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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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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廣林歪着腦袋看了半晌,從王思宇的面上看不出絲毫端倪,就試探着説:“王書記,你喜歡看她耍劍,我們一會就讓她比劃幾下,白老師的身段實在是好,舞劍的時候肯定更加優美。”王思宇擺手道:“人家又不是賣藝的,哪裏會為你舞劍,老夏,我可警告你,開玩笑要注意分寸,她畢竟是嘉羣的愛人,你惹惱了她,我可不饒你。”夏廣林忙點頭道:“王書記,我心裏有數,你儘管放心。”王思宇有些心虛,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着説:“我有什麼不放心的,你這傢伙,又在亂説,早知道你思想這麼齷齪,我可不會跟你一個桌子喝酒,受不了,真是受不了你……”夏廣林嘿嘿一笑,忙摸過酒瓶幫王思宇滿上,兩人邊聊邊喝,沒過多久,半瓶白酒又下了肚,兩人都有些微醺,就藉着酒勁了幾個葷段子,四目相對,賊兮兮地笑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敲門聲響起,原來是白燕妮剛才走的匆忙,忘記帶了自家的鑰匙,王思宇過去開了門,笑魘如花的白燕妮就出現在眼前,她甩了甩秀髮,揚起下頜,嬌滴滴道:“王書記,真是不好意思喲,忘帶鑰匙了,還要勞煩您給開門。”

“舉手之勞嘛,沒什麼,嫂子不要太客氣。”王思宇笑着回答,目光卻不受控制地從那修長的脖頸上滑下,落在她的前上,白燕妮的襯衫只草草地繫着兩粒釦子,口處竟出一段雪白晶瑩的肌膚來,那高聳的右上,竟然濕漉漉的,想必是餵時不小心,濕了衣服,而那片水漬之下,隱約出一個圓潤的凸點來,透着淡淡的粉紅,極為誘人。

王思宇忙把目光移開,心頭一陣‘怦怦’狂跳,身體某處在瞬間就有了反應,他慌忙轉身回到座位上,皺着眉頭蹺起二郎腿,口乾舌燥間,便摸起桌上的一盒牛,‘咕咚咕咚’地喝了個乾淨,過了好一會,小腹中升起的那團火才漸漸熄滅。

白燕妮進屋後,先去換了上衣,接着到廚房忙碌一番,便喜滋滋地端出一個熱氣騰騰的鍋子來,放在桌上,挽起袖口,為兩人舀了兩碗湯,笑着説:“兩位領導,這湯大補,快點嚐嚐,要趁熱喝才好。”這湯滋味果然不錯,香濃可口,夏廣林喝了兩碗後就去了趟洗手間,琢磨着怎麼能幫王思宇上手,他對白燕妮一直都是很有想法的,只是對方滑得如泥鰍一般,讓他無機可乘,夏廣林琢磨着可能是自己年紀太大,對方瞧不上眼,就想攛掇王思宇上陣,吃不到喝不到湯,聞聞味道也是好的。

解了手,從洗手間裏回來時,剛剛落座,卻發現王思宇正低頭吃着一樣東西,他只輕輕瞄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什麼好東西了,於是咳嗽了兩聲,把身子向後一仰,瞄着白燕妮那張嫵媚動人的俏臉,笑着調侃道:“白老師啊,王書記這是在吃啥好東西呢?”白燕妮掩嘴笑了半晌,起身起身,往夏廣林面前的碟子裏夾了幾道菜,坐下後,理了理秀髮,羞慚慚地道:“夏叔,我不知道啊,你去問王書記吧,他自己撈到的,是不是啊,王書記?”王思宇點點頭,嘴裏也不閒着,吧嗒吧嗒吃得正香,額頭已冒出細密的汗珠來。

