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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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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崎在心中悲痛絕地呼喊道。

“川崎,不得不説,你長了兩瓣兒特股啊。”神楽收起了手機,走到已經在默默淚的川崎側邊,扶着那個架子努力忍笑。

“澤村……不,神楽大人,神楽少爺!拜託把我出來行麼?”川崎勉強抬了抬頭,眼淚汪汪地衝他哀求道。

與此同時,她那穿上了小皮靴的雙腳還在後面輕輕踩踏了兩下。

“嗯……”神楽含糊其辭,他輕輕揩去了川崎眼角的淚水,接着便右手高高一抬,“啪!!”地一巴掌揮了下去。

“哇啊啊啊——!!”川崎被這冷不丁的一巴掌打得哇哇亂叫,整個人差點要變成一筷子橫在架子下的櫃子上了。

“你……你這混蛋……!”川崎又氣又羞,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握緊了拳頭朝神楽示威道:“拍照我算是忍了,你這算是什麼?怎麼看都是騷擾吧?!”

“不……我一進來檢查你的工作你就股蛋子還穿着這麼的內褲朝我撅着,不管怎麼看都是你在誘惑我吧?”神楽捏着下巴理直氣壯地説着,又拍了拍早坂的肩膀(儘管拍空了)説:“要不是有哈薩卡一起監督,我怕是真會忍不住對你做點什麼壞事啊。”

“誘……誘誘誘誘惑?!!我……我只是恰巧被卡住了而已!不是都警告過你們別進來了麼?!”川崎聽得更是羞惱,拳頭把那衣帽架下面的櫃子給敲得逛逛作響。

“首先,擦這麼個破架子怎麼會這麼容易被卡住?正常人都不會被卡住吧,除非你是故意的,其次,嚴格意義上來説,在我家這片土地上,沒人能阻止我去任何地方,萬一你是搞了什麼破壞在掩飾呢,亦或是在偷竊?總之你沒有阻止我進門的權力。”説着,神楽又“啪啪!”兩下,把川崎左右股蛋都拍了一把。

這手,真是Q彈無比,拍了還想拍!

而且雪白的部配上誘惑的黑鏤空蕾絲真的是很能勾起人的慾啊!

他當然知道川崎不是在故意誘惑他,要不然答應當女僕的那一刻她就應該會暗示自己她可以侍寢了,所以神楽現在做的就是真的在欺負她而已。

“嗚……嗚嗚……我想回家……讓我回去吧……我錯了……我就不該來你這裏。”川崎可憐巴巴地起了濕潤的眼角,但正當她嗚咽着還想説點什麼時,她的嗓音突然一變,尖聲“嗚咦——!”地叫了起來,渾身起着雞皮疙瘩,覺要了一樣。

原來是早坂在摸她的腿。

早坂俯下身拿右手指尖貼在了川崎左腿內側,然後緩緩上滑,越來越滑到她大腿附近,最後還壞壞地在川崎上捏了捏。

“嘛……我不得不承認川崎你算是有幾分誘惑神楽少爺的資本,但是……”

“你你你……你沒人教過你不能隨意摸女的身體麼?!”川崎見神楽沒動作,便知道是哈薩卡乾的,她憤憤地回頭瞪起了早坂。

但早坂當然無所謂了,畢竟她實質上是個女生,騷擾這種事情定不到她的頭上。

“比起這個……”早坂摸出了手機打開了錄像模式,她伸手貼在了川崎那像是有什麼東西頂着的裙襬側面輕觸着説:“川崎,沒人教過你不能隨便拿別人家的東西麼?這可是偷竊行為……”聞言,川崎的心臟都停跳了一拍。

“嗯?偷竊?真偷竊啊?”神楽一聽樂了,心想這房間裏能偷什麼,愣是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啊!

於是早坂就在全程錄像的情況下翻了翻川崎的裙兜,找出了那支其貌不揚的黑鋼筆,儘管那上面已經滿是灰塵和絮了,但早坂還是用潔白的手帕小心地握着,走到了川崎面前給她和神楽看,説:“川崎,我一進門就發現你側兜不對勁了,能請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嗎?”

“這……這是……”川崎有些百口莫辯,一時間只有憋得臉紅説不出話直給神楽打眼求饒的份兒。

早坂更是扮起了黑臉,她握住了鋼筆蹲下,拿那髒兮兮的筆帽靠近了川崎的臉説:“川崎,你剛來可能不太清楚,這個家裏的鋼筆沒有低於五十萬元的,而這屬於神楽少爺家裏的高級鋼筆為什麼會在你兜裏被發現?這不是偷竊還能是什麼?”

