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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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於新玩具中的莉莉並沒有在意自己闖了多大的禍，像獻寶似地把冰遞給郝仁：“我管它叫霜之哀傷，雖然沒辦法砍人也沒有弒父功能，但真的很好玩！”這把「霜之哀傷」有沒有原版的殺傷力郝仁不知道，但貼近了一看是真的特別凍人，僅僅一個照面郝仁的眉就開始結霜了。

“還有一把，這把叫火之高興！也和霜之哀傷一樣厲害！”莉莉還以為郝仁嫌棄的避開是因為不喜歡藍的，順手就把另一也遞到郝仁面前。

“嗯…”郝仁的頭髮着了。

“好好好好好！我知道了！不要再試了！”躲開莉莉熱情的邀功，一把按滅頭上的火苗，郝仁也不好對這條傻傻的大狗發火，只能故作嚴肅地説到：“那你覺得這個房子的維修費誰來出啊——誒！？誒！？”莉莉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把房子懟穿了，鉅額維修費在狼人少女小小的腦袋裏盤旋着，一下子擊垮了莉莉的興奮勁，兩按摩手掉在地上，又在地板上穿了兩個大。

“現在還有地板的維修費了——”郝仁面無表情地走到跪坐着的莉莉面前開始解褲帶。

反正她也沒錢賠，只能償了……

真正的雄大彈出褲子，壓在莉莉的俏臉上，這讓她沮喪的心情有所好轉。

“似乎也不虧嘛——”含着大努力口的莉莉如是想。

今天一大早，郝仁照例出門閒逛了一圈，順便給莉莉買了她最愛吃的骨頭和幾包辣條回來，又給家裏的血鬼揹回幾件她要的新廚具和新鮮蔬菜，他覺自己已經越來越像是那倆異常少女的保姆或者説監護人，而非一個正常的房東，但他覺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反正異常生物們的常花銷都可以找渡鴉12345報銷，他只需要讓自己的房客快樂生活就可以，這樣不動腦子的生活節奏還是好的。

不過這次郝仁剛一推門進家就發現個情況：“伊扎克斯怎麼沒在家？”大惡魔每天這個時候會雷打不動地坐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研究地球人那點事，可以説是他的固定生活習慣，郝仁一看沙發上沒人，第一反應就是伊扎克斯沒在家。

“大個子出門了，”正在客廳裏拖着塵器打掃衞生的薇薇安隨口説道，“説是想找點事做，成天在家裏閒着覺沒意思。”郝仁剛要下意識地點頭，突然反應過來，立刻原地蹦起半米高：“啥？！他出去了？！你們怎麼不攔着點？”

“為什麼要攔着？”薇薇安奇怪地看着郝仁，“人家出門是自由吧，這又不是監獄。”郝仁張口結舌，比劃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很難給一個人外生物解釋伊扎克斯的形象問題，而且更重要的是薇薇安説的也沒錯，人家出門是自由，你總不能因為人家那張臉比較容易惹事就限制別人活動吧——説老實話，伊扎克斯從一個五米多高的巨型惡魔變成一個兩米多高的壯男這已經算鬼斧神工般的整容了，雖然整容之後仍然不怎麼好看····但至少人家已經盡力了你説是吧。

“我看房東你是惦記人家的小媳婦吧——放心，大個子出門前把黛因斯萊夫留下了——就扒光了在你房間裏呢——”薇薇安者見，整天就想着那檔子事。

“嘿！你瞧瞧你這話説的！我看起來是那樣的人嗎？”即使剛剛郝仁可能確實有點歪腦筋，現在也不可能有了，他要證明一下自己身為正人君子的形象，先從不別人家媳婦的開始。

正所謂，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嗯——像的——”莉莉提着個小藥箱從一旁路過，仔細打量了一下郝仁，“我跟綠豆商量好了，今天去給它看病。”郝仁反應了半天才想起來“綠豆”是隔壁街一條狗的名字，這地方的狗本沒有名字，但“宅心仁厚遊方神醫劉莉莉”來到南郊之後，這裏所有狗都被她給起了名，綠豆是個後腿有點病的中華田園犬（就是土狗），因為第一次和莉莉見面的時候後者正在啃一綠豆冰而得賜名，由於腿上的常年老病，它算是莉莉的固定病患之一。

“那我跟你一起去！”跟家裏的物待在一起，指不定一個不留神就蟲上腦了，郝仁覺得還是陪莉莉逛一天更能證明自己正經的形象。

“記得回來吃飯，還有，不要在外面偷吃哦——”薇薇安伸了個懶，並沒有特別在意什麼，轉身就回房間睡回籠覺去了。鬼的生物鐘真的是很奇怪。

兩個小情侶手牽着手走在南郊的大街上，絲毫不在意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説實話，自從郝仁家住進兩個異類少女以來，他在南郊大爺大媽們口中的風評就越變越奇怪，畢竟大家又不是瞎的聾的，一個單身房東家裏住進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半夜還常常有人聽到嬌，是什麼關係都不用説了。

等他們找到“綠豆”的時候，這條落魄的中華田園犬正趴在垃圾堆裏找食吃，莉莉順手就從藥箱裏掏出一包狗糧招呼它過來，可以明顯地看見在混雜的後腿上有皮膚病變的跡象，而跑動的時候更是一瘸一拐的。

