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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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一手捧着自己的房含在嘴裏,另外一手捏着自己另外的頭,她嘴裏的口水已經將一隻大完全的塗滿了,她享受的表情出濃郁的媚意,她心中的亂就如她額前的碎髮一樣,媽媽已經不是緻典雅的媽媽了,而是被人糟蹋完了又被自己糟蹋的失身豔女了。
陳友發將手滑向了媽媽最後的部位,最重要的部位,也是最靡的部位。
媽媽的這條緊緊擠在縫裏的丁字褲是完全不水的,她下身的牀單已經完全濕透了,這牀單的印記看起來比小孩子牀還要更過分。
“柔兒,你這麼大了怎麼還會牀呢?你這樣隨便濕別人的牀單,是要被罰款的。如果讓他們知道這牀單是被一個蕩的大尤物用水濕的,他們恐怕還會對你使用其他的懲罰呢。”媽媽彷彿聽見了陳友發侮辱她的話,因為她的櫻似乎微微撅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委屈,可是她還是完全沒有要放開自己頭的打算。
“柔兒你的內褲已經完全濕透了,老公幫你下來好不好?”陳友發的手已經開始撫摸在媽媽的下腹上,他的手指分別抓起媽媽內褲的兩個邊緣,輕輕地提拉了兩下。媽媽下體傳來的刺配合着頭的,讓媽媽發出了“呃呃呃呃”的嬌。陳友發受到了媽媽狀態,他又忍不住想要先調戲一下媽媽了,他突然猛地一把抓起了媽媽的內褲,這塊布條一下子就卡在了媽媽嬌美的眼和隱秘的陰之間,然後勒住了她全身最細的部位。
“啊啊啊啊......”媽媽被陳友發突然襲擊,她張開嘴吐出高聲的連續呻......
“柔兒你要含住自己的頭才行啊,老公跟你做個遊戲怎麼樣,接下來無論老公做什麼你都必須死死的咬住自己的頭,如果你鬆開了,老公會很不高興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老公就必須用大雞巴狠狠的懲罰你。可是如果你能一直咬住的話,那老公就再賞給你一次熱吻怎麼樣?”實在看不出這個遊戲對媽媽有什麼好處,可是現在的媽媽畢竟是被人強灌了藥,又加上她常年的飢渴和對老公的思念,所以就算這不是什麼遊戲,而只是單純對她的命令,她其實也是會毫不猶豫的執行的,不過媽媽怎麼想或許不重要,關鍵是陳友發自己玩的開心就行了。
“嗚嗚嗚......呃呃呃......嚒嚒嚒......”媽媽聽到陳友發的話,她又急忙的張嘴含住了自己的頭,然後又發出了陣陣嬌媚的哼。
陳友發真的很開心,他很久沒有這麼隨心所的玩女人了,他以前要麼是因為趕時間,要麼是因為女人都是千篇一律,所以他長時間以來在牀上更多的目的不是為了玩樂,而只是單純為了發。其實不只是陳友發,所有像他這個年紀,像他這樣的地位,或者擁有與他類似財富的男人都有這些問題。在他們的身邊向來是不缺女人的,每個女人都渴望佔據他們的時間,他們的力,他們的寵愛。
這就像古代帝王的後宮爭寵一樣,只要皇帝願意來,而且留的足夠久,那麼她們的地位就會越高,她們的自信心也會越充分。她們在後宮中就可以長盛不衰。可是對於皇帝本身而言,這件事其實對他來説是非常苦惱的,他們不得不像應付公事那樣去處理後宮的情愛,自己的生理需求和慾的發也完全乏善可陳,他們甚至經常想要快點結束,尤其是當他們受到自己正在被一個女人利用和索取的時候,他們的那顆作為帝王的統治之心就會受到一種極大的侮辱和反。
陳友發看到媽媽的順服和合,而且還是如此背離她自己的道德價值的行為,而且她既不貪圖金錢,也不愛慕虛榮,她也不是為了生活,更不是為了奢侈。其他的一些亂七八糟的目的對媽媽而言就更加不可能了。她這麼做只是單純的為了自己的所愛之人能夠滿意,能夠高興。陳友發的遊戲只是為了玩媽媽而已,可是媽媽還是非常認真的照他的吩咐去做了,陳友發現在的心裏真的有些複雜。
他幾十年裏一直讓自己表現的是一個強悍堅定的人,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他也不在乎任何人對他的看法。讓別人傷心與絕望幾乎就可以算作是他的一份工作而已,他如果把這種事情當成工作,那麼他自己也不可避免會受到相同的懲罰,所以陳友發克服自己面臨懲罰的方式也很簡單,那就是儘可能的讓自己是無情無心的。他是相信報應的,他知道一報還一報的道理,可是他也非常肯定他送出去的這一報別人是一定承受不了,而他受到的這一報他自己卻可以完全消化,所以他長時間屹立不倒的一個法門就是以自己的無情對他人的有情。可是這個法門好練嗎?這個金身真的無懈可擊嗎?
