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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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靠關係加裝了蹭地熱系統能量的小型發電機組,這兒光是電費就會暴秘密,或者被誤會悄悄開了個礦場挖虛擬幣。
至於供他們閒暇時候下來享受隱秘快樂的特殊房間,也增加到了堪比情趣酒店的程度。
有些佈置讓韓玉梁看了,都懷疑葉櫻那小小的S癖好再次得到了昇華,未來説不定會跟小鈴兒組成大小S……
許婷的心思不在這些複雜的電子系統作上,下去打開一塊屏幕後,就第一時間接通了葉櫻,等她跟韓玉梁寒暄完,就按照命令設置好遠程控制,給自家所長來活定位。
“説起來,你把發器悄悄到哪兒了?我沒見你跟金義有什麼接觸啊。”她狡黠一笑,“説什麼傻話呢,這麼重要的人,我怎麼可能今晚才準備發器的事兒。沙羅給他當保鏢的時候,那玩意就已經裝進他手機裏了。他駕照封套和信用卡包裏裏還放了倆備用的,保證萬無一失。”説話間,葉櫻已經活了追蹤系統。
因為藉助的是方舟計劃使用的高度定位衞星,基本上可以確到目標在屋子裏睡哪張牀。
而金義此刻所在的地方,並不是他被查出來的任何住處之一。
葉櫻忍着倦意,一邊打呵欠一邊快速對那個地點進行調查,最後得到的結果,倒是並不讓她們太過意外。
那是樸泰俊課長的家。第524章女記者的採訪第524章女記者的採訪在黑街這種地方,正義不能沒有,但也不能過剩。這個道理如今連陸雪芊都已經非常懂。
所以許婷並沒關心金義出現在樸俊泰的家裏要做什麼,確認署長大人沒有逃之夭夭的想法,暫時應該也沒有危險之後,就抓着韓玉樑上去抱住睡覺了。
隔天一早,正經需要到處亂跑的委託,算是正式開始。
清晨六點半,許婷正在廚房張羅早餐,門系統就傳來了荊小安活力十足的聲音,“喂,請問你們準備好了嗎?我早晨七點有個採訪,汪梅韻昨晚加班起不來,她不跟我去,説睡不夠皮膚會變差。我需要你們早點陪我出發,我可以額外支付加班費的。”韓玉梁聞着鍋裏飄出來的香味,咕噥道:“我現在要求解約不接這個委託還來得及麼?”許婷笑着用鍋鏟餵了他一口蝦仁煎蛋,“行了,放她進來,你簡單吃點,跟着去吧。她擺明衝咱們來的,一直躲躲閃閃可不是個事兒。”
“不躲躲閃閃能怎樣。又不能燒了裝桶裏沉海。”許婷皺眉拍了他一下,“咱們是清道夫,不是黑社會。”
“所以才麻煩啊……”韓玉梁端起盤子,一邊吃一邊走向玄關,滑動解鎖門。
葉櫻給新居的設計,將辦公地點和家做了明確的分隔。他尊重家裏女主人的意思,帶着早餐去了旁邊事務所的接待室,把荊小安招呼過去。
“早晨七點約人採訪,不怕受訪的起不來麼?”荊小安把車鑰匙往桌上一放,打開挎包一邊清點一邊回答:“這就是人家定的時間。説最近警署忙,希望能把話在上班前説完。不然我就要去跟公共關係課協商,走那個麻煩得不行的程。”韓玉梁看一眼表,還來得及多幾口,問道:“你要去採訪警察?”
“嗯,趙英楠。你的人。”他早有所料,笑了笑,“也不算太。雖説救了她,但她不愛吭聲,幾乎沒過。”荊小安挑了挑眉,“那今天你可以跟她多聊聊。”
“沒興趣。話説你的報道目標不是南城區的黑幫麼?怎麼光見你盯着我的舊相識採訪?”她頗有興趣地盯着他,身體前傾,小聲説:“因為我對你有興趣啊。正好L-Club的系列報道,你是關鍵人物。我挖來挖去,到處都是你的影子,那……乾脆好好調查一下咯。新崛起的清道夫,黑街種馬韓玉梁,希望咱們合作愉快哦。”他上下掃了她一眼,皮笑不笑道:“我和女人愉快的合作方式只有一種。”他覺得和這個女記者,應該沒什麼機會。
如果傅戎打算靠她來施展美人計,那她實在是太不敬業了。
昨天荊小安好歹還穿了職業套裝,花了淡妝,一身打扮十分得體,算是有些魅力。
而今天她穿的是薄運動服,寬寬鬆鬆遮掩了幾乎所有身體曲線,不僅沒化妝,還沒戴隱形,大鏡片架在鼻樑上,就跟要去演什麼麻雀變鳳凰的古早言情偶像劇似的。
唯有頭髮還算上心打理了一下,在腦後挽了一個利落的髻。
而且,她還真是發自內心反男人的好,一聽他話中的暗示,臉就頓時陰沉了一檔,不悦,但還算是忍耐地回應:“那看來,我只能從報酬金額上做些彌補了。我想我沒辦法提供讓你到愉快的那種合作方式。還是你委屈一下,多來配合我好了。我是僱主,這應該也是你們保鏢的職業道德吧?”
