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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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撓撓頭,走向呆滯站立的地縛靈,練地剝掉裙子內褲,用紙袋套頭,分開雙腿玩幾下,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考慮到這個問題的,不只是他。
易霖鈴也覺得,木下菜菜子看起來不是很靠得住,所以隔天一早的約會計劃,刻意留出了時間,給他去順帶攻略永澤蘿拉。
“可我怎麼覺得,按咱們的作,攻略她只會有反效果呢?”即使系統中的依賴度在長,可實際上那個女人眼中的憎恨遠比依賴度增長得快。而且並非擒故縱或傲嬌之類的格,就是純粹的因被強姦而引發的怒火。
對此,易霖鈴頗為無奈。
【可不去找她,就更沒機會。沒想到你的大征服計劃,也有碰釘子的時候。】韓玉梁看向走廊裏正在接近教室門口,對他一臉警惕的永澤蘿拉,嘆道:“從生理上講,她肯定是被我征服了。但不是所有女人,心靈都長着捷徑。”金髮女郎的下體都已經快要記住他的陽物輪廓,但直到此刻,聊天模式開啓把她留住,她碧藍的眸子裏依舊裝滿了憤恨。
“你還要幹什麼?無恥的魔。”她靠着教室門口那一側,咬牙切齒地問。
從地縛靈那兒回來之後,韓玉梁跟易霖鈴假想了很多種秘密的方式,但對永澤蘿拉,都不好使。
因為他們最基礎的溝通,都需要依託系統提供的智能翻譯。
所以他索選擇單刀直入開門見山,道:“你知道主辦者也參加在遊戲裏,就是這眾多女角之一麼?”
“主辦者?”不知道是不是翻譯出現了歧義,她頗有些困惑地反問了一句。
“就是製造這一切,還強迫你來參加這個奇怪遊戲的罪魁禍首。”永澤蘿拉握緊拳頭,白皙的手背上血管微微突起。她深呼了幾次,才保持着語調的平穩,説:“讓我變成這樣的罪人,不就是你麼?”
“我?我只是在公平的競賽中解決了你,在遊戲的規則內征服了你,但不管是那場競賽還是遊戲,都不是我舉辦的吧?讓你在這兒扮演女學生的,難道也是我麼?”
“讓我變成這種愚蠢樣子的傢伙……不可能來參加這個遊戲。”永澤蘿拉的神情忽然變得十分恐懼,甚至本能的抬起手抱住了上臂,微微發抖,顫聲咕噥了一串模糊的單詞。
幸好系統的翻譯功能極其強大,那串模糊的詞彙,很快就在耳機裏變成了韓玉梁能理解的意思。
“機器,線路,大腦,很多個大腦,漂浮在體裏,沒有眼睛,卻能看着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看着我……”
“啊——!”永澤蘿拉發出一聲尖鋭的悲鳴,雙手抱着後腦勺跪倒在地,制服短裙下的白皙大腿劇烈地搐,不知道在承受什麼樣的痛苦。
韓玉梁試探着摸向她的肩,沒有傳來被電的覺,用真氣飛快遊走一遍經絡,也沒有探查到什麼外來的傷害。
“不、不!你、你滾開!不……不要過來!”她雙眸上翻,顫抖的眼皮下只剩一片駭人的慘白,淚珠滾落,角甚至都有唾溢出。
奇怪的是,這些話竟然不是喊給他的,而是對着只有幾個女生在閒逛的走廊。
或者,是對着一片虛無的幻象。
他猛地意識到,系統的懲罰,降臨了。
他用真氣護住永澤蘿拉的心脈,扶着她靠在牆邊。她沒有暈過去,只是緊緊閉上雙眼,手腳亂揮,嘴裏喃喃説着缺乏連續的詞彙。
韓玉梁一邊控制住她免得她傷到自己,一邊回想着剛才聽到的令他十分在意的話——大腦。
他在經歷系統的懲罰時,有幾段印象特別深刻的體驗,其中之一,就和永澤蘿拉提到的情況特別相似。
就像科幻片一樣,玻璃罐子中漂浮着許多大腦,溝回和皮層清晰可見,許多線路連接在上面。但看到那一幕的時候,他並沒覺得痛苦,濃重瀰漫在心頭的,是彷彿沒有邊界的虛無。
那是一種好似一切都失去了意義的沮喪,又透着揹負了沉重責任的疲憊。沒有身體,什麼都控制不了,可意識又能延伸到四面八方,好似什麼都控制得住。
他忽然想起,這遊戲內的文本從沒有承認過主辦者參與了這個遊戲。
劇情中的説法,是這島上有一個人被女鬼附體了。
難道,三上米莎也只是一個傀儡,所謂主辦者,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人”,而是那一個個漂浮在體中的灰白大腦?
那她還是強化適格者麼?強化適格者難道可以有很多個腦子?
一時間有點混亂,他照顧着受懲罰的永澤蘿拉,直到階段結束。頭有些疼,他不想再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抓緊時間按照易霖鈴的安排,在“課前”階段去預訂跟三上米莎之後的約會程。
“今天的約會,能不能給我一點驚喜啊?”她坐在座位上,依然是滿眼期待,戀愛少女的模樣。
但一想到那些玻璃罐子和其中漂浮的大腦,韓玉梁就不寒而慄。
這個五官立體緻,看起來活蹦亂跳的混血美少女,難道只是被那一羣大腦控制的傀儡麼?
“我臉上有什麼嗎?”她拿出小鏡子,順便補了一個妝,扭頭衝他撅起來,“吶,好看不好看?防水不掉,給你咕啾咕啾雞巴也沒有關係喲。軟軟的,像不像布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