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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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嘆了口氣,淡然一笑,擺手道:“不怎麼樣,你這麼漂亮,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的,我給你自由好了。”李青璇呆了一呆,霎時間淚如雨下,頓足道:“王思宇,你就是個大壞蛋!”王思宇卻低頭喝湯,不再理她,張倩影卻坐不住了,忙放下碗筷,轉身走了過去,又拉了李青璇進了屋子,兩人在裏面也不知在聊些什麼,許久都沒有出來。
王思宇也不着急,嘴裏叼着一煙,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劇,過了將近兩個小時,兩位美人才咯咯笑着走了出來。
張倩影拉着李青璇走過來,坐在沙發邊,輕聲道:“好啦,你們兩人,都這麼大的人了,還都是那種有身份的人,卻像小孩子一樣吵個沒完,傳出去多難聽啊。”王思宇哈哈一笑,搖頭道:“無所謂,我是不怕的。”李青璇紅了臉,倚在沙發上,伸出左手,在王思宇的大腿上捏了捏,撅着嘴巴道:“討厭,總是欺負人家。”王思宇瞧她眼睛哭得有些紅腫,也不心中一軟,坐了起來,伸手扶住李青璇的纖,輕聲道:“你啊,就是孩子氣,大過年的,哭個什麼勁啊。”
“還不是被你氣的!”李青璇回了一句,又低下頭,咬着嘴嚅囁道:“昨天晚上,也太荒唐了點,想想就覺得難為情。”王思宇哈哈一笑,低聲開導道:“那有什麼,你要和小影學,她都沒有在乎,你何必這樣……”話音未落,張倩影把遙控器丟下,轉過身子,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柔聲道:“臭小宇,你怎麼知道我不在乎?”王思宇有些心虛地向她眨了眨眼睛,張倩影卻假裝沒有看見,而是伸手擰着他的耳朵,笑嘻嘻地道:“臭小宇,以後再敢欺負璇妹子,惹她傷心淚,看我怎麼收拾你!”王思宇嘆了口氣,搖頭道:“你只見到她哭,沒見我這肩膀被咬成什麼樣了,剛剛還在疼。”李青璇撅着嘴巴哼了一聲,伸出白皙的手指,點了點王思宇的額頭,氣呼呼地道:“這是輕的,下次再敢這樣,我決不輕饒你呢。”王思宇嘿嘿地乾笑幾聲,點頭敷衍道:“青璇,既然你不喜歡,那就下不為例好了。”張倩影微微一笑,在旁邊話道:“臭小宇,別以為就這樣算了,我們姐倆兒可商量好了,要聯合起來制裁你,給你點顏看看,治治你這大男子主義的病。”王思宇怔了怔,滿臉狐疑地道:“制裁我?怎麼制裁?”張倩影眨了眨眼睛,笑地道:“保密!”王思宇呵呵一笑,不以為然地道:“故玄虛,你們兩個女人能搞出什麼名堂來,乖乖聽話才是正經。”李青璇做了個鬼臉,拉了張倩影站起來,笑着説:“小影姐姐,咱們不理她,回屋聊天去,讓他自己陪着電視機過年吧!”張倩影笑嘻嘻地點了點頭,兩人嫋娜地回了屋子,把房門輕輕關上。
王思宇翻了個身,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摸起杯子喝了口茶水,閉着眼睛回味着昨晚的旎風情,嘿嘿地笑個不停。
直到傍晚,李青璇將一牀被子鋪在沙發上,王思宇才發覺情況不妙,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當機立斷,立時開始深刻檢討,但任他如何軟磨硬泡,兩位美人卻不為所動,始終不肯打開房門,只許他在沙發上過夜。
一連幾天下來,王思宇是真吃到了制裁的苦頭,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躺在沙發上唉聲嘆氣,他這時才有些追悔莫及,不該讓這兩人見面,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搞得現在都挨不到牀邊,但此時後悔,已然晚了,她們兩人如今倒好得如同姐妹一般,卻把王思宇打入冷宮。
初五的深夜,他正躺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地折騰時,房門突然被輕輕打開,李青璇穿着粉紅的睡裙,哈欠連天地推門出來,眯着眼睛摸進浴室,王思宇立時興奮起來,悄悄地下了牀,尾隨着她走了進去。
幾分鐘後,浴室裏就傳來若有若無的嬌呼聲,張倩影從牀上坐起,豎着耳朵聽了聽,就笑嘻嘻地躺了下去,拉起被子捂住了臉,不知過了多久,糊糊中,被角被輕輕掀開,一個光溜溜的身子鑽了進來……
第一百六十六章低調結婚節過後,眾人都開始忙碌起來,上班以後,李青璇新接了一個重要欄目,壓力很大,為了能夠在節目中有出的表現,力爭獲得好的收視率,她每天都在電視台工作得很晚,倒顧不上和王思宇卿卿我我。
