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食指和中指併攏曲起,運氣震盪壓迫着的陰道上穹,而拇指壓着陰核,像是用三指將她的恥骨捏住。
門還在刺癢,膣口還在痛。
可已經發育完全的體被發出來的快,反而被襯托得更加強烈,鮮明。
很快,第一次高,就在新條莫妮卡不甘心的哭泣聲中,堂堂到來。
韓玉梁拔出手指,抓起她雙腳反折到前,看着她因山藥汁而紅腫的頭,猛一,挖了胡蘿蔔的牆腳。
不過蘿蔔纓子,本來就是綠的……第485章室培與夫目前犯第485章室培與夫目前犯“不要……不……不要……嗚!”破碎的嗚咽聲中,堅硬壯的深深沒入,讓癱軟的女體震盪出亂的漣漪。
頭,陰核,嬌的內壁,憋脹的子宮,替被極致的快蹂躪,讓一次又一次的高幾乎無縫銜接,把少女的大腦到快要崩潰。
而在喚醒了全身各處的帶,並催動到極致之後,男人更換了體位。
拉開的雙腳被綁在兩側的置物架上,接回關節的雙手被捆在背後,韓玉梁站在新條莫妮卡的股間,把衣襬捲起掖住,亮出充滿雄魅力的腹肌,然後,僅保留着與她最後一個連接點,只在那裏緩緩外,狠狠入。
全身的飢渴和焦躁都集中去被充的小,花房的每一寸褶皺都淌着情慾的甜美和焦灼,那是年輕的女人本沒想象過的,紅腫的器彷彿已經變成了盛滿高的水缸,噗呲一聲輕響,就會被兇狠撞入的擠出一大片堪比折磨的快樂。
渾身上下的火熱與煩躁都得不到紓解,只有壺獨享着過頭的刺,新條莫妮卡的身體不停地扭動,意識都快要被入到絞緊的陰道壁內。
咕唧。
大的撞了進來。
“嗚——!”她翻着白眼昂起頭,肢和大腿在捆綁中仍折成一個鈍角,汗濕的體由內而外密集地痙攣。
嘶嘶。
火熱的龜頭緩緩向外拉。
“哈啊……哈啊……”她垂死般大口息,每一道褶皺被龜頭刮蹭過去,腳趾都會被外力扭曲一樣蜷起,顫抖。
存心報復的韓玉梁讓她從暴蹂躪的痛苦中解後不久,就把快強行推送到令她難受的程度,迅速讓本該甜美的愉悦堆積成強制高地獄,他才慢條斯理地用剩餘的時間享受女體緊緊攥住的暢快滋味。
“惡……惡魔……嗚……”撞上子宮的龜頭夯出火花四的絕頂,接續在後面的,又是讓少女渾身骨節發酸的緩慢磨蹭,頭已經立得像是要從暈逃,渾身的苦悶織着下體的極樂,叫她的意識都漸漸模糊起來。
正常來説,當過量的愉悦超出身體的承受上限,自保機制就會開始工作。
比如,此刻新條莫妮卡最祈求的昏厥。
可掌控情慾的惡魔連她這點願望也不肯滿足,輕而易舉靠神秘的力量維持住她的清醒,只能任憑快反覆凌遲切割。
漫長的兩個午休階段頻臨結束,韓玉梁才深深一頂,在她煮蝦米一樣通紅的肚皮內,幾乎灌滿她痙攣的儲池。
“好好謝我吧,你要殺我,我卻回報了你差不多一輩子分量的高。”他笑了笑,擦擦汗,把繩子解開,去掉墊腳腕防磨傷的幾層布,順手抹乾淨下,拿起褲子,邊穿邊道,“小鈴兒,怎麼這次這麼安靜啊?又去偷偷自了?”【沒。給你續完時間我就……休息了一會兒。】“怎麼了,聽着悶悶的。”【我……剛才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小賊,我如果追殺你的時候,落進你的手裏,你……會怎麼對我?】韓玉梁沉默片刻,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你還是別知道的好。”【會比新條莫妮卡……慘得多麼?】“小鈴兒,我是憐香惜玉的賊。清玉落在過我的手裏,我除了奪去她的貞,可有真傷到過她?在我眼裏,好看的姑娘天生便比臭男人嬌貴,男的要殺我,我可以宰了掛城樓前頭,女的麼……若是生得好看,便死罪可免。”他穿戴整齊,坐到旁邊喝了口水,道,“當然,這是説正常要殺我的。畢竟,我惡名昭彰,要殺我的姑娘大都不是壞人。真要是什麼道魔女,我也不可能錯過這名正言順發獸慾的好機會。”聽那邊易霖鈴不説話,他笑道:“你這是被嚇住了麼?小鈴兒,我方才看起來兇,實際沒傷到她什麼。蘿蔔去了皮,山藥汁放着不管過陣子也就沒事了,從頭到尾我都在讓她,得受不了,還能算是嚴刑拷打?”【我怎麼知道。反正……裏番黃遊都有不少用強制高審訊女人的情節。算了算了,我又不是被你嚇的,我是心煩。總覺咱們遇到的危險事件越來越多了。再加上那個“助紂為”的討厭狀態,我有點……頭疼。】“放心,這地方不拿出什麼壓箱底的黑科技,想靠這麼幾個身體稍壯點的女孩子殺了我,還是趁早別做夢了。”説着説着,“午後”階段結束,伴着外面再次下起來的大雨,關於新條莫妮卡的結算,正式開始。
