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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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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楽略有些匪夷所思地歪了歪頭。

嗯……忘了自家喝的品牌?這事離譜,但在由比濱這小糊頭上發生嘛,好像倒也正常。

“呃……那個……我、我好像確實是忘了,啊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説着,由比濱就準備去把那個神楽只喝了一口的水筒給搶過來。

但神楽又順勢拿了起來,得由比濱抓了個空,他跟趴在桌子上一臉尷尬的由比濱大眼瞪小眼對視着,又幹巴巴地指着水筒問:“由比濱你的意思是我只可以喝一口嗎?”

“沒、沒有啊~,完全沒關係!澤村君想喝多少喝就行了,喜、喜歡的話明天也可以……不不不不……明天還是稍微有些不方便,可能……”由比濱説到一半就開始反悔,連忙又是搖頭又是擺手,幾乎把手都晃出了殘影,實在很是滑稽。

説到殘影,神楽就又想起了聾啞人吵架,説好像做手勢像是火影結印,但實際上貌似是一方會掐住另一方的手不讓他打手語。

“我也覺得謝禮這種東西心意盡到就夠,如果每天都要由比濱同學做一份給你,那這就不叫謝禮該叫剝削了,是最差勁的行為。”雪之下略帶愠怒地輕哼了一聲。

“謝謝提醒,不過我還什麼都沒説呢,你別過度腦補。”神楽又咽下了一口珍珠茶,這一次連珍珠也一起進了嘴裏,由於由比濱是早上好早上帶過來下午才給他喝的,因此就只做了常温款(加冰容易讓珍珠變硬),即便如此神楽也覺得珍珠有些發硬,但問題不大,該吃還是能吃。

主要是這太好喝,自制的草莓果醬也很鮮美,因此珍珠即便差了點整體上依舊非常能打。

“真……真沒必要勉強喝……”由比濱羞愧地捂着臉提醒道。

“並沒有什麼值得害羞的地方吧?”雪之下輕笑着拍了拍由比濱的肩膀安説:“澤村君給朋友送了禮物,而由比濱同學也作為朋友給了他回禮,僅此而已,抬頭大大方方看他喝就好。”——而且,還把我這樣的人當做是朋友,這……難道算是我第一個朋友麼?不,我才不承認他是我的朋友,我也不覺得高興,他一定是個咒術師,對我的身體做了奇怪的事情,無論如何我們不會成為真正的朋友,我只是沒有證據揪出他,所以和他完全沒有關係,死皮賴臉也要有個限度,請不要強行把我算成你的朋友。

雪之下一直在忍受着子宮與小深處的騷動,但她已經基本習慣,能在不自己主動刺或是受到來自神楽更強烈刺的情況下做到不形於了。

“嗚——,阿雪……”由比濱羞答答地抬頭抹了抹眼角的淚滴紅着臉小聲説:“你真的好温柔。”

“阿……阿雪?”雪之下被這個稱呼給叫得下意識地向後仰了仰身子,但由比濱卻越貼越近,而且她臉如此紅潤,看上去情盪漾的,把雪之下也給得很不好意思,雪之下想推推她,但又無法出手,只好後仰着臉輕咳一聲説:“由比濱同學……你……貼、貼得好近……還有,阿雪是什麼奇怪的稱呼,請你改正……”神楽靜悄悄地觀察着這好似百合花盛放散發着柑橘味清香的美妙場景,心裏悄悄説了句:啊……喝着茶看着這畫面真是享受。

不過雪之下與由比濱都很快發現了神楽表情的“異常”,紛紛輕咳着清了清嗓子又坐好了,沒給他養眼太長時間。讓神楽不大呼遺憾。

神楽喝了差不多一半,對這茶是讚不絕口。

“珍珠茶我姑且也喝過一些,你一直説好喝説個半天是不是也有些太浮誇了?”雪之下朝神楽輕輕一伸手又説:“就像是讚揚喜歡的女生的裝束一樣,用那貧瘠的詞彙量頻繁地重複‘很可愛很可愛’次數多了也會讓對方到厭煩,那句話怎麼説來着?對,過猶不及。”

“厭煩?!不不不,我……我覺得沒那回事,澤村君能滿意地喝下去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嘻嘻……”由比濱嬌笑着捧住了臉。

雪之下面一僵,神楽則扭過頭去忍不住笑了幾聲,暗道:由比濱顯然更袒護我,雪之下你這總被拆台啊!

“但是雪之下,我不騙你,不吹噓地説各種高級飲品我也喝過不少,但這個茶絕對是前百分之一的水準。”神楽舉着水筒舉給了雪之下,又朝她挑了挑眉問:“你來嚐嚐麼?你只要嘗一口就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説了。”神楽這麼一説,由比濱立刻緊張地掩住了

——間……間接KISS?

“有時候我不知道到底是我太在意還是你的腦子被殭屍給吃掉了,”雪之下扶額嘆息着推回了神楽手裏的水筒道:“直接遞給女生你自己喝過的飲料,你是有多神經大條?我就免了,敬謝不,請你自己慢用。”

“你真沒勁……”

“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只是我自己比較注意檢點而已,奇怪的反而是你吧?”