夏廣林笑了笑,又假意嘆息道:“白老師,這麼好的東西應該給自己男人留着,哪能便宜外人。”白燕妮起身又開了一瓶酒,將兩個杯子滿上,抿抿嘴笑道:“夏叔,嘉羣明兒要去北辰,要讓他補了,不是真便宜外人了嗎?”王思宇聽她回答得巧妙,也不住哈哈一笑,把碗放下,那條鹿鞭卻已經吃的乾淨,白燕妮忙遞過一條巾,王思宇擦了汗,豎起拇指稱讚道:“不錯,嫂子的廚藝一。”夏廣林搖頭道:“白老師的廚藝雖然好,但還是太莽撞了,這東西勁大,王書記吃了上火怎麼辦?”白燕妮明知對方在調侃自己,但也不得不回答,就有些難為情地道:“夏叔,瞧您説的,哪有那麼嚴重啊。”夏廣林嘿嘿一笑,壓低聲音道:“怎麼沒有,一會王書記要是上了火,你來幫他消火?”白燕妮臉上登時臊得滿臉羞紅,吃吃地笑道:“夏叔,別亂説話,我怎麼能幫呢?”夏廣林攤開雙手道:“酒桌上只有你一個女人,你做嫂子的不幫,難道要讓我來幫?我倒是想幫,就怕人家王書記看不上眼呢!”白燕妮低頭啞笑了半晌,咬了半天的手指,才止住笑意,仰起那張羞紅的俏臉來,笑着説:“夏叔,您就算了,還是我來幫吧,一中有很多漂亮女老師,回頭我做個紅娘,幫王書記牽線搭橋。”夏廣林卻擺手道:“遠水解不了近渴啊,再説了,一中那些女教師裏,哪個能有你白老師半分美貌,更何況,你給勾起的火,當然要你來消了。”白燕妮見他越説越下作,心裏就有些後悔,不該打電話叫他來,抬眼望去,王思宇卻捧着湯碗喝得香甜,似乎沒有留意兩人的對話,她瞟了夏廣林一眼,佯裝生氣地道:“夏叔,你再説這些瘋話,小心我到關嬸那裏告狀。”夏廣林笑呵呵地拱手道:“開個玩笑嘛,不然喝悶酒可沒意思,嘉羣不在,只能在你這大美女身上找話題了,小白老師莫要怪罪。”王思宇把手裏的湯碗放下,出紙巾擦了擦嘴,在桌子底下拿腳踢了踢夏廣林,端起杯子道:“老夏,你胡説什麼,開玩笑要注意分寸,你要敢把嫂子惹生氣了,我可不饒你,來,咱倆喝酒。”白燕妮抿嘴一笑,甜絲絲地笑道:“王書記,沒事的,夏叔只是在逗悶子,我可不會真生氣的,你們可要放開量,今晚上一定要喝高興了。”王思宇點頭道:“那就好,老夏什麼都好,就是這張嘴巴討人嫌,嫂子,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兩人幹了一杯,夏廣林賊心不死,就笑呵呵地説:“白老師,你一直沒給王書記敬酒呢,那哪成,還不快殷勤着點,不把王書記伺候好了,嘉羣在北辰可回不來了,到時候你天天獨守空房,那多可憐啊。”白燕妮咯咯地笑了幾聲,點頭道:“夏叔提醒的是,只是我喝不了太多的酒,剛剛只喝了一杯,頭就有點暈喲,這樣吧,我拿和王書記碰一杯。”説着,她伸手拿過那盒牛,卻發現已經空了,不驚訝地道:“咦,誰偷喝了我的?”夏廣林忙抬手指着王思宇,笑着道:“王書記喝的,是他偷喝了你的。”白燕妮知道自己説錯了話,耳朵子已經紅透,卻假裝糊塗道:“那我只能敬酒了,可我酒量的很小,可別喝醉了呦,那可真是太丟人了。”王思宇笑了笑,擺手道:“算了,嫂子,別聽他的,敬什麼酒啊,我已經喝好了,等海龍回來,馬上就走。”白燕妮卻已經摸起酒瓶倒了一杯,雙手端着酒杯,笑着説:“王書記,謝你到家裏來做客,我代表嘉羣敬你一杯酒,祝您身體健康,心情愉快,官運亨通,步步高昇……”她話音未落,卻被夏廣林擺手打斷:“白老師,你這樣敬酒可不成,誠意不夠,要向曉珊學習。”白燕妮可憐兮兮地道:“夏叔,我可從沒得罪過您,您今兒是怎麼了,為什麼總跟我過不去啊。”夏廣林搖頭道:“白老師,不是我跟你過不去,而是酒桌上的規矩不能亂,我是酒縣長,別的事不管,專管喝酒。”白燕妮被他得沒有辦法,只好把那張滾燙的俏臉扭到一邊,舉着酒杯,聲若蚊蠅地道:“王書記,你在上,嫂子在下,你説幾下就幾下。”王思宇笑了笑,也端起杯子道:“嫂子太客氣了,謝你的盛情款待,這杯酒我幹了,你隨意。”白燕妮只喝了半杯酒就嗆得咳嗽起來,她忙把杯子放下,吃了幾口菜,王思宇望着杯子上那抹淡淡的印,不微微一笑,也夾了一口菜,嘴裏砸然作響。

