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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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五?這是高先生的保鏢嗎?為什麼珍妮特女士你作為高進先生的子,居然連他的聯繫方式也沒有?”王安繼續選擇裝傻充愣。
珍妮特卻是無奈地搖搖頭,“這位龍五先生,只是阿進的臨時保鏢而己。”見王安“一頭霧水”,她強自忍耐住內心深處的煩躁,向王安解釋起來。
“王si“,你有所不知。阿進和陳金城的這場生死局,其實只是場無妄之災。”
“數週之前,阿進奔赴本,參與了黑虎會頭目上山宏次的一場約戰。卻不想對方的賭局只是一個幌子,背地裏其實是想要拜託阿進幫忙報仇。”
“上山宏次的父親曾代表黑虎會與另一個本黑幫新月組爭奪在大阪賭場的利益。賭魔陳金城受新月組之邀,參與了那場賭局,並且靠着出老千贏得了勝利。”
“上山宏次之父羞憤自殺,兩家也因此結下了極大的仇怨。多年來,上山宏次苦練賭術,之後更是和陳金城約定在香港附近的海域以賭局決一生死。”
“不過上山宏次事到臨頭,卻是退縮了。他沒有信心在賭桌上贏過陳金城,便設了一個局,將阿進引了過來,想要請他代表自己與陳金城賭博。”
“阿進本來不打算搭理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的。不過上山宏次卻當着他的面作勢要切腹自盡,聲稱為人子女,如果連殺父之仇都報不了,還不如直接自殺。最後阿進只好勉強答應下來。”
“上山宏次欣喜若狂之下,便將自己的好友,越南特種部隊出身的龍五介紹給他當保鏢。”
“龍五是個標準的危險人物,阿進不清楚他的人品,自然不放心讓他接觸我們。因此,一直以來,他只是和龍五單向聯繫而己。不僅我這邊聯繫不上龍五,龍五也不清楚我們住在哪裏,更沒有我和阿義的聯繫方式。”
“原來如此。”王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略帶遺憾地道:“那真是可惜了。”
“恕我冒昧,我實在不覺得高先生有什麼必要答應別人參加這種以命為賭注的生死局,更何況還是一個本人。如果沒有這樁事情,眼下他或許也不會遭遇危險。”
“可能這就是古人所説的‘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吧。如果換作是我的話,只會一腳踹開上山宏次,讓他自己找個地方麻利點切腹,順便再送他一瓶福島核廢水釀就的清酒助興。畢竟,對我來説,只有死掉的本人,才是好本人。”珍妮特有些驚訝地看了王安一眼,沒想到身為警察的王安居然會有這麼偏的想法。
不過這時候還是1986年,距離本侵華戰爭結束才過去了41年,許多經歷過那場戰爭的老人仍然健在。哪怕是香港這種殖民地,也曾遭遇過本人長達3年零8個月時間的佔領,對本人恨之入骨的華人一抓一大把。
估計是王安的先輩曾經遭遇過本人的迫害,因而和本人有血海深仇吧。
至於“福島核廢水”之類稀奇古怪的詞彙,直接被她下意識忽略了。
珍妮特無意和王安辯解什麼,反而頗為認同地點點頭,苦笑道:“如果早知道阿進會因此而遭遇危險。我是絕對不會讓他答應上山宏次的請求的。不過現在説什麼也是晚了。”
“王sir,你和我透個底,你這邊到底有沒有把握找到阿進?阿進失蹤的時間越長,我心裏的擔憂就越深,我真怕有一天得知他遇害的消息。”珍妮特眼眶微紅,沒能再説下去,顯然是對於那種可能十分惶恐。
她本就長的極美,眼下這幅模樣,更顯得楚楚可憐,王安見狀也不由有憐惜,聲音越發柔和起來。
“放心吧。高先生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我也會盡全力去尋找高先生的蹤跡,一有線索就即刻通知你。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找到高先生了。”
“那就承你吉言了。”珍妮特只以為王安是在安自己,勉強笑了笑,“王sir,還請你留一個聯繫方式給我吧。方便我們及時聯絡。”王安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不過卻沒有急着離開,而是看了看一旁神陰晴不定的高義,意味深長地道:“珍妮特女士。這棟別墅目前就你們兩個人住嗎?你們的保鏢呢?”
“原本是有的。不過我把他們都安排出去找阿進了。現在別墅裏面就我們兩個人,還有一個菲傭。怎麼了?”珍妮特並沒有意識到王安話裏的潛台詞,反而有些疑惑。
“沒事。我只是覺得,不管高先生失蹤的幕後兇手是不是陳金城,對方都始終是個很大的威脅。這種情況下,兩位獨自呆在這麼一座位置偏遠的別墅內,只怕會遇到危險。”王安微微一笑,説出了一番讓高義然變的話語。
“不如這樣好了,我有兩個好友,一男一女,都是十分優秀的警官,而且絕對值得信任。兩位這段時間不如就住到他們家裏吧?正好你們也是一男一女,可以分為兩組,讓他們貼身保護你們。”
“什麼?不行!這怎麼可以?!”王安話未説完,高義便迫不及待地反駁起來。
他臉陰沉地看着王安,心中早已經將這個沒事找事的小白臉警察罵了千百遍,卻不敢直接表出來,只好找出各種理由搪。
“不勞王警官你費心了。我們現在的別墅是進哥挑細選的,附近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勢力,購買別墅的過程也完全保密,壓就不用擔心被陳金城找上門。要是突然換了位置,人多眼雜的,反而更危險。而且進哥如果突然回來了,又碰上什麼緊急事件,聯繫不上我們該怎麼辦?”
