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貪食的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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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6月17玉巒高聳,夜如霜。
月下,白濯捻起片泥不沾的“絳炎須”,輕輕一抖。宛若一名絕世的劍客,彈動隨身的劍器,振起越的清。
斬殺仇讎的殺人法,取悦伴侶的調教法,兩者歷史同樣源遠長,技巧亦多有共通之處。
能夠以最節省的力量、準擊殺對手的強者,當然也能用恰到好處的力量,細地刺直腸粘膜,讓目標體會仙死的舒。
“”和“拔”,“旋轉”和“震盪”,以及“共鳴”,皆可在古老的武技中找到原型。
譬如這一抖,本應軟軟彎垂的拉珠長串,即刻繃得筆直,形如一杆長槍;其原理,便與前古紀元的“束濕成”之技一脈相承。
白師父串作槍,對準女飛賊的嬌媚後庭,運勁一刺。
“噗戳”,柔潤的層層招展,本未作出任何抵抗,就將三五顆糲的球珠囫圇下。
“嗚咿咿啊啊啊!!”相澤鈴一聲悲鳴,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咪一樣,背脊猛地拱成弓形。
白濯眉角微揚,手腕再抖,“絳炎須”偏轉過細小的角度,不輕不重地抹上的下沿。強烈的碾壓搗上腸壁,衝擊隔鄰的秘徑,少女又是一串哀啼,部重又沉下,股再度高翹向天。
僅此一個動作,便將調教對象的體態縱於鼓掌間,舉重若輕的風采盡顯無餘。
“呼……呼嗚……咕嗚嗚……”上捱了這麼一擊,女飛賊上半身趴俯在地,芳貼着手背,嗚嗚嬌不止。
異能者高於常人的直覺,讓她隱約到,剛才的搗動,似乎帶有一絲懲罰的意味。
(這個、變態……怎麼回事啊!無緣無故就……)(……嗚欸?)少女忽地想起,這幾天同住期間,蒼綺院花夕曾和她灌輸過的,一項真假難辨的小知識。
——“鈴醬,我告訴你喔。男人用後背位捅過來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把背拱着,像只蝦米似的樣子啦!所以,股一定要翹高高,視覺衝擊力一定要給足,懂不懂的説?”——“關我什麼事!愛翹你自己去翹吧!”當時的她,義正言辭地駁斥了友人的騷擾發言。可現在,卻有些恍惚。
“……”猶豫了兩三秒,鈴不聲不響地,自以為不會被注意到地,把部往高處悄悄撅了幾釐米。
如此刻意且生澀的動作,怎麼可能逃過白濯的注意力。
男子脖子一遞,差點沒噗嗤笑出聲來。
從疏離到悉,從戒備到默契,從抗拒到合,正是調教一道的醍醐味了。
乖巧的小貓咪,就該得到獎勵。
面讚許之,白師父伸出空閒的左手,撫摸上對方渾圓的尻丘。左捏捏,右掐掐,得少女擺扭,嗓子眼不斷漏出柔膩的嬌。
另一隻手則輕輕施力,將石質珠串一粒粒壓入女飛賊體內。
“嗚……嗚嗯……又、又鑽進來了……嗯嗯哈啊啊!”
“絳炎須”剛剛開始入,尚未觸及腸道深處。少女所有的愉悦快,皆來自於括約肌粘膜受到的摩擦。
與之前一股腦猛拽的生猛行為迥異,白濯此刻的手法非常耐心,五指輕慢挑,以便具充分地擠壓菊。拉珠的球狀表面,被細細舐的造型,活像一枚又一枚陷入芳的櫻桃。
温柔地拂去顫上的汗珠,白濯循循善誘道:“鈴,你記好了。把它進股裏的時候,你可以學我這樣,一點一點地用力。”
“……嗚……一點……一……點……”
“然後,只要越過了中線,就可以水到渠成地——”
“咕嗚、嗚嗯嗯咿咿!!”
“——整個‘吃’下去。”
“嗚……嗚嗯……嗯……”相澤鈴覺得,以首當其衝的菊花為中心,整片股的肌都酥了,燒融了。
嗞咕嗞咕的腸氾濫聲,音量響得驚人,彷彿就在她的臉龐咫尺之遙。混合着晚風吹來的污物氣息,形成排口湊在嘴邊的錯覺,骯髒背德的緊張,害得她心神盪漾,無法自持。
“股……好熱……好燙……!”
“要歇一會兒麼?”
“不!再、再來……小炎醬,進來,快一點……嗚嗯……”(……小炎醬?)“嗯嗯……股、想吃……更多……嗚嗯嗯嗯!”少女意亂情,口不擇言,不僅叫出了自己對“絳炎須”的萌萌愛稱,還用上了白師父的調侃言辭。
嘴裏一面傾吐着囈言,下體的“小嘴”亦在加倍用力地石質球珠,倒和話中內容頗為相稱。
“慢慢吃,不急,不急。還有很多呢。”白濯温聲安撫,手底不停,按照既有的步調,不疾不徐地將整串拉珠送入深。
最後一枚球珠“撲啵”消失,相澤鈴一聲嚶嚀,菊圈外鼓,漾開紅潤的,用力攀上男子的指尖,好像要把他的右手也一起含進肚子裏。
後者欣然一笑,順着她的心意,向下探出兩手指。
宛若浸入水面一般,他完全受不到任何阻力,一沒至底。
“……咕嗚嗚!!”燙得發燒的觸從四面團團包攏而至,恰如少女的情意,內斂且熾熱。
應到有別於無機質的異物,菊圈反地箍緊,死死纏繞住傾心之人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