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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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最後他發現自己其實本從未了解過她……因為她自己在信中都説過,她已經下賤到了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的地步!解決了對白穎的計劃安排,郝家莊的大遷徙活動開始了。李萱詩和郝江化都被左京注了鎮靜劑,防止他們兩個都鬧騰起來。郝江化就不説了,李萱詩的神狀態問題非常嚴重,狂躁症歇斯底里症極度憂鬱症等神病一起發作,可把左京給搞了個焦頭爛額!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左京一咬牙,乾脆一直注鎮靜劑,傷害到腦子也不管了,總之先把人安安靜靜的帶回去再説!
沒辦法,八年黑暗,一朝夢醒,緊接着三個原本活蹦亂跳的兒子就這麼被自己活活咬死掐死了,一個女兒還躺在牀上剛剛度過危險期,一個女人,一個母親,在這樣的事實面前,不徹底瘋掉已經算是老天保佑了。
第十七章左京租了一輛大房車,把三個躺在牀上不能動的病號和一切必要用品全部搬上車,徐琳和何曉月在車上陪護,左京開車,王詩芸和吳彤開一輛裝着各種必需品的路虎車跟在後面,一切都準備停當,兩輛車從橫山縣連夜悄悄離開,直往長沙進發而去。
等到了地方,先期抵達的童佳慧已經把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條,院子圍牆已經紮起,佔地頗大,還買了幾條狼犬充作境界,暫時先只能做這麼多了,至於擴建之類的大工程必須等一切安定下來才能開始。左京點頭表示滿意,把眾女兩兩安排進不多的房間,以後自己就沒有單獨的屋子了,反正隨便哪個房間都是我的地盤,我想睡誰就睡誰。左京把母親抱到牀上放好後,坐在屋前看着這悉的一切,心裏慨萬千。
當年那老雜種就是住在這裏,打着給父親守墓的旗號暗中心懷不軌,一直隱忍巴結哄騙着直到把母親抱上了牀,徹底破壞了他原本平靜安寧的家庭,霸佔了他的母親,更導致了他後來無盡的屈辱。所謂的引狼入室就是如此吧。當年在長沙火車站要不是看見這老雜種悽楚可憐濫發善心也不會發生後面這麼多事,如今他再回頭想,當年的自己是何等的卑劣和懦弱,明明在第一次發現那老雜種對母親調教的時候就要一子打斷他的腿,卻硬是抱着猥瑣的心思旁觀偷窺,直到最後終於釀成了不可饒恕的苦果……
李萱詩有罪,白穎有罪,他也是有罪的。他的罪,甚至比母親和白穎更大。
母親的善良成了那個老王八霸佔主母的着力點,郝小天更是成了維繫母親和他關係的工具,有時候左京真恨不得扒了母親的衣服把她扔進乞丐羣裏輪到死,讓她所謂的狗屎善良本質徹底得到滿足,但他也知道這事其實本怪不得母親。郝江化在開始那幾年太能裝了……母親又心高氣傲,視閒言碎語如無物,如此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對這麼一個糞坑裏的癩蛤蟆傾心,最後任由他以農村土男人的脾變着法的調教自己,打着所謂三從四德的名號,直到最後再無法回頭……
善良和美德,最後全變成了愚蠢?全變成了惡的工具和幫兇?智慧和修養怎麼會被愚蠢和野蠻蹂躪到如此地步?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難道女人的本質,是獸比人更加明顯嗎?她們打着文明的旗號,卻一直幹着最跟文明無關的事,一切只出於本能,一切都是弱強食的叢林法則的體現……
難怪古人説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那麼好吧……作為一個男權社會的建立者之一,我就用真正的文明法則把你們這幫慾望難填的母獸們徹底調教到死吧……讓你們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叢林法則!!左京大步走回屋內,看見何曉月開口道“那老雜種的藥效什麼時候過去?”何曉月回答道“應該再過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爸爸,你要幹嘛?”左京微笑道“等會你就知道。現在告訴她們,都把自己最的衣服穿上,半個小時後在後院集合。”何曉月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嘻嘻一笑,點頭而去!
左京進屋扛起郝江化的身體,直接來到後院,衣服扒光,兩手一捆,繩子樹上一繞,直接把郝江化當豬一樣吊了起來,繩子打一個結,再把兩腿一起綁住在樹後一栓,這才拍了拍手,一煙點上,了兩口過癮之後,直接按到了郝江化軟綿綿的大上。
郝江化“嗷——!!”的一聲狼叫,渾身哆嗦的醒了過來!!
左京微笑道“郝叔,看看這個地方,還記得不?”郝江化強忍着身體最的地方傳來的劇烈疼痛,使勁掙了掙雙手,卻發現被綁的死緊,本不可能解開,破口大罵道“小雜種!快把老子放下來!你要幹什麼?!”左京冷冷一笑,了幾口煙又按在了郝江化的龜兒子頭上。
這一下刺酸,讓郝江化臉都白了!渾身冷汗哆哆嗦嗦的往下淌!差點被疼哭了出來!
老狗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了……結結巴巴的求饒道“左京……左京!咱們有話好好説,你先把我放下來行不?”左京微笑着煙頭又按了上去。
郝江化一聲淒厲的慘叫!直疼的渾身哆嗦!氣如牛的哭叫道“左京啊!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求你別這麼折騰郝叔了!我年紀大了受不起呀!出了人命你也得坐牢的呀!!嗚嗚……”左京臉上一直微笑着,沒有半點其他表情,煙頭了兩口,又摁了上去。
這下郝江化徹底崩潰了!鼻涕眼淚了滿臉的哭道“左少爺!左少爺!!求求你了!!饒了我吧啊啊啊!!
