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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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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楽吹了吹海的同時在心裏吐槽道:我甚至還能給你講一段。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沒必要再解釋了……不是麼?”雪之下得意地朝神楽只睜着右眼點頭説。

神楽心裏灑下了一串省略號,暗道:經常笑的話笑容的價值會降低是吧……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女人了啊雪之下?你不對勁!還有,話説你最近在我面前笑的次數已經很多了,你難道自己沒察覺到麼?

“還有呢?歷史上的六月三十號。”

“還有,華夏大明朝建文帝朱允炆稱帝。”

“這?嗯,這確實是大事……”

“呃……”雪之下頭疼地起了太陽碎碎念説:“法國國王出生不是大事,為什麼大明朝皇帝稱帝就能算是大事了?不知道你判斷‘大事’的水準線到底在哪裏。”

“算了,還有麼?”神楽又朝雪之下那邊蹭了蹭,兩人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一起。

“還有……”雪之下剛要説,突然有人“咚咚咚”地用力敲響了侍奉部的木門,雪之下這才意識到她跟神楽靠得有些太近了,她輕輕推了一下神楽的肩膀把他給推開一點,又坐正面向對面那張空沙發輕咳了一聲説:“請進。”來客有兩位,全都是女生,走在前面的三浦優美子一個人握住了鎖已經壞掉的門把手沒耗費多少力氣就在“嘎吱聲”中推開了摺扇難開的木門,而她背後跟着的女生則是神楽勉強算得上是人的海老名姬菜。

神楽剛一看到她就覺得她對自己好像有一股隱隱的敵意,呃……不過要説敵意的話三浦也是“敵意滿滿”啊。

其實三浦是想跟神楽抱怨——為什麼週末約了你這麼多次你都沒空?你的時間跑哪去了?跟雪之下打情罵俏?

一進門三浦就當起了甩手掌櫃,雙手抱在腹部抬頭一臉強勢地走了幾步,倒是海老名一個沒什麼力氣的姑娘還得在背後“嘿喲~”地用力推門把門給關上,神楽與雪之下跟她對視着,正當雪之下要開口的那一刻她突然高調地説:“那什麼——,人家有點事來找你們。”神楽與雪之下相視一眼同時在心裏暗道一句“來活了”,接着,二人也異口同聲地説:“請坐,還有請問是什麼事?”如此同步率也讓神楽有些意外,他扭頭訝然地對雪之下眨眼,而雪之下則隱隱地瞪了他一下,那眼神彷彿在説:不要學我説話!

三浦今天化了半妝,而雪之下幾乎是素顏,後面的海老名也有點隱形妝的意思,不過三人的頭髮都打理得讓神楽挑不出任何病,看上去都很舒服。

“坐就不坐了……”三浦皺着眉有幾分不悦地上臂,好像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剛被嚇到一樣,很快她接着補充:“你們裏面有誰比較清楚學校裏有關‘麻衣學姐’的怪談?人家主要想問問這個。”於是雪之下立刻看向了神楽。

作為一個已經無法再堅定下去的唯物主義者,雪之下對神神鬼鬼怪談這些東西向來是嗤之以鼻的。

神楽也只好雙手舉起道:“行,我稍微知道一點,但也不太清楚,所以三浦同學,海老名同學,怎麼了?”

“誒嘿嘿,澤村君你聽啊你聽啊,優美子她呀,遇上‘麻衣學姐’了呢!是不是很嚇人?”海老名一臉興奮地坐在了神楽對面將雙手貼在邊眯着眼好似“幸災樂禍”地笑着説。

她的語速相當快,哪怕是在JK裏也屬於第一檔的,神楽剛剛一直和雪之下這樣慢悠悠吐字清晰的女生談話,腦袋裏還轉了幾圈才搞清她在説什麼。

“優……咳,三浦同學……遇見麻衣學姐了是怎麼回事?”神楽抬頭看向了三浦,見海老名坐下,三浦也嘆了口氣坐在了……呃,坐在了神楽與雪之下對面但卻是緊靠神楽這邊的位置。

“唔……嘛……就、就是遇見了而已……”三浦仍舊有些死鴨子嘴硬,她其實已經怕得要死了,但又不想在內心想要保護的人(神楽)面前展示出自己柔弱的一面,也就只好程強。

雪之下雖然不信幽靈殺人這一茬,但還是心中道一句“得罪”之後對三浦與海老名都用了一發“死期觀察之術”,結果也剛好印證了她的猜測——三浦和海老名這兩位女生應該沒有大礙,死期都在七十年之後。

“抱歉!這事兒怪我!”海老名高高舉起右手來異常欠揍地拿左手撫宣言道:“昨天晚上我跟優美子聊天的時候跟她講了‘七年櫻’的怪談故事,結果今天中午優美子就真的在那裏見到了‘麻衣學姐’,哇~~~,説真的我也是嚇了一跳呢!”

“哈……?”神楽眉頭緊皺翻出了手機又趕緊了回去,他不想到——優美子你看到的麻衣學姐到底是哪個麻衣學姐?

是怪談裏的櫻島麻衣還是三年級的那位國民女優櫻島麻衣?

“且先不説怪談中的‘七年櫻’是怎麼回事,”能看到別人死期的雪之下優雅撫大膽地對那二人説:“還是建議你們別想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為好,我可以保證你們沒事。”

“哈?你的保證算什麼東西?拿出點證據來?”