哪有那麼簡單啊,這些年裏他為了一些不得已的收穫也失去了很多更不得已的放棄啊。一樣樣珍惜的東西都守不住,既然守不住,不如主動的散出去,一個個曾經珍惜過的人不是離他而去就是已經陰陽兩隔,他也是個人啊,一個有血有的人啊,他難道就沒有難受的時候嗎?他難道就沒有傷心的時候嗎?他在心裏其實是喜歡一句話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啊。
無數個寂靜的夜晚,他自己一個人坐在黑暗中的椅子上,他想要一支雪茄,可是他大多數時候都會忍住,因為曾經有一個人不喜歡他煙。那個人曾對他説:煙對胎兒不好。他不是不知道這一點,可是那時候他還太年輕了,他習慣的回答,煙可以給他力量。那人問他,你想要那麼多力量幹什麼呢?他答道:大丈夫當忠報國,上陣殺敵,建功立業,安定天下!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是不會覺得夜晚十分寂寞的,他既不失眠,也不會熬夜。
可他卻會許多的煙。後來他的煙的越來越少,可是他需要煙的場景卻越來越多了。不過他也已經不敢輕易再煙,他也不敢輕易有任何愛好。他不希望自己有任何裂縫暴在那些可能會察心機的不義之徒的眼睛裏。他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想要拿起一隻煙,他有時會點着有時就只是聞一聞。他心裏的話可以向誰訴説呢?他心裏的難過可以向誰吐呢?甚至他這麼做究竟是為了誰?為了什麼呢?
財富和聲名總有一天都會成為過眼雲煙,這一生過的如此小心翼翼,膽戰心驚,如此的掙扎煎熬究竟是何意義呢?一個人豈能真正無情?只是傷心太多,心早已比常人更硬罷了。陳友發的確對那些哭喊和哀求早已麻木了,他的麻木讓他越來越強大,可是也越來越孤獨,越來越寂寞。他的每一天所説的每一句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未必是他自己真心想説的,想做的,可是那都是他必須去説,去做的。可是他必須做的事情越多,他就到自己陷得越深,他已經不想再對任何人吐自己的心聲了,一來沒有人肯接受,更沒有人能真正理解。二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配了,因為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甚至是他努力換來的。像他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心聲可言呢?
他不是不想要一個伴侶,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一個孩子,可是無論是一個伴侶還是一個孩子都會成為束縛他的弱點,他不敢輕易動情,不敢隨便用心,因為他知道人只要情深義重到一定的程度,那麼他就可以輕易的為之獻身殞命。若果真到了那份情義上,死活自不必多説,都是心甘情願的。可是如果還沒有這份情義,你明知會捨身冒死,你還願意追求這份情義嗎?圖什麼呢?為什麼呢?只是為了自殘和自嗎?為了滿足內心的神追求嗎?他一直沒法真正説服自己,就算他再難受再痛苦,他也絕對不會輕易的暴自己的內心。
可是他現在逐漸的年老力衰了,他開始有點明白老無所依的道理了。他的雄心已經從壯志未酬變成了廉頗老矣。他這些年回憶的事情越來越多,他已經開始享受那種追憶過往的覺,他想起的最多的人和事都是他很年輕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臉上還很乾淨,肚子也很平整,他也曾有一口人的白牙,他也曾徒步幾十里路只為了去看一部南斯拉夫的電影。那個時候他身邊的人都笑的很純真,都非常真誠,都非常可愛。他也有過犯傻的子,在那些温和的人面前,他倒是也不在意自己像個傻子。那個時候姑娘都很保守,可是也都很開朗。因為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也沒有多少光天化下的罪惡。所有人都很純粹,也都很乾淨。
所有的智慧都是被出來的,他真的想做一個聰明人嗎?他真的願意機關算盡,步步為營嗎?難道他不想毫無戒備的坦蕩生活嗎?難道他不想卸下偽裝輕輕鬆鬆的做一個人嗎?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再能夠了,因為就算他能看得開,這個世界也看不開啊。所有的東西都在改變,也包括人。這麼多年他受到的背叛和欺騙還少嗎?那些假借善意的名義來謀取私利人還少嗎?那些戲裏戲外都算不得再稱之為人的人還少嗎?他得學會這個世界的新活法,他要趕在所有人的前面適應這些新規則。以前他在人羣中是特殊的一個,那個時候的人羣都是普通的。可是後來人羣中的每個人都想要變成特殊的一個,那麼他只好又讓自己變成為了普通的一個。人人普通,那麼特殊才有獨特之處。人人都特殊,那麼普通其實才算得上是獨特。他其實非常厭惡這些普通的特殊分子,因為這些平凡的特殊分子都是曾經那些最普通的普通人。
曾幾何時沒有人會吝惜自己的掌聲,彷彿努力的做好一個觀眾就是他們的使命。可是後來,所有人都只情願給自己鼓掌,不願意再將自己的掌聲賜給別人。
舞台變大了,演員也變多了,可是戲卻沒人再欣賞了。人人都在乎着自己的獨角戲,並不願意再去欣賞真正的好戲。可是並不是所有人的才智都可以成為主角啊,但是越來越多的人沒有這個自知之明,他們太喜歡自作聰明瞭,他們太沉於自己的劇本了。他很懷念那些按計劃分配的子,因為每個人大致上都是各司其職的,每個人的慾望都是有限度的,不像現在,人人都在做夢,誤以為自己無所不能,誤以為人生一切皆有可能。
他喜歡殺死這些人的愚蠢夢想,他喜歡讓這些普通的特殊分子在人生的最後一刻真的受一次特殊。至少要讓他們害怕的非常特殊。他在自己的統治結構裏非常看重本分二字。不越界,不逾矩這是他最欣賞的做人品質,他鼓勵自己的身邊人努力奉行這樣的原則,可是他也不會對破壞這個規矩的人表現出太大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