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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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怎麼這麼奇怪啊？”飯桌之上，母親看看姐姐又看看妹妹，打趣地問道。

“什麼怎麼奇怪啊？”方舒故作鎮靜。

房間都是收拾好了的，而且是做了無數次夢鍛煉出來的，母親應該看不出什麼。

“這不是星期天麼，你居然這麼早就起來了，”母親意味深長地看着大女兒，然後又饒有興趣的看向小女兒，“然後呢，小卉居然懶牀到8點都不肯起來，這不奇怪嗎？”

“媽，你不能説這種偶爾出現一次的情況就是奇怪吧。”方舒臉蛋有些發燒。

其實，她媽是知道她做夢的，畢竟時不時就要在夢裏顛鸞倒鳳一番，而且每次都要濕一條內褲，就算再能收拾，也難免會被發現端倪，尤其是冬天可比夏天難收拾多了。

不過方舒也知道媽媽知道自己經常做夢，只是，既然媽媽沒有出聲點破，她也樂得裝聾作啞，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我就是貪睡而已。”方卉這時咕噥了句。

“貪睡啊……”母親拉長聲音説道，表情那個意味深長，讓看在眼中的方舒，心裏不由打了個突，因為母親以前暗示知道她在做夢的時候，也是這麼一副表情。

再聯想到自己昨晚的夢，不好的念頭越來越盛，偏偏這個時候父親過來了，她只好將到嘴邊的話又了回去。

即便如此，吃過早餐之後，方舒還是找了個機會問妹妹：“今天早上起來這麼晚，是因為昨晚睡得晚了嗎？”

“不是，我……”方卉吐吐的，格外的難為情。

“你不會是……那個了吧？”方舒故意這麼問道，還出一副調笑的表情。

“那……那個啊？”妹妹眼神遊弋，臉蛋也變得緋紅。

“沒事兒，我也做過啊。”方舒繼續引導着話題。

“姐，你也……做過啊？！”方卉睜大了眼睛。

“是啊，”方舒漫不經心的點頭，“只要將手尾收拾好，別讓爸爸媽媽看見就行了。”然後彷彿隨口一問：“對了，你丟哪裏了？”

“我把內褲……丟牀底下了……”方卉很是羞恥地説道。

方舒身體晃了晃，趕緊深了口氣，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那樣不行，你最好撿出來洗一洗，否則的話，沒準那天收拾屋子，就給你出來了。”

