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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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完我退出了房間,回到自己屋裏收拾東西,我不想再加在母女兩人中間,讓岳母為難。最好的選擇就是離開。
剛把箱子搬出來,白穎就追了進來,看她意思,似乎是想伸手抱我,卻又沒敢,退了兩步,説:“老……京,你先別走,我能不能和媽媽談談,然後你再走,好不好……”説完她有補充一句:“我是説,求你了。”我擠出一絲笑容説:“我要走也是明天啊,這麼晚我去哪?”
“啊!”我的回答出乎白穎的預料,她臉上稍微出了久違的喜,“好,我去和媽媽説,你千萬求你別走。”白穎對我是怕極了,我只要稍微給她點好臉,她就語無倫次。
我在屋裏等着,等她們的談話結果,我想這不過是個形式,無論結果如何,我都下定決心離開了。
母女兩人關着門在屋裏説私房話,內容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她們聊了很久,一直到天明,這是週一,白穎沒有去上班,還在和岳母説,我甚至懷疑她們兩人在裏面出了意外。八點多的時候,我去敲了一次門,裏面有人回應:“馬上好了。再等等好麼。”我沒有分辨出這個聲音是屬於誰的,母女兩人的聲音太像了。
將近十點半,岳母的房門開了,母女兩人都是雙眼通紅,看來這一宿沒少哭。兩人進了我的房間,一個坐在椅子上,一個坐牀上,都低着頭默不作聲。我心裏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就問:“怎麼了,你們商量好什麼了。”母女倆對視一眼,又都低下了頭,白穎的反應還算正常,可岳母,我從來沒見她這個樣子啊。
咳咳……岳母清了清嗓子説:“還是,還是我説吧,那個……那個……京啊,嗯……”岳母説話從來不拖泥帶水,條理很強,今天的樣子非常奇怪,我説:“你們有話就直説,幹嘛這個樣子。”岳母又是一陣沉默,然後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咬着牙説:“好,那就,直説,也不拐彎抹角了,左京,你聽好了,我就問你一次,你要是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拉倒,好不好。我就是説,我們倆……都給……你了,你願意嗎?”岳母一直低着頭,聲音也不大,但是我還是聽得很清楚她説的每一個字,不過,意思我就不明白了,什麼叫都給我了?我奇道:“您這是什麼意思?”岳母直跺腳,説:“就是這個意思,你自己看着辦。”沒等我答話,白穎接過了話茬,説:“嗯……直説吧,反正就是那麼回事了,主意是我出的,我勸了媽媽很久,媽媽也同意了,反正就是那麼回事,我和媽,就是,你明白的,反正都和你那樣過,以後也可以那樣,我們倆都行,反正就是那樣唄,我是做過錯事,可是我還是愛你,我媽也愛你,所以我不想拆散你們,我就是個附屬品,你們愛那樣就那樣,我不管的,你想和我那樣,也可以,媽也同意,如果你想倆人一起,我沒有意見,看媽,媽説在考慮。”
“什麼這樣那樣的,亂七八……你説什麼?”白穎説的語無倫次,但是細一琢磨,她的話很明白,我看看岳母,又看看白穎,兩人都已經又低下了頭。
我想了想站起來説:“不行,這樣絕對不行。我不接受,那樣太委屈你們了。我想我還是離開吧。”岳母和白穎都抬起了頭,白穎眼中是失望和懊悔,岳母則包含深情地對我説:“別離開我,京,我不能沒有你。”這一句融化了我的心。
我從新坐了下來,口中碎碎念着:“這合適嗎?合適嗎?”岳母本來就坐在牀上,手搭上我的背,説:“就這麼定了,先試試。”我們三個雖然都一宿沒睡,但是因為有心事,也都沒有睡意,在我屋裏聊天。其中我和岳母説得多,白穎一直像只小貓,靜靜地聽着。後來説到了關於找兩名賤人復仇的事,岳母開始問白穎有關她們的一些情況,白穎昨天和我談這個問題的時候,幾乎是抱着必死的決心,今天事有轉機,生怕一句話不對惹怒了我,一切全成泡影,所以格外的小心翼翼,説起話來吐吐,磕磕巴巴,前言不搭後語。
岳母心思靈巧當然明白女兒的估計,她也應該想明白了為什麼我昨晚猴急地去找她,所以她輕輕靠在了我肩頭,説:“穎穎,無論説什麼,你都要給我面子,不許生氣。穎穎提供的一些消息,會對我們很有用,你要找到重點,明白嗎?”白穎開始講述關於郝家的一些事情,與昨天不同,她講得很簡單,沒有細節只有概況,不過我也瞭解到了一些關於郝家的亂之事,其中包括白穎與母親,與王詩芸,與徐琳,或其他人搭檔伺候郝的事情,她也代了郝曉天與郝除了母親和她之外所有情人都發生了關係的事。
