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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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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廖雅泉,呵呵,人家做戲做全套,屋子裏各種進步書籍。

“好熱啊!”婉容額頭上沁着細汗,一進屋便把電風扇打開。

窗外蟬聲嘶鳴,白晃晃的陽光普照大地,空氣似乎都因為高温而扭曲。

周赫煊走過去拉好窗簾,坐在牀沿説:“有空調就好了。”婉容挨着他坐下,好奇地問:“空調是什麼?”

“一種可以降温的機器。”周赫煊解釋道。

“居然有這種機器,哪個國家的新發明?”婉容驚訝道。

周赫煊笑着説:“空調已經發明出來20多年了,不過基本上用於廠礦降温,國外也有一些電影院和大商場使用空調的。”私人空調幾乎沒有,因為如今的空調機塊頭太大。

婉容抿嘴笑道:“周大哥,你懂得真多。對了,我還想聽你講國外的故事。”

“泰坦尼克號的故事你聽過嗎?”周赫煊問。

“泰坦尼克號是什麼?”婉容反問。

周赫煊説:“是一條船。”

“那你快講。”婉容的身子越挨越近,幾乎是靠在周赫煊身上。

周赫煊摟着婉容的纖,開始講述經典愛情故事:“那是1912年的4月,我們中國爆發辛亥革命的第二年,號稱‘世界工業史上的奇蹟’的豪華客輪泰坦尼克號,開始了它的首次航行,從英國的南安普頓出發駛往美國紐約。男主人公叫傑克,是個年輕而貧窮的畫家,他在碼頭的一次賭博中,贏得了下等艙的船票……”

“傑克使出最後的力氣,把絲推到木板上,他自己也往上爬,可木板只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冰冷的海水,正在噬着年輕畫家的生命。絲顫抖着緊握傑克的手,眼中溢出的淚水都快凍結成冰。兩個相愛的男女,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深情脈脈地凝視着對方……”

“傑克覺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顫抖息着對絲説:我贏得船票,是一生最幸福的事情,我能認識你,是我的幸運。絲,我滿足了。我還有一個心願,你必須答應。你要活下去,不能絕望,無論發生什麼,無論多麼艱難。快答應我,絲……答應我……一定做到……”

“我答應!絲失聲痛哭。傑克的聲音卻越來越弱,遠處一條救生船正在海面搜尋……”婉容突然緊張地問:“他們得救了,是嗎?”

“是的,得救了,”周赫煊苦笑道,“得救的只是絲,她吹響了哨子。而傑克在救生船到來之前,已經被凍死。”婉容默然良久,才説:“絲是幸福的,就算她死了,也能在死前得到真正的愛情。我反倒希望,絲和傑克能雙雙沉入海底,做一對同生共死的亡命鴛鴦。”周赫煊狂汗,這就是中西方文化的不同嗎?

婉容突然緊緊抱住周赫煊,説道:“周大哥,我不知道什麼叫愛情,不過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到特別輕鬆開心。”天津夏的鬼天氣,就算坐在室內吹電風扇,那也能熱出一身汗來。

孤男寡女的身體隔着單薄的布料,彼此都能受到對方的熱度,甚至還有那一點點濕汗。

婉容覺燥熱難當,那燥熱不僅是生理反應,更是從內心深處生出的難言渴望。

周赫煊雙手捧着婉容的臉頰,低頭吻住她的紅,兩人漸漸倒在牀上。

熱烈而瘋狂的濕吻,幾乎使婉容失去思考能力,下意識地配合着男人的動作。直到衣服都被光,她才驚問:“周大哥,你是要做房那種事情嗎?”周赫煊沒有説話,而是用實際行動回答。

“我……我該怎麼做?”婉容傻乎乎地問,宮裏嬤嬤的教導,她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你不會還是處……”周赫煊愈發興奮,他想起關於溥儀的某種傳説。

這個傳説,由溥儀的最後一任子證實過。他們結婚好幾天都沒有同房,當女方問起緣由時,溥儀噗通跪地哀求新婚子不要離開,他説能容忍子另找男朋友。夫倆隨即抱頭痛哭,互相安,最終和和睦睦的過子。

周赫煊仔仔細細地看着她,看的她眼眸子裏凝聚着濃濃的水,閉了起來,低下頭去,有些發燙的嘴印上了她温潤的瓣兒。

她的嫣紅嬌,初一觸碰,有一種薄薄的糖紙似的清脆觸,然後就好似在齒間化開來,讓人情不自地緊貼着尋覓更多。

周赫煊和婉容不是第一次接吻,接吻的次數卻也不多,熱烈纏綿的時候更少,她是一個温和淡雅的女子,然而今天她的吻,卻要主動許多,在周赫煊的齒間分開一條縫隙時,那細小柔膩的舌尖,就像在山澗裏淌出來的溪水一般,渡進了他的嘴中。

她的動作並不是練,帶着幾絲青澀,被周赫煊纏着了,就彷彿消耗掉了她剛才所有主動的勇氣,悄然無息地被他的舌尖纏着了,無力地被糾纏着,磨蹭着。

“周大哥,來疼婉容……”婉容緩緩睜開眸子,她的息聲是從喉間擠出來的縷縷絲絲的呻,甜美如她身子下的花兒擠出來的汁,一片片的温柔,帶着蠶絲不盡的纏綿。

周赫煊躺在她的身側,那美麗的臉龐上匍匐着優雅的嫵媚,她那帶着鼻音的膩膩語句,衝擊着周赫煊身軀裏的荷爾蒙,讓人彷彿要把魂魄擠出來,鑽進她的身子裏一般。。婉容咬着嘴,又一點兒一點兒地放開瓣,齒痕在濕潤的嫣紅上悄悄消失,留下了熾烈而雍容的蠱惑。

