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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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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靈依然保持着寂寞的空窗。

所以,她要是如法炮製來得到陸雪芊,會不會這輩子都得不到陸雪芊的心呢?

的時候還在想這件事,以至於陸南陽出門探頭的時候還很滑稽的問了一聲,“誰啊?”拿着她家鑰匙的,還能有誰。

趙婉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怎麼,你家鑰匙還給別人了嗎?”陸南陽瑟縮了一下,急忙搖頭,“沒,姐……這麼晚,你怎麼過來了?強哥那邊不用你陪?”趙婉盯着她,心底的火正在考慮該用什麼方式燒出去,“陽陽,你這是趕我嗎?”陸南陽一個哆嗦,急忙軟語哀求一樣説:“沒有沒有,姐,我怎麼會趕你呢。這房子有你一大半呢。我……我就是……那個朋友也在,我沒想到你來。”

“我知道你朋友沒走。”趙婉哼了一聲,掉鞋走到沙發邊坐下,展開四肢,眯起眼睛長長呻一聲,“你跟她上過牀了?”陸南陽頓時紅了臉,擔心陸雪芊在裏面聽見,急忙説:“沒有,我們……我們沒到那個關係呢。姐,你……你來這邊小屋吧,咱們別在客廳説了,雪芊睡覺輕,有點動靜就醒。”趙婉望着她,鋭的捕捉到了動心的痕跡。

不過無所謂,只要她不想放過陸南陽,那麼陸南陽對誰動心也是白費。

“好啊,我正好也打算帶你進屋。”趙婉下薄外套,亮出了小背心包裹的兇猛上身,走過陸南陽身邊時,她抬手捏了一下那柔軟的房,冷笑道,“我今晚心情很差,很差很差。”陸南陽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低下頭輕輕説:“我……我知道了。姐,咱們……進屋説。”趙婉走進去看了一眼,坐在了架高的榻榻米上,抬下短裙,將內褲連着絲襪一起卷下,褪到膝蓋處,抬眼冷冷望着她。

陸南陽聽了聽卧室那邊沒有動靜,在心中哀嘆一聲,關上了小屋的門,走過去,跪坐在趙婉分開的雙腿之間,忍耐着低下頭,把小小的嘴巴湊到趙婉的內褲底部,嗅了嗅上面濃烈的女體腥騷,在那令她大腦微微麻痹的荷爾蒙氣味中吐出舌頭,過了上面略泛黃的污痕。

趙婉看着她的舌頭一點點清掃乾淨內褲上的髒印子,支配的興奮遍全身,“快點,你這個小婊子,好吃嗎?説,好吃嗎?”陸南陽嚥下嘴裏混合着腥澀味道的唾,眼裏已經有淚光閃動,“好……好吃……”

“陽陽,乖孩子,我就知道你最乖了。”趙婉的聲音都有點變調,“我晚上還要回去,回去等着被強哥,你動作快點,我舒服了就走。”陸南陽點點頭,雙手把她的褲襪連着內褲一起下放到旁邊,捧起她一隻腳放到嘴邊,忍耐着反胃的噁心,一口一口着她的腳趾。

趙婉常年穿尖頭高跟鞋,拇趾外翻畸形,蹠部有厚厚一層發黃硬皮,不久前開車穿了不太透氣的運動鞋,這會兒腳趾縫裏正散發着微酸的汗臭。

可陸南陽沒有任何辦法,她只能如過往許多個夜晚一樣,咂咂有聲地伺候着趙婉的腳,從這裏開始點燃表姐的慾。

趙婉果然很快興奮起來,她息着,像頭髮情的母狼,惡狠狠地下令:“把內褲了,我今晚時間不多。”陸南陽着她的腳尖,抬起股,把睡裙掀起,單手左右替,將薄薄的絲質內褲拽了下去。

她的下體為了方便,乾淨了所有髮,蠟連着陰撕掉時候痛楚至今還殘留在她的腦海。不論形狀還是結構,她都像是為了與同相戀而生,那陰阜高高隆起,像個倒扣在恥骨上的白饅頭,中央開裂的嫣紅縫隙裏,小陰並不發達,卻有顆膨脹如小指尖大小的陰蒂,微微昂起,像一個小小的龜頭。

而且,那陰蒂上方的包皮中被打了,穿着一條亮閃閃的銀環,卡口是雙頭薔薇的造型,是趙婉專門為她定做的。

每次看到那個銀環的光澤,陸南陽都會想起那一天耳槍夾住陰蒂上方時候的恐懼。比起那時看着表姐眼神到的寒意,其實痛楚反而比較容易忍耐。

就像現在,趙婉扇在她股上耳光,她已經可以完全不在乎,甚至,還會在刺痛後到一股淡淡的酥癢,因此而略微濕潤。

可看着趙婉眼中那股似乎在找地方撒的火,她就覺得自己又在被算計着什麼。

陸南陽放下已經乾淨的腳,換了另一隻捧起。她已經按照趙婉的要求轉身趴了下去,和趙婉構成一個近似69的姿勢,只不過,她在奴隸一樣腳,而趙婉只是用巴掌一下一下打她的股,打得滿發紅,都微微腫起了掌印。

