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王思宇終於也忍不住了,用力分開白燕妮渾圓的大腿,壓向兩邊,使得白燕妮的下半身成為平行的“一”字形,這對經常練武的白燕妮來説是輕而易舉的事。王思宇把白燕妮騎在下,一邊快速用力地幹着白燕妮肥美滑膩的小。
白燕妮那光滑玉體此時變成了一個奇怪而又靡的模樣,她整個纖瘦細弱的身姿幾乎摺疊了過來,那白膩翹的桃心美高高起,白膩大腿部好像與上半身重疊,間的私處毫無掩飾地敞開,整個嫣紅鮮妍的花瓣好像一隻粉多汁的鮑魚,被那雙頎長白膩的玉腿夾着,坦蕩蕩地送到男人的面前,任君採擷。
王思宇每幹一次白燕妮那水四濺的肥美,簡直是蕩靡穢到了極點。然而白燕妮的這種奇異的姿勢卻有一種莫名的異樣美,蕩而又誇張的身姿讓人完全無法想像白燕妮平那清冷優雅的氣質,只覺得對人有一種無比的誘惑,想要狠狠地褻玩她。
每次王思宇股落下時,都和白燕妮的桃心白緊密地貼在一起,毫無縫隙;當巨大的拔出後,瞬間又狠狠地朝砸下去,每次都把下面那灘光滑細膩的白撞起一陣,白燕妮的紅不由得發出細細的嬌,而木牀也隨之呻不休。
白燕妮此刻面若桃花,媚眼如絲,那飽滿拔、柔軟潔白的雪,鮮紅尖如梅子般的頭,還有那毫無贅、光滑細膩的平坦小腹,每一寸每一分都向王思宇敞開,讓他盡情地褻玩。在外人面前,白燕妮總是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女警模樣,現在她卻像一個沉浸在慾中的蕩婦般,竭盡全力地合着男人的陽具一次又一次的侵犯,或者樂在其中地享受男人的大,男人的身體。
想到這一點,就讓王思宇獲得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成就。
白燕妮只覺得自己內一陣陣顫慄,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要融化般,被那長的男搗成一灘爛泥,渾身像是被電熨過一般,花房內痙攣動不已,花心中好像要一般,一股股的水花從中湧出,不住澆灌在男人的頭上。
“啊,你這個臭法海……呀!”白燕妮從口中發出如泣如訴的嬌,她把自己的雙咬得死死的,鳳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出來一般,抓着王思宇大腿的五指更是用力的抓了下去,好像這樣可以讓她動的情緒舒緩一些。
王思宇只覺得她那緊窄的一陣陣痙攣,腔壁上的褶一圈圈的翻轉過來,像無數張小嘴般允着他的,一股股強大的力想要把他的拗斷般,上下反覆地收縮伸展了十幾遍,然後一股股温熱的暖從她花心中噴出,在王思宇腫脹到極點的龜頭上,懷中的玉人顯然是已經到了。
王思宇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用力一搗將整深深嵌入白燕妮體內,碩大的龜頭刺穿花心,進入温熱滑膩的花房,馬眼一鬆,大股大股的白濁“噗噗噗”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過多的分量從男女合處的花瓣口滑落出來,一滴一滴的白濁滴落在牀單上王思宇俯首向前找到她的薄,含住那對薄的與她接吻着。王思宇的温柔顯然打動了白燕妮,她仰起臉來合着王思宇的嘴,兩條已經相互悉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這一吻沒有過多的慾望,只是相互傾述安着對方,整個人柔弱無力的躺在王思宇懷中,戰慄不已的雪白體漸漸平息下來。
第一百三十九章風雲突變接下來幾天,白燕妮下班之後,就直接去西山賓館,不肯再回老西街的家中,這不讓王思宇覺得鬱悶,獨守空房的滋味當然極不好受,他在百無聊賴地看了一會新聞節目後,便關了電視,趴在被窩裏,一遍遍地打電話發短信,但白燕妮像是鐵了心思一般,無論王思宇如何催促,她就是不回電話。
無奈之餘,王思宇只有躺在牀上,摸着手機,與一眾身在外地的大小情人們調情,但遠水解不了近渴,掛了電話之後,王思宇便坐在牀頭長吁短嘆,情緒一時低落到了極點。好在週五的晚上,白燕妮還是回來了,於是兩人又如同裏調油一般,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一起,直到凌晨,才停了下來,相互擁抱着,頸而眠。
週六的下午,接到市委常委、紀委書記李國勇打來的電話,王思宇驅車回到省城玉州,來到花園賓館,參加每隔一段時間就舉行的方系成員聚會,這次前來聚會的還是那幾個老人。
除了李國勇外,還有文化廳的副廳長張明博、閩江市紀委書記蔡文傑。
市局的副局長肖勇因為家裏來了客人,要晚些時候才能過來,所以四個人就和以往一樣,把麻將桌放上,一邊打着牌,一邊漫無邊際地閒聊,打了十幾分鐘的麻將之後,一直沉默寡言的李國勇突然開口,講出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讓其他三人都暗自吃了一驚。
原來在上週四的下午,省紀委常務副書記、監察廳廳長羅雲浩在京城開會期間,突然被人中途帶走,現在得到的最新消息是,他已經被停職審查了,只是現在案子仍在保密期間,沒有對外公佈消息。
