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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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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琪聽了,忙笑着説:“王縣長,我可不是有心的,只是這傢伙太恨人了,你沒見他剛才還在出洋相,吃飯的時候還練氣功,有能耐辟穀啊,瞧那吃相,多狼狽,就跟幾輩子沒吃過麪條似的,丟人!”崔宸苦笑道:“子琪,不要再吵了,我早晨已經提醒你了,你起牀時頭頂黑氣,要注意止怒,你就是不聽,結果吵了一天。”徐子琪然大怒,指着崔宸罵道:“你中午要不往那邊匯錢,我能生氣嗎?還頭頂黑氣!你老婆是蛇還是狐狸?你去找古華寺那些和尚收了我啊!”王思宇見戰況升級,忙擺手道:“夫之間沒有隔夜仇,牀頭吵架牀尾和,晚上讓崔宸好好疼疼你,氣兒也就消了。”崔宸放下筷子,尷尬地撓了撓頭,也跟着隨聲附和道:“就是,王縣長説的對,子琪,別再耍小孩子脾氣了,都老夫老了,吵個什麼勁,你上次偷着往孃家匯錢,我不也沒管嘛。”

“我願意,你管不着!”徐子琪跺腳喊了一嗓子,就出了門,走到卧室裏,倒在牀上生悶氣。

白燕妮忙放下筷子,到外面哄她,兩人低聲聊了一會,就又開始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

崔宸豎着耳朵聽了一會,就苦笑道:“王縣長,子琪就是這麼沒心沒肺的,喜怒無常,我經常勸她,讓她練練氣功調理一下,可她就是不肯,結果五藴不調,總找茬鬧彆扭。”王思宇笑了笑,饒有興致地望着他,輕聲道:“老崔,你剛才練的是什麼氣功?”崔宸放下筷子,正道:“是道家功夫,崑崙養生益智功,一共分為九層,我現在練到第三層,已經開了天眼,能看到氣場,聽到異常的聲音。”王思宇皺眉道:“那算不算是幻視幻聽?”崔宸哂然一笑,搖頭道:“絕對不是,王縣長,氣功是一門高深的養生之道,你可能對此不夠了解。”王思宇摸出一煙來,點上後了一口,好奇地道:“那練到第九層能達到什麼境界?”崔宸神秘地一笑,擺手道:“我師傅也就練到第五層,第九層已經幾百年沒有人能練成了,不過傳説中,練到第八層境界,就能夠穿牆過户,呼風喚雨了。”王思宇不由乍舌道:“這麼厲害,那這門功夫裏有沒有房中術?”崔宸皺眉道:“不清楚,那要改天打電話問問師傅,他最近半年一直在閉關,手機沒開。”王思宇皺眉了一口煙,拍了拍崔宸的肩膀,輕聲道:“老崔啊,等他出關了,你一定幫我問問,我對那個比較興趣。”崔宸臉上出會意地一笑,忙點頭道:“好的,王縣長請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王思宇笑了笑,起身走到外間,卻見白燕妮正在勸徐子琪,“你們兩個啊,就是沒要孩子,所以才總鬧彆扭,抓緊時間要個小孩吧。”徐子琪啐了一口,恨恨地道:“都被他煉化氣了,拿什麼要孩子。”王思宇嚇了一跳,趕忙回到廚房,擺手道:“老崔啊,那什麼,剛才算我沒説,那門功夫我不要了。”第一百一十二章衣櫃裏(上)飯後,王思宇想做和事老,就張羅着打麻將,四人坐在桌邊,一直玩到晚上十點多,見徐子琪的氣消了些,已經能和崔宸開些玩笑,王思宇才放了心,打了個哈欠,把手中麻將往前一推,擺手道:“不打了,今天手氣太差,擇再戰。”崔宸夫婦上了車,王思宇望着小車緩緩駛出院子,就哄着白燕妮進了屋子,飛快地剝了她的衣服,抱着她走進浴室。

白燕妮掙扎着下了地,吃吃笑道:“你啊,真是沒出息,才兩天沒粘腥,就急成這樣喲。”王思宇捏了捏她的下頜,笑着説:“白娘子,不用你嘴硬,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白燕妮忙拉住他的手,柔聲道:“別鬧,先專心洗澡,我給你擦背喲。”王思宇聽話地了衣服,擰開水閥,温熱的水線瞬間淋了下來,灑滿全身。

