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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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當他蟲上腦的時候,和他舒滿足的時候,幾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男人充滿慾的時候,追求的是暴和瘋狂,可是當他們的發完畢的時候,他們追求的則是温柔和恬靜。已經有很多個男人在抱着我完之後哭的像個嬰兒,因為成年人的世界,總是充滿了委屈和不如意,他們有時發的並非是你自己的慾,反而更像是自己的壓抑與痛苦……
人在最脆弱的時候往往都是需要愛的,哪怕在女身上也絕不例外。
正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道理是完全相同的,只要他卸下了偽裝和掩飾,只要他鬆動了保護和抵抗,他就無法阻止愛的攻殺……
李成剛當真是調教了我和媽媽三天嗎?在這三天之中,他何嘗不是也在調教他自己呢?難道這求的積壓只在我和媽媽的心中累積嗎?難道他是個無能,是個硅膠玩具嗎?
當然不可能,他的慾望或許比我跟媽媽還要大的多,他的心或許也比我跟媽媽要更加空虛。李成剛就像是一個突然從山溝裏跳出來的鳳凰男,他什麼都沒吃過,也什麼都沒見過,難道他能抵擋住幸福的誘惑嗎?
媽媽養育了我十幾年,媽媽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最温柔的女人,也是最完美的女人,媽媽給我的家也是最舒適,最温暖,最安逸的家。
這些對於一個從來沒有家,從來都沒有愛的人是何種的殺傷啊。李成剛就像一個只吃過野菜,只喝過雨水的可憐人,突然擁有了山珍海味,人蔘靈芝,他太想一口吃個胖子了,他也太想補一補這些年虧下的營養了。
可是他這一吃,恐怕就再難緩過勁來了…………
“媽媽……他的慾望越大,他發的就會越,他發的越,他就會越脆弱,當他越脆弱的時候,他就越需要美好的愛,我們只需要掏空他,然後再給他灌滿愛……”
…
…
第82章李成剛坐在馬桶上惑了,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剛剛竟然哭了起來。那種覺他雖然很陌生,但是又彷彿曾經也有過類似的記憶。這可能是他第一次產生這樣的疑問,他沒能忍住自己的情緒,或者更準確的説,他壓就沒來得及意識到自己已經情緒失控。他有一些懊惱,但是這並不是他最強烈的受,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反應是如此的難以把控,不僅僅是自己瞬間爆發的醜態,還有自己完全自然傾瀉的關。這些全都是無意識的,全都是讓他來不及思考的。這算是什麼?早嗎?李成剛也會遇到早嗎?他活到現在只有兩件事是他絕對有理由信心十足的,第一就是自己的牀上功夫,第二就是自己的玩命神。
他無依無靠多年,打打殺殺的事情基本是家常便飯,所以生死置之度外這本就是與生俱來的天賦。他器大活好,又女無數,男女牀上的這點事,他也向來都是遊刃有餘的。對於這兩點,他不僅僅是自信,他甚至非常自豪,他覺得只要有了這兩點,那就算得上是一個百分之百的純爺們了。什麼是男人?男人就是對外不慫,對內不軟。他一直都認為這個世界本就沒有那麼多複雜的道理,那些繞來繞去的東西都是用來騙人的。他很喜歡乾爹教他的一句話,談什麼談?有什麼可談的?
到頭來還不都是打出來的。美國為什麼當老大,美國的飛機為什麼管的寬?
因為美國最能打。他很同意這個觀點,所有的東西説破了大天還是強權致勝的。
對於女人他的看法和認識也差不多,談什麼談?有什麼可談的?談來談去還不就是為了上牀。所以説一個男人只要拳頭夠硬,雞巴夠大這就已經是兩全其美了,其他的那些東西全都是虛的。
李成剛點了一支煙,他有一陣子沒煙了。但是他還是覺得一個男人是離不開煙的,就連乾爹也離不開煙。煙也會讓他覺得自己有男人味,他喜歡一切看上去有男人味的事情。他以前煙都是為了享受這種男人味,他需要像男人一樣做事,像男人一樣思考,然後再像男人一樣煙。不過他現在點上這支煙,主要是為了提醒自己,別忘了自己是個爺們。
他看着眼前一左一右跪在他面前服侍他上廁所的這對母子,兒子就是個無能的慫包和龜蛋,而母親則是個嬌羞誘人的美尤物。他知道自己贏了,他知道自己如願以償了,不過他此時好像也沒有得到他預想中的那種滿足。是因為沒有入這個女人的陰道嗎?是沒有按照既定的計劃,在她的子宮裏嗎?他承認他猶豫了,他不想這麼幹了,但是他一時也説不清楚這到底是為什麼。這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她的身段還是一如既往的惹火,可是雞巴卻奇怪的硬不起來了。他的心裏有一種説不出來的奇怪覺,像是有些痠麻,又像是有些搐。當他緊緊盯着這個女人看的入神的時候,這種奇怪的覺就會從心口的位置一直往下沉,慢慢沉到肚子裏,然後再沉到五臟六腑。他突然受不到快樂了,其實從幾天以前他就已經受不到明顯的快樂了,並不是他乏味了,而是他不知道為什麼非要這麼幹。自己其實應該滿足了,因為他什麼都得到了,一切都按照他的意願完美的實現了。可是他也的確沒有得到料想中的興奮,他只好又深了一口煙。
