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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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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覺你每條狗養的時間都不長?狗的壽命不算短,而你看着也就十一二歲,好好養的話,一條狗就足夠陪伴你長大了。”陳歌蹲在女孩面前,瞳孔縮小,盯着女孩的眼睛。

“主要是它們不聽話,要是它們乖乖的就不會受到懲罰。”女孩俏皮的看着陳歌,聲音慢慢變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它們都很害怕我,如果它們能像小哥哥這樣親近我就好了。”親近?

一個小女孩在面對兩個深夜闖入房間的怪人時,不僅不慌,還表現的十分開心,這不用腦子想就知道其中必有蹊蹺。

“你在説什麼?”陳歌好像沒有聽見女孩的最後一句話,他臉上帶着温暖的笑容,輕輕抱起女孩:“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可愛的孩子,你叫什麼名字?”陳歌自己坐在沙發上,把女孩放在自己腿上。

“我叫白綾。”聽到這個名字,陳歌先是一愣,三尺白綾,在古代這東西代表着上吊。

“好名字,素雅、純粹,還帶着一絲仙氣。”陳歌順嘴又多問了一句:“白綾,你姓白,那你爸爸是不是夜校的那位白老師?”眨動着眼睛,小女孩輕輕點頭:“恩。”

“你是白老師的女兒?!”陳歌還沒説話,王曉明先尖叫了一聲,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非常恐怖的事情,臉蒼白,拼命給陳歌使眼

“我們倆雖然是旁邊另外一個校區的學生,但也聽説過白老師,他是位認真負責的好老師。”陳歌保持着親切的笑容:“白綾,我們倆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你了。”

“你們要走?”女孩的表情在瞬間發生變化,臉上的可愛和天真蕩然無存,脖頸上浮現出細密的青血管,大大的眼珠子狠狠瞪着陳歌。

“完了。”王曉明悄悄繞到小女孩身後,朝着陳歌比劃了一個捂住嘴巴手勢,他想把女孩控制起來,然後趕緊跑。

長相都被看清楚了,現在跑有什麼用?陳歌伸手輕輕摸着白綾的腦袋,反正都被看到了,他決定想辦法些好處和信息再走。

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這句話用在陳歌身上再合適不過了。

“白綾,我們不準備走,只不過是想要去走廊裏面那個修理間找些東西,你住在教職工公寓裏,知不知道怎樣才能打開那扇門。”陳歌神平靜,好像本沒有看到小女孩生氣時臉上恐怖的變化一般,親暱的摸着對方的頭。

“我爸好像有備用鑰匙,在卧室屜裏,我去看看。”小女孩脖子上的青血管慢慢消失不見,她又恢復剛才的樣子,只不過抓着陳歌的手非常用力。

女孩牽着陳歌的手來到卧室門口,她準備去推門時忽然猶豫了一下,似乎是擔心門內有什麼東西被陳歌看到:“你在這等着,我一會就出來,好嗎?”

“小林!機會難得!快走!”王曉明跑過來直接抓住陳歌的手腕:“她是白老師的女兒,等會白老師肯定會回來!要是我們被他抓住,那可真完了!”

“我們的長相已經被女孩看到,就算現在跑了,她也會把這些告訴自己父親,最關鍵的是我們騙了她,她一定會添油加醋。”陳歌站在原地沒動,他發現這學校裏的人好像都喜歡抓住別人的胳膊,給人的覺就像是他們在爭奪自己一樣。

“管不了那麼多了!先跑再説!”王曉明見陳歌依舊站在門口,急的額頭冒汗:“小林,剛才你也聽到了,白老師曾經給白綾帶回來過幾只大狗!”

“我知道。”

“之前有學生被關進閉室後離奇失蹤,當時就是白老師把他們送進去的!”第771章多出來的學生⭐白綾王曉明想要表達的意思其實已經很清楚了,剛才小女孩所説的大狗本就不是狗,而是失蹤的人,這一家都是變態。

“我知道你想説什麼,但是你有沒有發現很奇怪的一個地方。”陳歌聲音逐漸變低:“她看我的目光為什麼和你不同?那雙充滿着純粹惡意的眼珠子裏只映着我一個人,她以前認識我嗎?”

“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小林,我們必須要離開了!”王曉明抓着陳歌就要往外走,可就在這時候,陳歌拿開王曉明的手,跟着小女孩走進了卧室裏。

卧室的佈置出乎意料地很普通,甚至可以説相當温馨。唯一一點不和諧的地方在於,卧室的牆角用狗鏈拴住了一個渾身赤的漂亮女孩。從她頭上的斑斑血痕來看,剛剛“砰砰砰”的求救響動就是她所發出來的。

她看見陳歌推門進來,黯淡的眼眸裏久違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但是這微弱的火花在下一秒看見陳歌和白綾緊緊牽着的手就熄滅了。

比永恆的絕望更折磨人的,就是把希望遞到他們手上,然後毫不留情地奪走。

那女孩就經歷了這個殘忍的過程。意識到自己逃無望之後,她捂着臉哭了起來,卻沒有想起去遮掩一下自己傲人的拔,看來已經被寵物化地相當徹底,忘記了人類的廉恥心。

白綾抬眼觀察陳歌,握着陳歌的手愈發用力,她之前有所顧忌就是擔心陳歌發現“大狗”真相的反應。

而陳歌只是饒有興趣地觀賞着“大狗”,沒有半點驚訝或者憤怒。甚至奇怪地催促道:“你快去拿鑰匙吧,發什麼呆呀。”白綾甜甜地一笑,這才放下心來,幼脖頸上鼓起的道道鐵青的血管也慢慢沒回到皮膚下面……踮起腳吻了陳歌側臉一口,“那我先找一下鑰匙,大哥哥無聊的話可以找大狗玩哦?”説完白綾就蹦蹦跳跳地走開,開始翻找卧室裏的屜。

