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安頓好白穎後,岳母敲開了我的房門,隨手又把門關上反鎖。我正在牀上躺着看手機,岳母笑着做到我的身邊,説:“生氣了,我不是怕跟你説了,你不同意嗎,所以就先斬後奏了。”我沒理她,繼續看手機。岳母推了推我:“別那麼小心眼,好不好?”我放下手機説:“你沒問我,怎麼知道我不同意。”
“你小點聲,別讓穎穎聽見。”我這才注意到,剛才岳母一直壓低了聲音説話。
岳母又説:“那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問不問不是都一樣,你還生什麼氣。”我氣鼓鼓地説道:“我是生氣你為什麼不問我。”岳母眨眨眼睛説:“那就是説,你生氣是因為我沒問你,而不是生氣我把穎穎帶來了。”繞口令一樣的問題,讓我又氣又笑,我和岳母鬥嘴好像從沒佔過上風。於是索又拿起手機,不再理她。
岳母把手伸到我的褲上,向下一拽,連着內褲一下撤了下去,手扶着我的陰莖,趴下身子含住了。我説道:“幹什麼啊?”岳母吐出龜頭,看着我嘻嘻一笑,説:“給你消消火氣啊。”説完又低下頭賣力的
吐起來。已經幾天沒有和岳母做愛了,在岳母的挑逗下很快
起,可岳母就在我硬的發痛的時候停下了。她站起身,攏了攏頭髮,説:“穎穎在外面,改天再讓你好好玩,好不好。”説完,飄然而去。
我無奈的笑了笑,我惹不起這個岳母,也躲不開這個岳母。
吃晚飯的時候,白穎完全是看着我的臉行事,大氣不敢出,菜也不敢夾,扒了幾口白飯就跑掉了。岳母也不管他,倒是偶爾給我夾夾菜。我和岳母吃完了,白穎從房間跑出來搶着刷碗,以前這種事她是能躲就躲的。岳母把我拉到一邊説讓白穎去做。
我對岳母説:“你不是説白穎身體虛弱麼,還讓她幹活?”岳母説:“你心疼了麼?”不可理喻的女人,索甩手不管。
接下來幾天岳母總是有意無意的招惹我,把我得心癢難耐,又不讓我真正得逞。藉口是不想讓女兒看出馬腳。
我和白穎又同處在一個屋檐下,我本不想和她,但是低頭不見抬頭見,怎麼可能沒有
集,礙於岳母的面子,不得不在表面上應付一兩句。白穎再也不是以前愛發脾氣的小公主,一直低眉順眼,對我畢恭畢敬。有一次,我急着去洗手間,裏面有人洗澡,我以為是岳母,敲了兩下門,説:“媽,你快點,我着急。”很快,門開了,出來的卻是白穎,她身子還沒擦乾就裹上了浴巾,跑了出來,輕聲説:“你去吧。”我臉上有點發紅,道了謝,解決完問題出來後,白穎才接着洗。
那件事的第二天,我出了趟門,回到我曾經的傷心地——監獄,老宋刑滿了,他的十年牢獄之苦終於到了盡頭。我出來後,和他一直有書信往來,早就約好來接他。
來接老宋的還有一個女人,老宋看都沒看那個女人一眼,直接跟我走了。我想那就是因為出軌害得老宋蹲了十年苦窯的前,這一幕何其眼
。
我和老宋他家縣城裏的在一家小飯館裏面喝了頓酒,酒桌上,我們聊了很多,我喝多了,把我所有的經歷全都傾吐給了老宋,除了我和岳母的關係。老宋以前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但是不太多,聽完後,火氣不減當年的他生生把酒杯捏碎,得滿手是血,壓着牙擠出一句話來:“這個畜生,該死!”天
已晚,又喝了酒,我和老宋在縣城暫住一晚,兩人連榻長談,説到回頭的
子,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出牆的紅杏,決不能再要。我問老宋有什麼打算,老宋説,家裏還有幾畝地,回去當農民。第二天,我把老宋送到家門口後才回去。
子不鹹不淡的過着,岳母好像對我和白穎恢復關係這件事比報復兩個賤人更上心。無時無刻不在旁敲側擊着我,白穎依舊那個樣子,白天上班,下午回來忙裏忙外,做一些她以前從不願做的家務。比如她願意幫我清洗以前看一眼都覺得噁心的襪子、內褲,當然,我沒有用她。
半個月過去了,老宋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們聊了很久。他在電話裏説他復婚了。我很吃驚,喝酒的時候老宋還斬釘截鐵地説,不可能去收破鞋,怎麼轉眼之間他又變卦了。老宋説,她等了我十年,我爸走也是她送的,忍着親戚朋友的罵和街坊四鄰的白眼,硬是按規矩守了七天的孝。我媽病了,也是她帶着上北京看的。我覺着她是真心後悔了,我媽也説,要是能湊合過還湊合過吧。最後他告訴,如果你媳婦要是也像我婆娘這樣,再想想吧。
掛上電話,正趕上白穎開門回來,我下意識地望向她,她呆住了,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看了半天我才覺得有些失態,趕緊收回目光,給自己找台階,隨口説道:“回來啦。”這是這些天來,我第一次主動和她説話,更是第一次在她回來時和她打招呼,白穎嘴顫抖説不出話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後鞋都沒換,捂着嘴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過了很久才從屋裏走出來,眼睛鼻子,都是通紅的。
