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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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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男人的表情有些不自在,轉過頭來,恨恨地盯了王思宇一眼,有些不耐煩地道:“好了,葉館長,那就按你説的,五千塊我拿了。”葉小蕾抿嘴一笑,衝着王思宇眨了眨眼睛,輕聲道:“對不起啊,這位先生,柳先生先來的,要不您另選一幅作品?”王思宇嘆了口氣,有些惋惜地道:“真是太可惜了,這幅作品我欣賞了半天,越看越喜歡,本來志在必得,沒想到居然來遲了一步。”中年男人本來有些沮喪,聽他這樣一説,立時又高興起來,繳款之後,拿着票據走了出去。

葉小蕾離開座位,走到門邊,輕輕關了房門,皺着眉頭道:“小宇,你怎麼能亂來,小心人家説你是‘託’,一旦傳出去,影響了國畫院的聲譽,那樣就得不償失了。”王思宇哼了一聲,擺手道:“這男人不地道,他本就不是在談價格,你瞧他身上的穿戴,用的皮包手機,都是高檔貨,他哪裏是缺錢的主,無非是藉着買畫的機會,和你搭訕,我瞧他沒安什麼好心。”葉小蕾嫣然一笑,搖頭道:“小宇,你別説得這樣肯定,好多人都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風光,五千元也不算小數目了,在價格上商議一下還是有情可原的。”王思宇想了想,就皺着眉頭道:“小蕾阿姨,以後國畫館業務上的工作,還是請人來做吧,你和廖姐姐負責管理就好,不必親自去做,那樣太辛苦了。”葉小蕾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來,柔聲道:“好吧,那就聽大老闆的,過些子,找到合適的人選,我就不負責價格談判,只當甩手掌櫃的,這樣總成了吧?”王思宇嘿嘿一笑,點頭道:“那樣最好。”葉小蕾回到辦公桌邊,笑地道:“小宇,知道上午的成額有多少嗎?”王思宇隨口道:“我瞧來的人不少,應該能有十幾萬吧。”葉小蕾莞爾一笑,搖了搖頭,輕聲道:“錯了,是三十七萬。”王思宇倒嚇了一跳,有些不信地道:“小蕾阿姨,怎麼會賣出這麼多?”葉小蕾淺淺一笑,温柔地道:“顧老介紹的那位畫家果然了不起,他只帶來兩幅長軸作品,居然都被一位商人看中,以一萬每平尺的的價格買了去,單他個人作品,就賣了十八萬元。”王思宇怔了怔,皺眉道:“買畫的人是不是穿着一身唐裝,拄着枴?”葉小蕾抿嘴一笑,有些詫異地道:“小宇,你怎麼知道?”王思宇笑了笑,輕聲解釋道:“他是隱湖集團的老總齊凡東,我剛才在樓下遇到他了,出手這樣闊綽的人,在玉州恐怕也不多見,所以第一個猜到他。”葉小蕾輕輕嘆了口氣,有些惋惜地道:“其實那幅畫賣低了,顧老認為,假如那位畫家能夠獲得與實力相符的名氣,那兩幅作品至少也能賣到三十萬。”王思宇不動聲地道:“小蕾阿姨,你放心,他要是真有那個實力,成名是早晚的事情。”兩人正説着話,走廊裏傳來一陣朗的笑聲,王思宇微微一怔,趕忙站了起來,暗自苦笑道:“領袖真跡果然不同反響,連周老爺子也來捧場了。”——————事情太多,有點忙不過來了,更新不及時,抱歉。

第一百三十六章端倪王思宇出了房間,見周松林面走來,他身邊跟着一位中年美婦,卻是電視台張女士,她穿着一身淡黃的套裙,手裏挎着白小包,嘴角微抿,正笑得開心。

周松林抬頭望了一眼,恰巧看到王思宇,不有些詫異地停下腳步,笑着説:“小宇,你也是來買字畫的?”王思宇微微一笑,硬着頭皮上去,微笑着解釋道:“周市長,這家國畫館是我姐姐開的。”

“哦?”周松林皺了皺眉,不解地道:“你和廖女士是親戚?”王思宇點點頭,有些含糊道:“是遠房親戚,前些年沒怎麼走動。”周松林微微一笑,雖然心存疑慮,但沒有做聲。

張女士走過來,上下打量了王思宇幾眼,忽地笑了笑,輕聲道:“我記起來了,你是景卿那個當縣長的弟弟吧?”王思宇微笑道:“張阿姨,您好,以前聽姐姐提起過您。”張女士笑了笑,輕聲道:“前些子,聽你姐姐説畫廊要開業,我特地給老周打電話,讓他過來捧場。”王思宇忙笑道:“張阿姨有心了。”張女士轉頭道:“老周,你先去把那兩幅作品買了吧,我去景卿的辦公室坐坐。”周松林輕輕點頭,笑着説:“好吧,你先過去,我稍後就到。”王思宇把老爺子讓進洽談室,將葉小蕾介紹給他,又親自為周松林泡了茶,笑着説:“老爺子,看上哪兩件作品了,我去拿了送您。