陸南陽用力眨了眨眼,擠回去差點出來的淚。

她不是受狂,她就是個單純的女同戀,喜歡温柔的撫摸女孩子的身體,自願去每一處地方,房,輕柔摳摸那一樣濕潤嬌的花,擁抱在一起受彼此的肌膚,雙腿互剪摩擦情慾的核心。

但趙婉沒怎麼這樣滿足過她。

趙婉想的只有自己。

把陸南陽的白打紅腫之後,她着伸出手,捏住陰蒂上方的銀環,用力牽扯,扭動。

這種對另一個女的蹂躪行為,讓她能品嚐到已經不能用來形容的美妙滋味。

就像一個下賤的奴僕,用鞭子打比自己地位更低的奴隸,所得到的血淋林優越,比糖還要甜美幾分。

“嗚嗚……”最嬌的地帶傳來拉扯的鈍痛,陸南陽的大腿繃緊,股後肌的輪廓清晰浮現出來,她的腳尖頂住榻榻米的墊子,強忍着不要逃跑,繼續着趙婉的腿,一路向那散發着雌獸騷臭的股間。

趙婉分開腿,攥住陸南陽的尖,等待着享受的時刻到來。

陸南陽的舌頭滑過蒼白的大腿,滑過上面幾個微微發紅的孔,滑過大腿那邊忙碌了一天而積累的皮屑,聞着淡淡的臭,滑進了兩篇皺巴巴的暗褐中間。

那裏剛才就已經濕潤,略微發澀的汁味道瞬間就充滿了她的舌尖。

她皺起眉,低下頭,抱住趙婉豐滿的部,努力把舌頭往深處刺入,嘴覆蓋上已經因充血而鮮紅一片的陰門,那些貪婪地聚攏到一起,包裹着她入的舌尖。

“哈啊……”趙婉愉快地了口氣,雙腿盤起,勾住了陸南陽的頭,三手指刺入她並不太濕潤的口,暴地翻攪。

陸南陽來回挪動腦袋,替刺着陰蒂和膣口,那些淺的黃白污垢被她的舌尖打掃得乾乾淨淨。

“嗯……嗯嗯嗯……”趙婉出手指,不再刺陸南陽,舒展上身,眯着眼睛進入了單純享受的狀態。

取向是種很玄妙的東西。

這樣的親暱行為,趙婉經歷過的男人也有願意為她做的,但她無法被喚起,只覺得舌頭在下面滑來滑去很噁心,恨不得馬上就去把唾沫星子都洗乾淨。

但換成陸南陽這樣相貌柔美的女孩子來做,她的快就如洪水氾濫,頃刻淹沒了全身的官。

“陽陽……用力,快點……快點兒,啊、啊啊……寶貝兒……使勁兒!”不過幾分鐘,趙婉就走到了高邊緣。

在即將攀上快頂峯的那一瞬間,她伸手捏住了陸南陽陰蒂那邊的銀環,猛地一拉。

在表妹苦悶的呻中,趙婉把恥丘用力壓向嘴巴,大腿動着,達到了高

“呼……”在舌頭輕輕的舐中享受完餘韻,趙婉往裏躺了躺,懶洋洋地分開了腿,“來吧,再一次,我就走了,今天時間不多,下次我再來好好陪你玩,記得把我買來的玩具都洗乾淨充好電等着。”陸南陽嗯了一聲,爬上榻榻米,伸出雙腳,錯開咬合到趙婉的下,然後,她抱住趙婉的一條小腿,賣力的搖晃着

兩個女人的器緊緊貼合在一起,黏膩地摩擦。

沒有太大聲響,只有在距離極近的地方,才能聽到滑溜溜的彼此糾纏發出的細小“唧唧”,但那點動靜,全都被趙婉的高亢叫掩蓋了下去。

陸南陽心裏越來越慌,忍不住哀求説:“姐,你……你能稍微小聲點嗎?我……我朋友……才剛睡下。她……她耳朵特別好用……”

“昂……啊啊……讓她……聽見不是更好?”趙婉,“陽陽,那個女孩的長相,正好就是你的菜吧?和你前女友一個類型,還比她美多了。”陸南陽用力扭動着纖細的,只求能快點讓趙婉滿足,她終於意識到,趙婉這匹母狼,盯上陸雪芊了。

藥在她手上猶猶豫豫怎麼也不好意思用,在趙婉手上的話,可就完全不同。

陸南陽不敢搭腔,只能把那股不滿壓到心肝脾胃腎的每一個角落,咬緊下,像個情趣玩具一樣不停地動,不停地動。

趙婉故意叫得更加大聲,擺明了要讓陸雪芊聽見,息着説:“陽陽,你真是越來越了……以後……以後看來能來你這兒吃快餐了。真……啊、嗯啊……磨大力點,豆豆靠下點……啊……好……”陸南陽看向這間小屋的門,心裏到一陣濃稠的絕望。

客廳開着燈,門下有縫。

門縫外,分明有兩條遮擋了光的影子。

家裏沒有別人,那當然是陸雪芊的雙腳。

她醒了,就在門外,站着沒進來,就在那裏……聽着自己羞恥伺候表姐這個金主的聲音。

陸南陽握緊了拳頭,可是,她無可奈何。

她的房子是表姐買的,她的工作是託了林強的關係才有的,一旦失去這些,她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人生價值,就又會回到曾經的陰暗角落中,坍縮成“弟弟們結婚的彩禮來源”那掉一切光芒的黑

她忍不住想,要是自己慘叫幾聲假意掙扎幾下,是不是陸雪芊就會衝進來殺掉趙婉。

應該會的。

相處的時間雖然不久,但陸雪芊作為穿越者,就像一隻途的小兔,空有一身好本領,卻只能無條件地讓陸南陽來指導打理一切。

可陸南陽不敢。

她一直都知道,表姐把她收藏起來的同時,其實也保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