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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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聞言一愣,“筱薇,孩提時代的玩笑話你還當真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一切,只嘆造化人!”
“不!左京哥,我一直深深地喜歡着你,如果不是那個賤人,李媽媽早就撮合我們在一起了,我們才是青梅竹馬的一對!”聽我這麼説,岑筱薇急了,開始爭辯起來。
“閉嘴!”一聲怒吼發自肺腑,如果説白穎是我的傷疤,那李萱詩就是我的逆鱗。如果説聽到白穎兩個字我是反,那這會的憤怒已經很好地解釋了我的心情。
“岑筱薇,不要以為你是我的妹妹就可以口不擇言!這樣子有意思嗎?老實説,李萱詩是不是安排你來補償我的?她以為事情就可以這樣輕易地化解嗎?她以為帶走我一個女人,再補給我一個就可以了嗎?你們算什麼?都是她的棋子嗎?都這麼不知廉恥的嗎?”可能是我的面目猙獰嚇到了岑筱薇,她不自覺地退了兩步,直到後背貼在前排墓碑的背面才穩住身形,“左京哥哥,你在説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好,很好,事到如今你還在裝?你不要告訴我你和郝江化之間是清白的,你就是李萱詩安排的玩具,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來啊,你不是説你喜歡我嗎?喜歡我們就在這陵園來一場水情緣,既隨了你的心願,又能讓我爸和你媽做個見證,何樂而不為?”説完,我就撲了上去,開始撕扯起岑筱薇的衣物。
“左京哥哥你不要!”岑筱薇一邊掙扎,一邊發出悽慘的哭喊,“你好可怕!我不要!放開我!”
“哼,你們女人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裝吧,一個個全他媽的都是心機婊!”岑筱薇的掙扎反而讓我有了一種異樣的興奮。
“啪!”岑筱薇終是出手來,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
也是這記耳光,讓我在瘋狂中清醒過來,看着我身下哭得梨花帶雨的岑筱薇,我他媽的這做的叫什麼事啊?
“啪!”我趕快從岑筱薇身上下來,反手給了自己一記耳光——左京,你TMD就這點出息?
看到我的自責,岑筱薇忘卻了哭泣,輕輕地拉了下我的衣袖,“左京哥,你還好吧?你剛才是怎麼了?剛才的你好陌生。”我抬頭看着岑筱薇,一身漂亮的連衣裙早已經被我撕得破爛不堪,出了蓮藕一般的手臂和那光潔的大腿,臉上的淚痕印記歷歷在目。
我趕忙下自己的風衣給她披上,“對不起,是我不好,嚇到你了!”第七章、冰山一角夕陽西下,當一切歸於平靜,我站了起來,岑筱薇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後,言還休。
“走吧,找個地我們聊聊!你總不至於要在這個地方和我説吧!”恢復過來後,我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要問個究竟,岑筱薇到底知道多少?我以為自己的心已經夠堅定了,如今看來,還是欠火候啊。
在咖啡廳,岑筱薇看着對面這個從小就照顧自己的哥哥,想着當年雙方父母定的“娃娃親”,不知不覺中又陷入了沉思。
“説説吧,筱薇,你是怎麼和郝江化絞到一起的?”打火機“啪”的一聲燃起火苗,淡淡的煙絲帶走生命的味道。王家衞曾經説過,將一支香煙燃盡前後的質量相減,那就是生命的重量。此刻莫名地想起這句話,心裏又是一陣窩心煩躁,不耐煩之中我乾脆開門見山地提出了我的問題。
岑筱薇此刻反而冷靜了下來,她將耳旁的青絲繞到耳後,優雅地端着咖啡杯抿了一口,才開始回答我的問題。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要問我,至於我和郝江化怎麼絞到一起的,那就説來話長了。當年,我接到李媽媽的電話,得知我母親生命垂危,我急不可耐地從美國趕回來見她最後一面,可惜天不遂人願。待我回國,接我的竟然是更大的震驚——我的母親竟然是難產死的。”談到母親,岑筱薇的表情中着深深的哀思。
“我當時就問李媽媽,我母親到底懷了誰的孩子,可李媽媽一直支支吾吾説自己也不清楚。更讓人氣憤的是,我連母親的遺體都沒有見到,説是母親自己的意思,死前自願將遺體捐獻給了白穎的母校醫學院。這一切的一切,你不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嗎?”