“請不要太強詞奪理,三浦同學,我倒是想説你們談論的‘麻衣學姐’是完完全全的無中生有。”

“唔,唔,稍停一下你們兩位,”神楽拍拍手讓三位女生都看向自己,他站起身來走到窗邊問:“所以,三浦同學你是在哪裏看到的‘麻衣學姐’?”

“從這裏應該看不到,是在中庭的靠牆邊的一棵老櫻花樹下。”

“那就是怪談中的‘七年櫻’。”海老名愉悦地不停點頭説。

“是麼……”神楽把腦袋探出窗外張望了一陣,又重新在侍奉部站穩説:“能先給我講講‘七年櫻’的故事麼?”

“嗯……不介意的話請讓我也聽一下。”雪之下見自己的保證無效倒也不惱,反而是略帶歉意地朝三浦點了點頭。

這樣的態度讓三浦還算舒服,於是她依舊雙臂抱閉上眼焦慮地拿指尖一下下敲打着手臂説:“海老名。”

“小妹”海老名“嗯嗯”了兩聲飛快地點着頭立刻開始瞭解説模式。

神楽也是第一次聽所謂“七年櫻”的傳聞,大概是講總武高中還在用舊校舍當正式校舍的時候,有一對可以稱得上是CP的關係極為要好的女孩子在學校裏某處自殺了——為了能夠永遠在一起,後來那個地方種下了一顆櫻花樹,結果每過七年都會有同樣不忍心與好友或是戀人分別的女生在那棵樹下喪命。

很顯然,這一聽就是胡説八道,如果間隔時間這麼短就會有學生掛掉,那這學校還到底能不能開了?神楽當時在查上一個留遺書的男生跳樓事件時就查遍了關於總武高學生的自殺資料,本沒有這一出!

還有,神楽就想問,這到底是怎麼跟“麻衣學姐”聯繫在一起的?難道麻衣學姐是當年那兩個女學生之一不成?

想到這裏,神楽又坐回到了雪之下身邊。

“嗚嗚嗚嗚嗚我捨不得和優美子分開~”海老名講完了那個故事後便一把緊抱住了三浦的手臂,一個勁兒地用下頜與頸子蹭着她,這讓三浦有些搐,但終究是沒把她給推開,反而是一指海老名跟神楽説:“總之……大概就是這樣,你們有什麼好辦法麼?”

“嗯……我想我能給出的辦法就是讓你們兩位別再靠近那棵櫻花樹了,忘掉這件事然後過自己的生活,僅僅是這樣。”雪之下捏着下頜很是中肯地點頭説道。

——雖然我説了你可能也不會聽,但該説的我還是要説一句。

三浦瞟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説就繼續看着神楽,神楽剛要開口就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好像海老名在隱隱地瞪着他,他海老名對視了一眼,但這時候的海老名只是在摟着三浦一邊蹭一邊朝他嘿嘿嘿發笑,完全看不出有什麼敵意。

“奇了怪了……”神楽在心裏低喃一聲,打了個響指説:“三浦同學你看到的‘麻衣學姐’是什麼樣的?”

“是……”三浦的驚喜很是“形於”,很明顯神楽的認同對她而言異常寶貴,她回憶了幾秒後把握成拳的右手壓在裙襬上説:“我也説不清是什麼東西……但是——,確實是‘有什麼東西’在那裏,黑的陰影,飄散的黑長髮,身形模糊是模糊,我卻覺得她應該身材很好。”

“嗯……”神楽摸着下頜暗自盤算道:這是不是跟結衣之前玩“捉藏”時自我暗示出的“麻衣學姐”非常相似?

櫻島麻衣也説過,在昏暗仄的環境下,人們過於強烈的心理暗示會讓她們看到“原本看不到的東西”。

甚至於結衣看到了開着“隱形模式”的櫻島麻衣,而且在她眼中可愛人的麻衣學姐竟然是一副惡鬼的形象,真是夠嚇人。

“也就是説,三浦同學你和海老名同學也不忍離別之苦,所以甚至想到了了斷生命麼?”神楽一個問題把三浦和海老名都問得有些沉默。

那二人來回對視着,表情變了又變,眼看三浦要先開口海老名卻快速搶着説:“啊啊啊~~,我不想離開優美子呀~~,如果要分開的話還不如一塊兒死了更好!優美子也是一樣的想法吧?對吧對吧對吧對吧?”

“喂、喂!海老名!”海老名的那番發言讓三浦面紅耳赤,忍不住起了太陽,還給了雪之下一個歉意的眼神,好像是在説——別見怪,這傢伙就是這病。

“呵……”雪之下掩淡淡一笑道:“你們二位關係真好。”

“關係好?呀呀呀,這還説不上是關係好,來優美子我們親一個給她看?”

“喂——!”

“咩哈哈哈哈哈開個玩笑啦~”海老名一下鬆開了三浦的手臂坐正笑嘻嘻地朝神楽和雪之下襬手説:“總之,你有什麼辦法能幫上優美子麼?澤村·斯賓·神楽同學。”説着,神楽覺海老名的臉略微有些陰沉了下來。

“嘶……突然叫人的全名是要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