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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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這點酒本不算啥!”王思宇擺了擺手,也沒有碰杯,自顧地喝了進去,放下杯子,卻有些後悔,這兩杯酒喝得有些急,他的肚子裏也一陣陣地翻騰,為了不當場出醜,他忙用雙手扶着桌角,故作鎮定,可沒過多久,他忽地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面前的盤子開始飛舞起來,身子也有些不受控制,輕輕搖晃起來。
徐子琪把半杯酒都喝了進去,只覺得嗓子裏熱辣辣的,臉頰上一陣陣地發燙,她忙拉了椅子站起來,歪歪斜斜地走到包間外面,叫來服務員,讓人上了熱面,王思宇卻是死活不肯吃,徐子琪也是喝得有些醉了,就不由分説,拿起筷子,夾了麪條,連哄帶勸地喂着王思宇吃了下去,放下筷子後,又扯了紙巾幫他擦了油膩膩的嘴巴,這才站起來,扶着他走出包廂。
王思宇此時醉得厲害,雙腿軟綿綿的,身子一陣陣地發飄,如同行走在雲端霧裏,不停地拐着徐子琪東搖西晃,兩人在走廊裏跌跌撞撞地走着,幾次險些跌倒,有服務員在遠處見了,想過來幫忙,卻被徐子琪擺手轟走,她是怕被人認出王思宇的身份,惹來不必要的閒話,並且,在下意識裏,徐子琪覺得扶着縣長回房間,這也是一種難得的榮耀,自然捨不得讓其他人來分享。
兩人踉踉蹌蹌地來到房間門口,徐子琪摸出鑰匙,打開房門,轉頭望去,卻見王思宇已經扶着牆壁走出老遠,她不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趕忙喚道:“走過頭了,王縣長!”王思宇一臉茫然地停下腳步,怔怔地道:“子琪姐,這都走了這麼遠,怎麼還沒摸到牀啊,你把房間改造得這麼大,費了太多的空間,很不科學,完全沒有必要嘛!”徐子琪哼了一聲,低聲喝道:“哪有把牀放到走廊裏的,別説醉話,快跟我回房間,小心被服務員看見傳閒話。”王思宇點了點頭,身子晃了幾下,就摸着牆壁往回走,那姿態極為小心謹慎,每挪上幾步,都要停下來,伸手在牆上摸來摸去,可即便如此,他的雙腿還在不停地打晃,彷彿正走在顛簸晃動的船上。
徐子琪笑了半晌,這才走過去,架起王思宇的胳膊,返了回來,推門進了屋子,她右腳一抬,反踹一腳,便用纖細的鞋跟將房門踢上,晃晃悠悠地向大牀走去,王思宇的右手無意間摸到了她的翹上,輕輕捏了捏,徐子琪心裏有些發慌,一不留神,腳下拌蒜,身體忽然失去重心,兩人就同時發出一聲喊,磕磕絆絆地向前衝出兩步,摟抱着摔倒在大牀上。
大牀忽悠地一顫,在晃動了幾下後,便恢復了平靜,可牀上的這對男女呼卻陡然侷促了起來,他們兩人此時的姿勢,實在是曖昧到了極點,有些不堪入目,徐子琪頭髮凌亂不堪,身子平躺在牀上,她左手仍搭在王思宇的間,右手扶着他的肩頭,粉紅旗袍的下襬本來就有些短,這時更是分得很開,雪白的大腿齊在外面。
而最為要命的是,徐子琪清楚地覺到,王思宇的身體下面已經起了某種變化,那要命的傢伙,就抵在她最的區域,彷彿隨時都可以隔衣而入,這種兵臨城下的滋味,讓她到極不自在,一時間臉紅心跳,身體漸漸酥軟下來,心慌意亂間,她輕輕扭動下身子,試圖翻身而起。