“啊,對了!”由比濱見神楽和雪之下要就這麼拌嘴拌下去趕緊招呼了一聲引了兩人的注意力,接着她又飛快地從揹包裏翻出了個小本本,翻到了她自己貼着便利貼的書籤頁瞧了兩眼,抬起頭就對神楽説:“澤村君,關於‘麻衣學姐’我又——”

“咚咚~”木門發出了兩聲輕響,同時陰風陣陣,吹得侍奉部裏散在窗邊的窗簾也跳起了詭異的舞。

由比濱與雪之下齊齊打了個戰慄,只不過由比濱還附帶“嗚咦~~”顫音音效的。

“請進。”有九字真言的神楽完全不慌,他早就看過了這學校裏沒什麼有攻擊的靈體,因此他連茶都沒放下就邊喝邊回應了一聲。

“打擾囉~”加藤惠將木門推開一條縫隙時先聲奪人。

無奈,由比濱只好把剛到嘴邊的話給嚥下去,合住了貼着星星點點貼紙的粉小本本看向了門口。

很快加藤惠推門而入,又輕巧回頭把門給關上。

“原來真的是在這裏……這就是傳説中的侍奉部?”加藤惠站在門口瞧着神楽努力眨眼,她右肩上已經掛上了挎包,看樣子是回家之前過來溜一趟。

神楽不想到加藤惠還是第一次來侍奉部。

“請問你是……?”雪之下不認識她,輕咳了一聲朝她歪了歪頭。

加藤惠這才轉向了雪之下兩人,她將雙手貼在小腹朝那二人稍微低了低頭説:“二年級F班的加藤惠,請多關照。”

“請多關照,”雪之下微笑着朝由比濱對面的空座一伸手説:“請坐。”

“由比濱同學……”加藤惠雙手一捋裙襬坐下,直了桿朝對面略有些緊張的由比濱出了一絲微笑道:“我們又見面了呢。”

“誒……誒誒?真的假的?等等、你是……你是那天那位……?”由比濱突然想起了四月的那天她跟見子出門遇見神楽陪着一個超可愛的洋裝女孩子逛街結果四人還拼桌了的事情。

雖説那天四人都換了聯繫方式,也都互相大概聊過幾句做過自我介紹,但……加藤惠?等等,真的是她嗎?怎麼又覺這麼普通?和那天判若兩人啊喂!

“啊……嗯,之前和澤村君一起出門逛店的經歷很有趣來着。”發現自己又沒被被人認出來,加藤惠有些小失落。

“那對白痴情侶真的沒救……”由比濱立刻小聲附和了一句,又趕緊説:“抱、抱歉,沒立刻認出你來……怎麼説呢,你私下裏的模樣和學校裏完全不同……私下裏你比現在可愛多了。”

“謝謝~”加藤惠再度朝由比濱點了點頭。

“所以這位加藤同學,請問你來侍奉部所為何事?”雪之下立刻擺出了一副公事公辦的臉

——私下裏?打扮得很可愛?和澤村君一起出門?也就是説是約會?

莫非這就是他的心上人麼?

“抱歉,我只是來找澤村君而已,問過班上的川崎同學之後她説你沒回家的話應該就在這裏,所以我就來找你了,澤村君。”加藤惠轉向了神楽,同時又摸出手機噠噠噠地給沙希發了一句【找到了,謝謝】的消息。

“喔,情報很準確嘛,怎麼了?”神楽朝右側靠着,手肘拄在了沙發扶手上。

“聽比企谷同學説你對學校裏有關‘麻衣學姐’的怪談很興趣,這不是昨天收到了你送我的禮物嘛,所以就來用一個新聽説的怪談作為回禮,澤村君覺得怎麼樣?”

“拿消息來回禮嘛,有趣有趣,説來聽聽!”神楽立刻來了興趣,他暫時將喝得只剩下五分之一左右的茶給先放在了茶几上。

由比濱一聽就默默地低下了頭,捏緊了手裏的小本本差點哭出來。

——明明……是我先要説的……

“稍等一下,”雪之下閉着眼抬了抬手,神楽三人都朝她看了過去,她則是輕咳了一聲後正視着神楽懷疑又有些嫌棄地問:“據加藤同學的説法,看來澤村君你也為她送了禮物,是這樣吧?”聞言,神楽與加藤惠對視了一眼,紛紛點頭説:“是啊。”

“所以……儘管我只是猜測——”雪之下捏住了下頜,聲音也漸漸變冷了:“該不會你所有送禮物的對象都是女生吧?”雪之下瞬間就想到了她與神楽在一起時異常的身體情況。

——莫非……他就是在用禮物做媒介施展某種咒術?糟糕,由比濱同學和加藤同學都危險了!

但是仔細一想,雪之下又發現那個包包是神楽送給她的第一件禮物,而她私處異常的騷動已經由來已久,跟神楽剛分到一個班時就有這種情況,而他轉出J班後立刻就消失了。

所以問題應該不在物品上,還是在於他本人。

“怎麼會呢,當然不是!”神楽義正辭嚴地拍了一把脯。

他順帶還給比企谷送了條皮帶來着,不過這也是他給男生送的唯一的禮物,其他所有的禮物都是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