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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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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企谷顯然也清楚情況,他聳了聳肩,繼續吃起了麪包。

“不過……”比企谷剛要吃,又放下了麪包有些言又止。

“怎麼了?”

“貌似這個遊戲還有一些東西我不太清楚。”

“……這種東西以訛傳訛得多了,總會有不同的版本的,不清楚很正常。”

“也對,”比企谷一聽這話就覺得很是舒心,笑了笑解釋道:“喂,神楽你説萬一真有什麼東西找到了玩家怎麼辦?”

“那最多也就是藏得時間太長結果睡着了被巡夜的老師給找到了吧?”

“那怕是要完蛋了。”

“是要完蛋。”説着,二人相視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只集中力吃起了午餐。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悄悄溜走,很快學校放學,神楽也慢悠悠地收拾起了書包,挎上肩去穿過走廊走進了舊校舍。

一一進入這裏氣氛就陡然發生了異變,或許是這種大型的木質結構建築本身就有着瘮人的年代吧,神楽了兩口略帶灰塵的空氣,擺擺手推散面前的浮塵,三步化兩步大步跨上了樓梯,直接來到五樓。

左手邊最裏面的那間教室一如既往沐浴在昏暗的橘走廊燈下,神楽走到門前,抬起右手“扣扣”地敲響了門。

“請……請進。”這一次倒是立刻就有人應門,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神楽覺得雪之下那聲音好像稍微有些發虛。

推門而入,老舊的木門發出了“嘎吱”的痛苦低,神楽慣例地打量了一圈房間,他覺得這“教室”有些奇怪,卻又説不出來原因。

雪之下雙腿併攏,貼合在一起的細膝蓋微微朝左側斜靠着,顯得很是優雅,她並沒有在看書,像是專門在等待他似的略有些緊張地注視着門口。

神楽跟雪之下對上了眼,他注意到雪之下的臉有那麼點不太好看,像是受到了驚嚇,臉稍顯蒼白,給她帶去了幾分病弱的覺,再配上她那纖細婀娜的身材倒是更增添了幾分她的魅力。

“下午好,你怎麼了,是不是我來得不太巧?”神楽想到了昨晚闖進早坂房間的那一幕,他直接推門進去,結果早坂在衞生棉條。

難不成雪之下剛剛也在衞生棉條?再加上她臉發白,嗯……生理期?

“貴安……請你不要胡思亂想。”雪之下向她對角方向輕輕翻了翻手説:“坐吧。”

“好。”神楽應了一聲,摘下挎包前行幾步坐在了她對面,又把挎包給扔在了自己右側。

此時的雪之下總算是從身側的書包裏取出了和不久前在侍奉部見到她時閲讀着的那冊包着黑貓封皮的文庫本,輕巧地握住右拳貼在邊輕咳了一聲,這才把書本攤開在併攏到不留一絲縫隙的腿面上,翻到了書籤頁自顧自地讀了起來。

沒等她讀多久神楽就有些按捺不住地托腮在左側破沙發扶手上問:“話説雪之下我該做什麼?你還記得我的委託麼?”

“首先我還沒有那麼健忘,當然清楚地記得你的委託,其次,太急躁首先就是男女關係中的大忌,除過少數所謂的一見鍾情之外,讓女孩子心動是一個長期的過程,就我來説,比起一一對我追問個不停,不如你也拿本書一起讀一讀更引我。”雪之下自信地微笑着,示意了一下她左側立着的大號書櫃。

儘管那木櫃上滿是劃痕顯得十分陳舊了,但看上去好像還夠結實,裏面從上到下一共五層都滿了或新或舊的各國名著,神楽第一天路過時大概瞟了一眼,覺俄國的名著好像偏多一些。

比起文學,神楽顯然更喜歡音樂,但此時也沒辦法彈琴,更不至於背一把吉他到侍奉部裏來“噠噠噠”個半天,無奈,他只好起身去書櫃那裏,上下略略掃了幾眼,出了一本契訶夫的《櫻桃園》。

結果剛一拿到手雪之下就顯擺似的閉上了眼説:“你挑的那一本我讀過五遍,每一次都有新的觸,沒想到第一次就被你挑中,怎麼説呢,倒是稍有些彆扭。”

“怎麼個別扭法?”神楽沒讀過,他只是瞧見了“契訶夫”的大名就隨手了出來,聽雪之下這麼説,他也翻了翻這幾乎不見折舊的書本。

全書並不算厚,因為這書與其説是小説不如説是“劇作”,但翻看一看神楽就了眼,因為幾乎每一頁上都有用娟秀工整字體寫下的各種批註和理解,舊的筆跡多,新的筆跡少,只不過都是同一個人的字體,這讓神楽立刻抬眼看向了雪之下。

只見她正輕捏着下頜看向另一側,只用餘光瞥着他道:“彆扭是因為一想到我寫下的心得體會會被你的手觸碰,就有些腦子裏會進來髒東西的覺。”

“……你。”神楽真想罵一句“你TM真是個混蛋”,但好歹在心中神楽認定了雪之下是未來要當他子的女人,再想想自己平時跟早坂愛的互損,也就默默地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