“居然這麼貴嗎?!”神楽都不輕呼了一聲。

“欸……但是不清楚價格也不計較價格,這才是神楽少爺您嘛。”早坂還適時地拍了一句馬

作為女僕,她記着屋子裏很多東西的價格,原因很簡單——碰壞了要扣工資(儘管神楽事後都會偷偷給她補上)。

神楽有些想笑,但川崎的臉跟要死了似的,於是他也就笑不出來了。

“我……我只是……只是……”川崎握緊了拳頭,短短的指甲把手心的給割得要裂開了似的。

淚水一滴一滴地撒在了她面前滿是灰塵的地板上,她伸手去夠了夠早就躺在了那裏的髒抹布,可憐地將其捏緊在了手裏,像是握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

“算了……”早坂用心地用手帕擦拭起了鋼筆,勉強將其擦乾淨後又用力挪動着川崎背後掐住她的杆子,終於是在左右晃動了好幾次之後才算是將其抬高,她面無表情地居高臨下道:“總而言之,川崎,你先出來吧。”於是川崎像是心死了一樣滑了出來,跪坐在地上扶着那櫃子冤枉無比地捏着裙襬説:“我真沒想要偷東西……我家確實不寬裕,但我絕不會幹這種勾當,有手有腳為什麼要用偷竊牟利?我只是……看它卡在了那裏髒兮兮的就先放進兜裏想要先擦完櫃子後面再擦它來着……”

“結果你自己卡住了,是麼?”神楽唏噓着接過了那支鋼筆拔開筆帽一看,哦,金筆尖,那沒事了。

川崎現在就是黃泥爛在褲襠裏,不是奧利給也是奧利給。

“……反正事到如今你也不會相信了吧?”川崎面如死灰地平聲嘆氣道。

“再怎麼説都有些過於巧合了,”早坂推了推眼鏡,冰冷地一指川崎説:“神楽少爺,我建議您立刻召見律師着手起訴。”説完,早坂就朝神楽瘋狂眨眼。

為了這麼點破事就召見律師那神楽也是瘋了,早坂顯然只是在嚇唬川崎而已,她看得出來。

“算了……都是我乾的……”川崎就這麼直接認了,她換了個跪坐的姿勢,又幹脆直接把腦袋壓在手上,擺出了最恭敬的土下座模樣道:“怎麼樣都好,求你別牽連我的家人……尤其是弟弟妹妹們,他們還有前途,真的拜託了……”

“啊這……”神楽與早坂對視了一眼,紛紛不由得心道:這姑娘真是夠單純的,不嚇啊!!

“神楽少爺,請問您如何定奪呢?”早坂先去關上門又鎖上了,回到神楽身邊,貼在了他膛上輕撫着他的口問。

如果此時有第二個旁觀者的話他一準會覺得神楽和哈薩卡GayGay的,但其實哈薩卡是個女生。

她做這事再合適不過了。

“唔……”反正是欺負人,神楽於是就想着要麼欺負得更徹底一點,於是他就懸着,半天不説話。

早坂見狀也配合道:“畢竟這位川崎是您的同學,而且也是剛來家裏做事,不太清楚規矩,還是初犯……要麼,您就警告警告她,讓她記住教訓放她一馬算了?”

“……”川崎眼淚汪汪地又壓低了腦袋,此時她對這位哈薩卡的之情簡直如同江户川一般奔騰不絕,同時她聲淚俱下道:“我真的……求您放過我吧。”

“哎……川崎啊川崎,你説你家裏有困難跟我開口就是了,我不是説過麼,我對貼身侍奉我的人一向都很慷慨……但你偷東西,不得不説我是有些失望,”神楽也由着嘴裏亂放炮,他摸着下巴忍着笑説:“但早……咳咳,哈薩卡説得對,念在你還是初犯而且剛來的份上就先警告你一次吧……但是——,有兩個條件。”神楽的話語聽得川崎戰戰兢兢直打顫。

——果、果然還是逃不掉麼……嘛,就跟漫畫和小説裏女僕服侍少爺總是要被調戲一樣……我……我要在這裏……?但是如果……

“請、請講……”川崎咬緊牙關問。

“第一,你得為剛剛你出言不遜冒犯我的事情正式道歉,第二,在你任職期間,在外面我不管,只要你在崗位上,你就必須對我和我的家人使用敬稱,不準説髒話,剋制你的脾氣,放低你的姿態,要知道你是來這裏當女僕工作的,不是當大小姐的,明白了麼?”神楽玩了玩那支舊鋼筆,自己摸出了張濕巾撕開仔細擦了擦。

“我……我明白了……”川崎大劫後餘生地嘆道。

此時她面前的地板上已經盈了一汪小小的水窩。

“你可以抬起頭來了,還有,從現在開始,我希望聽你叫我‘前輩’。”早坂蹲下身子單膝跪地攙扶川崎起來。

川崎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她現在都還覺得腿腳發軟,至於剛剛被神楽拍了股和被哈薩卡摸了腿之類的事情,那都早就是雨了。

但站着沒多久川崎就直接解起了襯衫紐扣,一粒接着一粒,速度之快讓神楽都沒來得及問她是要做什麼,川崎低下頭羞紅了臉,解得直到出了整個和胖次配套的黑蕾絲鑲邊的才停下。

接着,她把文往下一拉,明晃晃地直接出了那對渾圓的銀峯堆雪,只不過那上面的雪蓋是嬌柔的粉

她這一下把神楽和早坂都給看傻了。

“吧嗒~”一下,川崎重新跪坐在了地上,羞恥地用手臂橫在腹部捧着部,支支吾吾道:“對……對不起……我……我剛剛不該出言不遜,所以……所以就拿出最大的誠意來向你正式道歉,真的萬分抱歉!”

“呃……”神楽撓了撓臉輕咳了一聲問:“所以,最大的誠意,川崎你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