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四章隱情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沒等我問,粱玉珍就繼續道「就這樣,他埋怨我心裏有鬼,才不敢跟他説。
我有什麼對不起他了,這麼些年,家裏柴米油鹽,哪一樣不是我照看着,他居然還敢這樣對我。」看粱玉珍眼圈袖袖的,又快哭的樣子,我立馬轉移陣線,安道「就是,這麼説來,霍立翔也太不是東西了。」
「你才不是東西。」粱玉珍袖着眼睛罵道。
「得,得,是我的錯。」一時口快,遭報應了。不想牽連進去,我轉移話題説「上次聚會,你們不還是好好的嘛!」
「當時沒有太上心,我本以為他生幾天悶氣,過了就沒事了。誰知他還來勁兒了,都半個月過去,還在跟我嘔氣,回家就呆書房,也不跟我説話,看到我也不理,把我當空氣。」梁玉珍説的那個傷心勁兒,真是聽者傷心聞者淚,袖着眼問道「這事兒能隆我嗎?」
「當然不能。」上過幾次當,我學聰明瞭,堅定的搖頭。
梁玉珍臉才好看了點,果然她又弱弱的説「我知道,這不能全怪他。所以前兩天我放下身段,主動討好他,誰知他不但不理不睬,還給我臉
。結婚這麼幾年,他從沒這樣過,這些天我都快崩潰了,他要是敢在這樣,我就真跟那人跑了,讓他後悔一輩子去。」看來粱玉珍也是個護內的人,她可以罵,別人不能,很多事她心裏明白,只是在家裏掌舵掌慣了,放不下面兒。知道她説的是氣話,我裝着猶疑的問「你捨得?」粱玉珍望着我,小嘴張了幾次,就是沒説出話來,最後放棄似的,拿起紙巾抹了下眼淚道「不就是捨不得才煩啊!要是捨得,早離開他了。」我差點忍不住笑出來,搖頭嘆道「這不就得了,你離不開他,他也離不開你。
這才多大點事兒,改天坐下來好好説説,不就過去了。」
「哪兒有這麼簡單,在家裏,他本不跟我説話,我説什麼他都裝着沒聽見,我都快被他急死了。」梁玉珍委屈道,似乎説道氣頭上,銀牙一咬道「我想明白了,他如果繼續這樣,老孃就真跟他離婚。」很多時候説出的氣話,會變成現實,幸好是當着我説,如果當着外面,別人一拱,面兒上掛不住啊。我阻攔道「誒,這事兒沒那麼大。」舉起杯子與她碰了下,喝了口酒,等她平息一點道「看你平常那麼強勢,我還以為什麼問題都難不倒你呢!怎麼牽扯到霍立翔,就被
的六神無主了。」
「我強勢,還不是被出來的,家裏總需要個人強勢點,不然這
子還怎麼過。他那個樣子你也看到了,沒有上進心就算了,對什麼都不在乎,估計這被子都指望不上他了。」梁玉珍氣呼呼道。「他就這樣的|生情,這麼些年你又不是不瞭解。」我勸道粱玉珍想反駁,可張了幾次嘴,又偃旗息鼓。雖然我掛着他們的事兒,不過聽完事情經過,心頭鬆了口氣,難得看到這女人吃癟一次,心裏還真有點高興。故意調侃説「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剛才看你哭哭啼啼那樣子,還以為你把誰睡了呢。」
「你去死吧!」粱玉珍被我的話逗到,袖着眼睛,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然就是霍立翔把誰睡了。」我故意刺説,誰讓她剛才點了一桌子菜,現在正好報復下。
「你在胡説八道,小心我跟你沒完。」或許是説道霍立翔,也或許粱玉珍沒心情開玩笑,拿起手中的杯子,真有點火光。
我可不想挨杯子,投降道「開個玩笑,知道人,説明變回那個我認識的粱玉珍了。」轉回正題説「看你可憐兮兮的樣子,好歹跟你睡過,我幫你把這事搞定,保證還你一個原來的霍立翔。」
「你要怎麼做?」聽到我能幫忙,粱玉珍立刻來了興致,連我那侵犯的話,也沒放在心上。
「現在你別管,到時按我説的做就行了。」我故作神秘。
粱玉珍撇了撇嘴,將信將疑。我沒有在説那事兒,幫她夾菜道「點這麼多菜,不吃多可陪,來,吃個魚頭。」看着碗裏的菜,粱玉珍似乎沒有胃口。