岳母當然知道發生的一切,她沒有參與,做了一個旁觀者。
晚飯後,我進了岳母的房間,和她説了白天和老宋通話的內容。岳母是是我的依靠,也是我唯一能傾訴的人。我信任她,儘管我知道她一定會向着她的女兒説話,但是她絕不會害我,我需要她的幫助。
通常和岳母在一起的時候,我的話並不多。這一次,我終於做了一次傾訴者,而岳母變成了聽眾。我説完後,岳母並沒有繼續鼓勵我去接受白穎,她説這件事還是看你自己的決定,無論如何她都把我當兒子。
除此之外,再無更多。輕輕地一個吻結束了我們的談話。
我考慮了三天,才鼓起勇氣,叫了白穎做了一次長談。這次談話的結果,讓我很失落,不過結局有些讓我意外。
那是一個週末,三個人都在家中,我把白穎叫到了房間,説要和她聊聊。白穎受寵若驚,忙不迭地跟上了我。
我選擇在這個時間,是有原因的,我不想叫上岳母,因為我覺得有些話還是我和白穎私底下説更好,當然,結果我會告訴岳母。而白天,不太會引起岳母的誤會,我知道她不介意我和白穎做任何事情,但是我不想引起這個誤會。
我特地搬了兩把椅子放在房間裏,我和白穎相對而坐,我第一個問題是:“為什麼?”和白穎這次談話,我並沒有準備好,心中有千頭萬緒,卻理不出個頭來,冒冒失失的問了一個最該問也最不該問得問題,這個問題也許永遠沒有答案。
不出所料,白穎在沉默一段時間後,説:“我也不知道。”話題如何繼續下去,我沒了主意,失去了方向,我突然又覺得這個談話變得毫無意義,我説要和她談,談什麼?談情,談婚姻,談未來,還是談孩子?對我來説什麼都無所謂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我還不想知道,我也不知道該知道什麼不該知道什麼。總而言之一句話,如果我能過了這道坎,那麼我們就還能繼續,如果過不了,那就一拍兩散。白穎從來沒有上過我報復的名單裏。
倒是白穎先打破了局面,她説:“京,到這份上,我知道説什麼都沒用了。不過我想你還是知道真相才好,反正我也沒臉了。着臉到你和媽媽身邊,就是還想看看你。我都告訴你,你聽完,罵我也好,打我也好,我都認了,誰讓我做了那種事呢。以後,我不會再纏着你,找個時間咱們去把手續辦了吧,我什麼都不要。你已經把你最寶貴的給我了……你放心,我也不會再做傻事。”白穎説這話時,兩眼
茫,撫摸着自己的手臂,那是我給她輸血時的針眼。
我心中不長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如果時光可以倒轉,我寧願十六歲那年,踏踏實實的做一個高中生,不要跳級,不要那所大學,不要再遇到白穎。或者,像那句名言——人生若只如初見。
白穎開始慢慢地敍述她和漸漸淪為郝玩物的過程。引導她一步一步走向深淵的還是母親,至於母親的動機是什麼,白穎也不清楚,有一次她問過母親,為什麼甘心幫着別人給自己的親生兒子戴綠帽子,母親沒有回答她,只説,大家只要都覺得快樂不就行了,何必考慮太多呢。那時白穎正光着身子,坐在郝的懷裏,一面被郝嬌小的
頭,一面被母親纖細的手指在花徑中
地汁
四溢。意亂情
的白穎並沒有再深問這個問題。
起初也沒見母親和白穎關係有多麼密切,母親初見白穎時,好像還並不是十分待見她,似乎直到我們訂婚時,兩人關係才漸漸變好。
我少年時父親因空難早逝,之後母親一直沉浸在悲痛中,並把滿腔心血都用在培養我上,她對我的愛超過了一般的母親,我是她唯一的寄託和希望。因為父親過早的離去,我也擔當起照顧母親的責任,她做所有事情都有我相陪,買衣服、做頭髮,母親都會問我那個樣式更適合她,我和她都已經習慣了彼此相互照顧。母親於我,除了是長輩,更像朋友。
白穎出現後,情況有些變了,我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白穎身上,但是我也時時刻刻都在提醒白穎,接受我,就要接受我的母親,因為她是我的唯一親人。
白穎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她用她最大的努力去改善她和母親的關係。一些本來是由我承擔的責任,白穎一手包下了,逛街、去美容院、做頭髮,白穎都會主動陪着母親去。可是母親始終無動於衷,視白穎為天敵。
直到訂婚時,我已經確定要娶這個漂亮的小公主,母親才從新思考如何對待以後要朝夕相處的兒媳。
訂婚後,白穎偶爾會留宿在我家,可是和她睡在一張牀上的是母親,而不是我,那是我和白穎已經有了肌膚之心。也就是從那時起,母親把很多該説的不該説的,都講給了白穎,甚至包括夫之間的一些私密之舉。白穎剛剛被我破身不久,對這方面的事情懵懵懂懂,她沒什麼心機,認為母親對她毫無保留,也該分享給母親一些秘密,因此也將我和白穎的一些秘密説給了母親。
就這樣兩個女人的關係也由準婆媳變成了好閨,成了一對忘年
。任何秘密都可以分享。因此母親在和郝
往後,第一個明明白白告訴的是白穎。我和白穎結婚後,母親有時也會問白穎我們閨中秘事,白穎回答説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