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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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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思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桌上擺着的四瓶五糧,一聲慘呼:“趙哥,你們兩口子這是打算玩命啊。”趙帆就哈哈大笑,説你酒量比我大,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再説今天是個大喜的子,兩位女士也贊助點,咱們來個一醉方休。

王思宇咧嘴嚷嚷道:“你們兩口子這是擺的哪門子鴻門宴啊,好傢伙,這四瓶酒要是全下肚,估計咱們今晚上都出不了門。”張倩影就笑着説:“小宇你放心,今天儘管敞開了喝,你趙哥自有安排。”説完就拉着黃雅莉的手,湊在她耳朵邊竊竊私語,黃雅莉邊聽邊笑,不住地點頭。

熱菜上齊後,趙帆就先端起杯子,站起來説:“小宇,咱哥倆話不多説,全在酒裏邊呢,乾了這杯酒,咱們就做一輩子的兄弟。”王思宇此時也被他的熱情染,站了起來,兩人杯子響亮地一碰,各自一飲而盡。

剛夾了幾口菜,張倩影就端着杯子站起來了,説:“小宇從明天起,你就是我的領導了,你要多照顧嫂子。”隨後竟也異常豪地將杯子酒一飲而盡,王思宇沒辦法,就説:“嫂子喝一杯,我就喝兩杯,別談照顧不照顧,都是一家人,不談兩家話,有我王思宇在委辦一天,絕不會讓嫂子吃虧受委屈。”隨後不容分説,‘咣咣’幹進去兩杯。

沒一會黃雅莉又站出來了,説:“小宇今天幫了我好姐妹的大忙,我得敬你一杯,你也不用喝兩杯,咱們一對一。”王思宇這時候就有點慌,端着杯子站起來道:“合着你們三個今天是合夥欺負我一個啊,這滿園又不是虎牢關,怎麼唱了出三英戰呂布啊。”趙帆則起鬨道:“什麼三英戰呂布,沒聽明白嗎?人家是要跟你玩一對一。”黃雅莉瞪了趙帆一眼,就仰頭把杯中酒灌了進去。

王思宇也只好跟着又幹了一杯,把酒杯放下,就對旁邊的趙帆説:“趙哥,今兒這酒可喝得有點急啊。”趙帆擺手笑道:“明天是週末,今兒你就放開量喝,我不是説了麼,今天一定要好好謝謝你。”王思宇就説這酒可以喝,但必須換小杯,不然再幹幾個,我鑽桌子你負責。

趙帆就叫服務員換了小杯,幾個人又開始豪飲起來,本來趙帆每次跟王思宇在一起喝酒,都會鬥得難解難分,再加上今天兩位女士也出奇地豪,所以飯桌上氣氛熱烈,這酒下得也就飛快。

王思宇喝得最多,到最後已經覺得滿桌的碗碟都在空中飛舞,天旋地轉一般,他幾次都險些滑到凳子下面去,而其他三人也並不比他好多少,黃雅莉又是哭又是笑,張倩影則直接坐在椅子上一個勁地傻笑。

趙帆腦子還算清醒,就先搖搖晃晃地把張倩影送到九樓的客房,又回來對着王思宇説了個房間號碼,又説已經安排完了,是個在校大學生,兄弟你儘管放心,趙哥今天晚上就讓你去……

第二十三章混亂之夜(加料)本來趙帆計劃得好,他早就在酒店裏定好了三間房間,王思宇一間,自己夫一間,留給黃雅莉一間,並給王思宇訂好了小姐,又怕王思宇礙於面子拒絕,所以有意把他先灌醉,來個先斬後奏。

但當他扶黃雅莉上樓的時候,卻出了麻煩,黃雅莉在走廊裏又哭又鬧,死活不肯上樓,就是嚷嚷着要回家,趙帆見酒店的服務員都用怪異的目光打量他,就不好再硬拉着她上樓,而是扶着她往外走,這下黃雅莉終於安靜下來,整個身體靠在趙帆的懷裏,嘴裏嘟嘟囔囔地嘀咕什麼。

