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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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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丈夫目前在外邦出差中,據我破解拿到的通訊記錄,他們夫保持着正常的聯繫,丈夫還不知情。所以我才説,顏禾已經被解知深徹底控制在手裏了。”沈幽輕輕嘆了口氣,“據我的推測,顏禾應該是個很堅強也很聰明的女人。她並沒有徹底屈服,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嘗試着聯絡過警方。我想,這可能也是解知深投入大量資金急於和L-Club勾結的原因。天火能在黑道的領域幫他,白道方面,還是L-Club比較可靠。”韓玉梁沉道:“他洗白得這麼費勁,讓顏禾身敗名裂,恨勁兒差不多也該消了,再不行把人殺了,犯得着為此加入L-Club,徹底前功盡棄無法回頭麼?”

“對他來説,也許L-Club才是洗白的最佳手段。”她的口吻添上一絲不屑,“那些主辦者,哪個不是白道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媚筠最新安排盯上的那個主辦者,前天還在北美區發表了關於自律的彩演講。誰能想得到他私下是個就喜歡看人亂倫的變態呢?”

“應該不只是喜歡看吧。”韓玉梁回想了一下主宰提供的證據,“那傢伙哥哥死了,嫂子帶着小侄女依靠他生活,母女倆都很漂亮,真去家裏搜查,估計能找到不少好東西。”沈幽離開屏幕旁,坐到他側面的單人沙發上,“另外,顏禾的妹妹,顏苗,前些天也告假離開了大學。學校方面稱請假人是顏禾,我想,她應該也已經落到了解知深的手裏。”

“這傢伙要搞得這麼絕?”韓玉梁眉心緊鎖,不過轉念一想,L-Club裏本來就充滿了視人命如草芥的混蛋。

“不止。當年抓捕解知深的程警官,女兒程欣也不見了。此前與顏禾有矛盾的一個女學生鮑佳玉,也有三天沒去學校了。”她抬起手,眉心,“如果主辦者的遊戲需要祭品,我想,大概就是她們中的誰。”他疑惑地問:“聽你這麼説下來,一切都順理成章的啊,你在奇怪什麼?”

“我在奇怪你剛才説過的事。報仇按説早該完成了,為了安全,把顏禾殺掉滅口才是最佳選擇。”沈幽輕輕晃動着翹起的鞋尖,淡紫的絲襪在昏暗的燈光下反着奇妙的澤,“可他不僅沒那麼做,最近幾次傳上來的影片,強姦顏禾的也都換成了一個固定的男人。此外,又冒着被調查的風險,走了那麼多女人。為什麼?”韓玉梁懶洋洋打了個呵欠,“我從不揣測瘋子的想法,想知道為什麼,跟我一起參加那個遊戲,把解知深胳膊腿打斷捏碎,放桌子上慢慢問咯。他不説,我就給他表演一下什麼叫虎口碎丸。”沈幽笑了笑,“韓大偵探,你給我發送的消息強調了三遍解知深已經是天火的走狗,我還以為你很有把握,我一定會給你當同伴呢。”

“對別的女人我比較有把握猜到心思,對你……算了吧。”他很有自知之明地笑道,“認識這麼久,在我眼裏你還是和你的代號一樣,飄渺虛無,看不清楚。”沈幽在雪廊的代號是幽靈。

也許剛認識的時候韓玉梁還被那美豔的外形和神秘多變的氣質引了興趣,但這麼久的道打下來,被他確辨別出來的,可不止是三圍尺寸那麼簡單。

這女人的嬌媚皮相下,彷彿真的藏着一隻早已死去只等有緣人超度的幽靈,就連談到仇恨,也大都波瀾不驚。

那有別於陸雪芊的冷漠,也並非是表象上顯出來的冷靜,她的魂,更像是對生的倦怠,對活的疏懶。

對天火的仇恨,對雪廊的責任,可能都不僅僅是她行動的能量之源,而是她依舊活着沒有死去的養料。

所以即使他心裏想的是這個人選應該能兜底,真見面了,依然不敢拿出十分把握來宣言。

“只是你身邊可愛的女孩太多,從沒有認真看過吧。”沈幽的口吻難得有了幾分調侃的味道,“我無法直接答應你一定會參加,我需要等遊戲的規則和參與方式真正到位,徹底瞭解過之後,再做衡量。”韓玉梁挑了挑眉,“萬一到時候時間緊,你不願意去,我找不到其他同伴組隊該怎麼辦?”

“不可能。”她果然很冷靜地搖了搖頭,“你身邊現在不缺願意陪你赴湯蹈火的女人。”

“願意赴湯蹈火,並不意味着合適。比如你這次告訴我的事情,我們那邊就完全沒有調查到。論面對特殊局勢的應對能力,婷婷應該也不如你這個老師。”沈幽出微笑,輕聲説:“好吧,我給你一個半確定的承諾。只要遊戲的規則沒有我完全不可接受的部分,我就陪你參加這一場。”韓玉梁點點頭,“那麼,報酬呢,你想要什麼?”