李成剛從沒有接觸過像眼前這對母子一樣的這種人,他是打心眼裏不相信人沒有壞心腸的。他很享受那種將一個虛偽之人扒的一絲不掛,然後看他狼狽出醜的覺。他既不喜歡一個人衝撞他,他也不喜歡一個人過於順從他,因為他覺得衝撞他意味着挑戰,而順從他則意味着欺騙。因此他從來不認為世界上有所謂的真正情,沒有真正的友情,也沒有真正的愛情,甚至連親情都未必真的存在。
他與乾爹的關係就是單純的主僕關係,他不敢隨便僭越這一層,他覺得忠義要比情愛來的可靠的多,起碼忠義是充滿男人味的。
女人之於他而言也是差不多的道理,一個女不能反抗他,但是也絕不能過於順服他,女人就是男人的一個物件,一個必不可少,但是也隨時可以拋棄和更換的物件。對了,女人就像是一輛汽車,她們的用處很大,不過也都是為了男人的需求和體面罷了。他在生活裏瞧不上那些扭扭捏捏,婆婆媽媽的人,還有那些自稱有潔癖的人,這些人在他看來都是應該立刻拉出去活埋的,這都是一羣犯賤的事婆,都是一羣病多的臭雜種。動不動這不行那不行,搞的就像去機關部門辦事一樣,本事不大,但是事不少。這些人都不是爺們,都是一羣下賤的娘炮。
李成剛絕對不允許自己有這種丟人的神面貌,他必須非常豪,必須非常灑,必須事事不拘小節,不拘繁禮。如果有哥們想要借他的內褲一穿,他也能立刻下來扔給對方,他最多也就只會嘀咕一句:他媽的,別忘了反過來穿,我可不想等你還回來的時候粘上你那玩意。
因此他不願意隨便對一個女人動情,因為他覺得女人跟內褲也是差不多的東西,自己穿完了,少不了還得讓別人也穿一穿。他只會在乎一件事,自己就算不是第一個穿上的,那起碼得是穿正面的。當他穿一條內褲的時候,這條內褲不能太鬆,也不能太緊,所以一個女人也是既不能太烈,也不能太的。他喜歡女人對他親密,他也喜歡女人對他撒嬌,但是他也喜歡自己拒絕女人的受,他喜歡看到女人不停的討好他,但是她們又永遠都做不到的那種羞答答的委屈樣子。
女人本就沒有什麼不同之處,甭管是多麼漂亮,多麼,多麼温柔,她們都受不了一個男人對她們過於苛刻。全都是虛情假意,全都是花言巧語,有誰不是為了自己能更開心,更舒服啊?自以為自己長的有幾分姿就可以被特殊對待了嗎,到頭來還不是一樣的得劈開腿大聲叫,有什麼不同呢?有什麼虛偽的情調可言呢?婊子就是婊子,就是喜歡前嬌滴滴,後賤兮兮。
“你們倆滾到門口去蹲着……”李成剛一邊着煙,一邊冷冷的對着這對母子命令道。他們聽了李成剛話,很順從的拖着鏈子“嘩啦啦”的慢慢爬向了門口。
李成剛是真的有點笑不出來了,他本打算讓這對母子伺候他上完廁所的,他本打算讓母親一邊給他口,然後再讓龜兒子一邊替他乾淨剛剛拉完的眼。
可是快半個小時過去了,他坐在馬桶上,了一支又一支的煙,卻連一個都放不出來。
他想起剛住進這個房子的時候,他是既興奮又歡喜的,他覺得自己又可以大幹一場了,他可以把劉志的家徹底的得天翻地覆了,他甚至能想象最後當他離開的時候,這裏將會是何等的靡和混亂。可是現在他坐在馬桶上,這廁所的味道還是跟他剛來的時候是一樣的,這廁所的廁紙還是摺疊的整整奇奇,這廁所的馬桶還是芬芳依然。他不經意朝門外瞥了一眼,那個女人還是恭恭敬敬的低着頭跪在門外一聲不吭,一言不發。就跟他剛進這個房子的時候是一樣的。
他想起他剛進門的時候,這個女人甚至還給他找了一雙拖鞋,他想起他第一晚睡覺的時候,這個女人還給他準備了一身睡衣。他第一天住進來,就有了自己的杯子,自己的牙刷,自己的巾。這些舉動都曾讓他捧腹大笑,他覺得這個女人又傻又可愛,他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好玩的女人。可是漸漸的,他發現無論他做的多麼過分,這個女人卻還是能夠一如既往的為他一直這樣服務着。她從不説話,也從不反駁,她對待他的嘲笑一直都是置若罔聞。他有時發完了坐在沙發上,看着這個嬌柔的美尤物俯着身子慢慢的清理地上的污穢,她既不哭也不鬧,她只是輕輕的將自己被亂的散發用指尖柔婉的勾到耳際。她似乎真的不在乎所有的侮辱,她也不心疼自己辛辛苦苦維繫的温馨和祥和。他從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過真正的委屈,他從沒有在她口中聽到過真正的抱怨。她甚至從未真正意義上對他撒過嬌,求過情。他看着這個女人此時前的紫紅牙印,他的心裏又是那種説不出的奇怪覺。
或許真的也就是大不了折磨死他們吧,恐怕他們也就是這個樣子了,這個女人其實本就不需要做任何的調教,他不知道自己做了這麼久到底改變了這個女人多少,他也不清楚乾爹究竟是想讓這個女人變成什麼樣子。她都已經被幹爹玩過了,也已經被娟姐親自調教過了,她已經被開墾的非常透徹了,她不會拒絕任何事情,她也絕不會輕生尋短見,她已經很完美了啊。沒想到真的會存在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