好在趙帆陪老婆去過她家,就在酒店門口攔了輛出租,連哄帶勸地把她推到車上,隨手關上車門,對司機説:“去新羅苑。”張倩影躺在酒店的房間中,覺酒氣向上湧,就慌忙坐起來,耳邊又彷彿聽到女人斷斷續續的哭聲,仔細聽去,似乎是黃雅倩的聲音,她慌忙下地,穿上鞋就往出跑,可身體卻不聽指揮,非但跑不起來,連走路都輕飄飄的,本控制不好平衡,幾次險些撞到牆上,當她好不容易尋着哭聲走到樓下時,卻又看不見人影,只好又跌跌撞撞地返回去,憑着覺推開房門,一頭紮在牀上,昏睡過去。

上了出租車,趙帆就覺要壞了,酒勁一直往頭上湧,胃裏折騰得難受,聞到油煙味,更是想吐,他趕忙搖開車窗,深深上幾口新鮮空氣,才稍稍覺好些,等下車後,兩個人互相攙扶着走到門口,這時黃雅莉就靠在門邊傻笑,趙帆從她衣兜裏翻出鑰匙,但手搖晃得厲害,半天不進鑰匙孔。

好不容易開門進了屋,兩個人似乎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幾乎是互相摟抱着摔倒在牀上,躺在牀上歇了好一會,趙帆才勻了氣息,起身要走,可剛剛走到門口,背後就被人一把抱住,趙帆登時愣住,轉過身,卻見黃雅莉已經衣,正穿着貼身的內衣抱着他閉着眼睛大口地氣。

趙帆被黃雅莉兩隻渾圓的房摩擦得火起,此時也如同中了般,越看黃雅莉越覺得清秀可人,就忍不住低頭親了下去,剛剛觸碰到冰涼的邊,柔軟的舌頭就遞了過來,兩個人就瘋狂地着,身體很快如同麻花般糾纏在一起,互相撕扯對方的衣服,一步步地退向大牀,再度倒下。

王思宇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也不知過了多久,糊糊中被服務員輕輕推醒,説先生我們餐飲部要打烊了,現在開始打掃衞生,您不能睡在這裏。

“知道了。”王思宇抬手在額頭上捏了一番,覺口渴,就端起桌上的茶壺“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這下頭腦就清醒了些,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扶着牆踉踉蹌蹌地奔了出去,上了電梯,記得趙帆離開時説得好像是九零七號房間,就按了九樓。

站在房間門口,王思宇覺得頭重腳輕,酒勁一地往頭上湧,他伸手一推,虛掩的房門就應聲而開,隨手將門帶上,沒有開燈,徑直走向牀邊,牀上隱隱約約躺着個女人,就記起這個應該就是趙帆為他找的小姐。

要是在往常,他肯定不會接受這種饋贈,可是現在酒勁在五臟六腑裏翻騰,攪得他無法安寧,也就顧不得許多,他先將自己得一絲不掛,就躺在牀上,伸手將女人的身子搬過來,右手在女人的身上輕輕撫摸,指端恰巧碰到間一排扣子,他就開始小心翼翼地去解開。

女人側着身子一動不動,似乎睡得很香,王思宇閉着眼睛解了半天,只覺得這女人身上的衣服上到處都是釦子,上一排,前斜斜地也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怎麼都解不完,這讓他想起一個笑話,説是螞蟻娶了蜈蚣為房之夜後,螻蛄問螞蟻有何想,螞蟻憤怒的説:扳開一條腿不是,又扳開一條腿也不是,媽的扳了一晚上的腿。

王思宇就覺得他今天晚上恐怕要解一晚上的扣子,不過他並不着急,反而覺得這很有意思,就耐着子一粒粒解下去,從間一直往上,憑着覺,竟讓他將幾十個釦子全部解開。

解開全部的衣釦,女人的衣服起來就輕鬆許多,並不吃力,那衣服就如綢緞般光滑,輕輕向下一拉,就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