可是她找着找着,卧室的另外一頭就響起了大狗從未發出過的哀鳴。

這種陌生的叫聲完全不同於她或者爸爸“教育”它的時候所發出的悲鳴。這聲音裏混雜了羞恥還有愉悦,讓白綾不好奇起來,轉頭想看大哥哥對大狗在做什麼。

她吃驚地發現,大哥哥下了褲子,在用他下一的大子捅着大狗的股。偏偏大狗被大子反覆捅進身體,卻吐出了舌頭,表情顯得十分愉悦,也沒有像白綾和爸爸從她身體裏取走東西的時候一樣發出淒厲慘叫。

相反的,她美目朦朧,嫣紅小嘴始終半張,不斷地發出嬌媚呻:“嗯……好深……乾死大狗了……”白綾瞪大眼睛,無論她和爸爸怎麼折磨都沒有屈服的少女,居然遇到大哥哥之後就自稱大狗。

陳歌單手抓着大狗的一頭秀髮,如同傳説裏威猛的騎士,如兒臂的猙獰如同打樁機器,以極高的頻率,週而復始地拓張着大狗的少女

“噢……好舒服……大狗要不行了……嗚嗚……大狗要出來了!”大狗本能地嘗試搖晃部,想要躲避男人的狂猛鞭撻。然而男人只是一拉她脖子上的狗鏈,她的嘗試就變成徒勞,白白增加摩擦的快

“嗚嗚……大狗要……嗯……”大狗兩眼翻白,涕淚橫地哭泣呻。隨着陳歌的碩大緩緩拔出,一股渾濁的紅白也隨之從她的小淌了下來,空氣裏瀰漫着甜膩曖昧的氣味。

大狗的體猶自輕輕搐,還在回味剛剛絕頂高的滋味。白綾好奇地蹲下觀察她狼藉的下體,伸出小手戳了戳那眼

收縮回到一個手指頭進不去的大小,讓她愈發好奇陳歌的大子是怎麼放進去的。

“你想知道嗎?”陳歌的聲音突然響起,一語道破白綾的心事。

白綾俏臉微紅,抱着陳歌的手臂搖了起來:“人家是想知道啦,大哥哥快點告訴人家……”陳歌曖昧地微笑:“那就只能你自己來受了。”白綾已經不記得今天吃驚了多少次了,她不安地説:“大哥哥的大子也可以放進我的小裏面嗎?”陳歌已經被無知小女孩以這幅無辜的表情撥得慾火狂升,剛剛發了一次的雄偉再次抬起了頭。

他耐着子解釋:“大狗的能放得下,白綾的怎麼會放不下呢?”這句話完全就在胡扯,偏偏白綾還認真地點了點小腦袋,輕易地被説服:“對啊,白綾可不會輸給一隻大狗。”裙下出的一截白皙勻稱的小腿,有着瓷器一般細緻的光澤,還具備骨的纖細嬌弱,嬌小的腳丫上沒有穿鞋子,十的腳趾,像是用美玉雕刻而成。

陳歌的手掌輕輕一帶,白綾就已經撲倒在男人的懷裏。

白綾被陳歌身上散發出的男人氣息包圍,心裏一陣慌亂失。她按着男人寬闊的膛,白的臉蛋上飛起兩團人的紅暈,就連自己為什麼在這裏都忘得一乾二淨。

陳歌低頭輕吻白綾冰涼紅潤的嘴,然後把女孩的衣裙從肩膀緩緩褪下。

他細膩地親吻着她香滑細的肩頭,舌頭更是惡作劇般掠過她纖美的脖頸,濕潤麻癢的覺讓女孩不住咯咯笑個不停,對男女之事的恐懼不覺淡了幾分,反而覺得十分新鮮好玩。

白綾貼身穿着的內衣是相當保守的樣式,像是一件富有彈的連身泳衣,勾勒出女孩美好誘人的身材,兩座隆起雖然格外小巧玲瓏,但是跟女孩單薄的身材相比,也算是相當的翹結實;纖細的肢看起來比陳歌的手臂也不了多少,惹人憐愛。

薄薄的褻衣緊緊包裹着小女孩的身體,幾乎完全貼在肌膚表面,陳歌毫不費力就能看到她恥骨處如同小饅頭一樣鼓鼓的凸出,以及股間凹入的一條淺淺溝壑,真是比完全赤還要誘人幾分。

陳歌調皮地用手指捏着女孩前的蓓蕾,直到看到兩點紅豆凸出到內衣外面,才將中指貼在女孩股間輕輕磨擦着,一股濕膩滑的覺傳來,一小片水漬已經滲透了布料。

男人撫小女孩小巧椒時的酥麻快,已經讓白綾驚訝羞澀得不知所措,只是從鼻腔裏面發出微弱的嚶嚀呻,努力壓抑着身體的異樣,不願蕩地發出聲音來。

可是陳歌愛撫她地帶的舉動,終於使得洪水漫過了堤壩,電擊一樣的劇烈快從下面傳播到全身,她亢奮地尖叫一聲,隨即羞窘地輕咬着嘴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