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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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嬌將身上白大褂反手一,掛到一邊,瞪着他道:“我還就不信了,你來,我今天就先讓你治一次,你要真有這本事,我以後在這行賺不到錢吃糠咽菜我認了。我也絕不再來找你倆的麻煩。”
“那,裏面請。”韓玉梁等的就是此刻,一拉簾子,笑道,“櫻,去做飯吧,不然,我肚子又要叫了。”葉櫻本還想看,可聽他這麼説,只好壓下好奇,掛起暫時歇業的牌子,就往後面去了。
韓玉梁支走葉櫻,當然不是怕她偷師,而是他存心要藉着診治的機會,把許嬌好好炮製一番,不僅要讓她心服口服,還要讓她以後真的不好意思再來找半點麻煩。
按他所説,許嬌趴到牀上,哼了一聲,不悦道:“這破診所,連張按摩理療牀都沒有。”韓玉梁懶得搭腔,大手一張,已按在她柔軟肢後側。
一股熱湧入體內,許嬌心裏一緊,急忙道:“你可別胡亂動手動腳,要是趁機佔我便宜,小心我報警!警察抓大氓不好使,抓你這種小氓可沒什麼問題。”
“此處為陽關,督脈要,許大夫多心了。”他口中安撫道,掌心卻將一股凌厲內力順着道直接打入經脈,催向任督下之處。
這美貌少婦既然已經下堂數年,那想讓她難堪一下,實在是輕鬆得很。
他心裏清清楚楚,許嬌的病不過是因為體質嬌弱外加常姿態不佳,導致骨偏傾嚴重,壓迫各處經脈所致,以他的功力,解決不過是一兩下的功夫。
但他就是要讓她多來幾次,多受受這鑽心蝕骨卻又羞不敢言的滋味,如此一來,在他面前,這女人無形中就得低下一頭。另外,他也不願整守着葉櫻幹饞涎,這許嬌比李曼曼美上一些,還沒有被對方男人上門尋晦氣的風險,若能偷到手,姑且能緩解他一身陽燥之氣。
“嗯嗯……”一聲甜哼,許嬌皺眉反手摸了一下,可韓玉梁的巴掌的確就是壓在後按摩常用的地方,她覺得身子不太對勁兒,但挑不出病,發作不得。
她心裏不奇怪,怎麼手在上,卻有熱乎乎的一條線一個勁兒往會陰鑽?眼和陰門之間那塊軟一癢,會帶得下整片酸痠麻麻,就跟被只暖洋洋的大手握住恥骨,緩緩按摩似的。
韓玉梁早已是真氣外放的絕頂高手,手掌不動,內力照舊遊走自如,盤旋徘徊於八髎之間,甚至下探到會陽、承扶兩處,沁肌入體,在許嬌經脈之中翻江倒海,猶如活龍入水,好不自在。
八髎左右相對,夾着椎骨末端,上、次髎就已經幾乎挨住豐隆,而中、下四個髎,則包夾着一段腚溝。此外,會陽位於瓣頂尖,承扶之所以得名,就是下站起沉墜時弧包之。
韓玉梁掌心不動,真氣不住在這些道間騰挪刺,就像是一隻温熱透膚的大手,整個包住了許嬌的渾圓股,不住旋轉,拿捏按壓。
她咬住銀牙,覺得滋味越發不對,可扭頭再看,韓玉梁一手按一手背在身後,分明就規矩得很。
關鍵是,實在舒服。
不知不覺,她就雙掌捏住牀邊,鼻息促促,齧蹙眉,不敢開聲説話,只剩下絲襪裹着的腳尖內收勾,不住蜷伸,把牀單都蹬皺了一團。
韓玉梁一邊加力,一邊柔聲問道:“許大夫,覺好些了麼?”嘴裏的嬌哼已經攪和着唾沫往肚子裏咽了七八道,許嬌哪兒敢開口,緊閉着嘴,不情不願點了點頭。
其時韓玉梁的真氣早已侵入到俞中,許嬌的股十足,溝也就格外深邃,俞位於縫上部,當即就像一手指鑽進了腚溝子,衝着兩側的一下一下地撓。加上會陰附近的痠麻快一直還在竄,上下前後一番夾擊,她嘴裏的呻幾乎快要忍耐不住,暖融融的粘早從陰門漾了出來,陰沾濕,內褲也已經有了涼颼颼的覺。
逗歸逗,為了讓她下次還來,該給的療效還是要給。
等這一掌將她按得通體戰慄汗濕髮,眼見着角都搐起來,韓玉梁這才把內力聚攏,分成五股,四股鑽入骨與各處相接關節,剩下一股卻充滿惡意地對準了長強,口中笑道:“許大夫,到最關鍵的時候了,你可千萬忍耐一下,莫要喊出聲來。”長強與會陰隔着門相對,內力在這兩處點齊兵馬隔岸叫陣,就像兩手指沾滿了藥,繞着眼那些菊褶兒按,偏偏還不往中間走。
許嬌只覺下無處不酸,前後庭兩條腔子無處不癢,下腹中子宮卵巢膀胱直腸無處不漲,難過舒暢各佔四分,還有兩分説不得的滋味混在裏頭。
她是離過婚的女人,不至於跟個懵懂閨女似的,心裏隱隱覺得不妙,當即也顧不上嫌髒,急忙抓過枕巾,就一口死死咬住。
韓玉梁微微一笑,手掌稍稍一抬,運力穩穩拍下,低聲喝道:“正!”咔咔一串輕響,數處扭轉關節皆被內力強行扭轉幾度,痛得她險些掉下淚來。
