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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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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笑了笑,搖頭道:“當然不信了!”程琳嘻嘻一笑,換了語氣,撒嬌般地道:“討厭,你就信一次嘛!”王思宇心中一蕩,笑着道:“你要是肯做女僕,我就信。”程琳撇了撇嘴,抓起薯條進嘴裏,又好奇地道:“喂,真是奇怪,你怎麼知道賭場會出事?”王思宇端着茶杯,輕輕吹了口氣,不以為然地道:“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嘛,我是妙可大師的關門弟子,能掐會算,未卜先知。”程琳哼了一聲,滿臉不信地道:“別胡説啊,我才不信那些封建信的東西呢。”王思宇故意逗她,笑眯眯地道:“如果不信,你怎麼解釋這個事實呢?”程琳不知該如何回答,卻依舊嘴硬道:“不過是瞎貓撞到了死耗子罷了,神氣什麼呀!”王思宇呵呵一笑,輕聲道:“美女,晚上我過去,怎麼樣,方便嗎?”程琳吃吃地笑了起來,忸怩道:“今天不成,要到公公家裏,不知要多晚才能回來呢,你這饞貓,真是不像話,偷吃上癮了,呸!”王思宇摸着鼻子,有些苦惱地嘆了口氣,笑着道:“是啊,已經上癮了,還能怎麼辦呢?”

“涼拌!”程琳紅着臉掛斷電話,摸出圓珠筆,在閔江報上勾了幾行字,有些不屑地道:“明明是省廳辦的案子,和市裏沒半點關係,這位紀委書記臉還真大,居然跑出來充大尾巴狼,真夠無恥的!”

“阿嚏!”王思宇沒來由地打了個噴嚏,有些發癢的鼻子,把手機丟在桌上,喝了會茶水,就打開電腦,玩起鬥地主來。

十分鐘後,辦公桌上的電話忽地響了起來,他接起來後,耳邊響起了鮑昌榮朗的笑聲:“王書記,晚上有安排嗎?”王思宇微微一笑,輕聲道:“就算有也得推了啊,聽鮑書記安排吧。”鮑昌榮心情極好,笑着道:“晚上到家裏來坐坐吧,認認門,順便商量點事。”王思宇輕輕點頭,微笑道:“好的,恭敬不如從命!”

“那就恭候大駕了!”鮑昌榮開了個玩笑,隨手掛斷電話,端着茶杯站了起來,這次省廳的行動,無疑是一次意外的驚喜,公安廳已經有消息傳過來,新港區公安分局的班子爛了一半,其中李晨所信任的那位政治部主任吳愛軍也深陷其中。

若是捉住機會,把火燒到黃海身上,除去李晨的這位幫手,倒是件大好事,不過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牽一髮而動全身,要想動黃海,也不太容易,需要王書記從中配合,鮑昌榮此時倒是覺得,把田宏業調走,其實是很正確的一步棋,只不過,那次是被無奈做出的選擇,太被動了,因此,應該設法拿出些誠意出來,儘早彌補。

下班後,王思宇開車買了禮物,來到市委家屬樓,拎着禮品上了樓,按響了門鈴後,在門口站了一會,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嬌俏人的少婦出現在門口,四目相對,兩人同時怔住了,程琳眼睛,愣愣地道:“紀委書記的司機?”王思宇好像也明白過來了,有些尷尬地道:“紀委書記本人!”

“砰!”房門被重重地關上。

王思宇呆立當場,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幸好,約莫一分鐘之後,房門很快又被推開,程琳撅着嘴巴,極為委屈地道:“王伯伯好,歡您到家裏來做客!”第四十五章討好“怎麼叫起伯伯來了?”王思宇打了一腦門子問號,但這時候,他腦子裏也是亂哄哄的,心裏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各種滋味都攪在一起,着實難過,這也不足為奇,本來好點的豔遇,卻因為兩人的特殊身份,很可能會演變成為難以收拾的局面。

若是鮑書記知道,他的兒媳婦被自己破了瓜,用各種姿勢搞了許多次,只怕老頭非瘋了不可,而這種事情一旦傳揚出去,肯定會成為華西省近年來最大的醜聞,也將會是華西官場最大的笑料,不用組織上來找,他就得主動辭職。

搞女人不是問題,問題是搞了誰家的女人!

閔江市那麼多的女人你不去搞,偏偏搞了市委書記的兒媳婦,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生活作風問題了,甚至可以上升到政治高度,就算是一頂‘破壞安定團結’的大帽子扣下來,他也無話可説。

當然了,王思宇也是一肚子的委屈,他要早知道這位小媳婦兒的真實身份,恐怕也就不會做出這種荒唐事情來了,這事鬧的,太尷尬了。

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後悔也沒有用,不如光一些,死撐到底了,王思宇深了一口氣,平復下紊亂的情緒,對着程琳報以友好的一笑,全然不顧她翻起的白眼,跟沒事人一樣,邁着四方步,若無其事地進了房間。

進了屋子,一個端莊大方的半老徐娘搶先了過來,上下打量着王思宇,笑着道:“王書記吧,怎麼會這樣年輕?”王思宇也望了這女人一眼,心中雪亮,眼前的女人,可能就是鮑昌榮的小姨子了,她名叫鄭曉芬,算是這個家裏半個女主人。

鮑昌榮的愛人去世的早,鄭曉芬就幫着姐夫把孩子們帶大,她自己卻一直單身未嫁,據説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些曖昧,曾經遭人詬病。