「快吃啊,都冷了,過會就不好吃了。」我招呼説。
「你真能幫我?」梁玉珍認真的看着問道。
「哪兒那麼多問題!」我故意嫌他煩,她看着碗裏依舊不動筷子,拿這女人真沒轍,只能妥協道「我保證,一定幫你把這事搞定不然隨便你怎麼懲罰我。」
「這還差不多,算姐姐沒白疼你一場。」粱玉珍終於破涕為笑「少來,快吃吧!」我有點鬱悶,算計來算計去,結果中計的總是自己。
或許是排練一下午真餓了,也或許是事情能解決,心隋好了。梁玉珍胃口也來了,開始吃起來。
總算鬆了口氣,請客請道這份兒上,也夠悲哀的,還要想方設法的討好客人吃。只能在心裏安自己,要不是為了
子,為了
福生活,絕對不幹這費力不討好的活。
喝這麼多酒,肚子本撐不下,沒吃幾口就飽了。也不知梁玉珍是沒胃口很久了,還是真的太餓,吃的津津有味,一桌子菜,差點進了她一個人的肚子。我有點懷疑,她是不是進門就設計好劇本,所以才點這麼多菜,剛才那些哭哭啼啼都演戲,騙取我的同情心,好讓我幫忙。
事情已經到這份上,想後悔也晚了。粱玉珍也不客氣,叫來服務員,吃不完的全都包。她是高興了,問題解決,肚子也填飽,結賬的時候,我的心在滴血啊!
開車回家的路上,粱玉珍的心情好不少,還放起歌來。已經去過一次,輕車路的開到她家樓下,窗户還有燈光透出,看來霍立翔在家。
「幫我把東西提上。」開車門,粱玉珍提着包就直接下車,招呼道。
「*,我又不是你傭人。」看着留在車上的包飯盒,我鬱悶道,有點後回去管這女人的事來。
粱玉珍本不理會我的抗議,逕直走向樓道。又要爬四樓,幸好這次沒有扛大米,不然我要罷工了。不過提着兩袋飯盒上樓,也不是什麼好差事,一不小心湯湯水水就會灑出來。家裏只有幾套西服,不敢
上油,不然上班都沒的穿。
走進粱玉珍的家,幾乎沒什麼變化,牆上還是掛着那麼多字畫。
看到我的到來,霍立翔有些差異,沒等我們説話,粱玉珍就接過我手中的飯盒,攤開在桌上道「剛才弟弟約出去吃飯,我包了好多你爰吃的菜,快來嚐嚐。」
「先放哪兒吧!」或許是有我在場,霍立翔笑着回。招呼我到茶機前坐下,幫我倒荼説「讓你破費了。」
「別説的這麼見外,玉珍姐可幫過我和子不少忙,謝謝她是應該的。」我笑説。
「你們先聊着,排練了一下午,身上好多汗,我去沖個涼。」不知是不是有意,粱玉珍避諱道,説完就走向後面的卧室。
霍立翔依舊寡言少語,我只能輕聲開場道「聽説最近跟玉珍姐鬧矛盾了?」
「她跟你説什麼了?」或許從我進門,霍立翔就知道我為何而來,一點也不訝異。
「沒有,前兩天芸涓約玉珍出來,聽芸涓回來説,你們最近發生了點事,芸涓説,玉珍姐講的時候還哭了,芸涓説有些擔心。這不是我今天特意來看看嘛!
剛吃飯的時候,玉珍姐都沒什麼胃口,跟我講的時候,哭的可傷心了。」我半真半假的説。
「她説了什麼?」霍立翔問説。
我故意瞄了眼,見粱玉珍不在,像兩個男人談話般,把粱玉珍説的話又講了遍。霍立翔一直喝着荼,靜靜的聽着,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看不出是喜是怒,看來這喜怒不形於的功夫,是爐火純青了。
講完這些,我也裝着喝茶,等待霍立翔的下文。他點了支煙説「是不是惡作劇暫且不説,你是不知道,她那些天拿着那些花回來高興的樣子,還當着我的面,把卡片上的詩詞讀給我聽。」我心頭一愣,粱玉珍那女人,剛才可沒跟我説還有這麼一出。
「其實我知道她是在故意刺我,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不過那些詩,不是無心之人所寫。」霍立翔長長
了口煙,皺眉説。
「你怎麼知道?」我有些疑惑,看來中間還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也不知粱玉珍那女人瞞了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