白燕妮為他塗了浴,就伸出蘭花般的玉手,在他後背温柔地摩挲起來。

王思宇舒服得要死,險些呻出來,雙手扶着白的瓷磚,笑着説:“燕妮,改天應該找人在這裏安個大浴缸,每天下班後泡上一會,消困解乏。”白燕妮笑了笑,搖頭道:“不用那麼麻煩喲,等子琪把西山賓館租賃下來,你每週到那休息幾天就可以了。”王思宇笑着道:“那也成,還是賓館的房間住着舒服些,不過你也要去,就我自己過去,那可沒什麼意思了。”白燕妮抿嘴道:“那怎麼成,子琪的嘴巴不嚴,萬一被她瞧出苗頭來,肯定傳得滿城風雨喲。”王思宇呵呵一笑,雙手抬起,用力地臉,輕聲道:“放心吧,她不敢的,徐子琪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其實還是滿有心計的。”白燕妮莞爾一笑,搖頭道:“那裏可不像老西街這樣清靜,人多眼雜,被別人瞧見也不好,你是一縣之長,無論走到哪裏,都是眾人關注的焦點,背後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很容易鬧出緋聞喲。”王思宇回頭望了她一眼,笑着説:“怎麼,這就怕了?”白燕妮嫣然一笑,搖頭道:“你這當官的都不怕,我怕什麼喲!”王思宇微笑道:“不怕就好,很多領導幹部身上都有緋聞,言蜚語是免不了的,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上面也很難分辨,組織上評價幹部的優劣,自有一套標準,底下的議論並不重要,再説了,我在紀委工作過,現在辦案的方式,主要是通過情婦來查經濟問題,只要沒有靠着手中的權力斂財,貪污受賄,一般不會有太大問題。”白燕妮眼波轉,柔聲道:“你心裏有數就好,千萬不要因小失大,我可不想當紅顏禍水喲。”王思宇呵呵一笑,嘆息道:“男人失敗了,卻把罪責推到女人身上,紅顏禍水的説法,純屬無稽之談。”白燕妮笑了笑,擰了濕漉漉的巾,細心擦着他的身子,柔聲道:“小宇,有件事情要和你講下,今兒刑警隊的劉隊長找到我,他妹妹馬上就要大學畢業了,希望您能打個招呼,幫忙解決她的編制問題。”王思宇皺了皺眉,低聲道:“你答應下來了?”白燕妮忙搖頭道:“我哪敢給你添麻煩,當時就委婉回絕了。”王思宇微微一笑,揚起雙臂,點頭道:“做的好。”白燕妮嘆了口氣,洗了巾,輕輕擦拭着王思宇的腋窩,柔聲道:“説起來,劉隊也不容易的,這些年頂着壓力,破了不少案子,得罪了很多人,想幫妹妹解決個編制問題,卻四處碰壁,看着他賠着笑臉來求我,我這心裏也怪不好受的,這人別的都還好,就是太耿直了,不懂得變通喲。”王思宇哈哈一笑,回手在她充滿彈的翹上摸了一把,輕聲道:“為了讓你心裏好受些,準了!”白燕妮細細一笑,甜膩膩地道:“謝謝王大縣長。”王思宇擺手道:“沒人的時候,還是叫法海師兄吧。”白燕妮輕輕啐了一口,嬌聲道:“你啊,真是沒個正經。”王思宇哼了一聲,微笑道:“燕妮,居然和我耍小心眼了,竟揀我愛聽的説,你肯定是答應幫忙了,是不?”白燕妮咯咯地笑了笑,甜膩膩地道:“小宇,我説的都是實情,劉隊是好人,你應該幫幫他。”王思宇笑着道:“老劉因為幹工作,得罪了不少人,這樣的幹部是應該照顧下,不能讓堅持原則,專心做事的人寒心了,你剛才講的要是實情,這個人倒可以關注一下,時機成的時候,可以考慮把他充實到局領導班子裏去。”白燕妮停了手,從後面抱住他,笑嘻嘻地道:“小宇,我也是堅持原則的,子琪今兒要送我一條白金項鍊,我都斷然拒絕了,就怕給你造成不良影響,你可要相信我喲。”王思宇笑了笑,摸着前那雙纖纖玉手,低聲道:“相信,怎麼會不相信呢,再説了,不管怎麼樣,我也會答應你的,不然你在單位裏難做人,我心裏能舒坦嗎?”白燕妮嫵媚地一笑,鬆了手,一臉嬌羞地道:“放心吧,局裏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你點名調過去的,沒誰敢給我使臉,其實我想幫他這個忙,也是為你考慮喲。”王思宇向旁邊走了幾步,讓出位置來,笑着問道:“説説看,你是怎麼考慮的?”白燕妮放了熱水,站在水幕中,衝着光潔玉潤的身子,柔聲道:“萬立非局長靠不住,局裏的人都在議論,為了往上爬,他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你在公安局裏應該有信得過的自己人,我仔細品着,劉隊就不錯呦,他雖然不是千里馬,但被壓了這麼多年,你要是能把他提拔起來,他應該會對你忠心耿耿。”白燕妮頓了頓,轉頭望了王思宇一眼,見他笑着不説話,就又道:“不過這得慢慢來,先用小恩小惠拉攏他,等收了人心後,再大力提拔,否則很容易壞事,他見在你這得不到更多好處,説不定就要倒到別人那邊,咱們白白拉幫了他一次。”王思宇呵呵笑道:“燕妮,説的好,真沒想到,你還懂得一點御下之道,只是萬立非不必太過擔心,你們都能看出來的東西,他怎麼會不清楚,不出意料的話,他這屆應該會安分守己,不會再有太多動作,至於下一屆,我肯定是要離開西山的,就不用這份閒心了。”白燕妮轉過頭來,睜大了眼睛,好奇地道:“你能未卜先知?怎麼知道自己一定會離開?”王思宇含蓄地一笑,悄聲道:“天機不可。”白燕妮哼了一聲,摸了洗髮,倒在頭上,輕輕着秀髮,撇嘴道:“你啊,總是這樣故玄虛喲。”王思宇望着她白皙如玉的後背,伸出手去,輕輕撫摸着,耐心解釋道:“燕妮,你和我看問題的角度不同,你的眼裏只盯着西山一隅,而我的視線更開闊些,青州、荊南、閩江、玉州、乃至華西、華中兩省,一直到京城,這些地方都在我的考慮之內,有時候,連我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不知不覺中,一個大的棋局已經在緩緩形成,我雖然不是佈局的人,但棋局中一些微妙的變動,都會影響到我今後的仕途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