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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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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華安打了個哈哈,摸着鼻子,不以為然地道:“王書記,逃了更好,他是政府那邊的人,上面有唐衞國,還有莊省長,反正又不丟咱的人!”王思宇板起面孔,輕聲道:“不行,要顧全大局,三天之內,務必把人找回來。”

“好的,王書記,我這就去安排。”鄧華安咧了咧嘴,苦笑着掛斷電話,趕忙去做安排。

約莫十幾分鍾後,唐衞國也把電話打來,有些惱火地道:“王書記,我真是看錯了人,那個趙山泉,實在不像話,案子還沒查清,他居然逃了!”王思宇淡淡一笑,輕聲道:“可能是得到什麼風聲了吧?前段時間,見到莊省長,他還當面作出指示,要密切關注趙山泉,如果涉及到經濟問題,一定要嚴肅處理,沒想到,還是被他溜掉了。”唐衞國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道:“是啊,本來已經囑咐羅彪了,讓他盯緊些,沒想到,在下面縣裏逃掉的,過幾天,中組部的領導就要過來,宣佈重大決定,這個時間真不好,若是傳出去,上面怎麼看我們洛水市委市政府?”王思宇微微皺眉,沉道:“衞國兄,這個消息,尹書記知道了嗎?”唐衞國擺擺手,淡淡地道:“沒有,消息已經嚴密封鎖了,市裏的領導,我只和你通了氣,咱倆定了,再去和他彙報。”王思宇點點頭,微笑道:“儘早安排吧,免得被動。”唐衞國拿起茶杯,有些不屑地道:“這個趙山泉,軟骨頭一個,真是沒擔當,我琢磨了,如果暫時找不回來,就統一口徑,他外出學習去了,先把事情壓下來,免得被有心人利用,對莊省長也不好,是吧?”王思宇笑笑,輕聲道:“你決定就好,非常時期嘛,是要慎重些,不過,這件事情上,我們應該取教訓,從嚴治吏,免得類似的情況再度發生,對上對下,都沒法代,對吧?”

“是啊,佑宇兄,你説的對,過段時間,應該再梳理一下,對幹部隊伍進行全面的考察!”説完後,唐衞國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不緊不慢地道:“時間,咱們三人再聚聚吧,也算是為啓明兄踐行,沒想到,前面趕走了獅子,後面又來了老虎,現在的形勢,還是很微妙,咱們兩人,應該多溝通。”王思宇‘嗯’了一聲,寒暄了幾句,就掛斷電話,暗自思忖着,唐衞國也已經察覺到,林書記在渭北的動作,有些異乎尋常,而尹兆奇是否只是過渡,也就成了未知數。

渭北的棋盤上,雖然經過了一輪較量,在大方向上,依然沒有分出輸贏,雖然從魯東調來了強援,但有尹兆奇壓在上面,唐衞國想再進一步,恐怕也是很難了。

如果不離開洛水,王思宇也可能被兩人壓住,沒有施展的空間,正是因為看清了這點,他才同意了莊孝儒的建議,到其他地區發展,爭取早把棋路走活。

第八十一章拜訪(上)週六的上午,天空灰濛濛的,下着淅淅瀝瀝的小雨,渭京高速公路上,十點半鐘,一輛軍用吉普車正在雨中疾行,無數泥漿從車輪中甩出,道路兩旁的樹木,飛速地向後退去。

王思宇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把頭倚在窗邊,注視着那張秀美的面龐,緩緩閉上了眼睛,就要去面見那位寧總長,他的心裏多少有些忐忑,畢竟,婚姻之事,非同兒戲,兩人間的玩笑,未免開得有些大了。

不過,他也隱隱覺得,寧霜對於自己,有種莫名的好,那可能不是愛慕,但至少是一種不加掩飾的欣賞,假如能夠把握機會,與她增進情,似乎也有可能修成正果。

只是,寧霜顯赫的家庭背景,以及寧折不彎的剛烈格,註定是不會做情婦的,但正的位置,無疑要留給方晶,否則,他也無法去面對方如海夫婦。

這段時間,方如海已經在陳雪瀅的陪同下,到美國進行治療,從師母的言談中得知,似乎效果不佳,讓王思宇也隱隱有些擔心,一旦方如海的健康狀況迅速惡化,出現意外,小晶那邊,必將遭到重大打擊,以她柔弱的子,未必能撐得住。

想到這裏,他嘆了口氣,轉過頭,把目光望向窗外,看着煙雨濛的原野,微微一笑,輕聲道:“霜丫頭,我們這樣做,似乎有些不通情理,其實,以你的條件,選擇一個如意郎君,應該是很輕鬆的,本不必大費周章。”寧霜蹙起秀眉,瞟了他一眼,降下車速,柔聲道:“怎麼,後悔了?要不,咱們這就回去吧。”王思宇笑笑,點了一顆煙,皺眉上一口,吐着煙圈道:“不是後悔,只是覺怪怪的,不知該如何收場。”寧霜踩了剎車,把車子停在路邊,摘下軍帽,撫摸着緻的髮髻,悄聲道:“別擔心,以後,我會和家裏解釋好,不會讓你犯難。”王思宇擺擺手,微笑道:“倒沒那方面的顧慮,只怕一時把持不住,喜歡上你,那可真麻煩了。”寧霜啞然失笑,把玩着軍帽,似笑非笑地道:“有什麼麻煩的,以後的事情,誰能説得清楚。”王思宇微微一怔,轉頭望着她,臉上出狐疑之,遲疑地道:“霜丫頭,你的意思是?”