羅雲浩的具體問題,現在雖然不太清楚,但憑藉王思宇對他的瞭解,覺得事情應該不小,早在查辦張陽案時,羅雲浩就一直從中作梗,干擾調查的正常進行,以至於張陽最後成功躲過一劫,逃到國外。
儘管羅雲浩當時打的是‘貫徹省委主要領導意圖’的旗號,但其中是否另有隱情,那就很難判斷了,雖然王思宇已經調離了省紀委,組織關係也轉到了市裏,不過在得知他出事之後,還是到一絲快。
在原來的兩位省紀委副書記當中,他更傾向於堅持原則的夏餘姚,只可惜後者被排擠,調到了省環境保護廳,從那以後,兩人再沒有見過面,也不知現在的情形如何,不過以夏餘姚的耿直格,想必也不會過得太如意。
文化廳的副廳長張明博嘆了口氣,摸起一張牌打出去,喃喃道:“這官場啊,就是變化莫測,我記得上個月十六號,羅雲浩還在全省反腐倡廉工作會議上講話,這才十幾天的功夫,就突然就出事了,怎麼之前一點風聲都沒出來呢?”李國勇哼了一聲,臉嚴峻地道:“不管怎麼樣,他這次是凶多吉少了,中紀委的門好進難出啊。”閩江市紀委書記蔡文傑笑了笑,低聲慨道:“這應該只是先兆,或許用不了多久,華西官場就要有大動靜了,這些年咱們這邊就沒太平過,一直在鬧地震,都説拔出蘿蔔帶出泥,羅雲浩這種級別的幹部,就不是蘿蔔的問題了,他在華西經營多年,本身就是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要是案子辦得順利,不知又要牽連多少幹部,搞不好,省裏也要有人站出來負責。”他講完這些話,眾人就都不再吭聲,大家心裏很清楚,羅雲浩的出事只是前奏,這預示着一場風暴已經形成,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更加令人震驚的消息出現,當然,也不排除私下妥協的可能,畢竟,在沒有絕對的勝算時,角力雙方都不會把對方到死角,否則對手奮力一搏,很容易形成兩敗俱傷的局面,那時非但討不到便宜,反而被虎視眈眈的其他勢力鑽了空子。
沉默了一會,李國勇抬手打出一張牌去,輕聲道:“這次來頭不小,看樣子,是要打大老虎。”蔡文傑抬起頭來,皺着眉頭問道:“出牌的是哪個,孟還是李?”李國勇慢地喝了一口茶,沉道:“還不清楚,不過看風格,應該是李,孟很穩健,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烈的舉動,否則上次他就會參與進來,不會等到現在。”蔡文傑微微一笑,自言自語地道:“上面的動靜不小,底下也沒閒着,最近閩江市的情況也很複雜,暗洶湧啊,矛盾隨時可能化,想要獨善其身,不太容易。”張明博卻有些苦澀地一笑,摸了一張牌,嘆息道:“老蔡啊,你馬上就要離開是非之地了,老闆不是已經讓你跟過去了嘛,華西這邊就算起了再大的風,也潑不到蔡書記身上一滴水啊。”蔡文傑笑了笑,搖頭道:“還要等一段時間,最快也要兩個月才能辦好。”王思宇聽了,微微一怔,皺眉道:“蔡書記要去華中?”蔡文傑微微一笑,打出一張牌來,笑着將麻將扣下,點頭道:“老闆打了招呼,那邊剛好出了適合的位置。”王思宇喝了口茶,微微一笑,輕聲道:“那真是要恭喜了。”蔡文傑擺了擺手,笑着説:“只是平調,過去後位置沒有變化,還是分管紀委。”張明博嘆了口氣,臉上出一絲嫉妒之,他擺着手裏的牌,低聲咕嘟道:“跟了老闆去華中,進步是不會有問題的,雖然只是平調,但幹個一年半載的,緩衝緩衝,説不定以後就要飛黃騰達了,老蔡這次又要轉運啦,可惜啊,我不知要把冷板凳坐到什麼時候,老闆怕是早把我給忘到腦後了。”李國勇抬頭望了他一眼,哼了一聲,冷冰冰地道:“老闆倒是沒忘了你,前些天還打電話問起你了。”張明博聽了,忙睜圓了眼睛,迫不及待地問道:“真的?李書記,你可別唬我。”李國勇面無表情地摸了一張牌,拿着麻將敲了敲桌子,又打了出去,冷冷地道:“當然是真的。”張明博登時高興起來,抬手抹了抹前額,滿懷希望地問道:“李書記,老闆怎麼説?”李國勇嘴角微抿,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不冷不熱地道:“老闆問,老李啊,明博現在的體重是多少?我説還是二百三十斤,老闆就説,那再等等吧,等他降到一百六十斤的時候再説,我就説,那可真要等到猴年馬月了,他現在是喝涼水都長,上個月拼命減肥,結果又胖了三斤。”眾人聽了,就是一陣鬨笑,大家都知道,李國勇恐怕是在故意編排張明博,他口中所謂的電話內容,十有八九是子虛烏有的杜撰。
張明博也咧嘴一笑,挪了挪肥大的股,皮椅登時發出‘吱呀’一聲響,那張圓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兩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拿手指着李國勇,故作愠怒地道:“李書記,你不厚道啊,兄弟幾人當中,現在就屬我最慘,你不在老闆面前吹吹風,幫忙想條出路,還這樣奚落我,真是讓我傷心啊。”李國勇難得地笑了笑,擺手道:“急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現在是別人在台上表演的時間,我們坐下來看戲就好,韜光養晦,伺機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