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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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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這個故事,不自覺地身體慢慢靜下來了,硬邦邦的下體也慢慢軟下去了。我猜想我應該算是一個有情人吧,因為只有有情人才會被這樣的故事打動。

倘若世間果真有這樣一位奇女子,縱然拋卻情慾又何妨呢,我願與她同心同德,相知相守……只願在天化作比翼鳥,在地結為連理枝……

這幾天我過的渾渾噩噩,腦子裏被強行的進了很多雜念,以我現在的年紀,我還沒法學着調和它們。所以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身體彷彿不受我自己的控制似的。我想可能是我這些天接受的穢的思想太多的緣故,我不能再這樣了,再這樣下去媽媽都看不起我了……

不過冷靜下來仔細的回憶今天一天的經歷,我還是覺得很幸福的。我覺自己似乎可以抵禦很多的雜念了。我暗暗告訴自己,我要努力的守護着這份幸福,我要做一個堅強的男人……

如果説昨天我是在靡與純情之間掙扎,那麼今天也受到了愛與之間的距離。如果不是那個夢,我不知道自己其實比想象中更愛媽媽,如果不是股上這一腳我不知道自己會比想象中更愛馨茹,如果不是李成剛我不知道居然可以從另外一面去審視女人。這就是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的道理吧……

這一晚我比往常睡的更加香甜,因為連來我真的有些疲倦了,我真想飽飽的睡上一覺……

子又恢復到了它正常的不緊不慢的節奏上,我並沒有因為更愛馨茹而變得得寸進尺,我也沒有因為忘不了王老師就再對她想入非非。我現在看王老師的眼神也能一如往常。除去那不為人知的秘密,王老師她仍舊是王老師。縱使我猜想她的衣服下面有令人羞澀的裝飾,縱使我知道她會在角落裏做着下的舉動,但是我不想再多去思考。也不願再去窺視。我還是應當繼續自己的人生……

轉眼到了每年都會有的慶祝新生的入學典禮,這不是入學儀式,而是為了恩校董的投資和支持,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有的慶祝典禮,這個時候許多有社會地位的嘉賓和對學校有貢獻的大人物都會到場,然後例行慣例的聽聽他們講話,聽聽學校吹噓一下自己的指標和業績。不過這個事情也不全是這麼無聊,他們講完話,吹完牛之後就是學生的表演活動,我們對此還是很期待的。

馨茹可是我們班台柱子一般的壓軸人物,她從小歌舞書畫樣樣通,尤其是她的歌聲,能甜的全校男生牙疼。去年她就登台演唱了一首法國歌叫“我的名字是依蓮”。當時引起的轟動就持續了好幾個月。今年她又要當仁不讓的登台獻唱了,而且還是開幕的第一首歌。

馨茹他們最近總是為了慶典表演的事情,偷偷的彩排,我問馨茹到底要唱什麼歌,她故意賣着關子不肯説。我心想要不由着她吧,反正到時候還不是能聽到。

只不過最近她忙忙碌碌的總是不能輕易見到她,讓我有些不滿意。她看我難掩的失落神,她就會調皮的説她一會要去跟別的男生約會,我這個時候就會衝上去直撓她的,讓她不住的在我懷裏扭動身子。這樣我的心多少就能平衡一點。

當生活完全處於有規律的秩序當中時,時間就會過的很快,因為它不會讓你有過多焦慮,也不如讓你到空虛麻木。所以我很珍惜像現在這麼有秩序的生活,尤其是在經歷了王老師的這些事情之後,我告誡自己,最好還是安安穩穩的做一個學生。

場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就已經封閉起來不允許使用了,我們都吐槽這又不是辦晚,何必如此的大張旗鼓的呢,可是真的到了大家都坐到場裏早就安排好的座位上時,我們突然覺得學校也真夠可以的,還真下血本啊。

我以前跟朋友去過球場,我們還看過一次超級碗,那個場面確實是震撼,先不説觀眾的歡呼和大腕明星的助陣,僅僅是場地造勢用的彩條和煙火就足夠讓人血脈噴張了。雖然學校搞得這個東西不能跟超級碗相提並論,但是多少都還有那麼點意思。環繞全場的音樂,讓學生們都不自覺地扭起身子,時不時的幾響禮炮也能帶動氣氛。

有才藝的同學就上台展示才藝,沒有才藝的同學就安心做個觀眾,我就是個安心的觀眾,本來還替馨茹留個座位,但我估計她在後台看的更清楚。她可能未必會來看台了……

我們這些沒才藝的同學也不都是隻來鼓掌的,我們會帶些吃的,帶些掌機什麼的。女孩就湊在一起化化妝,塗塗口紅。這一天就像是嘉年華一樣,對我們而言是輕鬆愉快的。

終於沒等多長時間,音樂就換了調子,這説明那些人模狗樣的尊貴嘉賓們都要登場了,先出現在舞台上的是學校的領導班子。為首的是我們的校長陳友發,副校長趙長水,黨委張行……等等,他們三個人被我們學生形容為三人幫,他們的氣質形象完全不符合我們貴族學校的氣質。就比如那個趙長水吧,他是個禿子,其實他本來是不想禿的,但是頭頂上能留下的都不足三了,他一想還不如索就變成個禿子。我們學生裏經常拿他調侃。

校長陳友發也沒好到哪裏去,他是個外八字,身體圓的像個球,臉又大,整天陪着個笑臉,看似是温和可親,實則就是沒能力,只能靠巴結。同學都説他是走後門進的學校,然後他是靠賣笑當上校長的。

