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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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謝謝你！”陳素素清秀的臉上突然滑下了兩行清淚，這些年來在這的苦只有自己才知道，如果不是面對着這些孩子們一聲聲稚的老師恐怕自己都會崩潰的。

陳炎見小姑哭馬上慌亂起來：“小姑你哭什麼啊，我又不是沒答應你。”

“沒事，我是開心的哭！”陳素素抹去眼淚後笑了起來，這落在陳炎的眼睛裏簡直就是震撼的一幕，多少人只知道喊卻不知道行動。小姑為了這麼一個小山村放棄了自己的青，甚至放棄了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權利。雖然贏得了所有人的尊敬但失去的也實在太多了。

陳炎邊和小姑打趣邊聊起家裏那邊的狀況，沒一會兩人把一整瓶的燒刀子都喝進了肚子裏。學生們吃完以後乖巧的把盆碗筷子都洗了才道了個謝回家。這時候大山裏已經是漆黑一片，如果不是偶爾出來的月光陳炎本就看不清東西。四周響蕩着各種各樣的蟲叫聲。

“黑子，你先洗一下吧！晚上就委屈你和我擠一下！”陳素素打了滿滿一捅水後走了出去。陳炎在昏暗的油燈下美美的洗了個澡。其實他不在的時候到了晚上陳素素連這點油燈都不捨得用。洗完後陳炎把水倒了又打上一桶水給小姑洗澡，自己走到了外邊煙。

好一會陳素素才洗好，好久沒用過洗髮水了，要不是侄子帶來的話她本不會去買這些東西。兩人進屋以後陳炎頓時覺有些口乾舌燥，小姨只穿了一件簡單的短褲，上身是一件薄薄的背心，明顯就沒有穿罩，從領口還可以看見半的酥，白花花的晃得人都有些火熱起來。陳素素絲毫沒在意自己的走光，讓陳炎上炕以後低子點了一團村民土製的蚊香後心疼的把油燈吹滅。

陳素素這除了冬天的大棉被外夏天只有一條薄薄的毯子，枕頭也是村民們自己縫的那種，兩人躺下以後彼此都覺得有些睡不着，陳炎聽着小姑吐氣如蘭的呼更是心癢癢，好一會後陳素素才打破了尷尬：“黑子，你現在處對象了嗎？”陳炎想了想，二嬸不能算，小姨現在也沒到手，自己説沒有應該不算撒謊，於是説：“還沒呢，小姑！你來這後悔嗎？把自己的終生大事都耽誤了。”陳素素也沒在意，笑瑩瑩的説：“傻孩子，小姑從沒去想過這些事！一天的看着這些孩子長大我心裏就高興了，你不知道我有個學生叫小海。我來的時候他都十歲了還不會寫自己的名字，後來在這讀了六年書，他十八歲的時候就娶了村裏一個女娃，現在孩子都三歲了，每次見我都甜甜的叫我乾媽！那小模樣可愛極了。”

“難道你就沒想過找一個男人嫁了？”陳炎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説服小姑離開這裏，索就不打算去談這個話題。

陳素素幽幽的嘆了口氣：“黑子，小姑説沒想過你肯定不信。但我沒辦法放開這些孩子，再加上這裏的男人一個個都沒什麼文化，不是我想貶低他們。實在是沒辦法找到有共同語言的，如果要我嫁個普通的男人一天起牀就是種地餵豬的話，那我寧可不找，就在這帶着這些孩子。”

“小姑，那你需要的時候怎麼解決？”陳炎也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一個女人孤獨的住了十多年就鬼使神差的問了出來。

“小鬼頭，你問的有些過份了！”陳素素覺臉上一熱，不過黑暗裏陳炎卻是看不見的。

“關心一下你的生活嘛！”開弓沒有回頭箭。

“我沒去想過那些事。”陳素素説的時候語氣有些沒自信，想起一個個孤獨的夜晚自己用手瘋狂的事，心裏就一慌。

“那不可能，是人就有七情六慾！”陳炎覺得話題越來越曖昧了。

“小鬼頭，你怎麼問這樣的問題。該不會還是童子雞吧！”陳素素這時候倒是開起了玩笑。

“得，您別套我的話！實話告訴你我幹過那事行了吧！”陳炎説話的時候想起了二嬸的嬌軀和無言的風情，小姨那對巨無霸和被自己r時臉上的嫵媚，小稚充滿朝氣的純真，覺心裏有些躁動。

“噢，我看看是不是真的！”陳素素半開玩笑一樣的撲了上來。

“靠，不會想佔我便宜吧！”陳炎沒想到小姑也會有什麼活潑的時候，笑着也撓起了她的癢癢。兩人在黑夜裏嬉鬧了好一會，整個小屋裏都是笑聲。等兩人累得停戰的時候發現這個姿勢特別的曖昧，陳炎本來就只穿一個褲子睡覺，而且還頂起了一個帳篷，這時候小姑正騎在自己身上，衣服也是皺亂不堪。這，這姿勢簡直就是標準的女上男下。

“黑子，你長大了！”陳素素不知道是想起自己的青還是別有所指，突然幽怨的嘆了口氣。

“呵呵，我長大了姑姑你還是那麼漂亮！可惜你非得呆在這個破地方，不然的話還不得把山下的男人都死了。”

