那裏時,我因為岳母怕疼,所以並沒有盡力,到了白穎這裏,我放開了。
就算我的速度再快,力量再猛,白穎也只是低聲哼鳴,我突然想,她在郝身下也是這樣嗎?記裏不是這樣的,郝曾經對李萱詩説,白穎叫了一夜。想到這裏我不知怎的,陰莖更硬過平常,心裏較了勁,非要把白穎的人仰馬翻。我下身用力,手上也沒閒着,把白穎的睡裙到上,用力的去捏她的房。
看白穎,眼神離,雙頰紅潤,已是不能自已。一對白白的房隨着我的時癟時鼓,只有兩顆堅硬的頭依然屹立,下身早已氾濫成河,每次撞擊都能受到,那裏漿粘連上我的腿跟。
一次又一次強有力的衝擊,白穎已經快昏厥了,只是她仍然不叫,雙手死死抓住牀單,幾乎要把牀單撕破。
我突然撤出陰莖,讓白穎翻身趴在牀上,在一擊重重地巴掌後,我再度進入了白穎體內,那時白穎白的還在顫抖不已。
扶着白穎的,不要命一樣聳動,幾乎讓我快了,我在控制節奏時,把手探到白穎前,握着她的房緩緩地動,等我意消退,又開始猛攻,這次終於説話了,雖然很低,但是能讓人聽清:“不行了!啊!”接着,我覺什麼東西到了我的腿上,低頭一看清亮的水箭從我和白穎合的地方噴湧而出。我終於興奮起來,難道我把白穎幹得了?又或者,那是傳説中的吹?在白穎的敍述或者李萱詩的記中從來沒提到過,白穎會有這樣的情景出現,我好像突然找回了自尊,原來我不比郝差,原來我能讓我的子獲得更大的快。那時我又把白穎當成了老婆。
我興奮道:“老婆,你了,你讓我幹了,不啊。”白穎低聲道:“啊,老公,好啊……”白穎沒有力氣了,趴倒在牀上,我只能就和着她,伏下身去,貼着白穎的股。這個姿勢並不能讓我更加深入白穎,我抱着白穎的,側躺下來,扶起她一條大腿,繼續在後面縱送。
又換了幾個姿勢,還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時,我在白穎身體裏發了,那時白穎好像又到了一次高,四肢幾乎搐。
我翻身下馬,躺在牀上大口着氣,白穎依舊在抖動不已。再看岳母,縮在牆角,一手着自己的房,一手把手指進下體,正在自。我緩了緩神,挪到岳母身旁説,我來幫你,岳母嬌羞的點了點頭,中的芊芊玉指被我在因為在監獄時做各種苯活計而佈滿老繭的手指代替。岳母被我的指又送上了一次高,而我因為和岳母的碰撞,陰莖再次起,岳母看看我的陰莖,知道我又要作怪,眼中盡是乞憐,搖着頭説:“我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