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五章温柔的誘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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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電的覺隨着時間慢慢消逝,但我們身體的温暖,心底的愛意還在相互籍。我慢慢從子身上滑下,她依舊緊緊抱着我,閉着雙眼,似乎還在回味,享受。
我輕撫她光滑的背部,滑的手臂,柔軟的酥。不知是經過戰,血暢通,還是經過滋潤,此刻她肌膚細膩,雪白,水的像是塊豆腐,一觸就會融化,碎裂般。
良久,子才幽幽的睜開雙眼,炙熱的望着我道「太舒服了!」
「有多舒服!」我心底很樂,卻故意問。
「好久沒有這種覺了!」子有點害羞的笑着,説完抱着我親了口。
「高了?」我享受着她的熱情,有些訝異。
「……」子紅着臉沒有説話,眼中的神采已經告訴我一切。
我確實也達到少有的高度,可沒想到連她也會興奮的主動講出這種話。看着她還在沉醉,想到最初的挑逗,我忍不住問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幾天你好像情緒很高呢。」子含笑望着我,猶豫半響才説「上次錢昊跟我講他和李秋月的故事了!」有些疑惑,想到李秋月的過往,還有那件跟鄧毅有關的事,心頭跳了下,我忍不住問道「他跟你説什麼?」
「我聽到了他們的愛情。」子望着我,滿眼熱情。
「什麼愛情?」我有些莫名其妙。
「他讓我知道,如果真愛一個人,真得能超越身體的界限。」子認真説。
「什麼意思?」我徹底蒙了。
「錢昊跟我講了,他剛認識李秋月,知道李秋月是公關經理的事。那時他曾猶豫,徘徊,因為這,還幾度和李秋月分分合合。」似乎能理解錢昊的心情,子又絲苦澀説。
上次鄧毅的事敗,李秋月雖然告訴我她愛錢昊,不想失去他才做出錯誤決定,可還真沒講跟錢昊的過去。我好奇的問説「那他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是因為錢昊投資失敗,不但把所有積蓄虧光,還欠了不少債,走投無路的他,甚至想過自殺來逃避。原本已經分手的李秋月得知後,又趕回他身邊,天天開解他,還拿出所有積蓄幫他還債。這不但讓他動,還讓他想明白,既然相愛,就要包容對方的一切,這才放下所有,義無反顧的跟李秋月結婚。」子是個容易的人,講到兩人愛,眼眶有點紅紅的。
「你應該為他們到高興。」我輕撫子臉頰説。
子望着我點頭,笑着問「為了愛,一個男人都能做出如此大的犧牲,我們比他們幸運,既然相愛,就更應該珍惜對不對?」
「嗯!」為子的單純有點無奈,但我還是認真的點頭,擔心她胡思亂想,在她額頭上親了口道「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子享受我的温存,笑着乖乖閉上了眼。我心中卻有絲波瀾,她的格,註定是個容易受傷的女人。我能給的,多點温存,關懷,好好工作,讓子好起來。……舒心的過了幾天,公司業績喜人,繼續這樣發展,或許下個季度的業績,能勉強跟上三大旅遊公司最弱的光影。這樣的成績確實讓我驚喜,現在只是個試點,後面還有很大的擴展空間,我甚至開始考慮,等新項目成後,要不要做的更大點。
俗話説禍福相依,不知是不是真被説中。昨晚在子身上累了大半晚,一早卻被電話吵醒,是孫學勇打來,讓我去公司一趟。我簡單詢問,他回説是有人對公司使壞,具體讓我去看。聽他的口氣,像是有什麼急事,現在公司正值發展勢頭上,不能出紕漏,不然就會前功盡棄,一蹶不振。
急忙從牀上爬起來,鬧出的動靜吵醒子,她疑惑我今天怎麼起這麼早,回説公司有點事,讓她繼續睡,連臉都來不及洗就要出門。我起牀她哪兒睡得着,還説要幫我做早餐,讓我吃了再走。沒有解釋太多,將她按回牀上,讓她在睡會,就急急出門。
沒報上班高峯期,路上還算暢通,車速很快,趕到公司時,幾個來的早的職員都站在門口。疑惑的靠近,看到鐵門上有不少血跡,門邊半米處還擺着只死貓。
貓像是被淹死,渾身濕透,看起來很是嚇人。
見我來,所有人都找到主心骨般,靠過來。我向孫學勇問道「怎麼回事?」孫學勇示意每天開門的徐英,我轉頭望去,徐英似乎被嚇到,正跟王琪站在一起,王琪輕聲安着她。看那受驚的樣子,估計現在問不出什麼。
恍然看到或許會嚇人,看久了也沒事,我在附近找了張丟棄的報紙,把死貓包起來,吩咐孫學勇説「先把門上的血衝下,店門開起來在説。」在過會或許就有顧客,我可不想讓他們看到這事。
孫學勇點頭,開始動手。
「琪琪,你先把徐姐扶進去。」吩咐完,我又安撫其餘人道「沒事,估計是些喝醉酒的人搞的惡作劇,都去上班吧。」雖然心有疑惑,其餘人也乖乖上班,但她們臉有些難看。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沒有在多説,把那隻貓丟進了街頭的垃圾桶。
回來時,門上的血已經被沖洗乾淨,我把孫學勇叫到辦公室,詢問道「怎麼回事?」孫學勇坐在我對面,臉有些無奈,思忖後才説「前兩天就發生了,當時只是門上有點血,徐英以為是誰丟東西不小心,就自己打掃了,只簡單跟我彙報了一下。我看她沒事,也就沒怎麼上心,所以才沒告訴你。誰知今天門上潑那麼血,還丟了只死貓,看來這不是意外。」
「我知道不是意外。」我有些鬱悶,這種事怎麼可能是有人不小心,轉而問道「最近外面有沒有什麼動靜?」孫學勇埋頭想了會,才疑惑道「像是有人在跟我們打價格戰,前幾天聽一個顧客買票時在抱怨,相同的地方,有人打出的票價比我們便宜好幾十塊。」
「誰?」這讓我更疑惑,也有些警惕。為了拉回點優勢,我們經過計算,各項節省,幾乎已經把票價定死,怎麼可能還有人比我們便宜那麼多。還有點鬱悶,這種消息,怎麼能拖到現在才告訴我。
「沒去查,聽那人的話,像是個小旅遊公司。」孫學勇回憶説。
看他的樣子,似乎本沒傷心,我提醒道「忘記前些子,唐軍的事了?公司剛有點起,不要疏忽大意,去查查。」孫學勇點頭,起身出門,我叫住説「對了,以後有這種事,我需要第一時間知道。」看着孫學勇走出辦公室,我有些無奈,內部管理,旅遊事務的規劃,擴展,孫學勇確實很在行,可對於商業內的競爭,人情世故,就不是很通。這也不能怪他,他原本就不是那類於算計的人,不然當初有才識也不會被的走投無路。
把這事仔細想了遍,自從上次把唐軍那頭按住後,就沒人在找過麻煩,怎麼突然又有人冒出來,而且這事總覺有點蹊蹺,可哪兒不對一時又説不上來。看來需要兩頭行動,把在門外潑血的人找出來,這也是目前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從他口中問出消息,比去調查來的更快。
這事自然得找廖雲松,這傢伙善於幹這種蹲守,調查的事。給他打了個電話,這傢伙似乎還沒起牀,説話有氣無力,把事情跟他説了遍,聽到有生意上門,立刻就來了神,滿口答應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