“沒什麼,順其自然吧。”寧霜淡淡一笑,戴上軍帽,又發動了車子,向前駛去,半晌,才揚起俏臉,柔聲道:“宇少,陳啓明要調走了,是嗎?”王思宇點點頭,撣了撣手中的煙灰,輕聲道:“對,再過幾天,就要宣佈了,去江南省擔任省委副書記。”寧霜蹙起秀眉,臉上出一絲隱憂,柔聲道:“他現在的官真是越做越大,只怕以後,一旦成了氣候,再難有人能約束了。”王思宇微愕,轉頭望着她,微笑道:“再怎麼樣,你們也是親戚,啓明兄能夠身居高位,對姐而言,也是件好事。”寧霜咬了粉,輕吁了口氣,搖頭道:“宇少,很多情況,你都不清楚的,也不方便解釋,總之,在他改掉惡習之前,我是不會讓姐姐跟過去的。”王思宇笑笑,拿手拂了拂膝蓋,嘆息道:“霜丫頭,有些事情,干涉太多了也不好,還是要看姐的意思,畢竟,人家是夫。”寧霜眼圈一紅,咬了手指,有些無奈地道:“姐姐就是為了家族的利益,做出犧牲,其實,真的很不值得,她太傻了。”王思宇沉默下來,皺眉煙,不再吭聲,寧無疑是極善良的女人,陳啓明雖然也是難得一見的風雲人物,卻脾氣暴烈,不懂得憐香惜玉,未免有些可惜了。

兩個小時後,天空已經放晴了,車子駛進京城,拐進西郊的軍事區,看到車牌之後,大門口的哨兵忙立正行禮,開門放行。

吉普車停在一棟白的小洋樓前,寧霜走了下來,把車門關上,柔聲道:“到了,爸爸很豪的,心直口快,到了這裏,自然些,不要拘束。”王思宇笑着點點頭,跟着她走了進去,寧霜敲響房門,幾分鐘後,一個滿面慈祥的阿姨推門出來,向王思宇笑笑,把目光轉向寧霜,悄聲道:“二小姐,首長和夫人在書房會客,估計要半小時後才能出來。”

“知道了,梁阿姨。”寧霜微微一笑,把王思宇讓進屋子,嫋娜地跟了進去,陪着他坐在的沙發上,略帶歉意地道:“宇少,來得不巧,還要再等等。”

“沒關係!”王思宇笑笑,抬眼望去,卻見對面的牆上,掛了幾張照片,都是寧總長與現任或前任中央領導的合影,照片裏,寧凱之前掛滿勳章,神矍鑠,器宇軒昂,把威武剛烈的軍人氣質,表現得淋漓盡致。

兩人坐在客廳裏,閒聊了一會兒,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穿着旗袍的半老徐娘走了出來,她朝這邊望了一眼,臉上就帶出燦爛的笑容,招了招手,緩步走了過來。

王思宇清楚,這應該是寧總長的愛人殷女士了,她是名門望族之後,家裏也是極有背景的,殷家人裏,與於系這邊,聯繫也極為緊密,其中一位,還在於系中擔當重要的角,他趕忙站了起來,出幾步,畢恭畢敬地道:“伯母好,很高興見到您。”殷女士含笑望着她,柔聲道:“小宇吧?歡你到家裏做客,快坐吧,不要客氣。”王思宇笑笑,回到沙發邊坐下,輕聲道:“伯母,家裏有客人,您只管去忙,不用照顧我們。”殷女士擺擺手,坐在寧霜的旁邊,微笑道:“不要緊,都是你寧伯伯的老部下,來京城開會,順便過來看看,他們聊的話題,我也不是很興趣。”聽着書房裏傳來的朗笑聲,王思宇點點頭,拿起杯子,喝了口茶水,坦然地面對着殷女士的審視,倒是寧霜有些沉不住氣了,拿腳在母親的腿邊碰了一下,蹙起秀眉,有些難為情地道:“媽,別盯着人家看,太失禮了。”殷女士也覺察到有些失態,忙側過身子,有些尷尬地道:“小宇果然是一表人才,我還納悶呢,霜兒一向心高氣傲,怎麼會突然轉了子,肯帶男朋友回家,今兒一見,總算明白了。”寧霜拿手掩了嘴,向王思宇使了個眼,又瞟了母親,一臉嬌憨地道:“媽,你明白什麼了?”殷女士神秘地一笑,拉過她的小手,輕輕拍了拍,柔聲道:“霜兒,你們兩人相貌很合,有夫相的,好好相處吧,肯定沒錯。”寧霜倏地臉紅了,哼了一聲,板起面孔,嬌俏地道:“媽,瞧你,還在法國留過學呢,滿腦子都是封建信!”殷女士‘撲哧’一笑,温柔地注視着王思宇,輕聲道:“情上的事情,很玄妙,説不清道不明的,要靠緣分,我就是瞧着,你們兩人面相般配,能成一家人,這不算信吧?”王思宇莞爾,放下杯子,輕聲道:“伯母説的有道理,我也覺得,和霜兒接觸以來,有些怪怪的。”

“怪怪的?”殷女士訝然,好奇地道:“小宇,你倒是説説,怎麼個怪法?”王思宇點點頭,故作矜持地道:“自從見到她第一眼,就喜歡上了,本來還以為沒有機會,卻沒想到,半年之後,陰錯陽差,又碰到一起,從此就糾纏不清,變得難分難捨了。”寧霜瞟了他一眼,見王思宇的樣子極為認真,倒像煞有介事一般,也覺得有趣,就把玩着白皙纖細的手指,垂下頭,做出一副小兒女姿態,撇嘴道:“瞧你,就知道討長輩開心,沒影的事兒,別亂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