趁着“綠豆”歡快地吃着狗糧的時候，莉莉已經開始替它清理腿部的皮膚病和囊腫，據介紹這是由於骨折再加風濕病引起的病毒染，加上貓狗惡劣的生存環境，任何症狀的惡化都是不可避免的。好在有莉莉這個無證又不要錢的好心獸醫給它們治病，南郊所有阿貓阿狗的健康指數提了一個大檔次。

這也是她為什麼這麼受愛戴的原因。

郝仁就靠在一旁的電線杆子上，欣賞着自家平時不正經的狼人少女在一本正經地給狗治病，此刻她的眼中有一些平時看不見的東西，似乎是善良，又似乎是仁慈，這種微妙的神情讓少女看上去更加可愛。

“自己還是應該對她更好點才是！”郝仁心想。

“房東…你説既然你的上司是真神，那為什麼世界上還有這麼多苦難和病痛？”莉莉正掰着“綠豆”的小腿，把它折裂的骨骼重新矯正，這種連人類都忍受不了的劇痛卻並沒有怒這條狗，它很明白這個人類是在幫助自己。

郝仁撓了撓頭，不知怎麼回答莉莉這個哲學問題，自家上司雖然有無上的神力，但痛苦和悲傷也不曾從世界上消失：“或許就像老扎講的那樣，無代價的施捨只會招致更深層的苦痛。”伊扎克斯作為一頭混沌惡魔，卻向真神許下了願望，祈求喚回自己心愛的子，代價卻是要讓子十年如一地去和他人配才能甦醒。其實伊扎克斯私下裏也和郝仁透過，他完全可以通過魔法直接喚醒子的靈魂和體，而不需要真的履行與蠍子姬9527的契約，但他依然忠實的每天把子給郝仁姦，因為這是他“需要”付出的代價。

“或許吧…”等到莉莉纏完繃帶，“綠豆”這才地瘸着一條腿離去，她這種文青範並不令人討厭，畢竟她用實際行動去貫徹了自己的思想和意志。

郝仁有些入地看着收拾整理藥箱的狼人少女，直到她走到面前才清醒過來：“讓房東久等了——幹嘛這麼看着我——”莉莉有些不適應郝仁深情的眼神，扭過頭把自己靠近郝仁懷裏撒嬌。

“好啦好啦——人家讓你就是——不要再看我了——”也不等郝仁反駁，害羞的少女拉着他的大手就躲進了陰暗的小巷子裏開始一些少兒不宜的活運動。

“嗯——嗯——嗯——好——輕點——”

“小點聲，別被別人聽見了。”

“唔——唔——知道了——吻我嘛——”只是兩個小情侶的合早就被兩對暗中藏着的目光注意到了，兩股陰風從巷子兩頭吹起，一前一後包抄進攻。

一個負責撒類似石灰的不明粉末。

“哎喲……卧槽！？”一個負責敲悶。

“咣噹！”突然被襲擊的郝仁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自機化的剛護盾已經提他擋下了一切，不管是疑似有毒有害物質的粉末還是一子往後腦敲的攻擊，都被一層光膜擋住，郝仁甚至能夠覺到敲子的那位虎口都被震裂了。

雖然郝仁擋下了攻擊，但被按在牆上菊的莉莉卻是無防備狀態，粉末順着空氣被她進肺裏，立刻就出現了不良反應。

“計劃有變，planB！”兩個黑影在愣了一下後立刻退開，不給郝仁任何反擊的餘地，隨即兩道灰濛濛的霧氣就貼着地面過來，也在剛護盾的防禦下化為烏有。

巫師？

還是個男巫師！

兩道黑影一擊不得手立刻遠遁，留下連大都沒來得及拔出來的郝仁做懵狀，但懷中佳人不適的狀態郝仁也沒有忘，立刻召喚出數據終端給莉莉進行一次全身掃描。

“高濃度催物質，和上次你家蝙蝠用的大同小異，沒什麼大問題，本機回去睡覺了。”數據終端晃了兩圈，懶洋洋地飛回虛空中，不是很願意出來幹活。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兩個刺客就來撒點藥就溜了？郝仁張嘴就想吐槽一句，卻被懷中傳來的巨力壓倒，莉莉在催物質的作用下已經開始狼化，神志不清的她只想着怎麼從郝仁的大上索取更多來彌補身體裏暴躁的慾。

別看莉莉平時可愛又傻萌的，真正到了動手的時候她的體強度絕對是碾壓郝仁級別的，這一下反撲把郝仁整個人按在混凝土地面上，連剛護盾都按了出來，不過好在他的雞兒至少是經過真神質量保證的，沒有因為這一下大力而折斷，還好好地在莉莉的菊中。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周圍的地面開始不正常地凹陷，並非是莉莉的巨力造成的人形凹陷，而是以兩人為中心的圓形凹陷，這甚至不是正常的凹陷，四周連一粒碎石和粉塵都沒有，磚塊如泥巴一般被扭曲成規則的形狀，而且還在不斷加深！

“莉莉！莉莉！該死…”郝仁試圖搖醒正在他脖子上磨蹭的狼人少女，但很快就瞥見兩側牆頭站着一高一矮兩道黑影，地面的凹陷顯然是他們的傑作。

似乎是注意到郝仁的目光，兩道黑影的施法速度立刻加快，不到幾秒的時間地面就將郝仁和莉莉噬，然後又恢復如初，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