後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鄭曉芬出國呆了幾年,最近剛剛回來。

王思宇點點頭,向前走了一步,微笑道:“曉芬大姐吧,你好。”鄭曉芬優雅地伸過手來,與王思宇握了手,鮑家的兒女們也都圍了過來,都改口叫叔叔好。

程琳躲在人羣后面,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雙手捏着衣裙下襬,顯然還沒有完全醒過神來。

司機變書記,這個玩笑開得也太大了點,而且,當着公公一家人的面,情人以這種方式閃亮登場,搞得她措手不及,芳心大亂,不暗自懊惱道:“怎麼會是紀委書記,還不如司機呢,太難為情了呀!”彷彿是心有靈犀,王思宇也把目光落在她的俏臉上,暗忖道:“她要不是鮑昌榮的兒媳婦該有多好啊……”眾人寒暄了幾句,如眾星捧月一般,把王思宇讓到沙發邊坐下,沏了茶水,鄭曉芬就向書房裏努努嘴,客氣地道:“王書記,我姐夫剛剛接了電話,好像是省裏領導打來的,要等會才能出來,您先坐,和晚輩們聊聊天,我去廚房裏把土雞燉上,等會啊,你和我姐夫好好喝上幾盅。”王思宇欠了欠身,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程琳一眼,伸手在額頭上抹了把汗,有些心虛地道:“曉芬大姐,您只管去忙,不用管我。”鄭曉芬離開後,鮑昌榮的大兒子鮑軍就摸了煙盒,出一煙來,給王思宇遞了過去,很老練地與王思宇攀談起來,他雖然比王思宇還要大上幾歲,但叫起叔來卻極為自然,沒有半點的不適應。

程琳也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卻是渾身的不自在,低頭望着紅的地板,怔怔發呆,半晌,又抬起頭來,偷偷瞄了王思宇一眼,見他神態自若,侃侃而談,心裏就有些來氣:“這什麼人啊,玩了人家的兒媳婦,反倒跟沒事人一樣,半點遺憾的意思都沒出來,真是不像話!”她喝了口茶水,閉了眼睛,想起兩人在卧室裏,在樓梯上,在沙發上,在車子裏,在大牀上的種種瘋癲表現,不一陣陣地臉紅,只覺得羞愧難當,無地自容,她再也坐不住了,趕忙站了起來,悄悄溜進廚房,半天沒有出來。

王思宇吐了口煙圈,把煙蒂丟在煙灰缸中,向廚房的方向瞅了一眼,就招了招手,叫來鮑昌榮的小孫女,從衣服口袋裏摸出錢包來,取出幾張百元大鈔,到孩子手裏,又逗着孩子唱了首兒歌,眾人都被孩子天真無的樣子所染,笑得格外開心。

十幾分鍾後,書房的門被推開,鮑昌榮滿面風地走了出來,笑着點頭道:“王書記,來啦?”王思宇站了起來,微笑道:“鮑書記,早就該登門拜訪啦。”鮑昌榮擺擺手,向前走了兩步,意味深長地道:“現在來了也不晚!”王思宇走了過去,兩人握了手,鮑昌榮就向裏面努努嘴,輕聲道:“來書房裏坐吧,我從不當家里人的面提工作上的事情,免得他們嘴巴不嚴,傳得滿世界都是。”王思宇知道有正事要談,會意地一笑,就跟着鮑昌榮走了進去,隨手關上房門,轉過頭來,環顧四周,見書架上得滿滿的,都是各式書籍,不由衷地讚歎道:“鮑書記,你這裏可真是汗牛充棟了。”鮑昌榮摩挲着頭髮,臉上出些許得意之,微笑道:“我這人啊,年輕的時候就很懶,不愛運動,有空閒的時候,就喜歡坐在書房裏看書,工資的大半都用來買書了,這裏的書,是我幾十年的收藏了,你去找找,看有沒有喜歡的書籍,如果有的話,儘管拿去,別客氣。”王思宇微微一笑,拉了椅子坐下,搖頭道:“鮑書記,君子不奪人所愛,還是免了吧,省得讓您老傷心。”鮑昌榮擺擺手,坐在王思宇的身邊,笑地道:“最近真麼樣,在閔江賓館還住得慣吧?”王思宇微微一笑,輕聲道:“住得慣,多謝書記關心。”鮑昌榮笑笑,沉道:“那裏的環境很好,站在窗邊還能欣賞到江邊的景,其實是不錯的地方。”王思宇點點頭,微笑道:“是啊,早晨能到江邊慢跑,晚上還能打打保齡球,跳跳舞,確實很好。”鮑昌榮摸起一煙叼上,又遞給王思宇一,笑着道:“今兒你來了,我特別高興,一會咱倆好好喝上幾杯。”王思宇擺了擺手,拿手指着嗓子,微笑道:“鮑書記,剛完,喉嚨裏還在冒煙。”鮑昌榮呵呵一笑,點了煙,皺眉了一口,把打火機放在煙盒上,嘆了口氣,輕聲道:“王書記啊,你到閔江,我是打心底裏歡的,當然了,過去也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不過,我也很為難啊,宏業那人身上有很多缺點,但畢竟為我做了很多的事情,有時候,人情債壓身,很難處理,希望你能夠諒解。”王思宇微微一怔,沒想到他把話説得這樣直接,就笑了笑,擺手道:“理解,鮑書記,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