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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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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璇卻嚇了一跳,忙回過頭,巧笑嫣然地道:“老公,乖啊,可不許失去鬥志,我們都希望你能再進步呢。”王思宇點點頭,微笑道:“也就是隨口一説,習慣在官場的生活了,真要離開,肯定是捨不得的。”李青璇放下心來,剝了桔子,送到王思宇嘴裏,小聲地道:“前段時間,我們錄製了一期少兒訪談節目,我把瑤瑤喊來了,小傢伙表現得很,同事們都説她有明星範!”王思宇笑了,心裏也湧起一股自豪之情,點頭道:“那個小寶貝,表現還是很強的。”李青璇撅起小嘴,搖晃着王思宇的脖子,滿臉嬌憨地道:“老公,要是咱倆也能有那麼可愛的女兒就好了,你一定老寵着她了。”王思宇微微一笑,悄聲道:“那就生唄,你也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不行,還是晚兩年吧!”李青璇遲疑了一下,還是改變了主意,咯咯笑道:“小影姐姐倒是活心了,那天她問我,説要了孩子之後,是不是老得快,我説是,她就悶悶不樂的樣子。”王思宇嘆了口氣,搖頭道:“你啊,真是亂説,那個和要小孩沒關係的。”

“就有!”李青璇握着王思宇的手腕,把那隻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悄聲道:“我們台裏有兩位主持人,生了小孩以後,變化可大了,不上妝都沒法上鏡頭,很快就要拿下去了。”

“因人而異,不能一概而論。”王思宇抱着她的小蠻,把下頜抵在她的香肩上,受着那份柔情意,心裏也是甜絲絲的。

幾分鐘後,茶几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李青璇拿起來,看了下來電顯示,就轉過頭,好奇地問:“老公,誰是‘頭號馬’啊?”

“市委辦主任。”王思宇笑了下,接過手機,走到窗口的位置,接通了電話,輕聲道:“大鈞,這麼晚了,有事嗎?”鄭大鈞醖釀了下情緒,義憤填膺地道:“王書記,有人在底下造謠,惡意詆譭您!”

“詆譭?”王思宇皺起眉頭,隱隱猜到了幾分,輕聲道:“怎麼説?”鄭大鈞不敢怠慢,趕忙壓低聲音,如實稟告:“王書記,是這樣,有位電視台女主持人犯了點事兒,投案自首了,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編出很多花邊新聞,在底下亂傳。”王思宇拉開鵝黃的窗簾,眺望窗外,沉思半晌,淡淡地道:“大鈞,就這事兒?”鄭大鈞咳嗽了幾聲,把手放在嘴邊,神秘兮兮地道:“還有,今天下午,我看到電視台的林台長從許伯鴻的辦公室裏溜出來,臉好像很難看,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和他説話時,覺他閃爍其詞,像是心裏有鬼。”王思宇點點頭,思索着道:“可能是談正常工作吧,別疑神疑鬼的。”鄭大鈞遲疑了下,還是小聲提醒道:“王書記,我覺得有人想借機搞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小心為妙,如果可能,您應該早點回來坐鎮。”王思宇‘嗯’了一聲,又問:“盧市長那邊有什麼動靜嗎?”鄭大鈞趕忙搖頭,笑着道:“沒有,這次項目跑得順利,他倒是很高興,在政府辦公會上,把關錦溪和袁凌都表揚了。”王思宇心中篤定,點頭道:“那就好,老盧不參與,就算是有人想折騰,也翻不出什麼花,靜觀其變好了。”掛斷電話,王思宇轉過身子,見三位美人又都坐在沙發上,悄聲談着,就笑着走過去,輕聲道:“怎麼樣,商量好了嗎,今晚上哪個來陪朕?”張倩影橫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回主子,臣妾今晚身體有恙,不太方便。”

“回主子,臣妾也不方便!”李青璇低下頭,竊竊地笑了起來,拿手推了白燕妮一把,抿嘴道:“還是燕妮姐姐好了。”白燕妮愣了一下,看看張倩影,又瞅瞅李青璇,有些懵了,就紅着臉,結結巴巴地道:“回……那個……那個小宇子,我也不方便了喲!”第六十六章暗箭(下)週五的上午,首都機場,一架巨大的波音747飛機在轟鳴中疾馳着,機頭緩緩向上揚起,在震耳聾的呼嘯聲中,衝向蔚藍的天空,化作一個若隱若現的光點,很快消失在雲層裏。

十幾分鍾後,王思宇走出航空樓,來到一輛警車旁,和李梓新、鄧華安握了手,有些不滿地道:“都説了,這次只是回家看看,時間太緊,就不見面了,怎麼還來接?”李梓新表情有些尷尬,趕忙找了理由,笑着解釋道:“宇少,我是昨晚過來的,去探望了堂叔,剛才接到老鄧的電話,才決定一起回去,順便向您彙報工作。”鄧華安也在旁邊圓場,笑眯眯地搪道:“對,對,李市長是來看親屬的,我是過來治牙的,兩顆牙花了一萬多,早知道這麼貴就不治了,買兩顆鑽石鑲上。”王思宇哼了一聲,皺眉道:“是不應該治,看看你,都胖成什麼樣子了,現在這副身板,上下樓都會大氣,還能抓賊了嗎?”鄧華安拿手撓着後腦,訕訕地道:“王書記,哪有那麼誇張,我畢竟是當兵出身,底子還在,上個月在市局搞的訓練裏,還拿了五百米折返跑亞軍!”