“黑街種馬沒什麼職業道德。”他故意讓視線在她領口那邊晃悠,笑眯眯地説,“認識我的都知道,我只接美女的委託,並且,不怎麼在乎酬金。”荊小安出一個很刻意的吃驚表情,捂着嘴説:“你不在乎酬金,都能兩年就蓋起這麼豪華的事務所啊?”
“對啊,因為我靠自己的身體徵服了很優秀的所長和助手,我一向知人善用。”
“是啊是啊,我們都被他得沉慾再也離不開他,只好做牛做馬為他賺錢,嗚嗚嗚……”許婷端着湯過來給韓玉梁放下,一股坐在他腿上,“你看,他出去風快活,我還要給他做好吃的補身體,是不是很可憐?”荊小安還沒有蠢到把這種調侃表演當真。她探頭望了一眼香味俱全,甚至有些過度豐盛的早餐,了鼻子,摸出包裏帶的便利店速食三明治,“大劫難之後社會上多出了很多種新型兩關係。在法律允許範圍內,怎麼相處都是你們的自由。我採訪過一個一夫三的家庭,他們在為了複合婚姻合法化而奔走。你們不考慮和他們一樣,維護作為伴侶的基礎權益嗎?”許婷瞥了韓玉梁一眼,笑着説:“不考慮。現在事務所的財產都是我跟葉姐的,真搞出婚姻關係,反倒有他的份兒了,他這麼花,還不定要多出多少姐妹來分,多頭疼啊。”荊小安吃了幾口三明治,忽然説:“許特助,如果我將來做開放式情關係的小專題,可以採訪一下你嗎?”
“不可以。”許婷很乾脆地表示了拒絕,“我討厭任何曝光,我社媒體都只有親友可見。”韓玉梁小聲道:“你不是有個玩攝影的小號來着?”
“那個又沒實名。除了你們誰知道是我。”意識到許婷意志堅定不是能隨便説服的目標,荊小安沒再多説,將三明治匆匆進肚子裏,拿出餐巾紙簡單一擦,“好了,我隨時可以出發了。”韓玉梁瞄一眼表,沒故意拖延,也迅速吃完,拿起用來遮掩內部防彈裝的外套,道:“我也好了,咱們走。”許婷拍了拍睡衣兜裏的手機,“路上小心,保持聯繫。”金賢雅大概還沒起牀,卧室的窗簾還拉着。但她的室友洛拉已經在健身房裏揮汗如雨。看金髮女郎負重深蹲時候緊繃的神情,韓玉梁總會想起她被強行蹂躪時候那極其不情願的模樣。
不過知道男人的劣這陣子不是放任發作的好時機,他把視線從洛拉蹲下後渾圓飽滿的線上收回,跟着荊小安,坐上了她那輛覺有年頭的破舊轎車。
“你這輛車覺比你年紀不小多少啊。”他扯出安全帶,皺眉道。
荊小安拍拍方向盤,“我爸的遺產。皮實的。我開車比較瘋,聽説你暈車,可要坐穩了啊。”
“沒事兒,我差不多快被鍛煉出來了。”有沈幽和葉櫻這師徒倆動不動開車帶他奪路狂飆,他覺得自己將來就算給女賽車手當保鏢冒充導航員來個全程拉力賽,應該也問題不大。
但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
車技好還不怎麼考慮通規則的飆,跟車技爛還要關注各街道限速的瘋開,有本質上的不同。
才開出仨路口,他就已經平衡抗議,頭暈腦脹了。
“記者小姐,你的駕照……是託什麼關係拿的?”荊小安緊緊攥着方向盤,目不轉睛盯着前方,有些生氣地説:“我辛辛苦苦補考了好幾遍才考下來的。別跟我説話,不然我要超速了。再被記錄一次,我又要去考試。”所以,原來只有上車時候瀟灑的動作是練的老司機麼?這時快時慢一驚一乍的開法,就是剛上車的許婷也沒玩出來過。
韓玉梁最後沒暈車到想吐,完全是託了警署距離不遠的福。要是去特安局,他下車就要先扶着樹運功十分鐘鎮壓那股噁心。
荊小安完全沒有自覺,還得意,下車後仔細看了看,車股沒有懟上別人擺的摩托車,就高高興興往對面的咖啡館走去,“沒遲到,不錯不錯。”這地方雖然開在警署斜對面,但並不是什麼很單純的咖啡館,也沒有想象中的幽靜環境,她才開門進去,就被佔據了小半邊的各種老虎機彈珠機發出的噪音面拍了一下臉。
“為什麼咖啡館會有這種東西啊?”穿着兔女郎裝的女招待微笑着説:“我們老闆喜歡咖啡館的格,但是不賺錢快要經營不起了,就加了一些維持生意的功能區。喝咖啡請往這邊走,洗浴按摩打枱球上二樓,兑換遊戲幣在那邊自助櫃員機,特殊服務最近查得嚴,暫時不提供,還請去洗頭巷那邊的分店諮詢。”荊小安笑了笑,“我看起來不像是個女的嗎?”兔女郎也笑了笑,“我們分店就是做牛郎生意的呀。”她一拽韓玉梁,擠出一個乾笑,“行了,我自帶了,勞駕幫我找一個安靜點的位子,我約了人。”到最裏面的角落坐下,她就很不滿地抱怨,“趙英楠正經一個人,怎麼約在這種地方啊。”韓玉梁看着窗外路對面正匆匆走過來的悉面孔,笑道:“大概和你一樣,都被招牌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