“臭小子，看你這樣肯定騙了不少的女孩子！還在我這裝純。”陳素素突然覺到這個姿勢不好，四處被侄子的東西頂住。趕緊翻身躺了下來。

“得，您老太看得見我了吧，只有這功夫這時候我就抱着媳婦睡覺了。”陳炎話裏帶話的説道。

陳素素這時候的心裏有點亂，心裏一個勁的想是不是晚上酒喝多了才會這樣。黑子雖然是自己的小輩但這時候他已經是一個大小夥子了，這樣玩有些不好。想到這轉過身去幽幽的説：“睡吧黑子，明天早上姑姑還得早起。”陳炎一開心也沒抱着有戲的想法，答應一聲後也閉上了眼睛。兩人各有心事的磨蹭了一會後才慢慢的睡了過去。

第023章寡婦趙水寧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外邊已經都是朗朗的讀書聲了，悄悄的把身上的三千多全留在了桌子上後，陳炎和小姑娘打了個招呼就回去了。陳素素因為教書沒辦法來送，不過昨天趕驢的大叔確是殷切的把陳炎送到了河邊。撐竹排的老人家這時候已經在那侯着了，見陳炎過來興沖沖的上前：“小兄弟，昨天俺讓人在這看了一宿，你的車子好好的沒事！放心吧。”要是放在平時可能這樣的話多少有一些邀功的意思，但陳炎聽在耳朵裏卻是有一種温暖的覺，和他們道別以後騎上自己的摩托又跑了兩個多小時的山路。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顛簸的山路把陳炎的骨頭都快震碎了。

“黑子，回來啦！”陳炎進門的時候張玉芬正和一個滿臉淚水的女人説着話，這女人陳炎認識。是村裏一個五保户，家裏男人出礦幹活死了以後被罵成了喪門星被婆婆趕出了門，孃家人也不肯收留她。後來自己在山下了個小房子帶着女兒一起住。

“恩，這一路累的！寧姨你這是雜了？”陳炎好像隱約知道這女人有個和農村不太配稱的名字：趙水寧。名字倒是起得對得起這個人，她十多歲的時候也算是十里八村成了名的美人，直到現在三十還沒見老，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並沒有多少傷痕，相反的倒是多了一些成的風韻。一雙大眼睛已經失去了少女時的純真，有的是對生活的困惑，不過從這張臉上還是能看見她年輕的時候該是怎麼樣的一個美人。

“別提了黑子，村長張二狗那傢伙把你寧姨家的地給霸佔了，昨天你寧姨去找他理論還被他婆娘給罵了。這傢伙就該天打五雷轟。自己家都過上了好子，居然還惦記孤兒寡母那點地。”張玉芬説話的時候臉上滿是生氣的表情。

“噢，不過寧姨家的地少！關係應該不大吧。”陳炎不為所動的説道。

張玉芬馬上跳了起來：“你這孩子怎麼説話的，你寧姨一家就指着這點地養活，還得供着孩子讀書。”

“姐，不怪孩子！”啜泣中的趙水寧趕緊起身勸道。

陳炎這時候才看清了她的樣子，長長的秀髮在腦後簡單的紮了一個辮子。雖然已經三十了但清秀的臉上並沒有多少皺紋，而且還有不同於農村婦女一樣的白淨皮膚。可能是生活的原因即使她是已經為人婦但卻沒有胖起來，看着她站起來後上下搖晃的酥陳炎就覺想上去摸一下。

“寧姨，我先送你回去吧！”陳炎腦子裏轉了起來，她家就那點破地肯定不會在張二狗看得上的範圍，莫非這裏邊還有什麼事。

“妹子，你也別太傷心了。你大哥去找張二狗説説，估計他也不敢太為難你了！先回去歇一下吧，還是身子要緊。”俗話説寡婦門前是非多，張玉芬也知道這個理。所以還是不想趙水寧在自己家裏待著。

“姐，要不回來就算了！你可別讓我大哥心了！”趙水寧善意的説了一聲後，隨着陳炎走出了院門。

“上來吧姨！”陳炎將火打上後朝還有些拘謹的趙水寧説道。趙水寧猶豫了一會輕輕的跨了上來。摩托車行駛上了小路。

半路上趙水寧都是往後坐了一些和陳炎保持距離，也沒有開口説話！眼見到了她那間小房子後才有氣無力的説了聲謝謝。不過陳炎並沒有走的意思，笑呵呵的説：“雜了姨，不請我進去喝杯水啊！”

“哪會，就是俺家破怕你不喜歡！”趙水寧趕緊把陳炎讓進了院子裏，遞來了一碗茶水。

陳炎左右打量了一下，環境和二嬸那差不多。只不過是趙水寧在院子裏搭上了一排瓜架子讓這個破落的小院子顯得有些生機：“姨，你老實告訴我張二狗為啥要拿你家的地，按道理他家的環境還行應該看不上這點東西。”趙水寧就像被撮到了心事一樣，扭捏了一下才臉紅紅的説：“前幾天晚上俺和女兒睡覺的時候聽見有人敲門，睡糊的起來一開張二狗滿口酒氣的站在門口。見了俺上來就想亂來，俺沒讓！打了他一巴掌，後來他就楞了，説是讓俺家不得安寧後就走了，來收地的時候還説俺什麼時候想清了就去找他。”陳炎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趙水寧雖説嫁過人但在這一帶起碼也算得上是一美人兒，都已經三十多了還是風韻猶存，確實能讓這些老鬼們蠢蠢動。張二狗那老狼不惦記着才怪。看着美婦臉上的嬌羞陳炎不心裏一動，輕笑着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姨你別怕，有我在的話保證你們不受人家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