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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過激插入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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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9幾分鐘前,蒼綺院花夕曾經問過白濯——“是喜歡臃腫的形,還是喜歡小巧玲瓏的”?

師匠大人當時顧左右而言他,還扇了她一頓股。

扇得她很舒服是沒錯,不過一碼歸一碼,自己內心的小本本上,可不會漏記對方一直未作正面回答的事實。

(果然,和書上講的一樣,男人就是……用着飯碗、想着鍋子,永遠不會滿足的説!)碎碎默唸着半吊子的炎夏俗彥,義體豆丁蹭了蹭白濯,嘟嘴作憤憤不平狀,試圖要求更專注的對待。

脖子才轉過小半圈,面部表情就被海般洶湧不絕的快沖垮,變成了糊糊的壞掉狀態。白濯瞥見湊近的粉與阿嘿顏,還以為她又要發動強吻,反而警惕地避讓開了寸許。

(嗚!師匠大笨蛋!)賭氣地扭回腦袋瓜,花夕一門心思地瞅向友人白,彷彿多看上幾眼,就能讓師匠大人吃虧似的。

(……是説,鈴醬的,真的好喔。)(紅紅的,軟軟的,一顫一顫,像是在講悄悄話一樣呢。)玻璃牆後,相澤鈴把拆開的花灑丟在一邊,兩手撐住淋浴隔間的推拉門。臉蛋漲紅,部衝着師徒二人的方向撅起,眼可見地使着勁。

(不,不會吧……她是想,直接在洗澡澡的地方拉臭臭嗎?)(人家在自己家,都不敢……嗚呃,不經常這麼玩的説!)小豆丁好奇地瞪大了瞳孔,準備捕捉穢物離體的一剎那。剛才好閨坐在馬桶上撇條,撇得太快太順利,她都沒怎麼看清楚。這次角度距離皆近乎完美,可不能再錯過時機。

女飛賊的菊門越張越開,卻始終沒有半點固態物體面。氣體倒是排出不少,“噗嚕嚕”的放聲,隔着厚實的玻璃都能隱約聽聞。

每一串連珠音響迸出,對方的眉頭就皺緊一分,同時儘量往遠離餐桌的方向挪動身體,免得讓外頭的客人察覺到不雅的動靜。這番徒勞的努力落在花夕眼裏,心生憐惜之餘,更添幾分惡作劇式的興奮刺

(呼呼,鈴醬,沒用噠!人家聽得一清二楚的説!)(放棄抵抗,讓人家仔細瞧瞧你的便……)(……欸欸欸?)正當觀眾都逐漸忘了灌腸這碼事的時候,鈴反而像是一下子憶起了初心,一把抄起垂落在旁的軟管,朝着敞開的後庭花硬懟過去。

“噗嗤”小豆丁本分不清,她是真的聽到了這聲悶響,還是通過對方陡然繃牢的肌、僵硬的表情作出的腦補。

不過,至少緊隨其後的慘呼,以及軀體“撲通”撞擊地面的聲音,皆真切不虛地傳進了耳內。……相澤鈴的策略,其實再簡單不過。

既然沒法讓花灑接頭變細、變順滑,那便不妨換一個角度,將預備入的場所拓寬一些。

至於為此採用的手段,是按摩也好,是藥物也罷,抑或是自己主動擴張,想必都沒什麼區別。

着下體赤着腳,擺出最便於用力的姿勢,少女一遍又一遍地舒展括約肌,試圖讓後的尺寸,拓寬至能夠輕鬆容納蓮蓬頭軟管的地步。

據説修為高深的格鬥家,能夠確控制身體的每一寸肌腱。鈴顯然並未鍛鍊到這等境界,否則也不會為便秘而苦惱。

藉助玻璃牆光滑表面的反光,她密切追蹤着後庭的實時狀況,趁着某次“排氣”大幅撐開尻的當口,一鼓作勁,準確入——“——!!!”想法很合理,執行得也相當到位。可惜,忽略了自身的本能反應。

冰涼的金屬甫一觸及翻卷的,菊蕾就不受控制地收縮成一團。康莊大道霎時變作鄉間小徑,又被手腕收勢不及的力道強行闢開,尖鋭螺旋結構的花灑接口一路搗進腸道深處,將沿途壁狠狠剮了個遍。

“——嗚咕——!!!”孩童玩鬧式的“千年殺”,成年人猝不及防捱上一擊亦討不了好,何況堅硬的鋭物?

撕裂一般的痛楚衝擊大腦,可憐的女飛賊只來得及發出半聲短促的驚叫,便眼前一花,不支倒地。……女飛賊悍然將水管捅進菊,隔牆看戲的義體豆丁,則同身受地一縮脖子。

夜路走多了,總會見着髒東西。大膽貪玩的她,後庭接納過的各式玩具不知凡幾,背後亦少不了慘痛的教訓。

正如劇烈運動之前必須做好熱身,否則便有肌疼痛與筋的風險;擴張經驗再怎麼豐富,往入兩指直徑的硬物,也得循序漸進,先用細小的東西預熱一番。

相澤鈴倒好,毫無鋪墊直接硬懟。莫非這位平一本正經的乖乖女,其實是隱藏的菊大佬,這等尺寸本不在話下麼?

對方猛然揪成一團的面孔告訴花夕,她純屬想太多了。

(糟糕,鈴醬莽過頭啦!)小豆丁大驚失,眼睜睜地看着友人眼白上翻,軟綿綿撲地栽倒。

“撲通”沉悶的聲響讓她渾身一顫,小鼻子下意識動,彷彿是自己的鼻樑砸上了地磚。

“……嗚,鈴醬她,好像……暈過去了的説?”怔怔地盯了一會兒,發現女飛賊一動不動,她不確定地道。

平時一直承擔支援……或者説摸魚工作,花夕很少目睹任務一線的實況。不過,監控錄像記載的有限戰鬥過程中,相澤鈴的確無愧於武鬥派的定位,常有一人追着數十名警務科幹員猛錘的高光表現。

如許強者,一個狗啃泥就失去知覺,委實有點挑戰她的樸素戰力觀。

“可能……是後面太疼了罷。”白濯同樣略惑,不過,得益於豐富相關閲歷,依舊得出了接近真相的結論。

以戰力論,恐怕找遍整座重櫻城,都未必存在勝過他前女友的個體。而那傢伙被他大力時,照樣分分鐘潰不成軍,到昏厥亦屬稀鬆平常,足見部位的防禦力,和身體素質的強弱不一定能劃上等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