“李媽媽和徐阿姨是我母親最好的閨,她們三個人可以説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我母親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不信她們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我多次詢問她們二人,她們都搪我説——只知道我媽媽談了個男朋友,但是具體是誰他們沒有見過面。”
“哼!一丘之貉,她們怎麼會和你説實話!”我對母親和徐琳的這種做法嗤之以鼻。
“是啊!我當年尚且年幼,沒有往深了想。母親的突然去世對我的打擊特別大,加上李媽媽一直勸我死者為大,先把身後事處理了。我就這麼糊里糊塗地聽從了他們的安排,給我媽媽選了個衣冠冢。”(07)續“左京哥哥,你知道我的,從小就沒了父親。在母親去世的那段時間,李媽媽成了我最大的情依靠。同時,郝江化也給了我無微不至的關懷,那種對父愛的戀深深地引着我。我曾很慶幸自己還能找到父愛的覺。”岑筱薇的雙眼看着窗外,一個小女孩整親暱地和自己的父親在打鬧,最後,父親把女兒騎在自己的脖子上,大手扶小手,一起往回走去。觸景生情,岑筱薇的眼光中有着深深的失落。
“但後來,事情漸漸地變了,郝江化漸漸在言語和行為上佔我的便宜,我也是糊塗,明知道這很可恥,他還是李媽媽的丈夫,可我就是喜歡那個老男人對我的戀,對我的寵愛。我再次找回了做小公主的覺。這一切,我之前還擔心李媽媽會生氣,可她後來知道了卻是不聞不問,反而變本加厲地鼓勵我們在一起。”
“哼!沒必要在我面前秀你和那個老不死的恩愛!”我冷冷地打斷了岑筱薇的甜。
“是啊,我曾以為自己找到了最恩愛的存在,到頭來才發現是黃粱一夢。就在母親七七結束的那晚,郝江化佔有了我。我初經人事,當晚疼得暈了過去。隱約之中聽到李媽媽和郝江化的談話。李媽媽説郝江化管不住自己的褲帶,連我這麼個閨女都不放過。可郝江化卻是很賤地笑着説——這孩子和她媽媽一樣的妖媚,身子骨是一樣的柔軟。真是可悲啊,也就是從哪個時候起,我才知道,原來我媽媽找的男朋友就是郝江化。”
“可是,就算是我知道了又怎麼樣?母親已經撒手人寰了,我一直不理解,以母親的條件找個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偏偏和李媽媽一樣,看上這麼個糟老頭子。我醒來後氣憤地質問郝江化,為什麼強姦我母親?為什麼害死我母親?可他卻説我母親是自願要替他生孩子的,至於強姦更是無從説起,懷胎十月都有了。
再後來,李媽媽也出來印證了郝江化的説辭,還給我看了母親和郝江化在一起房事的錄像。
““想不到岑阿姨也沉淪慾海了!”我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我以為我知道郝江化的女人已經夠多了,誰知道又冒出來一個。
“是啊,我從錄像裏面看到了母親的沉淪,但是也看到了母親的滿足。她多年沒有男人在身旁,我又在國外,孤獨、寂寞,她都要自己扛着。看着母親在郝江化身下輾轉合,我漸漸地理解了母親的苦。”聽着岑筱薇的訴説,我似乎也有一種悟,母親和岑阿姨在走着同樣的一條道路。我可以接受你的沉淪難以自拔,但是我絕對不會原諒厚顏無恥到沒有做人的底線。
“就這樣,從猜忌到懷疑,從痛苦到領悟,從鄙視到接受,從好奇到沉陷。
就這樣,我一步步邁進了情慾的深坑。本來我以為自己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有着愛我疼我的乾爸乾媽。可是,當我發現郝江化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時,他也以為我對他的臣服愈演愈烈時,我才發現自己錯了,錯得離譜。
““你是因為自己的失寵產生的妒忌?”我冷笑着對面的女人,“你就一點沒有沒有為自己的行為而到不恥?”
“是的,我妒忌她們!我妒忌白穎,她有你這麼個好丈夫;我妒忌王詩芸,她佔有了郝江化對我的父愛;我妒忌母親,能找到帶給自己滿足的男人。可是,為什麼,我看中的東西,你們全部都不屬於我獨有!”岑筱薇已經開始病態的闡述了,我從她那失衡的價值觀裏面清楚地看到了可悲二字。
“你以為愛情是什麼?是小孩子的玩具嗎?想要就拿,想扔就丟?”我淡淡地反問了一句,對於這麼畸形的情,我深深地體會到一種心痛。對於這個妹妹,此刻我更多的是同情。
“呵呵,愛情,不過就是一場夢。就看你是願意早點醒,還是遲點醒。”岑筱薇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讓我的心還是抖了一下。
第八章、重愈千斤“左京哥哥,人這種動物太複雜了。愈是得不到的東西愈渴望,可是得到了又不知道去珍惜,非要等到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説真的,如果我有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去找你。”岑筱薇在經過了一番歇斯底里的宣後,落寞地説出了自己的體會。
“可惜沒有如果,不是嗎!”不知不覺作為聽眾,我的煙盒裏面再也不出來一香煙。
岑筱薇思考了一下,從挎包裏面掏出一本牛皮的筆記本,輕輕地放在我的面前。
“左京哥哥,原本我沒打算把這個給你。因為我真心不想傷害你,但是今天我們遇到了,這就是緣分吧,最起碼你是有知情權的。”
“這是什麼?”我帶着疑問盯着那本筆記本。
“一份禮物吧!如果不是我的嫉妒,我也沒想到自己會拿到它——這是你母親的記!”岑筱薇的嘴角帶着一絲玩味的揶揄,她就這麼平靜地扔下這顆魚餌,不信我不上鈎。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母親的心路歷程,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母親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才會做出如此人神共憤的出格的事情來?這裏面白穎又到底在扮演着什麼樣的角?我的手急忙向記伸過去。
“啪!”岑筱薇的手緊緊地壓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