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聯袂出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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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4月13相澤鈴纖細的指尖剛剛撫上私處,立刻被一團始料未及的黏答答包圍。全身上下一直在淋水,她都沒能發現,股間地帶已經積聚了相當濃厚的。
一個人的體分泌量,基本與其慾火的熾烈程度成正比。女飛賊怔了兩三秒,才後知後覺地認識到,着圓滾滾肚皮的灌腸遊戲,完美契合了自己體的癖好。
純以自來水灌腸,“硬度”方面固然不及正常排便,“體量”卻無疑更勝一籌。難尋出路的湍傾力擠壓括約肌,浸滲了腔道內側的每一線褶皺,任何細微的動作,都會帶起難以言説的密緻快。
手指循狹縫順延向上,悄無聲息地劃開甜膩的泡沫與黏。待輕觸陰蒂時,一陣遠比預想中更加烈的電竄上體表,少女急急咬住下嘴,發出一串悶絕的低,用不着照鏡子,豆充血起的驚人姿態已躍然腦中。
前的劇顫牽連了釐許之隔的後庭,菊蕾展開狹小的縫隙,凝實的從中而出,滋水槍似的擊打上瓷磚。
(啊!股、現在不可以……!)鈴憋紅了臉,竭盡所能地合攏、封鎖住出口,將水柱扼殺成缺乏後勁的淅瀝細雨。
手指戳粒、掃蕩直腸粘膜,兩番攻勢前後夾擊,差點令她膝蓋一軟癱倒在地。空閒的左手一把撐住浴室握柄,腿間的右手收不及亦不願收,身體失去平衡、半側肩膀與臉頰“啪嘰”地撞上牆壁。
“嗚!”少女被細密的水霧了眼,杏口半開,舌尖不自覺過濕漉漉的瓷磚。
這般狼狽的姿態,簡直就像被人揪住脖頸按在牆上,從後方強行侵犯一樣……一念即起,受式的刺更催氾濫,她恍惚着靠緊壁面,主動一前一後搖擺,模擬後入衝擊的情形。至於想象畫面內的侵犯者為何許人也,自是不消多提。
(……可惡的傢伙……變態……)(……竟敢,這樣對我……一定……給你好看……)若非顧慮隔壁的花夕,鈴肯定已經把以上台詞直接喊出了聲。
不滿於被迫停留在半吊子層次的自演,她用手指加大力度按陰蒂,急漲的酥麻電再一次連累後崩盤,導引出強勁的水柱。
她花了好大力氣才重新閉鎖上括約肌,小菊花顫顫潰,瓣周邊的血管跳動不息,脈搏節奏沿尾椎一路傳導上頭頂,耳鼓都跟着“咚咚”直震。
肚皮好像稍微平復了一點點,定睛看去,又彷彿純屬錯覺。
是錯覺也好……至少意味着,她還有充足的機會,盡情享受那種“噴”的覺。……從小心掩蓋灌腸形跡,到不顧友人在旁縱意自,相澤鈴的態度轉變得比翻書還快。
究其緣由,一方面是被對方氣滿滿的呻勾動了情慾,下半身牽着大腦走。這般行事,放在男身上有個專有名詞,喚作“蟲上腦”。
另一方面,則是覺得對方沉自,多半沒工夫關注外界,自己就算搞得過火一點,亦不至於被察覺異狀。
然而,她以己度人,可就大大低估了花夕的承受力。
小豆丁自的次數,怕是比女飛賊吃飯的次數都多。説到底,每逢執行任務,後者都不得不盡量減少進食;而前者常宅家,但凡起了玩興,隨時都可以摸兩把解悶的。
經驗如此豐富的強者,可想而知,絕不至於戳了幾下器就五三道。自第一聲嬌哼、第一波噴起,鈴的種種響動,皆一絲不漏地鑽進了友人的耳朵,成了牛頭人play的配菜。
(咦咦!這個聲音……是在噴水嗎?)循聲望去,花夕立馬清楚地瞧見了,浴簾上一條扶牆撅的婀娜剪影。
(嗚哇,姿勢好……叫得也好騷喔……)(是説,剛剛後面才過血,鈴醬也未免太猴急了吧!)她不曉得,灌水者並非鈴,而是她敬愛的師匠大人。不過,鈴本人未曾阻止,反而推波助瀾、樂在其中,算作主體責任人也沒多冤枉。
既然連你都在享受,人家也沒必要客氣了——腦海中閃過與不到一分鐘前閨心底類似的念頭,花夕拋去了最後一絲愧疚,握持“絳炎須”的機械臂進一步提速,軸承關節“嘎吱嘎吱”一陣噪響。
算不得密的作下,石質球珠魯莽地搗上後庭嬌花,惹得小豆丁又是一陣哀鳴。
“暴行為”在自中或可成為加分項,但如果可能的話,她更鐘意温潤細膩的愛撫。可惜原生態的手僅餘一隻,總不能用冷硬的金屬指頭去撓陰蒂,只好委屈抵抗力稍高一線的菊了。
(嗚唉唉!一個人搞,果然還是太不方便啦!要是師匠能偷偷溜進來就好了……)(……唔。師匠的話……)大了幾口氣,花夕從腿間回左手,在邊抹去水。又伸進口裙袋,勾出便攜式個人終端。
她當然不是想給白濯發消息,拜託對方潛入廁所幫自己按摩。而是要用到終端機的另外一項用途——拍攝。
展開機器架在洗手池邊,小豆丁調整鏡頭角度,直至完美覆蓋坐便器上方區域,將自己由尖至頭頂的完整身段、以及相澤鈴投在浴簾上的影子一併囊括在內。然後,按下錄像鍵,對着鏡頭做了個鬼臉。
(呼呼,人家和鈴醬難得一起上陣,不留個紀念多遺憾呀。)(回頭分享視頻給師匠,一定能提高好度的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