可王思宇卻死死地壓着她的身子,讓她無法動彈,而他也扭動了幾下身子,兩人的下體強烈地摩擦了一番,徐子琪立時覺得血往上湧,身子像着了火一般,失魂落魄間,不住銷魂地呻了幾聲,豐腴的身子微微顫抖着,卻不敢再動,也不説話,只是大口大口地着氣,高聳的酥如波般起伏不定。
王思宇早已醉得一塌糊塗,不但神志不太清醒,甚至連眼皮都已經睜不開了,渾渾噩噩間,他伸手在身子下面摸了摸,就握在徐子琪飽滿的前上,只覺得豐盈美好,就信手把玩了起來,不到一分鐘的功夫,耳邊忽地傳來‘喔唷’一聲媚叫,他微微一愣,忙伸手捂住徐子琪的嘴,悄聲道:“噓,小聲點,別讓子琪姐聽到,她剛剛來過,可能還沒走遠。”徐子琪有些哭笑不得,伸手捉住他的手腕,輕輕移開,低聲哀求道:“喂,喂,王縣長,你快起來吧,是我,我是你子琪姐。”王思宇微微一愣,皺眉想了半晌,便抬起頭來,把手放在耳邊,神和藹地道:“喂,子琪姐,你好,我馬上要去鄉里考察干部,一時半會回不來,你有什麼事情要辦,直接去找君寒縣長好了,就這樣吧。”説完之後,他做了個掛斷電話的動作,就一臉壞笑地伏下身子,開始伸手去解旗袍上的鈕釦。
徐子琪登時沒了主意,想要伸手推開她,卻又不敢,只好搖着上身,哼哼唧唧地道:“王縣長,你別這樣,別這樣,差不多就行了唄,不嘛,不嘛,幹什麼啊你這是……”王思宇卻充耳不聞,只是耐着子去解鈕釦,但這鈕釦解起來異常麻煩,他花了幾分鐘的時間,竟然只解開兩粒,忍不住心中煩躁,就捉住旗袍的衣領一角,用力撕了幾下,伴着‘吱嘎’一聲脆響,旗袍便被撕下半幅,出一截白的肌膚來。
徐子琪嗚咽一聲,忙伸手捂住前,劇烈地息着,顫聲威脅道:“王縣長,你要再這樣,我可喊人了,無論怎樣,我是不能對不起崔宸的,衣櫃裏那次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別這樣,唔……”王思宇恍如未覺,在她近乎語無倫次的呢喃聲中,伸出手去,在她的手背上摸了幾下,便鑽進抹之中,愜意地捏起來。
徐子琪雙頰緋紅,心臟劇烈地跳動着,她慌亂地阻擋了幾下,嘴角忽地顫動了起來,忍不住羞澀地哦一聲,臉上出無限煩惱之,不住這番挑逗,緩緩鬆了手,把臉扭到一邊,張嘴咬住一食指,輕輕地哼出聲來。
恍惚中,王思宇只覺得身下的嬌軀柔若無骨,手掌之中更是酥軟滑膩,又充滿彈,一時心情大好,雖然睜不開眼睛,但嘴角已經出一抹笑意,手下格外賣力地捏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在斷斷續續的媚叫聲中,他把手緩緩了出來,握了徐子琪的一條玉腿,只撫摸了幾下,就探到旗袍下面,去拉扯她的內褲。
徐子琪身子一顫,心裏更加沒了主意,一會面紅耳赤地夾緊雙腿,一會又氣吁吁地抬起翹,雙手在王思宇的肩頭用力地抓撓着,卻有些捨不得推開他,在拒還的矛盾中,內褲終究還是被拉下來了些,她緩緩吐了口氣,有些絕望地閉了眼睛,再次低聲哀懇道:“王縣長,快起來,放開我吧,求你了。”王思宇仍舊沒有清醒,臉上卻還帶着一絲壞笑,嘴裏噴着酒氣,在低聲嘀咕着,卻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在講什麼,他沒有去解自己的帶,而是直接抱住徐子琪柔軟的肢,身子發力地聳動起來。