…
…”左京嘖了一聲,淡淡道“果然是忘恩負義的老雜種,現在還沒想起來自己的身份……”説着煙頭又摁了上去,連續幾次,郝江化的龜兒子頭部已經徹底焦了。
郝江化白眼都翻起來了……羊癲瘋一樣的嗬嗬嘶叫道“大……大少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
…媽呀!!別燒了啊嗚嗚嗚!!
…
…”左京扔掉煙頭,這才笑道“終於記得自己的身份了?你這個膽敢欺主的老奴才,今天小爺就叫你知道,你既然敢當我左家的奴,那我就讓你一輩子不能反悔。所以這欺凌主母的大罪,今天我就要跟你好好的算一算了。”説着走上前去一手捂嘴兩指一伸,淡淡微笑道“你這眼睛看過主母的身子,是吧?”狠狠一摳,郝江化完好無損的另一隻眼珠子,活生生被左京摳了出來。無視這條老狗從手掌中硬生生迸出來的淒厲慘叫,左京慢慢把眼珠子捏在手裏,硬生生捏開了他的嘴巴,微笑道“自己的垃圾自己處理,吃了吧。”説着手掌一合,脖子一抬,鼻孔一捏,郝江化被着咕隆一聲把自己的眼珠子嚥了下去。
左京滿意的鬆開手,又看了看郝江化的兩隻手,拿起一隻微笑道“就是這雙手,摸過我媽的身子吧?”説着輕輕微笑着,硬掰開郝江化的一手指,抓在手裏,反向發力,咔吧一聲,掰斷了。
郝江化喉嚨裏堵着眼珠子,叫不出聲音,疼的死去活來!渾身劇烈的顫抖着嗬嗬的發出嘶叫的聲音,左京依然微笑着,面無其他表情,再抓住一,反向發力,咔吧一響。
如此十手指,片刻功夫,叫左京掰斷完了,郝江化徹底疼死了過去。
左京抹了抹汗,瑪戈比的老雜種手勁還真夠大,一個個掰開可費了不少功夫,回頭叫道“曉月!曉月!!臭閨女你死哪去啦?!”何曉月嬌巴巴的嗔道“來啦來啦!!”説着撅着小嘴走過來,跺腳道“為什麼只有我是爸爸的幫兇?!”左京咧嘴笑道“閨女不幫爹幫誰?等會爸爸好好草草你的小P眼獎勵你!而且啊……”説着咬着她耳朵嘀嘀咕咕的説了幾句話。
何曉月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心有餘悸的拍拍口,嘀咕道“還好我有這個本事,不用幹那噁心事了……好!爸爸要我幹嘛?!”左京魯了魯嘴道“拿工具來,把他牙齒給我撬開,不許合攏。”何曉月已經知道這變態爸爸要做什麼了,吐了吐舌頭又趕緊收進了嘴裏,似乎不趕緊收回來等會要接受哪種遭遇的就是自己一般,二話不説的回去拿工具去了。
左京回頭看着這眼眶血渾身冒汗瑟瑟發抖的老畜生,微微冷笑道“趁你還能説話的時候,最後跟你一次吧。老王八,下輩子我也不纏你了,這輩子,我要你把欠我們家的連本帶利都還回來,把拿我們家的連帶血都吐出來……你膽敢抱着我媽在我父親的墳前羞辱他,我就要讓你後半輩子都變成一條狗給我父親夜守墳,以後我父親的墳旁,就是你的狗窩了。好好的用你往後的一生,向我父親贖罪吧。”何曉月拿着開口器和鉗子還有手術刀止血噴霧等一大堆東西走了過來,左京接過開口器,狠狠將那老狗的嘴巴撐開無法合攏,在郝江化的劇烈掙扎中穩穩當當的用鉗子把他的舌頭夾的完全伸了出來……冰冷的戾笑道“就是這條狗舌頭,花言巧語的把我母親騙上牀的吧?也是這條舌頭,跟我母親接吻並把她全身遍的吧?還是這條舌頭,痛罵羞辱我母親和我們全家的把?同樣是這條舌頭,唆使我母親去幫你禍害其他女人的吧?那麼,這條舌頭,現在我就收下了……將來,我會把它送給一個很喜歡它的人的……”他手中手術刀輕輕一劃,慢條斯理的在郝江化瘋狂的嚎叫和掙扎中,一刀一刀細心的把郝江化的舌頭全部割了下來。拿在手裏看了看,出一絲噁心的神,隨手往何曉月端着的盤子裏一扔,淡淡的微笑道“好了,先包紮吧。”等何曉月手忙腳亂的把老雜種的舌用縫合線止住血後,左京已經完兩煙了,讚歎的看着何曉月道“你這丫頭技術還真不錯!以前總看你不顯山不水的,原來還有這麼一手絕活!真人不相啊!”何曉月得意的仰着頭道“那是爹我才顯的,別人誰也別想!”左京摟着她柔聲道“好閨女,爹這一輩子差點無兒無女,有你這麼一個貼心小棉襖,爹沒白活了……”説着就拉起何曉月的裙子扯掉內褲,一子捅進了她的小P眼裏。嘶……好緊!!又緊又軟,又滑又燙!閨女的小P眼玩着真是太了!!
兩人陰亂無恥的在院子的後庭裏澆灌後庭花,何曉月哆嗦着道“爸爸……女兒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