她得到一個稱號——多次強暴受害者,之前純愛路線的依賴度歸零,對其攻略的難度大幅提升。
此外,還獲得了狀態:心靈創傷——與當前男友自動分手,一切純愛路線選項成功率大幅降低;扭曲的快——強暴模式高得分1.5倍,愛模式高得分減半;神不穩定——與木下美加相同。
反正挖牆腳的主要目的就是拉第一名下水,易霖鈴對心跳文學部這幫二創角又有心理陰影,果斷放棄了再次襲擊新條莫妮卡的打算。
【既然任務發佈這麼好用,咱們就從校長那兒拿資料,在食堂小姐姐這兒鎖人,順利的話每天能解決一個第一名,咱們自己刷分再努努力,最多一個月,就能爬到冠軍王座上。】聽着她強打神的語氣,韓玉梁道:“小鈴兒,不用在我這兒裝樂觀。你只要照常作,咱們好好玩下去,我不相信找不到隱藏結局的解法。那個‘助紂為’的鬼狀態,我絕對不會帶到最後的。”【嗯,休息會兒,我想想下午的行程。沒料到你解決新條莫妮卡能這麼快,我還以為起碼要多續幾次,一下午咻的就過去了呢。】“她要是嘴硬幾句,我還能更快。不手下留情,就她那的身子,我一中午能讓她崩。”他伸個懶,“就是內力耗得有點多,安排個文戲階段讓我休息一下吧。”【聊天模式你又不興趣,玩不好還會扣分。乾脆四處溜達溜達找道具吧,我這兒標記上吉岡良美的地址,休息得差不多咱們就過去。別班女教師的資料還指望她呢。】“好。”雖説只了一發,但中出加上之前的盡情玩,韓玉梁這會兒神上正處於比較滿足的賢者時間,溜達溜達完全沒意見。
至於道具,有固然好,沒有也無關緊要,反正平常刷高分他身上陣就足夠,真有需要道具才行的任務,不如直接轉戰地下室,那邊道具足夠他同時調教一支女子足球隊。
果然和易霖鈴預料的不差太多,這遊戲在不同時間能獲取的道具並不相同,但一番搜刮,讓他捨得放進書包費寶貴空間帶走的,也就兩樣——一包晾衣服用的夾子和一個灌腸用大號注器。
之前捆綁新條莫妮卡的時候,用的就是書包裏的繩子,隱藏模式下,系統只允許一定限度的就地取材,能玩到什麼程度,主要還是取決於蒐集到的道具。
韓玉梁一怒之下用胡蘿蔔先開道的行為其實收到了系統的警告,只是易霖鈴覺得他情緒不對需要宣,沒轉告他,等到搜刮完道具離校往吉岡良美家去的路上,才隨口提起。
“你想多了。我那是正常作。不過很少讓喜歡的姑娘看到而已。記得幫我保密哦。”他笑了笑,不以為意。
但她似乎覺得這事兒很嚴肅,語氣依舊認真。
【韓小賊,你真沒覺到麼,這遊戲……好像有股奇怪的魔力。】“哦?”【我説不清具體是什麼,但覺得,就算你做出這些事不奇怪,可我……很奇怪。】韓玉梁濃眉緊鎖,跟着舒展開來,一笑,淡淡道:“你畢竟是俠義心腸,到不忍,覺得不適,甚至為此而討厭我,都不值得奇怪。畢竟説到底,咱們原不是一路人,機緣巧合走到一起了而已。”【不,不不不,我説的不是那個。】易霖鈴聽起來有點慌,語速加快了不少。
【我是覺得,覺得……這麼説吧,韓玉梁,如果我真的像你剛才説的那麼想,我反而不會覺得奇怪。就像你説的,咱們本來不是一路人,你是從黑到灰,我是從白到灰,就算在灰地帶有了集,底應該是不同的。】“那你在奇怪什麼?”【我……我……我在奇怪,我為什麼沒有像你説的那樣想。】易霖鈴的語調變得困惑而苦惱,甚至,還摻雜了一些微妙的釋然。
【我沒有到不忍,沒有覺得不適,沒有討厭你甚至還更喜歡了。我看到你用那樣……羞辱的道具折磨新條莫妮卡,我竟然,竟然……興奮起來了。】“癖而已,你有施癖,這也沒什麼奇怪。”韓玉梁心下一鬆,笑道,“你不是還喜歡看帥哥幹帥哥的小眼子麼,我要是用胡蘿蔔一個合法小正太,你估計也會興奮的吧。”【不一樣,不是那種興奮……算了,我暫時還沒摸清狀況。等我找到頭緒再跟你談。我是想提醒你小心,別……被引導到無法回頭的程度。】其實韓玉梁心裏倒是大致有數。
這遊戲從開始的那一刻,就一直在強調一個非常核心的概念——命令。
衍生於規則之下的命令,會讓人在遵守中形成巨大的慣,進而以想象不到的驚人速度腐蝕掉某一個部分的人。
比如名將治軍,令行止,上陣之時,才能對千萬兵卒如臂使指,將生命天然存在的畏懼、怯懦牢牢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