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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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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對自己能力的不斷開發,李旭現在已經不強求將所有打上了刻印的女人,都收集在身邊,畢竟他圖謀甚大,如果那些在各個領域攪風攪雨的女人,到頭來都能跟他扯上關係,那麼很容易被所有勢力針對。

雖然只要能點燃神火,他什麼都不擔心,但在那之前,他還是喜歡先苟住再説。

當幕後黑手的覺還是不錯的,所以這次來北京,他本來是可以玩李瑞英的——之前玩了陳道明的老婆,算是在央視內部埋下了釘子,而李瑞英剛好今年進的央視,於是就被杜憲順手染了。

所以,李旭要想玩的話,直接招來北京飯店就行了。

但他並沒有那麼做,這個時候的央視還沒後來那麼官僚化,也不是處處都是扛着紅旗反紅旗的傢伙,還是剋制一點比較好,畢竟央視未來的女主持們,肯定是要一網打盡的。

然而他就得到了一個壞消息和一個好消息,壞消息是被暗示去劉田利家打聽消息的鄭發現,他兒媳已經懷上了。而好消息則是,鄭在去的過程中,順便發現了到宣武區的親戚家做客的李小冉。

儘管才10歲,李小冉的膚白和大長腿兩個特點已經凸顯了出來,即便李旭是通過鄭體內的刻印進行觀察的,依然能受到所謂白得發亮是什麼意思。

至於勻稱的身材,就更不用説了,如果沒有一雙美腿,她又怎麼可能考入北舞。

就是五官還沒長開,雖然看得出後的模樣,但在容貌上面還是有些失分。但是話又説回來,即便是另一個時空,她也不是以容貌見長,顏值離絕還是差了不少。

但是,就整體素質而言,李小冉完全當得起“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形容,更不用還有一對偉岸掛在前,是徹頭徹尾的尤物。

自然而然,10歲的小蘿莉逃不過被“染”的命運,而且已經做過一次夢了。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到底是當女兒呢,還是當乾女兒呢?

李旭個人偏向於前者,這麼可愛的尤物,當然應該做女兒才對,這樣他可以將她培養成更加頂級的尤物。

但是,李小冉現在已經10歲了,被24歲的“小愛德華·李”收養成女兒,怎麼看都顯得很違和。

當乾女兒倒是沒有上面提到的麻煩,但未免有些糟蹋,李旭是很樂意讓尤物們有着更好的發揮舞台。

當然,這個還不急,還有時間讓他好好考慮,實在不行,還可以將李建羣收蔡少芬女兒再用一邊,不過那樣的話,就得用“張皓軒”這個身份了。

回到正題上來,正因為鄭乃至傅藝偉,以及更早的潘虹等人,都通過身份的便利,為他拿下了不錯的藏品,茹萍也同樣這麼處理了。

還有個原因就是,她們就算要進後宮,也得先將經典角演了再説,傅藝偉的蘇妲己和楊吉兒,鄭的王皇后和扈三娘,茹萍的上官婉兒和蘇麻喇姑——哦,這個時空肯定不會再有《康熙大帝》這種玩意兒,滿遺就應該被掃進垃圾堆裏。

總之,她們要是沒了這些經典角,玩起來多少缺了點意思。

李旭喜歡收集女人當藏品,尤其是前世那些有名氣的女人,但除非是特別喜歡的,比如李建羣、邱淑貞,又或者有特別安排的,比如梅豔芳、藍潔瑛,一般都要等她們成名之後才會收入後宮。

不提這個,他今天跟上海的領導們還有事情要談呢——當然是在上海啦,茹萍可是從上戲畢業。

跟鄭一樣,李旭去上影上戲參觀的時候注意到了她,拉着她多説了幾句話,然後領導們在公款吃喝的時候就拉她以及其他幾個姑娘作陪,剩下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對暗示術已經掌控得非常細緻的某人,輕而易舉就將“領導吩咐,為了給國家爭取更大的投資,要滿足對方一切要求”這個念頭植入了茹萍的腦海,再對她説一句要玩她的身體,等到稍晚的時候,她就自動送上門了。

不過,在上海也沒有太多的事情,上汽福特運營得很好,無需過多關注,而別的方面的投資,他又基本看不上。

就像前世某句話説的那樣,北京説明組織是有用的,武漢説明官僚踢一腳是有用的,深圳説明民族資產階級是有用的,上海説明買辦就是一坨翔。

儘管這個時候的上海還沒有到那一步,畢竟還是長者當政——即便是在幾十年後那種居委會等公共服務都外包的情況下,作為長者打下基的光明集團,依然肩負着國企應該肩負的責任。