“期間發生的,所有和天火有關的事情,你都要讓我來拿主意。”他扭頭直視着她,忽然道:“你新發現天火什麼資料了麼?怎麼覺你對他們的態度變謹慎了很多。”

“面對一個本來就很強大,還在飛快變得越來越強大的敵人,謹慎才是正確的態度。”沈幽靠在沙發上,微微眯起眼睛,“雪廊最早承受天火擴張的打擊,現在是冥王。我們有三個分部失去了首領,冥王最近也損失了麾下殺手中地位最高的死神。要是天火真的在東亞邦站穩腳跟,後果可能不堪設想。”沒好意思説冥王那位死神是被沙羅看不順眼背刺送走的,韓玉梁點頭道:“好,這個不成問題。我對天火本來就沒什麼興趣,是他們一直莫名其妙騷擾我。我又沒興趣去他們那兒當傭兵,也不知道他們圖個什麼。”沈幽瞄了他一眼,沒接話,轉而説:“阿梁,天火和主宰如果只能選擇其中一個來解決,你會為了消滅主宰,放過天火嗎?”

“我從不考慮這種假設的單選題。”他站起來,笑道,“你不管和誰一起掉河裏我也有本事都救上來,電車前面有六個人我就把車直接蠻力打停下,紅藍線需要選一剪斷的話,我選擇把炸彈硬拆下來扔河裏。”沈幽笑了起來,“那麼,如果我約你吃飯,你喜歡西餐還是中華料理?”

“只要附近酒店開好房間,什麼菜我都無所謂。”他比劃了一個槍的手勢,對準她短裙下筆直大腿的中央,笑道,“我約會,從不是為了吃飯。”

“我會記住的,再見。”

“再見。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韓玉梁回去後,把顏禾的事情轉告給了葉櫻。

她對此大吃驚,連接到雪廊服務器把共享文件拖拽過來仔細瀏覽一番後,當場決定晚上加班幾個小時,認真調查那些下落不明的女人。

估算經期就在這幾天的許婷樂滋滋洗過澡,先上牀美美了一頓。

本來韓玉梁想着三人同牀應該盡力一碗水端平,左手邊高了七、八次,夾着一肚子熱乎乎的,那右手邊也該給上相同分量。

但葉櫻加班到晚上快三點,回來洗了把臉,就掉睡衣窩進他的臂彎,輕聲細語聊了兩句,便道聲晚安,睡了。

即使葉櫻十分努力,也很有天賦,沈幽畢竟是老師,隔天又忙活了大半,她還是沒能找出和那些女人相關的更多線索。

明天是立冬,晚上許婷出一大塊羊切碎熬湯,盤了整整一大盆香噴噴的豬餡,分出韭菜、豆角、香菇、大葱幾種,打算大傢伙聚餐好好熱鬧熱鬧。

韓玉梁乾脆拉着葉櫻過去廚房一起幫忙,順便打電話叫來了田靜子,想看看能不能從主宰那兒套出一些失蹤女的情報。

結果並不是很順,作為傳話筒的田靜子還因為急於幫他,一不小心説錯了話,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在腦子裏電了一下,抱頭蹲在地上緩了半天,才臉蒼白地站起來,很是抱歉地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忙活完隔天的備料,許婷了一大鍋熱騰騰的羊雜煮,留下田靜子一起吃飯。

在飯桌上,五個女人七嘴八舌討論起來解知深跟顏禾的情況,不知不覺,就分成了觀點涇渭分明的兩派。

而起因,是任清玉隨口言的一句話。

“這個惡人是不是想讓顏禾愛上他,然後從情上報復啊?”韓玉梁頓時想起,田靜子最早提供資料的時候,解知深在L-Club的內部登記,就是喜歡強姦蹂躪女讓對方愛上自己的奇怪癖。

但他還沒開口,許婷就很清脆地説:“那這個辦法也太蠢了點,想從情上報復人家,倒是去好好追求啊,強姦?情是能靠強姦出來的嗎?”

“噗……咳咳咳咳!”田靜子一口熱湯嗆出來,趕緊拿過餐巾紙擦,連聲道歉。

許婷瞄她一眼,補充説:“你那個不算。殘櫻島是特殊環境,有吊橋效應。再説老韓也不是一般的強姦犯,他是專門偷心的採花賊,對付你一個只談過一次戀愛的小姑娘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他連追殺他的仇人都能靠這個擺平。”任清玉手臂一僵,一口羊湯停在了邊。

許婷笑了笑,“我是説陸雪芊,任姐,和你沒關係,沒關係。”葉櫻嚥下嘴裏的和蘿蔔丁,抬起眼,“這種時候討論強姦造成的情回饋並沒有意義,關鍵還是解知深這個人,採取這種方式的可能。我不認為有男人會蠢到把強姦當作得到女愛意的手段。被強姦到動心,是極小概率事件。”易霖鈴點了點頭,“沒錯,清玉動心很正常,她當時身處絕境,差點就被當作奴賣了,韓小賊把她救出來,不説完好無損吧,反正便宜都是他佔了。我們那……”意識到田靜子在,她收住話頭,及時改了個説法,“我們這種格比較保守的姑娘,會有以身相許的想法,不足為奇。”任清玉低下頭,英氣的眉聚攏,默默吃起東西。

易霖鈴觀察幾眼,湊過去小聲道:“清玉,你……不會動心的時間,其實在那之前吧?難道咱們圍攻的時候……”

“別説了!”任清玉立刻轉臉瞪她一眼,“我……不懂這些,也想不清楚。剛才……就是有而發罷了。”田靜子擦了擦腦門上喝熱湯喝出的汗,“我動心也很正常啊,老韓長得又高又帥,強姦我的時候……哎呀那還算個什麼的強姦啊,我都得一塌糊塗了。可你們都在假定,解知深是個正常人。我不覺得他是正常人哎。”