岳母聽完這一段,就問白穎:“你是不是與岑筱薇不和?”白穎説:“岑筱薇與所有人都不和。”接着白穎説明了原因,岑筱薇從美國回來主要是是想搞明白母親到底是為了誰懷孕而難產死的,她最初的目的是來興師問罪的,可是母親還有徐琳兩個人合力設下圈套,讓郝強姦了岑筱薇,又以各種手段威脅利誘,最終讓岑筱薇也成了郝的臠。岑筱薇自恃有留學背景,母親又因郝而死,郝於她有虧,所以一向清高,在眾女中爭權奪勢,從來不參加集體活動,她有要求郝給她大筆錢財作為補償,郝沒有給她,因此她説要離開郝,不過不知為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離開。
白穎説的集體活動指郝和情人間的羣,她在用這個詞之前想了很久,才硬着頭皮説了出口,白穎説,郝有連御七女不的記錄。
岳母聽到這裏,又皺了眉,詢問白穎郝的能力為什麼這麼強,白穎這才説了壯陽湯的事情,包括自己因為壯陽湯失身,也大概説了幾句。
岳母聽後點點頭説:“從今天起,你也開始給小京做這種湯,雖然沒有沒有罌粟殼,但是也應該起一定作用,以後小京可能需要這種能力,所以你也不要吃醋。明白嗎?”白穎低聲説:“我哪有臉吃醋。”岳母説:“現在有幾個問題,可以考慮,第一岑筱薇方面,是不是可以作為我們下手爭取的一個人,她和所有人都有嫌隙,並且也對郝產生了不滿,最重要的是,她要錢,這就好辦多了。另外,郝的罌粟殼從哪兒來的?這是毒品,也可以作為打擊他的手段,不過我可不想讓他進監獄,那樣太便宜他了。”白穎説,郝有少量的種植罌粟,具體在哪兒,她並不清楚,女人裏可能只有母親才知道。
我在聽白穎敍述的過程中,雖然還在沒有細節,但是聽説郝和白穎與母親三人亂也是恨得牙癢癢,卻沒有岳母的理智,從白穎的供述中一針見血的找出問題。
岳母又問了白穎郝控制女人的手段,她不相信郝盡靠壯陽湯就能把一個個女人牽制住,一定還有別的問題。白穎説,郝和母親經常會把所有公司和山莊所有人集中起來,給他們封閉式上課,灌輸一些忠於公司、忠於郝、忠於董事長李萱詩的思想。上課時,有互動,有演講,還有遊戲,一起喊口號是必須課程,郝和母親給每個人都繪製了一幅非常好的前景藍圖。這種課公司美其名曰是團隊建設,課堂上氣氛非常熱烈,演講和喊口號的時候,會有人痛哭涕,甚至有員工會跪地膜拜郝和母親,白穎在那種氣氛影響下有時也覺得郝和母親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所有人還要寫心得,説公司和郝怎麼對她們好。
至於女人,除了要參加這種課外,在郝的大家庭裏統一由母親管理,每個女人都有表現分,這種分數會在郝宅的固定地點明示。分數高的可以和郝過夜,低的得到郝的次數就少,但是一般情況下,母親會把每個人的分數做的很平均,不會出現有人分數一直很低的情況,所以女人之間會相互攀比,看誰的分數高一些,和郝過夜的機會就多一些。
關於集體活動,人數過多的情況很少有,除非郝強烈要求。一般只有兩個女人,最多不會超過三個,母親不允許一次睡太多女人。
至此我們已經瞭解了梗概,郝和母親利用傳銷手段對女進行洗腦,然後利用盲從心理和攀比心,在女人當中行程競爭,讓一羣高知優秀女臣服在郝的腳下,變成他的奴,在郝的山莊裏,郝就相當於一個皇帝,而母親就是他掌管六宮的皇后。
從種種跡象看母親並不屬於被洗腦的一份子,而是屬於制定計劃中的一人,母親為什麼會幫助郝做這種事情,她的動機是什麼,這是一個謎。
上述問題和結論,大部分都是岳母所提,我雖然也分析出一些,卻不如岳母思路清晰,我覺我的兒腦子本跟不上岳母了,她一個問題接着另一個問題,問得白穎有時都不好意思開口,岳母既要安我不要發火,又要引導白穎回憶更多線索,腦筋轉動之快,我們這些年輕人遠遠不及。
“一般做傳銷,不可能是一個人,總會有一個小集團,在當中烘托氣氛,穎穎,你覺得誰最可能是他們集團中的人。”岳母很快又抓住了重點。
白穎回憶了一會兒説:“岑筱薇對這種活動也不大參加,她應該不是,還有誰呢……”岳母問:“你覺得最不該相信這些,而又最狂熱的人是誰。”
“王詩芸!”白穎口而出。
“為什麼呢?”岳母問。
白穎回答説:“王詩芸是公司裏面的二把手,能力很強的,可是每次參加這種活動,她都會哭,而且哭得很厲害,她寫得悟也最深刻,每次都是好多字。”我見過王詩芸,她的姿和白穎相當,是郝後宮中第二美女,能力也非常強,她居然和郝沆瀣一氣,也是匪夷所思,目的又是什麼呢?
白穎又回憶起了幾個人,其中包括郝的侄子郝龍,還有一兩個公司或山莊的職員,有男有女,女的都姿平庸不屬後宮之列。
岳母的問題到此打住了,有一些問題解決了,但是也帶來了新的一點。
總結歸納如下:1.郝到底在哪裏種植了罌粟,種植量有多大,能不能對郝形成打擊?
2.郝的後宮集團中有多少人是和郝一心一意,有多少人是和郝貌合神離?
3.郝的傳銷集團中到底有多少人,也就是説,郝的心腹有多少,這當中有多少人屬於郝的後宮,是不可能爭取的。比如,岑筱薇,有沒有可能被爭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