“那……那我現在就去！”方卉風風火火地跑了回去，而方舒在強作鎮靜的回到了卧室之後，才頹然的抱住了腦袋。

其實，就和那個夢一樣，在昨天的倉庫裏，她就已經發現自家妹妹看着“張皓軒”的目光格外火熱，或者就是因為這個，她才做了那樣的夢？

“不行，不能讓她……不能讓她接近他！”方舒對自己説道。

方卉是自己的妹妹，而且萬一真出夢裏的事情，那可是大大的醜聞。

沒錯，就是這樣，絕對……絕對不是因為，不能讓她跟自己爭奪那個男人。

在經歷了無數次的夢後，方舒無論身體還是內心，都已經變成“張皓軒”的了。

對方家姐妹的夢，李旭自然是知道的，畢竟是他親手打造。

在北影的新倉庫遇到她們的確是個意外，不過既然來了，就別想走。

李旭雖然沒有像方舒的夢那樣，直接將她們姐妹給辦了，但也是找了個機會，將她們一起摟在懷裏又摸又親了的。

然後嘛，就特製了兩個夢給她們，方舒是夢見妹妹直接搶奪她的男人，而且還當眾做愛，方卉則是夢見自己一見鍾情，於是心蕩漾，在倉庫找了個隔間，不顧外面還有人的跟他苟合。

李旭知道方舒有個妹妹，而且之前就有個打算，要同時給她們姐妹倆開苞——方舒被他種下種子後，直到現在都還是處女呢。

不過呢，因為種種原因，他並沒有通過方舒在方卉身體裏安放次一點的刻印，來進行影響和洗腦暗示。畢竟，現在的主要攻略地區是香港，次一點的是美國和本，最後才是中國大陸。

所以這次見到方卉後才正式給她加上了刻印，要正式吃掉的話，還需要一點時間。

也沒關係，不管是姐妹花還是母女花，總是越多越好。

可惜林芳兵還在北電沒有畢業，李旭目前也沒有藉口過去，只能讓她繼續做夢了。

這個其實只是小事，林芳兵只是一個人，隨時都可以吃掉，只要出國……等等，這樣的話，那麼她還要出演《唐明皇》的楊玉環嗎？他對她的大部分記憶都來自於這部電視劇。

而話説到這裏，另一個“楊玉環”演員周潔，要不要也拿下……這不是廢話麼，潘虹他都想拿下，更何況周潔了。

其實這些都沒什麼，反而是方家姐妹一起開苞的過程，還需要再斟酌。

方舒簡單，可以出國留學，到了外面就隨便擺佈了，方卉……理論上也是可以這樣的，但問題在於，另一個時空她在央視當主持，而且做得還算不錯。

李旭肯定要在央視裏面安釘子的，而央視的女主持們，也要被“張皓軒”跟“小愛德華·李”瓜分，甚至他還想玩玩杜憲，反正陳老師將來還有左……哦，抱歉，左小青他也要了，所以陳老師還是找圈外人吧。

“嗯，我想我沒什麼意見。”意識到自己有些走神的李旭，收起了發散的念頭，並將手中的文件到了北影宋廠長的手中。

他想要跟他們合作的電影，是一個抗戰爭時期的地下工作的故事，當然，既不是《風聲》也不是《聽風者》、《密戰》這些玩意兒，就是看袁殊的故事有，再聯繫到《隱形的守護者》，於是個原創劇本出來。

香港肯定拍不出這種電影的味道，就算佈景好了，演員也演不出那種味道，所以只能來內地。但是李旭不想親自執導，今年他還有三部電影，而之前又刺得台灣有些狠，還是先緩一緩，等老兵探親成為兩岸常態之後，再以導演身份來大陸合作也不遲。

但他又不想拖得太久，於是乾脆提供了詳盡的分鏡頭腳本，再指定主角，讓北影找導演拍出來——是的，就是《末代皇帝》那種模式。

好吧，這些都是藉口，主要原因是他想要扶持一把北影，但又不想扶持得太過。

之前定好了的，“小愛德華·李”扶持上影、珠影，“張皓軒”扶持北影、西影、峨影，免得出現另一個時空的那種京圈一家獨大的情況。

不管哪個國家，都不可能出現兩個文化中心，美國的文化中心就是好萊塢，不管紐約將百老匯吹得多麼有格，大家在聊天中提到美國文化產業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只會是好萊塢。

這就是為什麼，另一個時空裏面，京圈要想盡辦法打壓謝晉，繼而打壓他身後的上影。

李旭自然不會允許這個時空也出現這種事情，儘管海派壓下了京圈，該有的問題還是會有，比如崇洋媚外，比如文化圈裏的推牆派可能更多，比如自覺高人一等云云，但是海派把持話語權，至少在兩個地方要比京圈要好。

首先就是，滿遺會少很多，因為某些歷史原因，這些人裏面有相當一部分，在建國後進入了文藝圈。教員還在的時候，他們不敢蹦躂，可等板凳一上台，要清算李雲鶴的時候，他們就開始跳出來搖旗吶喊，賺到了第一筆政治資源。

這個時候他們依然不敢跳得太高，板凳雖然私心重，而且需要拉攏各個山頭才能坐穩位置，但也不是沒有手腕。

而且，説句不客氣的話，在中國，文藝圈的山頭算個，上頭只要想，削平他們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但是到了90年代就不一樣了，蘇聯的解體對中國的打擊是巨大的，彼此再怎麼敵對，終究是都是社會主義國家，沒有蘇聯在前面頂着，中國再想要平穩發展就很難了。

事實上也是如此，整個90年代內地都很亂，也是那個時候互聯網還不發達，否則肯定一篇藥丸的聲音。

如此，再加上沙漠行動展現出來的高科技戰爭威懾力，定點打擊、無接觸作戰的風頭蓋過了金錢收買和前期勘察，讓內部投降派勢力大漲，並跟骨頭最軟的文化圈很快合。

長者雖然同樣有手腕，否則不會拿下楊家將，並將軍隊經商的風氣剎，奈何他真正接手的時間太短了——板凳雖然最後幾年已經老年痴呆，但是政治這個玩意兒，只要人還活着，只要沒有在公眾面前表現出來，就依然是一張王牌。

就好像羅斯福死之前，身體情況未必比美稀宗好多少，然而幕僚們嚴格保密，所以及時國內一大堆反對者，但在確定他死之前都不敢妄動。

所以，長者真正説一不二的時候，只有97到03那短短几年，這也是為什麼之後即便退了也要留個辦公室。

人走茶涼在政壇上那是必然的事情，長者就算當初確實想要退休過平淡子，上位之後也未必不想留個身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