周松林笑着擺手道:“你倒是大方,那我也就不客氣了,你把那幅《沁園?雪》拿了送我吧。”王思宇摸着鼻子笑了笑,撓頭道:“老爺子,那個我可做不了主。”葉小蕾抿嘴一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周市長,那幅字要是送了您,我們這畫館可要關門了。”周松林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便笑着説:“葉館長,放心吧,能親眼目睹這幅領袖真跡,我已經大老懷了。”葉小蕾莞爾笑道:“周市長,以前總聽小宇唸叨您的好,只要不是這幅字,您儘管隨意選,我去拿了送您。”周松林和藹地一笑,搖頭道:“葉館長不必客氣,剛才都是玩笑話,不必當真,那臭小子把我的好酒都偷光了,自然會念着我的好。”王思宇嘿嘿一笑,故作輕鬆地道:“老爺子,不過是拿了您幾瓶茅台而已,倒被數落了三年,我看這樣吧,等您家裏辦了喜事,酒席錢我都包了。”周松林嘆了口氣,點了一煙,皺眉了一口,吐了口煙圈,苦笑道:“這話你去和媛媛去説,只要她肯早點結婚,我再送你一箱好酒都成。”王思宇沒想到勾起了老爺子的心事,趕忙岔過話題,笑着道:“葉阿姨,你可能不知道,周市長寫得一手漂亮的筆字,是我們青州極富盛名的民間書法家,今兒既然來了,一定要請他留下墨寶。”葉小蕾聽了,忙笑着道:“小宇的建議不錯,周市長,您先坐,我去取筆紙。”周松林笑着擺手道:“葉館長,別聽他的,我在這裏題字,那不是班門斧嘛,還是免了吧。”王思宇卻笑着説:“老爺子,您就不必自謙了,等會把字裱上,就掛在領袖那幅字旁邊。”周松林呵呵一笑,拿手指了指王思宇,無可奈何地笑了笑,搖頭道:“你啊,還是那副憊懶模樣,倒是一點都沒改變。”葉小蕾取了筆墨紙硯,鋪在桌子上,周松林略一沉,便揮筆寫下‘墨海飄香’四個字。

將字收好,三人在屋子裏聊了一會,周松林便買了兩幅長軸作品,分別是《松鶴延年》、《虎嘯深山》。

葉小蕾取來畫後,廖景卿等人也走了進來,眾人寒暄了一會,周松林便與張女士起身告辭。

王思宇將兩人送到門外,幫周松林把兩幅畫放到小車的後備箱中,笑着道:“周市長,要是方便,晚上我去賓館看您吧。”周松林想了想,點頭道:“也好,正想和你商量一下媛媛的事情,晚上我要請省委孟書記吃飯,到時你也一起過來吧。”王思宇忙應承下來,望着周松林開着車子離開,他才轉身回到樓上。

晚上八點鐘,王思宇驅車到了酒店,進了包房裏,見焦南亭也在,就笑着走過去,打了招呼,三人坐在包廂裏閒聊,過了十幾分鍾後,周松林接了電話,就笑着道:“孟書記來了,咱們下去。”三人下了樓,在酒店門口站着閒聊,過了一會,孟超的車子就到了,三人快步走過去,與孟超在車邊握了手,便簇擁着回到包房。

王思宇還是初次和這位省委大員在一起吃飯,在酒桌上就稍顯拘束,只是微笑着傾聽,不肯輕易話。

孟超倒是很注意面前這位年輕人,饒有興致地問了他幾個問題,在聽了王思宇的答覆後,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轉過頭來,笑着對周松林道:“老周,你帶出來的幹部很不錯,王縣長在西山縣乾得很出,南亭一直在背後誇他。”周松林微微一笑,點頭道:“孟書記,當初在委辦工作時,我就看他是塊料子,就放到基層培養了一段時間,現在看來,還算爭氣,總算沒有讓我失望。”孟超摸了摸頭髮,意味深長地道:“老周啊,作為高級幹部,一定要有識人之能,張陽就是一個反面典型,教訓深刻啊。”周松林贊同地點了點頭,輕聲道:“孟書記説的對,張陽搞亂了青州的班子,讓各項工作陷入被動,我們花了很大的氣力,好不容易才扭轉了局面。”孟超淡淡一笑,夾了口菜,放下筷子,輕聲道:“當初我就曾在書記碰頭會上講過,張陽作風霸道,容易出問題,可是一些人就是不肯聽呢,結果到底出了事情,搞得省裏灰頭土臉的。”周松林心中一震,沒有接話,過了半晌,才端起酒杯,若有所思地道:“孟書記説的對,在用人的問題上,要格外慎重,才幹德行缺一不可,當然,要想從本上解決問題,還要加強黨內監督,權力一旦失去了制約,班子和個人就很容易出現問題。”孟超點點頭,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轉頭望着王思宇,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王縣長,要是你們西山縣的焦南亭同志犯了錯誤,你會怎麼處理?”王思宇微微一笑,不假思索地道:“拉袖子,敲警鐘,實在不成,就給您打小報告。”孟超不莞爾,他放下杯子,慢條斯理地道:“你們兩個好好配合,過些子,我去西山縣轉轉,給你一個打小報告的機會。”焦南亭笑了笑,輕聲道:“孟書記,我也打個小報告吧,西山縣境內有條公路要修下,報告已經打上去了,可在省通廳卡住了,我給馬廳長打了電話,他的意思,還要再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