但這是遲早的事情,陳會計師自己都説,在上海搞經濟特區只會搞出一羣投機倒把的傢伙。除非李旭願意親自出手,把持上海的大小事務,那麼逐漸投機化是這個城市的宿命,除非板凳不選擇全面投降。

這傢伙雖然經濟搞得一塌糊塗,他執政的10年裏面,中國首次調出GDP排名前十,可戰略眼光多少還是有一點。

如果不是出了地圖頭這麼個奇葩,蘇聯撐過千禧年的幾率很大,即使最後還是雷暴了,也可能只是一次大衰退,而不是直接解體,這樣的話,中國的戰略形式會好很多。

所以,拋開地圖頭這麼個黑天鵝事件,板凳的30年內無大戰的判斷還是比較準確的。

這種情況下,他自然肯定不會輕易的對體制動大手術,能維持就維持,然後修補一些邊邊角角。

所以整個80年代,雖然引進了不少外資,雖然下馬了許多項目,甚至還搞出什麼科學的“倒寒”,但一些原則的東西多少還保持着的。

奈何到了92年,蘇聯完蛋了,板凳這種人,哪裏敢魚死網破,搞經濟又搞得稀爛,還鬧出學,於是最終在經濟和意識形態上向美國全面投降。

為此,他不惜再次破壞組織原則,讓軍報刊登類似“誰敢反對改開,我們就砸爛誰的狗頭”這樣的文章,有朱可夫那味了。

這樣做的直接後果就是,讓原本在96年有那麼一絲解放台灣的可能,徹底玩完了。

再然後嘛,不用多説,大下崗徹底砸碎了東北,以及僅存的社會主義體制,開始了新一輪的“羊吃人”運動。

就此打住,這個話題太龐大也太沉重,總之,就算李旭要在上海進行大規模投資,那也要等92年之後了,現在麼……好吧,看在長者的面子,只要不是看起來特別糟糕的項目,他還是可以投一把的。

“我跟您聊得不錯,您一看就是那種敦厚長者,我覺得您不是那種騙人的人。”他半真半假的跟長者這麼説道。

“那可要多謝李先生了。”長者當即哈哈笑着全接了下來,也是一點都不客氣。

但是,不得不承認,長者待人如沐風,這種情況下,依然讓人覺得,他完全承擔起這些誇讚。

所以李旭覺得,完全可以賭一睹,他依然能入常,並且最終坐到那個位置上。

100億美元的外匯並不能完全緩解這個時候的大陸內部矛盾,畢竟,本質上是板凳得位不正所,不得不收買各個山頭所造成的。

就好像弱宋,先有五代之亂,後有趙匡胤欺負孤兒寡母,為了防止歷史重演,不得不杯酒釋兵權,實行強幹弱枝的軍事政策。

這已經就瘸了一條腿,趙光義靠士大夫坐上皇帝寶座再一次得位不正,再加上高粱河慘敗,於是進一步打壓武將,以至於幾十年後韓琦敢公然對狄青説:東華門外以狀元唱出者乃好兒!

如此,也就造就了整個宋朝,遇到打不過的強大外敵時,首先想到的是贖買,偏偏武將只要稍微冒頭,就會招來文官的一致打壓,於是最終有了整個中原王朝歷史上,最為恥辱的一幕出現。

板凳乾的事情比這還要過分,封建王朝再怎麼重文輕武,再怎麼得位不正,好歹還有統一的目標,外寇入侵的時候總還有一些文武官員們能夠放下成見攜手禦敵。

他倒好,打左燈往右轉,直接在內部撕裂了思想,形成了尖鋭的對立。

然後要防右,更要防左,再加上92年後再意識形態上的全面投降,直接造就了幾十年後的買辦派。

當然,那是以後的事情,回到正題上來,在目前這個時間點,儘管多出來的100億美元外匯讓板凳可以更好的收買各個山頭,但人的貪慾是無窮的,加上各個二代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官倒的情況並不比另一個時空少多少。

儘管李旭來上海並沒有看到有學生上街遊行,也不確定長者是否已經用英文版的《葛底斯堡宣言》發表演講,但還是能受得到社會上的躁動覺,而且比北京要明顯,所以學可能不會有,但是羣眾反官倒的運動肯定會有。

嗡嗡嗡才結束不過十年,羣眾們還武德充沛,而某些不甘心失敗的傢伙,肯定會藉着反官倒運動搞事情,所以……長者還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