徐子琪本來已是絕望到了極點,可在一陣眩暈中,忽地發覺下面不妥之處,定了定神,便發現了蹊蹺所在,不又羞又惱,但此時也放下心來,任由他胡鬧,初時還覺得有些好笑,咯咯地笑了幾聲,可過了一會,王思宇在誤打誤撞間,竟然已經找準了位置,雖然劍未出鞘,但也鋭不可當。
徐子琪登時慌亂了起來,想要掙扎,卻全身痠軟乏力,使不出半點力氣來,正手足無措間,只覺得一陣強烈的快襲來,心如鹿撞,酥癢難當,軟綿綿的身子竟像觸電一般,難以遏抑地痙攣了起來,她呻了幾聲,就有些難為情地叼住一尾指,那聲音從牙縫中擠出,更加纖細嬌媚起來。
十幾分鍾後,在一陣劇烈的衝撞下,徐子琪的叫聲愈發旎起來,她猛然伸出雙手,用力地抓住王思宇的肩頭,嬌連連中,那雙裹着絲襪的長腿也開始劇烈地搖動起來,在某個瞬間,她忽地揚起脖子,俏臉扭曲着,嘴張開,發出一聲嘹亮的嬌啼,接着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動了幾下,便素面朝天地倒了下去。
王思宇又動了一會,只覺得疲力竭,便息着倒在一旁,呼呼睡去。
良久,徐子琪的呼終於趨於平穩,睫眨動間,眸子裏閃過一絲恍惚的醉意,她幽幽地嘆了口氣,伸手把黑的蕾絲內褲輕輕拉上,緩緩坐起,將旗袍的鈕釦繫好,面紅地下了地,單腿向前跳了幾步,來到牆邊,彎拾起剛剛搖落的一隻高跟鞋,蹲在地上穿了鞋子,轉頭回望了一眼,試探着問道:“王縣長,要喝些水嗎?”王思宇卻一臉恬靜地躺着,此時睡得正香,哪裏能做出回應,徐子琪走到鏡子前,小心地整理了一番,便轉過身子,緩緩走到牀邊,輕盈地坐了下來,望着王思宇西褲上陰濕的一小片水漬,呆呆地愣了半晌,便苦笑着搖了搖頭,幫他了鞋子,將被子拉上,緩緩地走了出去,輕輕帶上房門,她靠在門邊息半晌,才抬手拍了拍脯,暗自慶幸道:“還好啦,城門雖然被炸飛了,總算是沒被賊兵殺進去。”第一百三十四章福黃石晚上七點多鐘,王思宇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他伸手摸出手機,看了下號碼,卻是夏廣林打來的,此時腦子已經清醒過來,忽地想起,今天是夏小玉的生,想來晚上這頓酒席也是推不了的,不就有些頭痛,中午的酒勁還沒消,晚上還要繼續戰鬥,即便是鐵打的漢子,恐怕也要招架不住了。
與夏廣林通過電話後,王思宇起身穿了鞋子,到洗手間洗漱一番,便推門走了出去,走到三樓的樓梯口時,恰巧遇到面而來的徐子琪,她已經換了一套黑長裙,脖子上戴着一條纖細的白金項鍊,耳垂上也帶着緻的飾品,看上去高貴大氣,極有品味。
王思宇停下腳步,笑着打招呼道:“子琪姐,怎麼一天換兩件衣服啊,這件裙子雖然也很漂亮,但不如晌午的那件旗袍合身,你身材很好,還是穿旗袍更有韻味。”徐子琪蹙着眉頭望了他一眼,見他的樣子不像在調侃,也不像是明知故問,顯然是把酒後亂來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她不心中懊惱,沒好氣地道:“縣長很了不起嘛,還管人家穿什麼衣服,旗袍穿着不舒服,被我送人了。”王思宇見她面不善,説話的腔調裏帶着濃濃的火藥味,與晌午時的殷勤熱情大不相同,一時記不起何時得罪她了,就覺得這女人實在是不可理喻,不知在外面惹了什麼閒氣,倒把火撒在自己身上了,不過王大縣長襟廣闊,自然不會和她個婦道人家一般見識,就冷哼一聲,揚起脖子,優哉遊哉地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