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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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想象，只是用手指温柔地擠壓着下方的輸管道，忍耐着他對自己頭那堪稱折磨的痛捏幫他出了這一管最後一滴。

完事後，二人都沒有動，只是此起彼伏地在重地息着，直到淌到被褥上的和各種合的水漬開始變得冰涼小百合才先一步起身。

神楽給被子和自己用了清潔術，而小百合則是直接鑽出牀圍走到外面拿牀頭櫃上的紙後怕地擦拭着她沾滿了神楽的腿，小腹，還有酥。一枚枚紙團被拋下，氣氛凝滯到了極點。

“這次夠了吧？快睡……我……去洗一洗……”留下這樣一句“秋後問斬”一般的審判話語，小百合獨自進入了浴室。當晚，無論是神楽還是小百合都徹夜難眠。

神楽不想知道颱風過境的綠肥紅瘦，只是默默摟着背對着他的母親幾乎一動不動，期間小百合和他也去過兩次洗手間，但只要一回到牀上就會變成他們結合時的姿勢。

與那時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二人的器並沒有連接在一起吧，只是隱隱地貼靠着。

母親拿來擦拭的紙巾在牀下丟了七八團，好在神楽的並沒有什麼氣味，要不然房間裏一定會瀰漫那種令人尷尬的氣息。

就這兩，兩人一直到了早上八點，誰都默契地沒有開口，只有偶爾地一聲嘆息。

“我想喝點水……”似乎是醖釀了很久，背對着神楽的小百合很是無力地説。

此時的她雙眼佈滿了血絲，原本柔的嘴上也起了一層乾裂的死皮，無論她用舌尖舐多少次都會再度變得裂開，原本神采奕奕總是帶着笑意的臉也毫無生氣，宛如枯樹做成的木雕，呆板而凝滯。

神楽聞言很快鬆開了她的肢，閃身下牀幫她倒水。

“牀圍拉開吧，幾點了……？”

“嗤——”神楽應聲拉開牀圍，他瞧着宛如變成了一具行屍走的母親用力嚥了口唾沫説：“八點……過一些。”

“是麼……”小百合飛快地瞥了神楽一眼，又晃了晃腦袋用長髮蓋住了臉，抓起被角掩在了臉上深呼了幾次説：“水……”神楽抿抿説不出話，回頭走向冰箱問：“涼的還是常温？”

“不要冰的。”

“好。”説着，神楽從冰箱側邊放着的瓦楞紙箱中取出了一瓶五百毫升純淨水擰開走向了她，跪坐在牀頭遞給她説：“請用……”

“放着我自己喝……你收拾收拾去吃早飯吧。”小百合依舊用被單遮着臉，又將手從被窩邊緣伸出推了推他。

“我……”

“快去吧……讓我休息休息……地上的紙團你收拾一下，我不想碰。”

“抱歉。”神楽趕緊將水瓶放在牀頭，側身撿起了已經幹掉的紙團盡數捏進手中，直起身走向垃圾袋，又不捨地回頭張了張嘴小心説：“瓶蓋我擰開了。”

“嗯，謝謝……去吧，讓我休息一下，讓我靜靜……”小百合扯了扯被子將被單夾進腿間抱住了被子説。

“牀圍呢？”

“就這樣就行，悶了一晚上很不舒服……窗簾也順便拉開吧，外面灰濛濛的，雨還沒停麼？”聞言，神楽馬不停蹄地趕緊把窗簾全部拉開，房間內的明亮度立刻提升了好幾個等級，但依舊很是晦暗，往窗外看去確實還有些細密的雨點，失去了藍的天空好似被抹去光澤的寶石，烏雲纏繞着蒼穹，讓人心頭很是不快。

“還有些小雨。”神楽如實回答。

“哎……”小百合摩擦了一下小腿長長嘆氣道：“討厭的天氣。”

“確實……”

“還愣着站在那裏幹什麼？去洗漱吃早飯吧。”

“好。”神楽多看了窗外被細雨淋成了深的庭院幾眼，彷彿是在拖延繼續留在小百合身邊的時間一樣，但拖延終有期限，他也只好乖乖去浴室洗漱。

等神楽淋浴了差不多七八分鐘後，他聽到了換衣所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正當他屏住呼擰上花灑水閥打算跟小百合説幾句時，小百合卻先一步開口：“衣服我給你放下了收拾完就快去吃飯，我吃不下，別鬧我，晚飯的時候來叫我就行。”

“好的。”神楽把放在花灑水閥上的手默默拿開，沒有將其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