夏廣林卻端起杯子繼續勸酒,白燕妮卻執意不喝,兩人笑着僵持起來。

王思宇有些看不下去了,就皺眉道:“好了,老夏,就這樣了,我陪你喝好了,別難為嫂子。”夏廣林笑着説:“王書記,你這是打算英雄救美啊,那也成,你用她的杯子,把那半杯酒喝了,我老夏就不再為難她,那句話是怎麼説的來着?你若有心,吃我這半盞兒殘酒。”白燕妮被他糾纏不過,只好勉為其難地道:“王書記,我是真不能再喝了,要不就請您幫個忙吧。”她遞過杯子後,王思宇又添了酒,將杯中酒再次喝了下去,抬眼望去,只覺得眼中的美豔少婦愈發地嬌豔起來,巧笑嫣然,顧盼生輝,舉手投足間都帶着人的風韻。

正沉醉其中時,夏廣林卻笑着説:“白老師,王書記幫你喝了酒,你就舞劍給他看吧,他剛來的時候,看你的那張寫真照片已經着了,一直在誇個不停。”白燕妮歪着脖子想了想,就抿嘴笑道:“舞劍是真不成了,但也不能掃了兩位領導的興,我就表演個小節目吧。”説完之後,她緩緩站起,從桌上摸起一雙乾淨筷子,飛快地在手指間旋轉幾圈後,身子前傾,單腿撐地,擺出了個曼妙的姿勢,雙臂卻叉揮出,閃電般地向兩個方向刺去,等王思宇反應過來時,卻見一筷子正在自己喉間半寸處,而另一則已經點在夏廣林的喉結上,他登時面凝重起來,深深地望了白燕妮一眼,低聲喝彩道:“好!”夏廣林卻已嚇得臉慘白,渾身發抖,過了半晌,才尷尬地笑了笑,吶吶地道:“好……好險啊……”白燕妮咯咯笑着放下筷子,吐了下小舌頭,俏皮地道:“這是小時候玩過的遊戲,現在手太生,剛才險些就傷了夏叔,真是不好意思喲,夏叔,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夏廣林忙擺手道,説完搖搖晃晃地進了洗手間,把着馬桶吐了起來,半天沒有出來。

王思宇笑了笑,也摸起一筷子,學着她的樣子,在手裏急速地旋轉了幾圈,隨後奮力向白燕妮的右刺去。

白燕妮的動作極快,蘭花般的玉手忽地了上去,動作停止時,筷子的一端就已經落在兩葱鬱的手指之間,她甜絲絲地道:“王書記,我夾住了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