女人並沒穿罩,衣服剛一拉下,那一對白玉香瓜般的豐腴肥就像被鬆開的彈簧般跳了出來,兩隻極富彈的雪白球是那樣的白,兩顆粉紅的櫻桃高高立在尖,柔滑細長的玉臂垂在峯兩側,使原本深邃的溝更加誘人。望着那一對翹的峯巒疊嶂,王思宇的慾望一下子就被勾了起來,酒勁此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慾望。

輕輕褪下鏤空的蕾絲內褲,頓時白皙的瓣和柔的大腿肌膚展出來,兩條修長豐腴的大腿部,一個白飽滿的小山丘高高鼓起,那白麪饅頭般的山包包附近居然寸草不生,整個陰阜外表都是光潔白膩的,就像剛出生的女娃娃般整潔白淨,一點都沒有素沉澱,就連孔都是細的幾不可見,這分明就是一個女人中罕見的白虎。王思宇把手靠了過去,然後伸出一手指輕輕在陰户內側戳了一下,估計因為受到了刺的緣故,女人的陰部在那一瞬間向裏勐地收縮了一下,雖然看不到兩片肥美的陰隨着收縮而動,卻也看到面前飽滿的恥丘輕輕的往上一收,又隨即向下一鬆。

王思宇的呼頓時加重,動到大腦失去思考。

下體也已經硬如鋼鐵,這是他第一次親眼見到女的陰部,以前都是在A片裏看過,但是現在一個成美婦真實的陰户呈現在我的眼前,覺真的是刺到無法呼。女人終於被他解除了全部武裝,王思宇把她剝得一絲不掛,輕輕撫摸着那柔軟細膩充滿彈體,王思宇覺渾身的血都在加速運轉,渾身發燙,呼也急促起來。

而此時,女人翻了個身,就不在動彈,她的氣息依然恬靜悠長,似乎並沒有從睡夢中醒來。

王思宇悄悄從牀上坐起,有些笨拙地趴在女人身上,雙手握住那對飽滿的酥,不住把玩,並低下頭去,張口將一顆粉紅櫻桃納入嘴中,輕細攪,緩研慢磨,了一會兒又換另一顆,很快那粉紅櫻桃上便沾滿了透明的口水。

“嚶嚀!”一聲,睡夢中的女人此時似乎也有了反應,身子微微顫動,隨着他的動作,呼竟也有些侷促起來。

王思宇再也按捺不住,就將女人細長的雙腿緩緩舉起,輕輕架在自己的肩頭,一隻手扶住自己的火熱,輕輕向前頂在柔濕熱的口,然後慢慢往前推送,不知道是下體太滑還是以為沒經驗,好幾次都是頂着口旁其他的軟擦肩而過,王思宇深了一口氣,稍微退回身子看着下方兩人的私處,擺正好姿勢,確定好方位後找準位置,在滿是泥濘的草地上反覆探尋,小心翼翼地扣動門扉,緩緩推進,將自己的頂入密深處,直到抵着她的花心那一團柔膩的軟為止。兩具身體完美地契合在一起,王思宇頓時到了其中的美好,彷彿整個靈魂都在戰慄,在對方緊緊的包夾中,快速在腔道內着,同時這兩手也不閒着,在兩瓣雪白大肥腚上使勁、擠壓,轉着圈各種方向着,就像一個技藝湛的大師傅,將手下這兩坨極品雪白麪團出各種妖豔的形狀,又又長的在緊窄濕熱的內橫衝直撞,撞得白虎內一陣水花亂飛,送間,彷彿彈奏着一曲雄渾壯闊的樂曲,華美而歡暢,大牀就在這動人的樂章中開始“吱呀吱呀”地搖動起來,而身下的女人此時也深陷其中,雙手温柔地抵在他的膛上,無意識地撫摸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