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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正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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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5已經非常悉蒼綺院花夕的説話方式,白濯愣了半秒不到,就反應過來“小炎醬”所指何物。

“唔,看來你也很中意‘絳炎須’的款式呢。”他壓低音量,嘴角微微上揚。

“嗯嗯,那種款式,用着一定超舒服噠!”

“……怎麼個舒服法?”

“別裝傻啦,師匠。”花夕一面用餘光留意着相澤鈴的行動,一面悄咪咪地道。

“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小炎醬’的真實身份,其實是門拉珠的説!”

“……”口吐狼言狼語,義體豆丁臉都不帶半點發紅:“巨大顆粒,磨砂表面,長度足夠深入S形結腸,簡直是拉珠中的極品!人家也想要,你幫人家再做一串嘛,‘白師父’~~”剽竊了鈴的自創稱呼,花夕尾音婉轉,極盡挑逗之能事。白濯好笑地道:“很可惜,那些石頭已經用完了。”

“嗚欸欸…………”小豆丁聞言,難掩失望之

鬱悶了數息,她迅速振作神,賊賊地道:“那個,師匠,我講給你聽喔,鈴醬又古板又怕羞,連自都玩不明白。‘小炎醬’落在她手上,就像把珠寶丟進密室裏一樣……”

“你是想説‘明珠暗投’罷。”

“……都一樣,都一樣啦。反正,想討鈴醬開心的話,還是送一些項鍊、戒指之類的東東比較合適的説。人家可以贊助私房錢給師匠,只要師匠答應勸她,把‘小炎醬’轉給人家就行!花夕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它的!”

“嗯,我也相信你會好好待它的。”白濯點頭稱是。

“不過,剛送出去的禮物,立即討要回來,總歸不太體面。你既然有錢‘贊助’我,不如自己買了項鍊戒指,直接去和鈴換。你覺得怎麼樣?”

“介個,介個……”花夕支支吾吾。以她對相澤鈴格的瞭解,無論討要還是換,成功的可能都微乎其微。否則,也不會死皮賴臉地央求師匠大人幫她出面。

瞅着這幅糾結的小表情,白濯不再逗她,微笑着道:“花夕。你該知道,龍鬚這種器官,都是成雙成對的罷?”

“……幹嘛,突然問這種……啊,難道!”小豆丁的眼神霎時鮮活了幾分。

在她期待的注視中,白濯探手入懷,緩緩出一串深紅的珠鏈。……相澤鈴專心於裝飯擺盤,聽到背後竊竊的語聲,也沒怎麼在意。她將諸多容器置上託板,又從餐具架上出自己和花夕的慣用筷子。想了想,拉開屜,新啓封了一包桃木箸,選了兩澤最光鮮的並作一雙。

端着熱氣蒸騰的飯菜行至餐桌前,馬尾辮少女意外地發現,附近沒了友人的身影。

“她在廁所。”白濯簡短地道。

吃飯前先出恭,聽着違和,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稀奇的事情。鈴毫無懷疑之意,扭頭對着“展櫃式”衞生間喊道:“記得洗乾淨手喔,花夕!”

“……知、知道的説!人家又不是,嗚咿,小、小孩子……”玻璃幕牆“劃拉”滑開,義體豆丁磨磨蹭蹭地從中走出。

如果鈴盯着她仔細打量,或許能覺察到,她的動作有一點僵硬,兩腿不自然地併攏成外八字,步伐亦連帶着歪歪扭扭。

幸好,女飛賊正將絕大部分力投注在燉牛上,做着“這塊一定很好吃”,與“是不是該等客人先動筷子”的選擇題。花夕得以不受注意地返回座位,小心翼翼地坐下。

股剛接觸凳子的硬麪,一陣顫慄的電竄遍全身,自腳尖到面部的肌齊齊一抖。

(嗚咕!)死死將悲鳴憋在口,有那麼幾秒鐘,小豆丁覺得自己的呼都要停滯了。咬牙擠眼的彆扭表情,在友人若有所察轉過臉的瞬間強行歸於平靜,但留下的痕跡依然難以抹消。

“怎麼回事,花夕?臉紅成這樣。”

“沒、沒事。就是,嗯……剛才,肚子疼。然後,嗯,用勁用得多了一點點,臉就憋紅了的説。”

“……你是想敗壞我的胃口,然後霸佔所有好吃的吧。”一個兩個,盡是喜歡在餐桌上扯下三路話題的傢伙!

埋怨心蓋過了微弱的懷疑,鈴自顧自伸出筷子夾菜。

花夕則鬆了口氣,隱蔽地挪動小股,調整到稍微舒服一些的位置。

不對。

這樣的用詞,説得好像她本來不舒服似的。

應該説,實在是過於舒服了,舒服到必須極力壓制,免得一不留神當場身,把傢俱和地板濕。

(失、失策!低估“小炎醬Alter”的實力了啦……!)受着直腸裏“絳炎須”的火熱觸覺,小豆丁暗自叫糟。

當師匠大人似笑非笑地建議,要不要現場試用一下拉珠的時候,她不假思索便滿口答應下來。

對於曾經戴着巨型、縱跨半座重櫻城的花夕而言,這種程度的玩法,完全處於安全界限之內。要不是好閨近在咫尺,大大加成了刺,或許會無聊到打哈欠也沒準。

被“青玉鱗”折騰至高昏厥的往事,她當然記憶猶新。不過她認為,上次之所以那麼狼狽,比起道具的妙構造,白濯的技術才是主要因素。

今天師匠不關係,肯定不方便當着鈴醬的面,直接出手整治她的菊學。再犀利的器,無人縱之下,又能翻起多大的花呢?

(嗚咕……花夕知錯了……)義體豆丁埋頭作扒飯狀,隱藏住遍佈面頰的情慾紅

哪怕她儘量維持着下體一動不動的狀態,“絳炎須”仍像是內置了電動機一樣——不,彷彿具有生命一般,在體內徐徐扭動、旋轉。

石質球珠半天然的糙表面反覆剮蹭粘膜,帶來迥異於規整鱗片結構的奇異快。稍有移位的企圖,也好,曲身也好,抬也好,都會成倍加劇摩擦,令悦的電呈幾何級數放大。

好友咀嚼着師匠大人親手燒製的牛,幸福之態溢於言表。自己則連筷子都遞不出去,生怕一抬手就抖個不停,叫對方敲出端倪。

喜愛的東西被搶先享用,這邊卻只能眼睜睜看着。憋屈,不,卻又帶着幾分莫名的醉……

(……這、這算什麼play,好奇怪的説!)(糟了!要在鈴醬的家裏……!)花夕陡然緊閉雙腿,渾身肌腱緊繃。

隨着一線細若遊絲的悶,幼的嬌軀起一陣劇烈的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