可偏偏與此同時,還有一股真氣氣勢洶洶灌入長強、會陰,把此前的酸癢勁頭盡收一處,一股腦灌入她嬌眼之中,轟得她眼前一陣發花,整片都酸到沒了力氣,就覺口一鬆,一道清汁滋的噴了出來,本只濕了一點的內褲,登時就染出水淋淋的一片,緊貼着發顫的陰。
如此衝擊之下,她哪裏還閉得住嘴,紅一開,就尖聲喊出一嗓子聽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活的“啊”來。
那尾音長而婉轉,甜膩酥柔,把正在後面做飯的葉櫻嚇了一跳,抄着鍋鏟就匆匆跑來,掀開簾子一看,韓玉梁衣褲都在身上,也沒什麼不軌之舉,這才鬆了口氣,小聲問:“怎麼了?”韓玉梁抬手離開牀邊,笑道:“這次治完了。想必許大夫身上能輕鬆很多。許大夫,怎麼樣?”許嬌神情怪異地下牀站起,動了動,頗不甘心地點了點頭,她自己的病,多少其實也清楚些,如今這輕鬆了七八成的覺,的確不是尋常同行能做到的。再加上韓玉梁全程不過單掌按住,連勁兒都沒怎麼使,就讓她不光治癒了隱疾,還小小高外帶漏一次,這種人物,她哪裏招惹得起。
摸出一張百元整鈔放在牀上,她低頭走了出去,垂頭喪氣道:“那,我下次什麼時候再來。”韓玉梁掀開簾子,跟着走出來,笑道:“許大夫什麼時候方便,過來排號就是。哦,對了,下次許大夫來診治之前,可切記少喝些水。”許嬌肩膀一緊,頭也不回地説聲知道,就夾着腿邁着古怪的內八字開門跑了。
看那樣子,簡直是落荒而逃。
葉櫻好奇問了幾句,韓玉梁知道她情單純,信口胡謅幾句奇門經絡的原理,跟當地傳統漢醫多少沾了點邊,輕鬆應付過去。
沒有出診的呼叫,飯後照舊摘了牌子開門營業。不過這地方畢竟就在黑街範圍內,一過晚上八點,就算天還未亮燈火通明,在外活動的人也一樣少了很多,只有主街大道還能算是熱鬧。
診治了兩個老頭的腿後,葉櫻看今天不忙,正想跟韓玉梁商量早點歇業,方便她帶他去把頭髮鬍子打理打理,門口就推門闖進來一個打扮緻,身材火辣,眉眼頗為風騷的年輕女人。
一看是姑娘,葉櫻自己聳聳肩,主動讓開了看病的桌子。
那女人倒是乾脆,壓沒往桌邊凳子上坐,徑直往簾子後面一鑽,捂着肚子哎喲叫嚷兩聲,喊道:“韓大夫,韓大夫啊,求求你快給我看看吧,疼死我了……”這種手癮,沒別的急病號排隊的情況下,韓玉梁一向願意多享受片刻,他洗了洗手,便跟進去扯上了隔簾。
但照舊先把一下腕脈,他才有點納悶地發現,這女人經絡雖然談不上健康,各處都有隱疾,卻並沒有什麼會讓她叫痛的異常之處。而且,她叫喊得雖然厲害,額上卻連汗都沒出,眼神飄忽閃爍,也不知道在做戲給誰看。
他正自費解,就聽外面突然又有男人進來,對葉櫻道:“葉大夫,曼曼病了,突然就下不來牀,你快跟我走一趟吧。”
“誒?能稍等一下嗎?韓大哥正忙着呢。之前都是他給李姐看的。”
“等不得了,這兒就先給那個大夫吧!我家你知道的,一點兒不遠,我幫你拿藥箱,咱們趕緊走。要不行啊,我就帶她往大醫院去了。”韓玉梁皺起濃眉,心中隱隱覺得不對。
李曼曼昨天才來過,還大着膽子叫他了前道,要不是病牀簾子外就排着其他女人,她估計都敢把褲子褪下。她近宮中淤早好了個乾乾淨淨,本不會有什麼大礙。
更何況,就算真有急病,李曼曼的事兒,這個在外面搞七捻三,十天半個月不着一回家的男人,會急成這樣親自來找葉櫻?
這兩口子都有葉櫻的號碼,大可以用那叫手機的物件千里傳音,需要上門來麼?
“櫻!”他行走江湖多年,為人警覺自然不是葉櫻這種吃福利長大學了點醫術滿腦子醫者仁心的年輕姑娘能比。
可他剛喊出口,病牀那個女人就哎呀高聲尖叫起來,一連串喊着好疼,硬是把他的叫聲壓了下去。
這還不算,她身子一,伸出兩條藕白噴香的臂膀,就把韓玉梁的胳膊抱住,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肚臍眼下面帶過去,哼哼唧唧嬌滴滴地説:“韓大夫,人家真的好疼嘛,是不是,是不是得了什麼婦科炎症啊?要不,我了衣服,躺這兒讓您好好看看?”其實葉櫻本來也不是那麼不小心的人,只是一來這次匆匆叫她的是張面孔,確實家在附近,幾步就到;二來他家裏那個李曼曼最近來得比從前更勤,興許真是染了什麼大病;三來,這陣子韓玉梁治病接待的女人比例上升到了八成,而一趕上有年輕漂亮的,他就在簾子後面起碼多呆十幾二十分鐘,葉櫻看在眼裏,心裏沒來由就升起一股子悶悶不樂。
所以這會兒一聽那風騷女人在簾子後面這麼一叫,她蹙眉抿嘴就開門走了出去,小聲嘟囔道:“我才不打擾你這神醫給人看病。”哪知道,她才一出門,走了不到三步,後面一輛黑轎車就緩緩開了過來,突然停在葉櫻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