張倩影白天也極少回來,除了要打理國畫院的生意外,她也看中了酒吧行業的暴利,因此與胡可兒打得火熱,惦記着把哥哥張書明分給的紅利投進去,最近一段時間,兩個女人經常湊在一起,商量着發財大計。
王思宇也沒有閒着,財叔每天都要到他的房間裏來坐坐,名為聊天,實為講課,只是授課的內容卻極為,其中涉及諸多隱秘之事,高官的起落在外人看來,總是如同霧裏看花,不過經過財叔的一番解讀,王思宇對於仕途又多了一份理解,也就更加多了一份無奈。
權力無疑是這世間最大的珍寶,只要擁有了它,就可以完成許多抱負,也可以滿足一切私慾,在它面前,幾乎沒有人能夠拿得起,放得下,為了攥取權力,歷史上甚至出現了許多父子反目,兄弟鬩牆的典故,而到了現代,這種狀況也沒有改變,一些高層之爭,雖然隱秘,但經財叔娓娓道來,其中曲折兇險之處,足以令人聞之汗浹背。
這天上午,財叔離開後,王思宇坐在沙發上看書,信手翻開一頁,見上面寫着一段話,他凝視半晌,便摸出簽字筆,在那行字下面畫上波線:“在二戰末的一次國際會議上,斯大林嘲笑已經在國內競選中失敗的丘吉爾:‘丘吉爾先生,你打贏了戰爭,人民卻罷免了你,看看我,誰敢罷免我!’丘吉爾平靜地回到道:‘我打仗就是為了保衞人民有罷免我的權力。’”王思宇把玩着手中的簽字筆,沉思半晌,才在這行字底下寫到:“老丘不錯,權力只有掌握在人民的手中,社會才會有真正的公平正義,而在當前的環境下,做一個有良心的政客是非常困難的,許多人都背叛了自己做官的初衷,失在爭權奪利的遊戲裏,下一個偉人,必將是改變遊戲規則的人,必將是真正賦予人民權力,捍衞人民權力的人……”飛速地寫完這行字,王思宇把書合上,丟到旁邊,摸出一煙來,點了火,皺眉了幾口,卻聽門外傳來清脆的敲門聲,他轉頭道:“進來吧。”房門被輕輕推開,小佳探頭走了進來,她穿着一身白休閒運動服,手裏摸着一個漂亮的包包,怯生生地站在門邊,她歪着腦袋聽了聽,就笑着道:“哥,我有事情要和你商量。”王思宇微微一笑,把煙掐滅,丟道煙灰缸中,輕聲道:“小佳,過來坐吧。”小佳小心翼翼地摸了過來,坐在沙發上,微笑道:“哥,昨天佑江哥哥説了,他要拍一部苦情戲,想讓我去客串演員。”王思宇皺了皺眉,擺手道:“不行,小佳,你過幾天就要去盲校上學了,專心學習才是正經,拍什麼戲啊。”小佳‘嗯’了一聲,卻拿小嘴咬了食指,吶吶地道:“可是我喜歡拍戲。”王思宇嘆了口氣,輕聲道:“小佳,你要聽話,先把眼睛治好,再專心讀書,你年紀還小,以後有機會做喜歡的事情。”小佳乖巧地點了點頭,歪着腦袋道:“醫生説過了,只要堅持針灸和按摩,最多三年,我就能受到光線了。”王思宇拍了拍她的後背,笑着寬道:“放心吧,小佳,你的病會治好的。”小佳嘻嘻一笑,滿臉幸福地道:“周爺爺昨天也是這樣説的,昨天晴晴姐陪着我去看爺爺了,我把過年的壓歲錢都到他枕頭底下了,三千多塊呢。”王思宇心裏一酸,點頭讚道:“小佳真是個懂事的孩子,你周爺爺一定又要哭鼻子了。”小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抿嘴道:“爺爺要我聽哥哥的話,做個好孩子。”王思宇哈哈一笑,輕聲道:“小佳本來就是個好孩子。”小佳摸了摸鼻樑,嘻嘻笑道:“爺爺總説我調皮呢。”王思宇擺擺手,搖頭道:“你還是個孩子嘛,調皮點很正常,那是天。”小佳吐出舌頭,做了個鬼臉,又歪着腦袋道:“哥,你和小影姐姐要結婚了啊?”王思宇點點頭,笑着道:“是啊,再過一段時間,你就能喝到哥哥的喜酒了。”小佳愉悦地笑了起來,伸手打開包包,從裏面拿出幾張紅的剪紙來,嚅囁地道:“哥,這是小佳送你們的禮物。”王思宇接過剪紙,見上面是‘百年好合’四個字,雖然剪得歪歪扭扭,但他還是一陣動,低聲道:“小佳,你的手真巧,哥很喜歡你的禮物。”小佳得意地一笑,緩緩站了起來,乖巧地道:“哥,那我走了,一會晴晴姐要帶我出去玩。”王思宇笑了笑,輕聲道:“出去當心點,別玩得太瘋,記得早點回來。”
“知道啦!”小佳清脆地應了一聲,伸手在身前摸了摸,小心翼翼地繞開茶几,緩緩向外走去。
王思宇嘆了口氣,走過去,牽着她的小手,把她送到晴晴那裏,三人説了會話,于晴晴便拉着小佳的手,兩人嘰嘰喳喳地向大門外走去。
下午兩點多鐘,於佑江推門走了進來,進屋後一股坐在沙發上,架起二郎腿,懶洋洋地道:“小宇,那個女孩你別惦記了,回頭二哥給你找個好的。”王思宇微微一怔,蹙眉道:“哪個女孩?”於佑江摸起茶壺倒了茶水,端着杯子吹了吹氣,漫不經心地道:“還有哪個,不就是中戲那個嘛!”王思宇恍然大悟,輕聲道:“蘇小茜?”於佑江慢悠悠地呷了口茶水,點頭道:“對,就是她,現在人已經跑了。”
“跑了?什麼跑了?”王思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滿臉狐疑地問道。
於佑江笑了笑,擺手道:“那女孩是魔都的,她父親是一家國營企業老總,前陣子那邊有官員出了點事,和他好像有些關聯,上面正在秘密調查期間,他提前得到了風聲,趁着過年的功夫,全家人秘密出逃了,現在人在哪裏,誰也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