婉容的臉頰上透着一種豐溢的興奮,像是個叛逆的孩子,準備做驚世駭俗的事情之前的覺。清淡悠揚,或濃郁甜膩,各種花香混合在一起,襯托的婉容身子熱烈散發出來的氣息愈發人。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懂得煙視媚行的女子,她總是那樣一舉一動都透着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優雅。

他反正也領會了其中的意味,她羞羞的閉上了眸子,任由他的舌淺淺啄啄着他細膩的耳垂和脖頸。

她的肌膚柔如花蕾中最靠近芳蕊的那幾片,讓人甚至不忍觸碰,彷彿生怕稍稍不小心,就會留下一點兒的痕跡。

周赫煊的舌尖繞着她靈巧的耳蝸,讓她抿着嘴發出一聲低低的膩人輕,旋即被她自己的聲音羞的緊緊地閉住了眼睛,長長的睫輕輕顫慄着,瓣兒分開,温香如蘭。

她的脖頸有着遠處雪山的優雅,讓人攀登其上動於那份難得的成就,還有那份純淨,不是玷污,只是驚歎。

周赫煊的手指拂過她的脖頸,順着緻的鎖骨旁那白皙的肌膚,一片温潤如脂,指間淌着靜謐的温情,一點兒一點兒熱烈的氣息就在兩個人輕輕接觸的小動作中顫慄起來,拉扯着兩個人細細纏綿靠近的心。

周赫煊的手指靠近她素白長裙三指寬的吊帶,她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起來,那眉目間若隱若現的柔媚給了周赫煊屏住呼後繼續的動力。

眼前的人兒太美,身下的體太誘人,心中的情愫太熱烈,曾經的記憶太深邃,糾纏在一起,化作一團淅淅瀝瀝的雨,給陽光製造彩虹,一邊兒連着他的心,一邊兒連着她的情。

“婉容,我要下你的裙子了。”周赫煊的手指有些顫抖,不是沒有看過她的身子,可是這一次顯然有些不同,這是大清國的皇后,可是現在要讓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玷污她那純淨温潤的身子,讓一個這樣的女子和任何一個普通的女人,尋覓生命中最美好的覺。

婉容的身子柔軟如棉,在他的指尖下顫抖着,纖柔的手指無力地抓着他的手,嗔怪地怨責,“隨你,不要和我説話。”

“我可以不和你説話,但你得配合我啊,你這樣硬繃着身子像木偶一樣,我怎麼啊?”周赫煊按捺住那份血脈噴張的情緒,他的手指撥開她的吊帶,可是她的手一動不動,他也沒有辦法下來,眼見着那半抹酥白乍現,卻無法一窺真顏,讓周赫煊有些無奈。

“周大哥,你笑話我!”在這種時刻,女孩子最是需要沉醉在温柔和漫中,一點點的揶揄和戲謔,都會讓她們羞澀而窘迫,婉容本就緊張,還被他笑話,一把推開他,佯作生氣要跑開了。

周赫煊卻沒有攔她,等到她站了起來,才一把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重重地吻住了她。

婉容抬起拳頭,重重地砸着他的肩膀,這個壞蛋,人家女孩子好不容易放下矜持,這麼主動,他還笑話別人是木偶,他難道不知道女孩子很忌諱別人説她不解風情,不識得情趣嗎?

周赫煊由得她砸,不依不饒地吻着她,她的拳頭漸漸無力地垂了下來,周赫煊在她耳畔輕聲説道:“婉容,服侍你的男人衣吧。”

“不會。”婉容咬着嘴不答應,她的腦子一點兒也不好使了,那個夢裏邊,自己和他都已經是光着身子的了,好像沒有衣服這樣的步驟,現在才知道,這才是最為難的一步,要讓兩個衣冠整齊的人赤相對,可不是那麼輕鬆自然就能做到的。

“摟着我的脖子,繼續吻我,我自己來。”周赫煊不勉強她,她和前世的女人都不一樣,她不需要太多試探和猶豫,他和她,可以像正常的成年男女一樣,情到濃處,自然相依相偎。

婉容勉勉強強地抬起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就一動不動了,原來她下定決心了,可是她也只是下定決心,做了一些簡單的準備而已,她理所當然地認為,這種事情應該是他來做主導,他來領着她完成的,要讓她來配合,她真的不會。

擁着心愛周大哥的強壯身子,好聞的,悉的氣息讓她情不自地沉醉在吻中,身子柔柔順順地軟了下去,不知不覺地就覺身子有些微微發涼,猛地睜開眼睛,本能地將雙手遮擋在前,一抹特韋德山谷落映照水光的顏蒸騰氤氲而出。

“誰讓你穿的是長裙?”穿長裙子的女子總是更加矜持一些,女子總是更容易將短裙,短上衣去的動作在牀榻上用極其細微的動作也搖曳的妖嬈多姿,可是長裙就不一樣了,婉容要是保持着自己平常的心境,她的動作自然有着無可挑剔的優雅,但是要周赫煊主導,讓她來配合,那就難説了,她剛才僵硬着的身子十分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