“高義先生似乎對於我的提議很有意見啊。”面對高義的烈反應,王安卻也不惱,只是微笑地看着珍妮特。
“我完全尊重高義先生的選擇。不過我覺得珍妮特女士這邊,應該由她自己做決定,對不對?”
“珍妮特!”高義頓時有些急了,急忙看向自己的嫂子,想要編出各種理由讓她拒絕王安的提議。
不過他的這種烈反應,反而讓珍妮特眼中閃過一絲狐疑。
女人的第六都是很鋭的。這些年來,珍妮特能夠覺得到,自家丈夫的這位堂弟,似乎對自己抱有一些超出正常範圍的好。
而且這段時間以來,高義的表現也越來越古怪了。兩人單獨相處之時,對方看向珍妮特的眼神雖然還算正常,卻總給她一種骨悚然的覺。
猶豫片刻後,珍妮特還是遵循着本能,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我覺得王sir你説的有道理,搬過去住一段時間倒也無妨。不知道王sir你的那位好友叫什麼名字?”
“她的名字叫朱寶文。”注意到珍妮特臉上仍有一絲顧慮之,王安笑眯眯地道:“放心吧,寶文人很好的。不僅是我們北區警署的女警花,更是有名的犯罪剋星。迄今為止,已經有不少血債累累的兇徒悍匪被她擊斃了。”
“有寶文她貼身保護你。別説殺手了,就算是騷擾你的混混也不會出現。我相信你們之間一定會有很多共同語言的。”無論在生活上,還是在牀上。他在心中補充了一句。
第219章夜下的叔嫂王安並沒有在這棟別墅裏面呆多久。
他留下了朱寶文的聯繫方式和地址,讓珍妮特自己選擇個合適的時間搬家後,便藉口有事,乾脆利落地告辭離去。
不過,這並不意味着王安就對賭神高進的這位美豔嬌不上心了。
他只是打算靜觀其變,選擇一個更好的時機入手罷了。
別的不説,單是高義得知珍妮特打算搬家時的陰翳眼神,便可以知道這傢伙仍然對自己的堂嫂不死心。
眼下魚餌己然放下,王安可不相信他會無動於衷。深夜。別墅二樓的一間卧室內。
珍妮特穿着睡衣坐在牀上,對着一台錄音機自言自語起來。
這是她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一一每天找個合適的時間,將自己認為值得關注的事情以錄音的形式記錄下來,既能在以後查漏補缺,同時也是一種獨特的記。
不過,今晚的珍妮特卻明顯有些心不在焉,錄音時也是緊蹙着眉頭。
“已經是第10天了,還沒有阿進的消息。今天來的那位王sir倒是提供了一些有價值的情報,但反而讓我更加提心吊膽了。阿進,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其實,我很懷疑阿義的忠誠。尤其是這幾天,他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今天王警官提議讓我搬到一位女警官那邊,方便對方保護我,阿義的反應也很可疑……”話未説完,“吱呀”一聲,卧室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珍妮特頓時閉上巴。
她慌忙轉頭,便看見高義嘴裏叼着一煙,滿身酒氣地走了進來,順手還關上了房門。
而後,這傢伙競將手搭在了一旁的櫃子上,直勾勾地打量起了自己的堂嫂。
“你幹什麼?”珍妮特面不悦之,心中卻是莫名地有些緊張起來。
她和高義認識也不是一年兩年了。這麼多年來,對方在高進身邊一直謹言慎行,還是第一次用這麼肆無忌憚的眼神看向自己。。這讓她產生了一些不太好的預“喝酒啊,嘿嘿嘿嘿……”高義發出一陣意味深長的笑聲,邁着有些虛浮的步子,走到了珍妮特的面前。
“我很困了,請你出去!”珍妮特下意識往後坐了坐,越發地不安起來。
然而,面對她這明顯的送客之詞,高義不僅沒有離開,反而一股坐在了牀上。
“別這麼嚴肅嘛。我只是怕你悶,所以過你聊聊天而己。”他滿臉嬉笑之,邊説邊朝着珍妮特靠近,一隻手悄然伸向了女人的手腕。
珍妮特卻如同被蠍子蟄了一般,一巴掌將高義的鹹豬手拍開,尖叫道:“你幹什麼?快給我出去!”高義愣了一下,沒料到堂嫂的反應會這麼烈。不過事到如今,他也懶得繼續遮掩下去,涎着臉調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