黨委書記稍微比他們倆強那麼一點吧,因為他能寫一手好字,據説他還是書法協會的。平時為人看起來很清高,總是揹着個手,同學跟他打招呼也是愛答不理的。不過聽過他那是假正經,實際上他完全是一個道貌岸然的人,聽説還對女同學腳的。不過沒誰真的見過。

在他們上台不久之後,他們也沒敢落座,因為他們得一直鼓着掌,歡接下來的重要嘉賓,主持人一個個的介紹着:##集團的董事長兼黨委書記馮志才先生。

##集團董事局主席汪江水先生##基金董事長段文強先生##集團公司黨委書記馬運生先生##電視台台長兼黨委書記譚平先生##出版集團董事長朱文先生##文聯程月華女士##團委叢衫女士##人大黃強秘書長最後我們隆重歡市委副書記孫關年在百忙之中蒞臨我校指導工作。

只見先上台的也都不敢坐下,直到一個穿着樸素的灰夾克,裏面是白襯衫沒有打領帶,帶了一副大黑框眼睛的領導做派的人物出場時,他們紛紛加強了自己的掌聲,然後無不恭敬的行着注目禮。我們都見怪不怪了這些,該幹什麼我們還幹什麼,也就是偶爾抬頭附和着鼓個掌什麼的。我吃着嘴裏的東西,看着旁邊同學打着遊戲,五分鐘一抬頭的隨便掃一眼台上。唉,盡是些官場做派。尤其是我們的校長陳友發,那個臉都擠成了一朵花,直接一路小跑到台階跟前去孫書記,結果他在台階口還沒站穩,差點摔下主席台。

唉,不堪入目啊,我們同學都抱頭替他慚愧,至於這麼上趕着麼?我們現在更加確信這些人啊都是拍須溜馬的,沒什麼正經本事。

我也覺很丟臉,跟同學們一起起鬨,心想快點講完話,趕緊結束,我還等着聽馨茹唱歌呢。就在我不經意往主席台掃視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似乎有些悉的身影。

那個人……那不是李成剛嗎,現在弓駝背的給孫書記倒水的人不是李成剛是誰啊。我拍拍旁邊的同學問到:“唉……你們快看,在台上端茶倒水那人是不是新來的那個李成剛啊”

“啊?!哪呢?

…是啊……好像真的是他啊……”

“他跑到台上幹什麼?要長相沒長相,要氣質沒氣質的”

“可能是比咱們年齡大,穩重?”

“有可能,你看他真不像是咱們這樣的孩子,他穿上那身裝扮可不就是比咱們顯老嗎”

“哈哈哈哈,還真是……”同學們一言一語的調笑着,其實同學們真的不把這些人太當回事,據説學校裏學生的家長有頭有臉的多了去了,有些孩子的父母説不定還不屑於來參加這種活動呢,我覺得似乎馨茹的爸媽就比這個級別高,但是她爸媽就不會來湊這個熱鬧。

不過説歸説,當我看到主席台上的李成剛時,我似乎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後面的講話是完全沒人聽的,我們只管在結尾的時候使勁的鼓掌就行了,可是誰知道這一次他們居然講個沒完沒了,一個講完了還要再換一個接着講。他們似乎每個人都自覺自己十分重要。我真的覺得很可笑,這個場雖然也不算太大,但是沒有一萬也得有數千人吧。大多數人心裏頭都是想要快點看節目的,只有主席台上的幾個人想要聽講話。但這幾個人卻恰恰是掌握着會場大權的幾個人。看似很不公平,可是放眼整個世界又何嘗不是如此啊。

往往少數幾個人的喜怒遠大於大眾百姓的需求,你就算是多麼不理解,就算是多麼不情願,你也必須去忍耐和等待這些大人物的獨角戲。他們需要觀眾,需要喝彩,過程可能只有他們自己在享受,他們也並不在意別人是不是享受,但是他必須得到一個讓他十分享受的結果,對於這個結果他是必須在意的,你就算是多麼不情願,多麼不理解,你也必須給他這個結果。這種情況就叫做權利。

令人煎熬的長篇大論終於告一段落,我們用最最“熱烈”的掌聲歡送這些大人物離開舞台到他們的嘉賓席上去。而他們也熱情的對“動”的同學們揮手致意,並對我們表示深切問。

看到舞台上的禮炮開始噴出綵帶,歡快的音樂聲再度響起,我們更加沸騰了,我們一個個扯着嗓子亂叫,有的是起鬨,有的是吹口哨,有的索直接隨便吼了兩嗓子。雖然沒什麼秩序,但不管怎麼説,看得出我們都十分開心。先上來的當然是主持人。

“同學們請安靜,我們的表演節目馬上開始……”

“今天的第一個節目是由##班的唐馨茹同學帶給大家的一首yesterdayoncemore……”

“一出場就是大牌啊”

“不愧是馨茹啊”

“劉志,你怎麼沒上台跟你們馨茹來一個夫對唱啊”

“對啊,劉志,你去伴舞也行啊,哈哈哈”

“劉志最起碼你也可以在後面抱着你家馨茹,做一個背景牆啊,哈哈哈哈”

“你們這圈人就本不配坐在這,你們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給你們唱歌還不如對着豬放,起碼還能把豬嚇一哆嗦,你們本就是朽木,沒有一點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