“鄧大局長,那是人家讓着你,還當真了!”王思宇伸出拳頭,在他肩頭擂了一下,就鑽進警車,用手摸着襯衫領口,那裏依然有些濕。

一想到白燕妮像個孩子似的,鑽進他的懷裏痛哭,他的心就在發顫。

這個八月份,發生了好些事情,都是他不願看到的,好像壞事排隊在找上門,這讓他警覺起來,不提醒自己,真要韜光養晦了。

鄧華安坐進駕駛室,發動車子,將警車駛離機場,抬眼望着倒視鏡裏的王思宇,試探着問道:“王書記,前些子看新聞,濱海可在打黑,怎麼樣,用不用把我這大頭兵調過去?”

“不用,這裏更需要人手,你還是留下來幫梓新吧。”王思宇嘆了口氣,把目光從車窗外收回來,轉頭看着李梓新,輕聲道:“梓新,你現在搞得不錯,辛苦了。”李梓新忙探過身子,恭敬地遞過一顆煙,拿出打火機,幫王思宇點上火,笑着道:“宇少,還是您打下的底子好,下面的同志也爭氣,我個人倒沒做什麼工作。”

“不能這樣講,梓新,過分的謙虛可就是驕傲了。”王思宇笑笑,皺眉了口煙,吐出淡淡的煙圈,微笑道:“離開渭北後,我經過反思,發現自己錯過了三次機會,很可惜啊!”李梓新笑了笑,沒有接話,半晌,才取過公文包,從裏面拿出一份整理好的材料,遞給王思宇,又用抑揚頓挫的聲音,娓娓道來,把他在洛水的工作情況,做了簡要彙報。

當然,這是不符合組織原則的,但從派系的角度來講,卻是合情合理的,李梓新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能否得到這位於系未來接班人的肯定,很大程度上,將影響到他的前程。

可以説,在原來於系的構造中,真正的雙子星應該是於佑民和王思宇,一明一暗,遙相呼應,而於佑民出事之後,王思宇才走向前台,他李梓新也被納入視線,成為重點培養的對象。

對此,李梓新在欣喜之餘,也到了極大的壓力,因此,在渭北的工作,還是盡心盡力的,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之處,也初步得到了於雷的認可。

而材料顯示,洛水這邊的情況,仍舊處於膠着狀態,市委書記尹兆奇能力極強,儘管在常委會上沒有佔到優勢,還是能夠憑藉高超的政治手腕,與唐衞國形成了分庭抗禮之勢,並沒有落入下風。

王思宇翻着材料,不微微皺眉,其實,據各方面的反饋信息來看,中央林書記的失勢已成定局,他在渭北佈下的兩枚棋子,在短時期內,沒有辦法發揮作用,也就無法扭轉乾坤了。

這半年以來,於系也曾經做過努力,試圖拉攏渭北這兩位干將,但黃樂凱幾次嘗試,省長張躍進的態度都很曖昧,既不拒絕,也不接受,頗有些待價而沽的意味。

當然,也許他已經有了選擇,只是尚未公開罷了,就如同方如鏡一樣,很多人都以為他的政治立場偏向北方系,卻極少有人知道,私下裏,他竟然與於系暗通款曲。

儘管跳出了渭北的棋盤,可王思宇還是很認真地聽着彙報,不時追問幾句,並在腦海中推演着局勢的發展變化,不知為什麼,他始終覺得,唐衞國的表現有些反常。

幾分鐘後,他抬了下手,打斷李梓新的發言,輕聲道:“梓新,你再回憶下,這半年來,唐衞國從沒有進行過像樣的反擊嗎?”

“沒有,絕對沒有!”李梓新的語氣很是堅定,沉道:“和過去相比,他現在似乎低調了很多,平時都在辦公室裏,很少出去,洛水和省裏的關係,也得到了緩和,不像以前那樣針鋒相對了。”王思宇點點頭,放下手中的材料,閉目沉思良久,才微笑道:“梓新,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他已經和張躍進、尹兆奇達成了某種妥協,甚至,悄悄把兩人拉了過去。”

“啊?”無論是坐在旁邊的李梓新,還是在專心開車的鄧華安,都被他的猜測震驚了,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聲輕呼。

“應該不會吧?”李梓新睜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道:“宇少,沒發現有這種徵兆,而且,他和省委莊書記之間的關係,已經很緊密了,如果再把張躍進挖過去,那……那唐系豈不是把渭北盡收囊中了?”鄧華安也連連搖頭,附和着道:“不可能,羅彪和那邊矛盾很深,經常在底下説尹兆奇的壞話,他是緊跟唐衞國的,如果連他都矇在鼓裏,那唐衞國可太可怕了。”王思宇‘嗯’了一聲,輕聲道:“以唐衞國的格,應該會努力爭取的,但能否拉過去,就很難説了。”停頓了一下,王思宇又轉頭問道:“石崇山和他的關係怎麼樣了,還那麼僵嗎?”李梓新搖了搖頭,輕聲道:“緩和些了,不過,老石心裏還是有怨氣的,已經多次找過尹兆奇,要求外調,好像快有眉目了,會去海通市。”王思宇點點頭,暗自思忖着,出時間,應該和唐衞國見見面,在他眼裏,那位唐家三太子還是位很棘手的人物,甚至在某些方面,還在陳啓明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